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娛樂試音棚，李冉、婁慧妍、蘇震、魏弘毅、李開還有剛剛簽約的一個叫宣萱的女孩子，緊張的站在沈川、周彥和秦海瀾他們麵前。
這麽長時間了，李冉這些最先簽約過來的人，自從上次見過沈川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要不是每天專業聲樂課和舞蹈課排得滿滿的，估計他們每天都得在失落中度過。
剛才突然接到通知，讓他們來試音棚，幾個人心思就活絡開裂。因為他們簽約到現在，一直沒有機會試音，現在突然通知他們去試音棚，也猜到了可能是他們期盼已久的人來了。果然，當他們見到沈川的時候，一個個變得很興奮，但也突然緊張起來。
沈川看著他們，笑著說道：“別緊張，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聲音，然後好針對你們的特點做進一步的安排。”
“叮鈴……”
沈川的話音剛落，兜裏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拿出來看都沒看，直接掐斷。而突然的電話鈴聲，讓李冉幾個人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不少。
秦海瀾笑著說道：“你們誰先來？”
幾個人麵麵相視，最後還是比較活潑的婁慧妍舉了下手：“我先來吧！”
“好！”沈川點點頭。
婁慧妍唱的是蝴蝶泉邊，她的聲音很甜，把這首意境優美的歌，唱出了愛情的味道。
“啪啪啪……”
婁慧妍唱完之後，眾人很給麵子的鼓掌。
“下麵我來吧！”沒用秦海瀾問，宣萱大方的走出來。
“好！”沈川笑著點點頭，據秦海瀾說，這小丫頭才十八歲，因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唱歌跳舞上，致使高考落榜。估計家裏也不差錢，準備讓她複習，但她卻一個人偷偷跑到了京城，飄了一年多，兩天前，很幸運的被秦海瀾發現並簽了下來。
宣萱唱的是英文歌曲，沈川沒聽過，但當她一張口的時候，沈川就是眼前一亮。聲音確實沒有特點，但透著堅韌，尤其是高音，沒有李冰月那麽震撼和辨識度，卻很有穿透力。
這個時候，聽到消息的倪曉武跑了過來，沈川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唿。緊接著，極光幾個人也聽到消息跑過來了。
沈川問秦海瀾：“冰月沒在？”
秦海瀾說道：“冰月今天有課，唐靜有一場商演，去津門了，大概要明天才能迴來。”
“啪啪啪……”掌聲再次響起。
沈川輕聲的對秦海瀾說道：“這個丫頭，絕對是個被埋沒的金子。”
秦海瀾笑著說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把她挖掘出來，讓她發光發亮了。”
李開剛要站出來，沈川一擺手，指著李冉：“讓她先來吧。”
李開點頭：“好！”
李冉深深吸了口氣，她的嗓音辨識度很高，聲音厚重，低音聽著很舒服，能讓人瞬間安靜下來。
突然間，沈川想起另一個世界的一個女子組合，爆火的程度，不說家喻戶曉，但也填滿了八零九零的整個青春。
“秦總！”沈川琢磨一下，“你說，我們推出個女子組合怎麽樣？”
秦海瀾看了一眼李冉：“她們三個？”
沈川點頭：“對，我相信，她們三個要是組合在一起，一定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秦海瀾說道：“隻要你覺得行，那就行。”
“叮鈴……”
沈川電話又響了，拿出來看了看，是李源景的，再一次掐斷，“繼續！”
李源景給他打電話肯定有事，而且這麽幾分鍾就打了兩次，估計事情還不小，但不管什麽事兒，隻要不是世界末日，都不是大事兒。
“繼續！”
接著，李開、蘇震、魏弘毅相續的唱了首歌，沈川點點頭，也沒有評價，而是拿著手機走出試音棚。
“我出去打個電話。”
此時李源景都要氣吐血了，越急沈川越不接電話，老頭子一邊罵一邊圍著辦公桌轉悠。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電話鈴響了。
