“綿兒妹妹,這件事你也參與其中了,對嗎?”她看向沐綿,忍不住想到。


    沐綿抬頭,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目光:“怎麽會?我也是今早出去買報紙的時候,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的。”


    雖然現在的沐綿把謝晚玉當做了真正的朋友,可是她與陸時修的事情茲事體大,會不會給謝晚玉帶來麻煩不說,少一個人知道,總是多一分保障的。


    沐綿的神情中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謝晚玉看了她許久,最後隻想是自己多心了。


    也許沐綿會問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隻是單純的覺得,她是謝家的女兒,知道謝家出了事之後,擔心她會不會傷心與難過而已。


    “是我想多了。”謝晚玉臉上又泛起了隨和的笑意:“綿兒妹妹不用擔心,我和謝家早就沒有什麽關係了,現在的我聽到這樣的消息,心裏隻會覺得痛快。”


    最後一句話,謝晚玉帶著幾分沉沉的恨意。。


    沐綿想,謝晚玉和謝家之間,估計也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吧。


    隻是謝晚玉不想多說,她也不會多問,揭人傷疤這種事情,向來是最做不得。


    兩人一起用過了晚餐之後各自作別,謝晚玉遞給了沐綿一張幾天後的宴會邀請函。


    沐綿收下,迴到了沐公館。


    第二天,沐綿一早便起來收拾,她換了一身淺色的豎領直襟長裙,來到了容城的廣場。


    隻見得浩浩蕩蕩的廣場上麵,已經擠滿了黑壓壓的人群。


    人們目光都匯聚在了廣場中央,堆積著的一堆黑色紙包上麵,目光中帶著憤怒與仇恨。


    當年在鴉片未進入這片土地的時候,五省的百姓都生活的十分的富足與快樂,一家人生活和睦,豐衣足食。


    就是因為這樣的黑色的小小的紙包,男人變了一個模樣,整個家庭也變得支離破碎。


    百姓們恨透了鴉片的存在,現在陸時修敢站出來,是民心所向之際,沒有人能夠抵的住。


    這也是陸時修的算計,這場聲勢浩大的禁煙活動,一定會登上五省各個報紙版麵的頭條,事情造成的效果越是轟動,曹仲舒,便越沒有翻身的機會。


    隱在人潮中,沐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廣場中央的那個男人,他穿著一身軍裝,身子站得筆直,臉上的神情也多了幾分肅穆,看著廣場下的一群人,他動了動。


    “諸位。”


    陸時修開口,看下看下台下擠作一團的民眾,輕咳了一聲:“各位,我們都深受鴉片的迫害,如今烽煙四起,五省之興,唯有自強,可現在卻有人為了一己之利,在我們的土地上繼續販賣這害人的東西,阻止我們自強的步伐,對此,我們要反抗,拿起手中的利刃去反抗,我們要告訴他們,每一個與鴉片有關的人,都死不足惜。”


    陸時修聲聲的說著,不是多麽慷慨激昂的發言,卻讓眾人紅了眼睛。


    “所以我決定。”陸時修頓了頓,接著道:“在此銷煙,以一場大火來告訴那些人,容城不允許有任何鴉片的存在,我陸時修,與容城百姓同在。”


    陸時修說完,便有人帶著淚附和他的發言:“與容城百姓同在。”


    呐喊的聲音越來越大,許多的報紙媒體,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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