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神色複雜的望著她,目光中是難以置信:“你為何,會我的獨門劍法?”


    陸卿笑眯眯的望著他:“你不是我的師傅嗎?”


    “可我並沒有教你這個劍法。”


    陸卿朝他眨了眨眼眸子:“對啊,你沒教過我,我怎麽可能會呢?”


    答案自然是教過的。


    君琰玖努力思考,卻感覺頭一陣陣的發昏,眼前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看來是毒發得越來越厲害了。


    陸卿看出他的不適,一拽他的胳膊:“走,先處理傷口去。”


    這時,暗魅和莫離也脫身了,追了過來,與他們匯合。


    莫離看到了陸卿裙裾上的血,臉色一變:“你沒事吧。”


    陸卿連忙說:“我沒事,這血都是別人的。”


    暗魅看見君琰玖胳膊上的傷,則“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屬下該死,是屬下失職!”


    君琰玖淡淡道:“起來,這也不怪你,你已經盡責了,是對方人太多了。誰能想到,會有三波殺手,一環扣一環呢?”


    陸卿迴想也覺得對方心機可怕。


    如果她沒有留這一手,對方不知道她也會武功,隻怕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她和君琰玖這一世又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陸卿開口:“今日,似乎是薑唯約你出來的。”


    君琰玖眯眸:“你覺得薑唯就隻是薑唯嗎?”


    對啊,如果他是個冒牌太子,背後一定有推手。


    對方為什麽衝著玖玖,難道是已經知道了玖玖的身份?


    陸卿若有所思。


    此時,茶館內,桌上的香爐青煙嫋嫋,薑殊斜倚在軟榻上,正看著一本話本子。


    劇情裏,反派大魔頭正在狂虐正派,他看得津津有味,翻過一頁書後自語道:


    “寧可錯殺一千,不會放過一個。君琰玖,今日,估計就是你的死期了吧。”


    “報——”


    此時一聲通報,一個隨從從外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殿下,計劃失敗了!”


    “什麽?”薑殊蹙眉,難以置信的坐起身:“怎麽會失敗?”


    三輪刺殺,那麽多絕頂高手,怎麽就殺不了一個君琰玖?!


    地上的隨從解釋:“君琰玖身邊有個貼身小丫鬟,武功很厲害。除此以外,還有兩個武功高強的暗衛,原本我們打聽到跟在他身邊的隻有一個。”


    “貼身的小丫鬟……”薑殊一下就想起來那天那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蠢材!”薑殊破口大罵。


    一次失敗後,第二次必然警醒,


    今天再要對他下手,可就難了。


    再說,君琰玖好歹是北國派遣而來的使節。他當街被刺殺,這件事父皇一定會嚴查。


    怎麽辦?


    這時,陸卿和君琰玖一行先去了間隱秘的醫館,處理好身上的傷口。


    莫離和暗魅身上也受傷了。


    陸卿在君琰玖的手臂上擠了點毒血,發現這毒和她前世,君琰玖家中大火那日,她中的毒一樣。


    類似於軟經散,發作卻比軟經散更加迅猛。


    解毒時間也很漫長,大夫說,服下解藥後四個時辰之後才能徹底解除。


    暗魅重新找了輛馬車,將他們護送迴宮。


    薑皇也聽說了這件事情,他們前腳剛進屋,後腳他就來了。


    他看起來很憤怒,也很抱歉。讓宮人呈上了一堆水果和補品。


    “此事朕一定會嚴查,嚴查!給督公大人一個交待的。”


    “好在督公大人沒事,要不然,朕真的難辭其咎!”


    “我們督公大人有事啊!”


    這時候,君琰玖身側的小丫頭“清酒”看不慣了,她抬了抬他那條因為中毒而沉甸甸的胳膊。


    “你看,他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呢!”


    “還有,中那一箭,他胳膊流了好多血呢!”


    薑皇的臉色有點難看。


    君琰玖並沒有阻止這小丫頭說下去的意思。


    “我們督公大人在北國是多矜貴的人啊,憑什麽來你們薑國參加那什麽勞什子典禮就要受這種傷害呀?命都差點沒了!”


    “這件事的確是朕的失職,沒有照顧好督公大人,讓大人受驚了。”


    薑皇沉著臉說:


    “為了防止這種事再發生,朕給你派了十名護衛,都是我們薑國大內一等一的高手,


    今後,他們會貼身保護好督公大人。”


    話音剛落,十名穿著鐵甲的侍衛走了進來,個個身材高大魁梧,威風凜凜,頓時帶來一片壓迫感。


    君琰玖放下手中的茶杯,笑了。


    這是保護還是壓製一目了然。


    “這還在皇宮大內,我君某人的防護比皇上都要好,這大可不必了吧。”


    “皇上若真有誠意,不如早日抓到兇手,畢竟兇手落網也不必要這些護衛了,不是嗎?這可是在燕都天子腳下發生的案子,七日時間,夠了吧。”


    君琰玖反將一軍,也算是給薑皇施壓,所以七日時間,薑皇必須把兇手給他找出來。


    他若說不夠,就明擺著在說薑國的司法垃圾!


    薑皇凝著他:“三日,三日朕必然給你一個交待。”


    說完,他就離開了。


    君琰玖對陸卿說:“時候不早了,今日你也受驚了,早點迴去歇息吧。”


    小福子走過來說:“爺,您的洗澡水已經給您放好了,在您房間裏,您今日手不方便,奴才給您沐浴吧。”


    君琰玖說:“不必。”


    他起身迴了房間,果然浴桶裏的水已經備好了。


    雖然已進入了深秋,他的洗澡水仍隻是溫熱的。


    他伸手脫衣,因右手的胳膊仍然抬不起來,動作稍顯笨拙。


    這時,一雙曼妙小手伸過來,接住他的衣領,把他的袖子給脫了下來。


    “公主。”


    君琰玖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奴才自己來就好了,您還是迴去歇著吧。”


    陸卿“嘖”了一聲:“你就一條胳膊,連衣服都脫不下來,還洗澡?別嘴硬了。少廢話,乖乖讓本公主伺候著。”


    轉眼間,他身上隻剩雪白的中衣,陸卿繼續解著束帶,並不覺得為一個男子脫·衣是件害羞的事。


    君琰玖凝著眼前這個矮他一截的小不點兒,又想起了今天的事。


    雖然他是她師傅,教了她一些劍法,可是她三個月前,才剛剛開始紮馬步,功夫還尚淺,他隻教了她一些基礎防身的劍法。


    方才見她出劍,那是十年苦練才有的水平……


    十年前,這小丫頭片子才多大?


    他一口咬住她的小耳朵:“你老實說,究竟是怎麽學到我劍法的,嗯?”


    “……如果說,我是你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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