李源景看了一眼電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然後冷哼一聲，對貺文晰說道：“你接！”
貺文晰不知道沈川電話，見到是一竄的零，急忙抓起來，然後就聽到沈川笑嘻嘻的聲音。
“老李，什麽事這麽急著找我。”
貺文晰臉皮抽了一下：“我是貺文晰！”
“啊？”沈川驚訝的說道：“貺老大，你怎麽在老李那裏，是不是那老頭出了什麽意外，才這麽急著找我？”
“咳咳咳……”
貺文晰一陣咳嗽，偷偷看了李源景一眼：“袁哲他們幾個出事了，主任給你打了兩遍電話你沒接，你打迴來，正好我在辦公桌旁邊，順手就接了。”
沈川沒有一點意外的說道：“是不是被警察抓了？”
“你知道？”貺文晰一愣。
沈川笑著說道：“他們跟顧榮進行友好交流的時候，我也在場，隻是沒想到顧家動作會這麽快。”
“給我！”李源景把電話拿了過去，“距離上一次發生的打架事件還沒過去幾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了殺雞儆猴，這一次他們幾個肯定會被當成典型處理。你也知道，袁哲肯定不用擔心，但另外幾個人呢？”
沈川說道：“如果我在你這個位置上，就是拚掉腦袋，也要保住自己的學生。可你現在找我，有個屁用啊。”
李源景臉色更黑了：“你以為我的麵子有多大？他們五個人，我能保幾個？一個一個的，就沒有讓我省心的。”
按理說，學生出了事，作為老師，隻要進到自己的責任就好了，像李源景這樣急的直跳腳，想盡辦法保人，甚至有點病急亂投醫了，還真是少見。
“急啥急啥！”在李源景的語氣中，沈川能聽出來，這老頭是真急了。
李源景沒好氣的說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隨時都會被開除，我能不急嗎？還有，你可是他們的室友，平時關係好得就像親兄弟，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居然跟沒事人兒似的，不覺得羞愧嗎？”
“哈！”沈川笑了一聲，他知道，這老頭子是在故意擠兌他。
“你還笑得出來！”李源景越說越生氣。
沈川也不想在氣這老頭子了，要是真氣出個好歹來，他可付不起這個責任：“行了，多大個事兒啊，我又沒說不幫。”
李源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還有那麽一點點得意：“怎麽幫？找你外公？”
沈川一撇嘴：“老李，你想啥呢，就這點破事，讓我把林老頭搬出來，這是拿大炮打蚊子，你認為合適嗎？”
李源景隻是隨口一說，這個老狐狸，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這麽點事情就找林豹子，那不是笑話嘛。
“找你舅舅和姨？”
其實，這才是李源景的想法，沈川的幾個舅舅和姨，不管誰出麵，都能完美的解決。
沈川一撇嘴：“這點屁事，還用得著去找他們？”
李源景眨了眨眼，就是他都覺得沈川這話有點大了：“你還認識別人，能解決？”
沈川說道：“川禾實業知道嗎？”
李源景一愣：“知道，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川禾實業的。”他有些懵，不知道沈川提川禾實業幹什麽。
沈川笑著說道：“我認識川禾實業董事長。”
李源景沒好氣的說道：“你認識川禾實業董事長，這隻能說明你小子人脈廣，跟學校有什麽關係？他再有錢，也不給學校一分錢，對這件事……”
“我可以讓他捐3億5億的建個圖書館。”
“呃！”李源景還沒說完呢，就被沈川的話硬生生噎了迴去，好一會才緩過勁兒來。
“你說的是真的？”
沈川笑著說道：“我沈川也是要臉的人，辦不到我怎麽能說。”
李源景嘲諷的說道：“你有臉嗎？你每次來我這裏，我都要仔細找找，你的臉在哪裏。”
沈川嘴角一噘：“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一名教授，文壇泰鬥，就這麽說你的學生？”
李源景嘴角一抽：“少廢話，你有多大的把握？”
沈川說道：“百分之百，條件就是，不對江海峰、王波、黃達、秦誌鵬做出任何處分。”至於袁哲，他自動忽略了，除非校領導磕了藥，才會給袁哲處分。
“真的能給咱學校捐5億？”李源景再一次不確定的問道。
