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p>


    “好像什麽?”弋在看著太太,沒聽清他說什麽。</p>


    “啊~”公子疾迴過神來,淡定的轉移話題道:“這小獸是你養的?”</p>


    “它叫太太,可愛吧~”弋已然忘了方才生氣的事,興奮的與他介紹著這個新夥伴。</p>


    公子疾看她這樣,便暗想道:想來過會記起也不好再使性子不理人了吧。於是便附和道:“唔~是有幾分特別。”太太早已跳下案,圍著贏疾繞了幾圈,並無不妥,便暫且放下疑慮,扒著弋的衣裙,爬到她的腿上,繞了兩圈後順勢便趴在她的腿上,弋順勢調整姿態,讓它趴著更舒服些,手也十分自然的撫上它的毛,太太又發出愜意的“咕嚕咕嚕”聲,慵懶的搖著尾巴。</p>


    公子疾看著她倆的互動,眼睛轉向其他地方,眼不見心不煩。</p>


    “公子今日怎有空到我殿中了?”撫著太太的毛,才想起問道。</p>


    “無事便不可來了?”撐了撐身子,無辜瞥了眼弋道:“不知是誰現時才說這可我家來著。”</p>


    “你!愛說不說。”說著便要轉過身去。</p>


    “哎~”見她又要不理他,便開口喚住她,微微有些委屈道:“其實是有事的,但我想著現下我們也算是有些交情,來看看你也是於情於理的。”</p>


    弋斜著眼撇了他一眼,並不言語。</p>


    公子疾正了正神色,歎道:“這大雨已下了近半月,致使各處澇災頻頻發生,三十一縣損失慘重,而漁陽、蘄縣大澤等地更是死傷過萬,百姓流離失所,又有心懷不軌之人暗中放出蜚言,若再不製止,恐有更大災禍發生。”</p>


    “哦~”弋知曉這雨有災害,但並不知已如此嚴重,便問道:“已然如此,你不去為君分憂,來我這做什麽?”她懷中的太太本是趴在她腿上,在他說起連日大雨時,雙耳變微微抖動直立起來,雙眼也悄悄睜開,聽他們說著。</p>


    公子疾道:“公父今日尋音先生進宮商討此事,言及已占卜得明示,由本公子來此便可化解。”</p>


    “音爻?”弋垂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太太,卻在想這是何意:音爻不出手,是以此次暴雨弋本以為是天災,卻不想其中另有隱情,但......無論如何,他一介凡人,又能做的了什麽......不對!弋手中動作微頓,想到:若他不單是凡人呢?若他就是所尋之人,那......倒也說得過去,唔......但為何要說來我殿中方可解?是讓我測驗他是否是麽?可音爻並非是走花溜水之人,他若說讓他來此可解,那便是沒錯,可是......這暴雨水患怎會與我殿中人有關呢,正想著,眼神無意間看向趴在腿上的太太,忽想到這暴雨似是遇見它後的第二天開始下的,會不會與它有關?</p>


    弋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太太,太太察覺頭頂的注視,縮了縮腦袋,佯裝鎮定的樣子。</p>


    公子疾察覺一人一獸間的異常舉動,奇怪的看向她們,還未出言相問,就見弋抬頭看向公子疾,神色莫名,片刻後吞吞吐吐的說道:“若是......我說的是假設哦......唔......如果暴雨是它,”說著抱起腿上的太太,將它正麵相對,好不可憐的問道:“是它引起的,你此刻想做什麽?”</p>


    公子疾見她倆頭頂相疊,同樣的神態,著實有些可愛,“是它?”</p>


    “嗯~你......你會如何?”</p>


    “唔......”輕掃了眼弋,道:“這可有些難辦。”說著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在腿上敲打著,,神色有幾分為難。</p>


    “啊~”弋知道它闖了大禍,但自己總歸是養了它,算是它的主人,總不能看它受罰,那它所犯的錯也理應由她承擔,畢竟死了這麽多人,蒼生可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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