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吧。”音爻對冼丂說道。</p>


    “嗨,另外有世子駟,公子疾和韓夫人所生的公子華,......”冼丂欲言又止。</p>


    弋見其如此,便道:“怎了?可還有什麽未說的,盡管說便是。”</p>


    “嗨,”冼丂有些緊張的作揖說道:“我剛進宮時曾聽聞宮中有一怪事,言之雍地西南之地有一茂林,時常出沒鬼怪興風作浪,然那時有一老內侍言其本為公子,隻可惜惹夫人記恨,便始計害死了母子二人,將屍首扔進茂林,後複才有鬼怪之說。”</p>


    “哦,還有此等事?”</p>


    “另雍地舊宮中亦是傳聞有公子,但國君像是不知曉,故遷離時並未帶著。”</p>


    “這秦國國君如此老糊塗麽?”弋對著音爻氣笑道:“你確定你所卜之卦無錯?”</p>


    “哎,你質疑我的能力便罷了,可此卦象由前代大巫所卜,若你在本代大巫麵前說此番話,怕是要挨打了。”</p>


    “大巫才不會,況且我道你所卜之卦有錯是指你何以認為?有如此國君,家都不平,何以平天下?”弋先時還有些心虛,後越來越理直氣壯。</p>


    音爻見此搖頭笑道:“你呀,這秦國國君確有治國之才,見其任用商鞅便知,其法可影響深遠,後聯姻其他幾國,雖有相互牽製之意,然無聲擊破才為上策,而你見那世子駟,其生母並不是王後,亦不是後宮他國夫人,乃由他還為公子時內院舊人所生,其後公子疾亦是如此,二人生母皆不存於世,但兩人才能斐然,定是細心教導過的,然你見那由韓夫人所生公子華,他秉性便不是差半點,而亦不是長壽之象。”</p>


    “那此事又作何說?”</p>


    “想之必然是宮中最有妒意的韓夫人所為,你道秦國國君為何子嗣如此少,除其身體確實不好外,王後身有不適,不可生養,是以不會管此事,其夫人位以韓夫人為首,但凡有孕兆者便莫名流產,其下皆被灌以傷身之藥,已然不可孕,若傳聞為真,為探明其是否為你我找尋之人,怕是這雍地無論如何都得走一遭了。”</p>


    “初見秦國國君時,他便說雍地為祭祀之所,本欲將我等以雍山峙為安,然其年久失修,等休整好便可搬入內,不知曉這國君何時才能讓那雍山峙修好。”弋撫著案哀歎道。</p>


    “還不是因你太過高調,本因趕路需四月有餘的時日,生生讓你縮短了三月,如此行徑,於凡世可謂是神跡,”音爻調侃道。</p>


    “哎呀~我本隻想要早些歸家罷了,怎知惹下如此麻煩!”弋趴著案上歎道。</p>


    音爻聽之俯首大禮笑道:“聖女,此番不單是秦國,便是其他幾國中,你可是出盡風頭了,想必其他幾國朝堂之上亦是在討論著你。”</p>


    音爻所言確實不錯,此時韓國朝堂之上亦在爭論不休。</p>


    “主上,此次我等於沿路埋伏於近五十人,怎料這些人皆無蹤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其他幾國所派之人皆是如此,那巫族聖女定是使了妖法!”魚叟義憤說道。</p>


    “據聞其有縮地成寸之能,四月有餘的路程竟是一月有餘便到了,真乃神跡!”</p>


    “哼!什麽神跡,吾看就是妖法!”</p>


    “你等皆粗鄙之人,如何懂得巫族之人的意義!”尚叔全怒斥道。</p>


    “便是有些本事,又能如何,一人怎可對我等!”另一申差不屑的說道。</p>


    “你……哼!”手持牙笏,氣的直指那莽夫,“此時吾等不與爾計較。”深吸一口氣,複執牙笏上稟到:“主上,先時巫族便是站於秦國身後,後雖不知因何,但其本身意義非凡。”</p>


    “相公,你有何看法?”韓國國君對申不害說道。</p>


    “臣以為,由一公子帶使團光明正大求見,比之更好探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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