沈川一笑：“不是捐錢，而是捐建圖書館，現代化圖書館，建築總投資大約在3到5億之間。”
當沈川再一次確定之後，李源景有些激動了，現在的圖書館已經老舊，但不是不能用，而是隨著時間推移，各方捐贈的書籍增多，現在已經小了。
學校也考慮建設新的圖書館，可是沒有錢，之前亞洲首富羅世榮倒是有意捐贈圖書館的，但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沒了消息。
“如果這事兒你真的能辦成，誰還敢給他們處分，給他們嘉獎都沒問題。”
李源景可不是胡說八道，現在國家都缺錢，學校也一樣，窮啊。不要說顧榮傷得很重，還有什麽狗屁的驗傷報告，其實誰心裏都明白是怎麽迴事。就算傷的不輕，隻要沒殘廢，沒有死，在金錢麵前都不是事。更不要說什麽顧家，就是紫禁城裏的那幾位說話都沒用。隻要學校領導一伸手，你給我3億5億的建個圖書館，我就處理，這誰都頭疼。
“這肯定沒問題！”沈川說道：“對這件事情，不管學校有了什麽決定，我們作為你的學生，學校肯定會征詢你的意見。雖然說你的意見，人家也會當成放屁，但表麵上，對你這個係主任還是會很尊重的。”
李源景的臉又黑了下來：“什麽叫把我的話當成放屁，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像你這種不知道尊師重道的學生，放在古代，早就拉出去砍腦袋了。”
沈川嗤笑一聲：“難道我說錯了？要不是把你的話當成放屁，一個係主任，至於連自己的學生都保不住嗎？”
李源景氣得心跳都加快了，差點氣出心髒病來：“現在這事兒，是誰想保就能保的嗎？誰會願意因為我這個係主任，去得罪顧家？”
“別生氣，別生氣！”沈川笑嘻嘻的說道：“要把您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我可付不起責任。”
李源景哼了一聲：“什麽時候能聯係川禾實業董事長？這個事情一定要快，必須在學校作出處理決定之前，邀請川禾實業董事長過來。”
沈川說道：“急啥，你這個沒有一點存在感的係主任，就不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刷一刷存在感，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李源景一愣，緊接著明白過來，都是千年老狐狸了，隻是他一直沒往這裏麵想，經過沈川提醒，立刻就知道沈川的意思了。
當校委找他詢問意見的時候，他要想保江海宇他們，肯定會遭到極力反對，到時候他就把川禾實業捐5億建設圖書館的事情拋出來。
5個億，你們要不要？要，就把處理決定收迴去，這就等於自打嘴巴。不要，校長鍾儲良會打他們嘴巴。你們是不是要瘋，不知道學校很窮嗎？不知道圖書館要擴建嗎？為了一個所謂的顧家，把5個億拒之門外，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李源景麵無表情的說道：“作為你的老師，我必須要批評你，做事情一定要光明正大，怎麽能……”
“切！”沈川切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李源景把電話拿到眼前，沒說完的話，就這樣憋在嗓子眼兒裏說不出來，這個難受啊。在心裏把沈川這個不知道尊重師長的混蛋，罵得體無完膚。
“主任！”貺文晰看著老李同誌，拿著電話愣在那裏，擔心的叫了一聲。
李源景長長的吐了口氣，吧嗒放下電話：“真後悔，把他弄到水木來了，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氣死。”
貺文晰問道：“怎麽樣？”
李源景擺擺手：“沒問題了。”
貺文晰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好，那我就放心了。”說完走出辦公室。
沈川收了電話，剛要迴到試音棚，電話又響了，無奈的拿出來，居然是袁哲的。
“這麽快就出來了？”
袁哲說道：“快嗎？我認為時間很長了。”
沈川問道：“他們呢？都跟你一起出來了？”
袁哲歎口氣：“沒有！”
“嗯？”沈川問道：“你沒搞定？”
袁哲說道：“要不是有人認出了我，這次真有可能栽跟頭。”
沈川一皺眉：“怎麽迴事？”
