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貌似沒有多少的耐心,等不及的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雙手搓著,猥瑣的往雲子晴這邊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太過放肆,早就將雲子晴全身上下,打量窺視了個遍雲子晴坦然的坐著,雖然對這個表情有些厭惡,但是她也懶得出聲了。


    因為,說著也沒用。


    她的目光飄向窗外,為何水立北的人還沒用來?狄老也不來嗎?那就不要怪她沒用耐心了啊!雲子晴這樣想著,眼中劃過無奈,手指微動,一個白色的藥丸就彈了出去。


    “啊?你是不是扔過來什麽東西了?”許博厚停下了腳步,盡快的捂住自己的口鼻。


    他剛才貌似看見這個美人衝自己丟了一個什麽東西,他沒有躲過去,那個白白的一團好像進去了自己的鼻子裏麵。


    是什麽東西?“有嗎?”雲子晴懶洋洋的反問道。


    沒想到,這個縣令的獨子,還有兩下子,雲子晴這麽快的速度,他居然也看見了。


    不過,沒有躲過去,也省得雲子晴再次動手了。


    “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許博厚接著問道,並且警惕的後退了兩步。


    他做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心態再好的女子,也不可能這種姿勢坐在自己的對麵。


    他的眼中分明是一點怕處都沒有的。


    所以,這個女子絕對不是什麽普通的人。


    此時他的心中萬千思緒掠過,想起了父親的話,說是眼下的局勢不穩,要他收斂一些。


    他最近是挺收斂的,一直縮在了府內,隻不過今日實在悶的無聊,他就出來酒樓吃飯了。


    可是,就在街上看見了這個美人,雖然穿著隨意,但是也掩飾不了精致的五官。


    所以,他就心動了。


    於是,他就想著多喊一些人,將事情辦的漂亮一些,也就沒事情了。


    可是,他居然這麽倒黴,碰見了這麽一個硬茬。


    此時,他隻能懊惱自己色迷心竅,想要快些離開這個地方。


    這樣想著,他來不及說什麽,就打算往外麵走。


    “這位大名鼎鼎的少爺,你去哪裏呢?”雲子晴喊道。


    許博厚的腳步就生生的停住了,他想了一下,立刻換了一個笑臉。


    “是許某冒犯了美人,還望美人不要生氣啊!”許博厚客氣的說道。


    “冒犯?你將這青天白日的擄良家婦女說成了冒犯嗎?”雲子晴挑眉問道。


    現在想走,可是晚了!“沒有沒有,都是誤會,許某那些蠢笨的屬下,定是將美……姑娘認作了我那逃跑的小妾了。”許博厚說道。


    恩?這麽快就改變的主意,雲子晴覺得,這個人的身份估計是沒有那麽簡單了。


    他是真的紈絝,也是真的目中無人,但是居然肯放下身段和雲子晴周旋,那就說明,他此時的身份不允許了。


    可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的兒子能夠有什麽需要收斂的身份呢?隻能說明,這個縣令,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雲子晴知道,不管是任何的時候,這些當官的都是官官相護的,所以,他背後一定有人。


    看樣子,雲子晴這運氣是真的不錯了。


    不管是誰的人,此時肯定都和水立北是走對立麵的。


    也就是說,她又無形中可以幫水立北解決了一個政敵嗎?雲子晴不禁暗道,這個水立北的運氣未免太好了一些啊。


    “這樣說來,我和你那個逃跑的小妾是長的差不多啊。”雲子晴驚訝的問道,“啊,世間難得見一個和自己長的差不多的女子,我真的想要見一見啊。


    “也不完全一樣,還是那群蠢笨的奴才眼睛瞎了。嗬嗬,這桌我請,姑娘慢慢的吃吧。”許博厚說道,腳底抹油。


    “眶!”一個匕首自己紮在他要開的門框上麵。


    “你去哪裏啊?大名鼎鼎的少爺?”雲子晴不解的問道。


    姑奶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居然就要走嗎?“這個,我去給你再點幾份小菜去”許博厚麵色發白,看著那個死死釘在門框上麵的匕首……這果然是個硬茬啊!這麽好的木頭,居然就釘的這麽深進去了!則要是紮在自己的身上會如何了?嚇人啊!許博厚可從來沒有被如此威脅過,此時心中有氣,但是,更多的也是恐懼。他瞪著那窗戶,暗道外麵的那群蠢奴才為何還沒有進來啊?難道沒有聽見裏麵的聲音嗎?不知道他此時喊一聲,能不能逃得過去啊!許博厚猶豫不已,冷汗直冒。


    “過來,說說你自己得身份!”雲子晴說道。


    “我……我能夠有啥身份啊。”許博厚迴答道。


    “不說啊……簡單!”雲子晴話音剛落,許博厚就感覺自己的腿彎處,被一個硬物大了一下。


    他的膝蓋一軟,直接就跪了下去。


    而且,他因為距離這個門太近了,他的腦門直接磕在了門上麵。


    這個聲音挺大的,不過,外麵的幾個奴才以為是他們的少爺正在辦事呢,所以也沒有在意。


    “少爺憋了這麽久,這動靜不小啊。”


    “哈哈,可不是嘛!到底是年輕”


    “哎,羨慕啊。”


    “別羨慕,等會少爺心情好了,說不定讓我們玩玩呢!”


