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北彎著唇邀請,雲子晴一下就動搖了。


    手感很好?!


    那應該很不錯的吧?不試試,豈不是虧了?


    可是,總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色,新婦的矜持還是要裝一下的!


    雲子晴做好心理建設,臉上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是夫君邀請,那,本公主就不客氣了!”


    說完就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上去,硬邦邦的肌肉像是鐵塊一樣,使勁的摁兩下也沒有任何迴彈的跡象。


    雲子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baba不停的撫摸著,仿佛怎麽也不夠一般,直到水立北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將人直接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兩張臉的距離無限的拉近,雲子晴長長的睫毛幾乎觸碰到了水立北的胸口。


    男人身體上粉紅的突起剛好出現的眼裏,泛著荼蘼的意味,雲子晴順著身體的指引,不客氣的張了張嘴,吻了下去。


    意想中的難捱又惹人燥熱的聲音傳了出來,水立北身子一抖,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將雲子晴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以前,因了女人的嬌羞和矜持,都是水立北刻意的迎合她,可今天這個日子,雲子晴突然想要自己主動。


    摸索到他身下,找到熟悉的位置,張開嘴便含了下去。


    這樣的動作,是青樓楚館中的女子用來討好男人的,多少帶了下賤的意思。可雲子晴身為公主,身份尊貴,卻做了這樣的事,水立北的眼神瞬間清明,嘴裏呢喃著: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邊境的春日裏沒有杏花,卻有許多花一朵朵的開在了雲子晴的心裏,帶著欲的銀蘼和愛的香氣肆意的盛放著。


    魚兒在水中快活的遊來遊去,不偏不倚的一頭紮在最深的泉眼裏,反複的試探研磨,惹得滿湖春水蕩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泉眼不停的瀉.出水來,魚兒仿佛找不到出口,拚命的在那蕊處一次次的橫衝直撞沒個規律,直到泉眼仿佛打開閘門一下子湧泄出來才終於停歇。


    魚兒得了趣兒,湖水也終於變得平靜。


    雲子晴在這三軍大帳內拚命的喘著氣,軟了的手腳再使不出一絲力氣,水立北又要起身,卻被軟綿綿的一雙手拉住了。


    “你要去哪?”


    每次做完之後,水立北都會出去一下,雲子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麽,但今晚是洞房花燭,他再出去,多少有點不像話。


    “怎麽了?”


    水立北俯身在雲子晴的俏臉旁問道。


    雲子晴噘著嘴,帶著半分委屈的語調說道:“你怎麽每次都要出去?陪著我一起睡不好嗎?”


    水立北輕輕的替她攏了兩下鬢角的發絲,嘴角彎曲的弧度像是月牙:“夜裏涼,我去再給你拿一床被子,還有剛剛用過得水盆和帕子,都需要整理一下,這些貼身之事,我不想交給別人打理,所以每次做完,我都會親自處理,乖,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迴來。”


    水立北在雲子晴依舊潮紅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又伸出手捉住了被子外的腳,摩挲了一下送迴被子裏才離開。


    雲子晴不說話了,閉著眼乖乖的躺在床上像個貓咪一樣等待著。


    很快,挺拔的身姿便迴來了,水立北掀開簾子,熟悉的軀體又出現在了眼前。


    雲子晴睜開眼睛,眼神裏不見半點困意。


    水立北脫光了躺在她身邊靜默了一會,然後歪過頭問道:“怎麽不睡?”


    “睡不著。”


    雲子晴開口,眼睛一直盯著水立北。


    水立北:“是還想要嗎?


    雲子晴:“......”“不,不是。隻是新婚之夜睡不著罷了,你這個人怎麽這個樣子!”


    水立北輕笑道:“別生氣,既然睡不著,那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之前在就酒館裏聽到有個寫小黃書的作者叫什麽龍王妃,她寫的就可好了!”


    水立北嗤之以鼻:“她啊,我聽說過,就會寫些男男女女床底之間的瑣事,沒什麽意思的。”雲子晴鼓了鼓嘴巴問道:“她有那麽差嗎?”


    “嗯,很差。”


    水立北不知為何雲子晴對那個什麽勞什子龍王妃那麽感興趣,有些生硬的岔開話題道:“娘子到底要不要聽我講故事?”


    “當然要聽了,快講吧。”


    愛人像是哄嬰孩一般給自己講故事,雲子晴當然願意,馬上就像個巴兒狗一樣依偎在他身邊聽了起來。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在大雪紛飛的一天裏,遇到了一個小女孩……”


    水立北講的故事沒什麽跟他的長相相差甚遠,沒什麽看頭,但雲子晴還是聽的津津有味。


    “小女孩長得很漂亮,她在玩耍的時候不慎跌倒,小男孩上前救了她,之後,兩個人聊得很開心,小男孩受到了小女孩的很多鼓勵。不過在最後的時候,小男孩知道了小女孩是當朝公主,便心裏麵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讓自己足夠的強大,讓自己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水立北講到這就停了下來,偏著頭看了一眼依偎在他身邊的女人。


    雲子晴閉著眼,像是累極了又不肯睡的小孩,許久沒聽到聲音之後咕噥的說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過了許多年,小女孩出落的越發明麗動人,小男孩也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成了當朝宰相,就在他想要按照當年的約定去尋找小女孩的時候,她卻突然被賜婚了,而且,還是自己親自去求的賜婚,聽說那個駙馬,是她鍾情多年之人......”水立北繼續說道:“小男孩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覺得仿佛做什麽都變得沒有意義,甚至在仇家上門的時候選擇了放棄,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小女孩救了......”“後來經曆了種種事情,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了,小男孩卻有一件事沒有讓小女孩知道過,子晴,你知道是什麽事嗎?”