這還真讓他感到意外了，本來十拿九穩的事兒，居然出現了問題。
這麽長時間了，李冉這些最先簽約過來的人，自從上次見過沈川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要不是每天專業聲樂課和舞蹈課排得滿滿的，估計他們每天都得在失落中度過。
剛才突然接到通知，讓他們來試音棚，幾個人心思就活絡開裂。因為他們簽約到現在，一直沒有機會試音，現在突然通知他們去試音棚，也猜到了可能是他們期盼已久的人來了。果然，當他們見到沈川的時候，一個個變得很興奮，但也突然緊張起來。
沈川看著他們，笑著說道：“別緊張，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聲音，然後好針對你們的特點做進一步的安排。”
“叮鈴……”
沈川的話音剛落，兜裏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拿出來看都沒看，直接掐斷。而突然的電話鈴聲，讓李冉幾個人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不少。
秦海瀾笑著說道：“你們誰先來？”
幾個人麵麵相視，最後還是比較活潑的婁慧妍舉了下手：“我先來吧！”
“好！”沈川點點頭。
婁慧妍唱的是蝴蝶泉邊，她的聲音很甜，把這首意境優美的歌，唱出了愛情的味道。
“啪啪啪……”
婁慧妍唱完之後，眾人很給麵子的鼓掌。
“下麵我來吧！”沒用秦海瀾問，宣萱大方的走出來。
“好！”沈川笑著點點頭，據秦海瀾說，這小丫頭才十八歲，因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唱歌跳舞上，致使高考落榜。估計家裏也不差錢，準備讓她複習，但她卻一個人偷偷跑到了京城，飄了一年多，兩天前，很幸運的被秦海瀾發現並簽了下來。
宣萱唱的是英文歌曲，沈川沒聽過，但當她一張口的時候，沈川就是眼前一亮。聲音確實沒有特點，但透著堅韌，尤其是高音，沒有李冰月那麽震撼和辨識度，卻很有穿透力。
這個時候，聽到消息的倪曉武跑了過來，沈川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唿。緊接著，極光幾個人也聽到消息跑過來了。
沈川問秦海瀾：“冰月沒在？”
秦海瀾說道：“冰月今天有課，唐靜有一場商演，去津門了，大概要明天才能迴來。”
“啪啪啪……”掌聲再次響起。
沈川輕聲的對秦海瀾說道：“這個丫頭，絕對是個被埋沒的金子。”
秦海瀾笑著說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把她挖掘出來，讓她發光發亮了。”
李開剛要站出來，沈川一擺手，指著李冉：“讓她先來吧。”
李開點頭：“好！”
李冉深深吸了口氣，她的嗓音辨識度很高，聲音厚重，低音聽著很舒服，能讓人瞬間安靜下來。
突然間，沈川想起另一個世界的一個女子組合，爆火的程度，不說家喻戶曉，但也填滿了八零九零的整個青春。
“秦總！”沈川琢磨一下，“你說，我們推出個女子組合怎麽樣？”
秦海瀾看了一眼李冉：“她們三個？”
沈川點頭：“對，我相信，她們三個要是組合在一起，一定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秦海瀾說道：“隻要你覺得行，那就行。”
“叮鈴……”
沈川電話又響了，拿出來看了看，是李源景的，再一次掐斷，“繼續！”
李源景給他打電話肯定有事，而且這麽幾分鍾就打了兩次，估計事情還不小，但不管什麽事兒，隻要不是世界末日，都不是大事兒。
“繼續！”
接著，李開、蘇震、魏弘毅相續的唱了首歌，沈川點點頭，也沒有評價，而是拿著手機走出試音棚。
“我出去打個電話。”
此時李源景都要氣吐血了，越急沈川越不接電話，老頭子一邊罵一邊圍著辦公桌轉悠。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電話鈴響了。
李源景看了一眼電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然後冷哼一聲，對貺文晰說道：“你接！”