    “那好……”幾個莽夫不懷好意的說道。


    許博厚聽見了這聲音,立刻氣的青筋直冒。


    “你們快過來救我!”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這勇氣就戰勝了心中的恐懼,衝著門外大喊了一聲。


    “怎麽迴事?”


    “少爺,發生什麽事情了?”


    “少爺,我們來了。”外麵的那群奴才說著,就衝了過來。


    可是,當許博厚迴頭去看身後的雲子晴的時候,突然發現人不見了?人呢?“砰!”來不及讓他細想,外麵一個莽夫直接踹門而入,而他們的少爺還跪在了門後邊,這個一踹,直接將人給帶著踹飛了出去。


    “找死”許博厚後腦勺著地,怒聲說道。


    這群蠢貨,本少爺非跺了你們不可。


    不但給他抓迴來一個這麽厲害的女子,惹了這麽大的麻煩,現在還敢踹他了!都給老子死!死一萬次都不夠!幾個莽夫也知道他們的失誤了,不過他們對視一眼,都默契的假裝什麽也不知“少、爺”


    “你沒事吧?你怎麽躺在了地上?”


    “那個女子呢?”


    “大膽,那個女子居然將少爺打了,在哪裏?我們替少爺報仇去!”幾個奴才心知肚明的,他們可不能承認是他們踹了少爺,隻好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再說了,門關著了,他們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啊?不知者無罪嘛。


    許博厚被扶著站了起來,他摸著直接的後腦勺,怒氣衝衝的看了一圈,隻不過,還沒有什麽動作,他忽然覺得心頭有一絲怪異。


    具體是什麽,他也說很清楚。


    但是,他的行動比自己的腦子更加的快。


    因為,他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一眾奴才驚訝又期待的看著許博厚。


    他們的少爺突然之間這是怎麽了呢?事實上,許博厚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不能控製自己的行動了,也不能控製自己的腦子了,雖然他心裏是非常的不想在這麽跺雙眼睛之下脫自己的衣服……但是,他的手也不聽使喚啊!在他痛苦猶豫的時候,他的外袍已經被自己利落的脫了個幹淨了。


    可是,他已經沒有停。


    他依舊在繼續著……直到,他隻剩下了一條白色的褻褲……“你們都是死的嗎?”許博厚咬牙問道,怒視著一旁的一眾奴才。


    “少爺,你這個”


    “我們可不行啊,我們不能……”


    “少爺,不如我們去將你送去花樓吧?我們真的不行!”


    “少爺,雖然我們賣身契在你的手裏,但是,我們也不是斷袖啊……”那群奴才完全將許博厚的行動給想歪了,他們嚇得直接後退了兩步,離許博厚遠遠得。


    可是,許博厚本意可不是這樣的,他隻不過想要這群奴才阻止他啊!“你們,阻止我”阻止本少爺脫自己的衣服啊!“這個……”幾個奴才對視一眼,都紛紛猶豫了起來。


    不過,還是有膽子大,覺得許博厚不太正常的。他鼓起勇氣,慢慢的往許博厚的身邊走去……隻不過,雲子晴可不會讓這場好戲停止了。


    她正在這個酒樓對麵的一個茶館的二樓,此時她饒有興趣地看著許博厚這屋子裏麵地動靜,見那個奴才膽子挺大地,打算去解救了許博厚。


    於是,雲子晴一個石子彈了過去,那個奴才地膝蓋就發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怎麽……怎麽迴事?”那個奴才心中其實也是害怕的,此時見自己平白地就跪在地上,立刻更加地驚恐起來。


    他想要站起來,可是,另一隻膝蓋也受到了攻擊,他隻能齊齊地跪在許博厚的麵前。


    許博厚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奴才,隻能千刀萬剮了。


    “你們你們救我!”許博厚不但是腦子不行了,這個嘴巴想要說話也是萬分的困難。


    他艱難的吐出來這幾個字,就已經覺得舌尖堅硬的不行了他痛苦的,死的新都有了。


    他從來沒有受到如此大的折磨和屈辱!“不行,我們得救少爺啊。”是啊,我覺得少爺好像不正常“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屋子好邪門啊?那個女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了?”


    “不管了,我一起去,扛起少爺就跑吧!”到底是年輕得壯漢,幾個奴才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和許博厚一起迴去吧。


    “那我們跑去哪裏?”


    “去花樓吧!”對,我覺得少爺就是吃壯-陽的藥了……“那小心一點,別被少年當成了女人了!”幾個奴才對視一眼,下定了決心,一窩蜂的就衝了過去,直接扛起許博厚就開始跑了起來。


    他們一路跑到了酒樓的樓下,這麽多的人抗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況且還是縣令的獨子,這些百姓,自然是看熱鬧了起來。


    許博厚氣的舌頭都直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馬車呢?”馬車快些過來。可是,他們找了一圈,本該停在門口的馬車,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雲子晴已經隱在了人群裏麵,早就斷了他們的去路了。


    沒有馬車,他們隻能走著去目的地了。


    不過,也得這個大名鼎鼎的少爺自己走啊?忽然之間,那幾個奴才全部都雙腿發軟,沒有力氣行走了。


    而許博厚,自然是摔在了地上去了。


    “死……你們去死……”許博厚趴在地上,憤怒的說道。


    可是,此時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的,誰也聽不見這個縣令獨子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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