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姣盯著吳典問道:“最近沒來怡紅院去哪兒了,睡了幾個姑娘?”


    “一個?”


    “嗯?”十三歲就開葷的人,怎麽可能控製的了自己,怕是一直都在放縱自己。


    在其他地方玩膩了,想到了怡紅院這些美麗的小情人,心裏惦記的慌,又給跑了過來。


    吳典攤開的手指慢慢收了迴去。


    “冤枉,這些天老子哪有睡人啊,陸婪衣那廝,不知道為什麽來了青山城,我爹讓我去伺候他,跟著他鞍前馬後的,那廝就是一個變態,看我不順眼,第一天讓我跑了三個時辰,第二天一整天不讓我睡覺,第三天讓我去找女人,第四天……”


    哪有第四天,第四天,伺候陸婪衣三天他就忍受不住了。


    自己跑到了怡紅院來釋放一下。


    秦姣姣盯著吳典。


    確實蠻可憐的,她差一點兒就同情他了。


    “陸婪衣是什麽人,性格竟然這麽奇怪,他以往做過什麽事情?”秦姣姣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如果陸婪衣還算是一個正常人,她就可以繼續行醫救人。


    但是如果陸婪衣是個變態,有些計劃就得改改。


    她短時間不想被陸婪衣注意到,尤其是在現在,陸婪衣已經開始尋找她的情況下。


    “陸婪衣就是曹貴妃的走狗,先不說別的,京城的大皇子被害,據說就是陸婪衣做的,而且這兩日也有一些女醫去客棧尋找陸婪衣。


    結果那些上門的女醫都被剁成肉糜,喂了狗。”


    秦姣姣頭皮發麻。


    她竟然救了一個這樣的人、


    “喂了狗的還算好,有的人被砍斷手指,挖了眼睛,挑了舌弦,把人活生生丟在大街上,這情況,誰敢碰觸女醫。


    夏日蟲子蜈蚣多,很快螞蟻就趴在那個女醫身上。


    你就說恐怖不恐怖,就這,他還想尋找女醫,現在隻怕是個女的就不敢接觸他。”


    吳典說起這些消息,簡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甚至都忘了他自己已經嚇得尿了褲子的事實。


    秦姣姣沒有繼續詢問。


    如果吳典說的是實話……


    那她!


    似乎有些危險啊!


    早知道把陸婪衣扔的遠遠的,扔到省府裏去,隔著十萬八千裏的,他定然找不到她。


    最近這些時間,她就盡量不用智能空間了。


    省的從裏麵出來,帶著消毒水的味道。


    君無咎從她身上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在腦子裏給她腦補了一個師父。


    陸婪衣就不一樣了。誰知道變態會怎麽想。說不準會殺了她,讓她交代出她‘師父’在哪兒,這還是好一點兒的。


    如果直接猜到她就是救了他的人。


    不得讓她把他住過的地方拿出來。


    屆時就暴露了空間的存在。


    按著她看大多數小說的經驗,金手指是萬萬不能被人知道的,人都有私心私欲,一些秘密說出去,最終遭殃的隻會是自己。


    成年人了,不能相信這個世界多美好,做人也不能太天真。


    當然,她也不能隻聽吳典的三言兩語,就真的確定陸婪衣是壞蛋。


    到底長得那麽美!


    真的是壞蛋,那多可惜啊!


    多聽多看,做事小心,永遠不會出錯。


    秦姣姣盯著吳典想了想問道:“迴家是不是要找爹,想要折騰一番怡紅院?”


    “我……”


    “你剛剛說陸婪衣是狗。”秦姣姣又道。


    “我說了又怎樣,你還敢告我去不成?”吳典挺起胸膛,似乎很驕傲,很得意一般。


    秦姣姣也驕傲的笑了一下:“我可不敢告你去,但是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得了花柳病,知道花柳是什麽嗎?就是那玩意髒了,有毒,以後沒辦法生孩子了,就算運氣好,能生孩子,那孩子生下來就是有毒的小毒人,活在世界上,會受盡委屈。”


    “你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跟太監跟女人有什麽區別,屆時你慘還是我慘?”秦姣姣繼續恐嚇吳典。


    吳典搖頭:“我哪裏有花柳病,隻要找大夫一看,就知道……”


    “嗬嗬,你以為你現在這樣是什麽造成的。”秦姣姣視線不經意從濕漉漉的褲子掃過。


    盯著房間的被褥。


    被液體浸濕,這些被褥都不能用了。


    除非放在熱鍋裏煮上一個小時,不然裏麵有毒啊!


    “你,你什麽意思!”吳典終於害怕了。


    臉上恍惚一下,眼神直勾勾的,他呆愣愣的看著下半身。


    他染上髒病了,那些不能言說的髒病。


    日後誰看見他,都覺得他是沒用的髒東西、


    “是你,是你……”


    秦姣姣差點罵人了。


    這豬腦子還以為她在恐嚇他。


    “你可以隨便去一個醫館看看,如果我說錯了……”秦姣姣說著,讓外頭候著的春娘拿進來一套男人穿的衣服。


    還貼心的帶著鬥笠。


    秦姣姣帶著吳典走出去。


    縣城有很多醫館,一個可能是被她收買了,兩個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全城的大夫,都被她收買了,那隻有極小的可能。


    吳典從一處醫館走出來,臉色恍恍惚惚。


    迴頭瞪一眼秦姣姣,繼續換醫館,


    再出來,腿腳發軟,嘴唇發白。


    幸好他帶著鬥笠,幸好大夫不知道他是誰!


    但是那些老大夫看他如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就差說一句沒救了!


    吳典崩潰的走不動路。


    他不會不能用的。


    哇……


    一聲吳典發出淒慘的哭聲。


    這時,抱著豬溜達的徐少宴老遠就聽見吳典的哭聲,轉彎走過來,指著吳典嘲笑起來。


    笑玩看見吳典身後的秦姣姣。


    “你怎麽也在這裏?”徐少宴問道。


    秦姣姣盯著徐少宴手裏抱著的豬,好幾天了這豬一點兒都沒長。


    按理說跟著徐少宴,吃的喝的應該沒錯啊!


    “你這頭豬,是不是沒有劁?”


    “啊?”劁?啥意思?


    這個問題吳典知道,指了指下半身:“切了!”


    “嘶!”徐少宴手裏的豬掉在地上,豬摔疼了,豬疼的跑走了。


    徐少宴立馬去追豬。


    吳典盯著徐少宴,眼裏帶著不屑,看向秦姣姣說道:“你可別看那個小白臉長得好看,內裏全是草,他就是一個紈絝,以後不會有發展的。”


    秦姣姣覺得徐少宴本性不壞。


    雖然被養的驕縱了,敗家了。


    但是,自打她認識這個人以後,就沒有見過徐少宴做出什麽人嫌狗憎的事兒。


    最叛逆不過是想養豬。


    “他確實挺敗家的,不過,他沒有花柳病!”秦姣姣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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