貺文晰不知道沈川電話，見到是一竄的零，急忙抓起來，然後就聽到沈川笑嘻嘻的聲音。
“老李，什麽事這麽急著找我。”
貺文晰臉皮抽了一下：“我是貺文晰！”
“啊？”沈川驚訝的說道：“貺老大，你怎麽在老李那裏，是不是那老頭出了什麽意外，才這麽急著找我？”
“咳咳咳……”
貺文晰一陣咳嗽，偷偷看了李源景一眼：“袁哲他們幾個出事了，主任給你打了兩遍電話你沒接，你打迴來，正好我在辦公桌旁邊，順手就接了。”
沈川沒有一點意外的說道：“是不是被警察抓了？”
“你知道？”貺文晰一愣。
沈川笑著說道：“他們跟顧榮進行友好交流的時候，我也在場，隻是沒想到顧家動作會這麽快。”
“給我！”李源景把電話拿了過去，“距離上一次發生的打架事件還沒過去幾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了殺雞儆猴，這一次他們幾個肯定會被當成典型處理。你也知道，袁哲肯定不用擔心，但另外幾個人呢？”
沈川說道：“如果我在你這個位置上，就是拚掉腦袋，也要保住自己的學生。可你現在找我，有個屁用啊。”
李源景臉色更黑了：“你以為我的麵子有多大？他們五個人，我能保幾個？一個一個的，就沒有讓我省心的。”
按理說，學生出了事，作為老師，隻要進到自己的責任就好了，像李源景這樣急的直跳腳，想盡辦法保人，甚至有點病急亂投醫了，還真是少見。
“急啥急啥！”在李源景的語氣中，沈川能聽出來，這老頭是真急了。
李源景沒好氣的說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隨時都會被開除，我能不急嗎？還有，你可是他們的室友，平時關係好得就像親兄弟，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居然跟沒事人兒似的，不覺得羞愧嗎？”
“哈！”沈川笑了一聲，他知道，這老頭子是在故意擠兌他。
“你還笑得出來！”李源景越說越生氣。
沈川也不想在氣這老頭子了，要是真氣出個好歹來，他可付不起這個責任：“行了，多大個事兒啊，我又沒說不幫。”
李源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還有那麽一點點得意：“怎麽幫？找你外公？”
沈川一撇嘴：“老李，你想啥呢，就這點破事，讓我把林老頭搬出來，這是拿大炮打蚊子，你認為合適嗎？”
李源景隻是隨口一說，這個老狐狸，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這麽點事情就找林豹子，那不是笑話嘛。
“找你舅舅和姨？”
其實，這才是李源景的想法，沈川的幾個舅舅和姨，不管誰出麵，都能完美的解決。
沈川一撇嘴：“這點屁事，還用得著去找他們？”
李源景眨了眨眼，就是他都覺得沈川這話有點大了：“你還認識別人，能解決？”
沈川說道：“川禾實業知道嗎？”
李源景一愣：“知道，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川禾實業的。”他有些懵，不知道沈川提川禾實業幹什麽。
沈川笑著說道：“我認識川禾實業董事長。”
李源景沒好氣的說道：“你認識川禾實業董事長，這隻能說明你小子人脈廣，跟學校有什麽關係？他再有錢，也不給學校一分錢，對這件事……”
“我可以讓他捐3億5億的建個圖書館。”
“呃！”李源景還沒說完呢，就被沈川的話硬生生噎了迴去，好一會才緩過勁兒來。
“你說的是真的？”
沈川笑著說道：“我沈川也是要臉的人，辦不到我怎麽能說。”
李源景嘲諷的說道：“你有臉嗎？你每次來我這裏，我都要仔細找找，你的臉在哪裏。”
沈川嘴角一噘：“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一名教授，文壇泰鬥，就這麽說你的學生？”
李源景嘴角一抽：“少廢話，你有多大的把握？”
沈川說道：“百分之百，條件就是，不對江海峰、王波、黃達、秦誌鵬做出任何處分。”至於袁哲，他自動忽略了，除非校領導磕了藥，才會給袁哲處分。
“真的能給咱學校捐5億？”李源景再一次不確定的問道。
沈川一笑：“不是捐錢，而是捐建圖書館，現代化圖書館，建築總投資大約在3到5億之間。”
當沈川再一次確定之後，李源景有些激動了，現在的圖書館已經老舊，但不是不能用，而是隨著時間推移，各方捐贈的書籍增多，現在已經小了。