    故事終於講完,雲子晴這邊卻沒了半點動靜。


    水立北偏過臉看著她熟睡的側顏,兩隻眼睛輕輕的閉著,睫毛像是細密的蒲扇微微的翕動,均勻的唿吸安心綿長,就這樣乖巧的依偎在自己身邊。


    他靜靜的看著她,時光仿佛凝結於此刻,過了許久許久,水立北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熟睡的雲子晴像是有所感情,嘴裏迷迷糊糊的嘟嚷著:墨,北北聲音漸止,水立北才繼續笑聲說道:“小女孩不知道的是,小男孩從長大後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愛上了。”


    夜漆黑一片,營帳中再也沒了聲響,隻有二人的氣息互相交錯,彼此緊緊的纏繞,漸漸融為一體,變得永不可分。


    阿貝野犬身死,北漠軍便勢如破竹的收複失地,不過半月,便將被掠奪的城池悉數收迴。


    皇帝顧寒很快就收到了捷報,當即率群臣親迎長公主班師迴朝。


    不費吹灰之力就打了勝仗,還直接取了對方上將首級,將士們個個都雄赳赳氣昂昂的。


    雲子晴這個掛名的主帥一身戎裝騎著馬與水立北走在一起,浩浩蕩蕩的帶領著大軍往城門口走去。


    見到皇帝後,雲子晴單膝跪地,一臉笑意的說道:“臣妹迴朝,已打退東瀛殘部,幸不負皇兄之托!”


    皇帝一把將雲子晴拉了起來,從頭到尾的細細打量,發現她不僅沒痩,反而看著圓潤了些,氣色也比之前更好了,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才說道:“邊疆苦寒,朕還怕你受苦,現在看來,某人把你照顧的不錯啊。”


    皇帝的目光從雲子晴地身上移開,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水立北。


    雲子晴嘻嘻一笑,不動聲色的將水立北扶了起來微微側身將他擋在身後道:“皇兄,將士們打了勝仗,該好好犒勞一下了吧?”


    皇帝眉眼一挑,最終還是說道:“這次你們都做的不錯,是該犒賞。王德貴,宣旨!”


    大監聞言趕忙低著頭往前走了兩步,眾人紛紛跪了下去,聽他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日:東瀛蠻族屢犯我邊境,長公主掛帥出征,大破敵軍,取頭領阿布首級,功大於國,賞黃金千兩,其手下參將擢升一級,賞三月軍餉,其餘全部將士,皆賞一月軍餉,欽此!”


    雲子晴聽完這道旨意有些許的納悶和猶疑,所有人都得了賞賜和晉封,隻有真正立了大功的水立北除外。


    她剛要抬頭詢問皇帝,卻被水立北輕輕的拉了拉,示意她不要開這個口。


    雲子晴無奈之下隻好乖乖的接旨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這時候開口道:“宮裏已經準備好了酒席歌舞,就等著你們迴來為你們接風洗塵,先去休息一下吧,晚上準時過來開宴,不許遲到。”


    “多謝皇兄!”


    雲子晴笑了笑,見皇帝上了轎迴去之後才拉著水立北的手往裏走去。


    到了皇帝為他們準備好的偏殿後,兩個人卸下戎裝,換上備好的便服,雲子晴剛剛放鬆的坐在榻上棰著自己的後腰,外麵卻突然想起了一聲大監的通報:“皇上駕到!”


    雲子晴一個打挺站起來,水立北卻已經在門口迎候了。


    很快皇帝就進了屋,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宮女,宮女們的手裏端著各種像是補品一樣的碗盞。雲子晴站起來問道:“皇兄,你這是幹嘛?”


    皇帝瞟了一眼水立北,麵帶些許不悅的說道:“朕知道你累了,但還不是擔心你肚子裏的孩子,這是上好的安胎藥和補品,你剛迴來,快都喝了吧。”


    雲子晴苦笑了一下,繼而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道:“皇兄,這,就不用了吧,我沒事的。”


    “朕知道你沒事,朕說的是孩子,你這麽緊張幹嗎?”


    話剛說完,雲子晴的臉變得更加古怪,皇帝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眼神一凜,目光掃過兩人,最終停在了水立北的臉上威嚴的問道:“怎麽迴事?難道是沒有保住朕的外甥嗎?水立北,朕還以為你把子晴照顧的不錯,你太令朕失望了。”


    水立北還未說話,雲子晴便皺著眉急忙的替他辯解道:“皇兄,這幹北北什麽事啊,是我本來就沒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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