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這種毒素應該怎麽解除。”秦姣姣將小丫的症狀給說了一下。


    抬眼對上紅鬥篷蔫巴巴的樣子。


    他仿佛一瞬間被抽幹了所有的精氣神。


    眼皮子一耷拉,看著秦姣姣,似乎還帶著幾分委屈?


    啊,這為啥子委屈呢?


    “無解,根本無解,用的毒多都是罕見珍品,原本打算用毒控製人,結果沒想到竟然可以經過生產將毒素給帶下去。


    毒素可以壓製,可以克製,但是不會消除,想要消除,可以生子,但是會一代一代的往下延續。”


    紅鬥篷自然是知道秦姣姣的身份。


    也明白秦姣姣為何會跟他交流。


    這麽一來,有些東西就不能藏著掖著了。


    曾經那控製人的藥弄出來,他是極為驕傲的。


    現在……


    自己都找不出解藥的毒素,甚至控製人上也是偶爾失靈,算什麽驕傲,說出來都覺得自己沒見識沒本事。


    “我不會讓小丫用這種手段的。”秦姣姣開口。


    紅鬥篷慢慢低頭。


    將自己曾經煉藥時用的手法,先後順序,還有幾味主藥說出來。


    默默離開小院。


    秦姣姣看著上頭使用的藥材臉色越來越慎重。


    這些都是珍貴的藥材,就這些混合一起,因為用量的不同,都會有無數的應對方法。


    更何況,這隻是主要的。


    還有一百種不重要的。


    但是對於煉藥的人來講,這世界上會有沒有用處的藥材嗎?


    不會的,在一個藥方子裏,每一種都有自己的特效,效果。


    小小見秦姣姣臉色那般沉重,問道:“您最近似乎特別著急,是有人對小丫不好嗎?”


    “沒有,隻是,能夠讓小丫早日好起來,就會更開心一些。”秦姣姣笑了笑,將自己的壓力給收起來。


    小孩子就應該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那沉重的壓力,隻要自己承擔就好,不用強行讓一個孩子負擔上。


    小小點頭,朝著隔壁走去。


    他不傻!


    定然是小丫身上有什麽風險。


    他想要做些什麽。


    顧家!


    那位姨娘似乎懷孕了,但是日後生出來的會是一個女孩。


    他若是現在迴去,定然能夠將顧家資源都給搶在手裏。


    這樣一來,日後有了什麽事兒,也能支援一下。


    小小走到隔壁,看一眼研究碘伏的紅鬥篷,想要跟眼前這個人傾訴一下自己內心,想了想又把心裏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成年人都是靠不住的。


    一個人活著,能夠依靠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自己。


    他現在既然想要成為小丫的依靠、


    那就得離開這裏。


    唿出一口氣,帶上自己平日裏學醫記錄的小本本。


    上麵記載的東西都是日常需要注意的。


    去了顧家也不能忘了這個。


    等小丫身體好了,他就從顧家溜走,人活著,總不能被那啥給憋死了。


    小小整理一下自己的包裹,從破舊的衣服裏摸出屬於自己身份的象征,代表。


    這才往悄悄離開小院。


    福伯站在院子裏。


    身後跟著桑鷹。


    桑鷹的頭發黑漆漆的眼睛裏帶著不舍。


    “小小離開出走了?”


    “他隻是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許哭,準備一下自己的功課,秦娘子跟大皇子的婚事,就是這幾日,你要開心一點兒,讓秦娘子入眼之處看見的都是笑吟吟的目光。”


    福伯話落,桑鷹點頭。


    他此刻對草原也有思念。


    隻是他心裏明白,那個地方終有一日會迴去。


    但是不是現在。


    現在的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讓自己變得強壯起來,讓自己變得極為有本事。


    桑鷹對上福伯的目光,整個人慢慢堅定起來。


    秦姣姣也在忙碌。


    這般一日重複一日。


    終於到了大婚的日子。


    小丫跟多多這日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胸.前同樣綁著一個大紅花。


    多多腦袋上帶著的帽子還多了兩個如翅膀一樣的東西。


    隨著擺動腦袋,也跟著晃悠。


    看起來可愛極了。


    小丫膚色慢慢在轉變,這段時間沒有那麽黑,但是也算不上白。


    這樣的膚色,穿上大紅色的衣服,簡直就是在災難現場。


    幸好小丫年紀還小,這些算不得什麽。


    不過是童年迴憶中一個有意思的點罷了。


    秦姣姣坐在房間裏,有專門得到喜婆過來給她描眉裝扮,絞麵是一件極為陌生的體驗,臉蛋上細細的絨毛被一根繩子絞掉。


    本就白皙的臉變得如鵝蛋一般,光滑透亮又好看。


    然而……


    瞅著喜婆準備的脂粉。


    秦姣姣臉上露出抗拒來。


    拿出自己日常用的,自製的護膚品,慢慢塗抹臉上,輕輕拍一拍。


    再鋪上胭脂跟粉底。


    拿著筆輕輕給自己化妝。


    小丫跟多多站在門檻上。


    抓著外麵站著的桑鷹,小聲問道:“小小呢,小小怎麽不在家,娘親眼睛都紅了,肯定是小小找不到,著急了。”


    “小小迴家了,繼承將軍府去了,說是要當一個大將軍,等他成了大將軍,就幫我把我家應該有的勢力給奪迴來。”桑鷹說道。


    一邊說還暢想起來。


    腦子裏還有了畫麵。


    多多看著桑鷹,輕輕歎氣。


    這人個頭長得那麽高,但是智商卻沒有增多多少啊!


    小小那話能信。


    繼承將軍府。


    哪有那麽容易繼承。


    這是進了龍潭虎穴了吧!


    將軍府那麽大,關係錯綜複雜,甚至連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


    多多抬眼看向福伯。


    眼神裏帶著少許的委屈跟不讚同。


    “小公子啊,那位終究是顧家的人,有些東西屬於他,就得去拿迴來,為什麽要便宜其他人呢。”福伯非常不讚同。


    利益對於成年人來講是十分重要的。


    而且那位小小公子早慧的很,自小看到大。


    日後定然不會失去那一份赤誠之心。


    這樣一來,將大將軍府邸的勢力,交給他還放心的。


    “但是,他想要當大夫,想要治病救人,他的理想從不是當什麽大將軍。”多多說道。


    來到京城以後,接觸的人越來越多。


    各個年紀段的人都有。


    他見過為了生活,舍棄愛好,見過有人一擲千金,隻為一份圓滿的迴憶。


    知道小小去了將軍府,自然猜到外界有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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