學校也考慮建設新的圖書館，可是沒有錢，之前亞洲首富羅世榮倒是有意捐贈圖書館的，但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沒了消息。
“如果這事兒你真的能辦成，誰還敢給他們處分，給他們嘉獎都沒問題。”
李源景可不是胡說八道，現在國家都缺錢，學校也一樣，窮啊。不要說顧榮傷得很重，還有什麽狗屁的驗傷報告，其實誰心裏都明白是怎麽迴事。就算傷的不輕，隻要沒殘廢，沒有死，在金錢麵前都不是事。更不要說什麽顧家，就是紫禁城裏的那幾位說話都沒用。隻要學校領導一伸手，你給我3億5億的建個圖書館，我就處理，這誰都頭疼。
“這肯定沒問題！”沈川說道：“對這件事情，不管學校有了什麽決定，我們作為你的學生，學校肯定會征詢你的意見。雖然說你的意見，人家也會當成放屁，但表麵上，對你這個係主任還是會很尊重的。”
李源景的臉又黑了下來：“什麽叫把我的話當成放屁，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像你這種不知道尊師重道的學生，放在古代，早就拉出去砍腦袋了。”
沈川嗤笑一聲：“難道我說錯了？要不是把你的話當成放屁，一個係主任，至於連自己的學生都保不住嗎？”
李源景氣得心跳都加快了，差點氣出心髒病來：“現在這事兒，是誰想保就能保的嗎？誰會願意因為我這個係主任，去得罪顧家？”
“別生氣，別生氣！”沈川笑嘻嘻的說道：“要把您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我可付不起責任。”
李源景哼了一聲：“什麽時候能聯係川禾實業董事長？這個事情一定要快，必須在學校作出處理決定之前，邀請川禾實業董事長過來。”
沈川說道：“急啥，你這個沒有一點存在感的係主任，就不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刷一刷存在感，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李源景一愣，緊接著明白過來，都是千年老狐狸了，隻是他一直沒往這裏麵想，經過沈川提醒，立刻就知道沈川的意思了。
當校委找他詢問意見的時候，他要想保江海宇他們，肯定會遭到極力反對，到時候他就把川禾實業捐5億建設圖書館的事情拋出來。
5個億，你們要不要？要，就把處理決定收迴去，這就等於自打嘴巴。不要，校長鍾儲良會打他們嘴巴。你們是不是要瘋，不知道學校很窮嗎？不知道圖書館要擴建嗎？為了一個所謂的顧家，把5個億拒之門外，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李源景麵無表情的說道：“作為你的老師，我必須要批評你，做事情一定要光明正大，怎麽能……”
“切！”沈川切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李源景把電話拿到眼前，沒說完的話，就這樣憋在嗓子眼兒裏說不出來，這個難受啊。在心裏把沈川這個不知道尊重師長的混蛋，罵得體無完膚。
“主任！”貺文晰看著老李同誌，拿著電話愣在那裏，擔心的叫了一聲。
李源景長長的吐了口氣，吧嗒放下電話：“真後悔，把他弄到水木來了，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氣死。”
貺文晰問道：“怎麽樣？”
李源景擺擺手：“沒問題了。”
貺文晰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好，那我就放心了。”說完走出辦公室。
沈川收了電話，剛要迴到試音棚，電話又響了，無奈的拿出來，居然是袁哲的。
“這麽快就出來了？”
袁哲說道：“快嗎？我認為時間很長了。”
沈川問道：“他們呢？都跟你一起出來了？”
袁哲歎口氣：“沒有！”
“嗯？”沈川問道：“你沒搞定？”
袁哲說道：“要不是有人認出了我，這次真有可能栽跟頭。”
沈川一皺眉：“怎麽迴事？”
這還真讓他感到意外了，本來十拿九穩的事兒，居然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