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這幾日一直都在客棧裏專心修練,打磨利器,以求修為再有所寸進。


    距上次隨王花花進宮已有十五日左右,現在,應該已經是入宮的絕佳時機了。


    去往皇宮的路多是胡同小巷,蜿蜒曲折。這裏的風味人情有些類似於老北京,王昭從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待在北京,北京這個城市於她而言像是第二個故鄉。


    恍如隔世,聽著小販的叫賣聲,王昭感覺自己好似迴到了原來的世界。


    王昭說道:“師兄,花花,李潮,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


    “先趁皇後放鬆戒備之時,將隱藏的符篆一扔而上。”


    趙雷說道:“對,先出其不備,再炸他個重傷。”


    王昭補充道:“我們可以先與皇後交談,待氣氛漸漸熱絡時,我密音傳書於你們,我們再一起拋卻符篆。”


    “這次任務攸關我越國皇室,真的多謝你們了。”王花花緊接著說道,說完向幾人行了一個同門禮。


    李潮說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一時口快,說時痛快,說完後就滿臉通紅。


    王昭覷了李潮,會心一笑。王昭走上前去,拍了拍李潮的肩膀,對王花花說道:“對嘛對嘛,花花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邵莊趙雷兩人根本感受不到這些小女兒情事,也附和道:“對呀對呀。”


    耳邊又傳來小販的叫賣聲和小兒的嬉戲聲。越國的京城祥和寧靜,潭麵無風的表麵之下誰能料想到隱藏著一場血雨腥風。


    潭麵無風鏡未磨,越國的湖光秋月由這群少年來守護。


    幾人一步一步走向一潭渾水之中,走向血雨腥風背後的湖光秋月。


    幾人為妨皇後起疑,先去拜見了越國皇上,皇帝應還被皇後控製,看起來一派莊嚴,毫無破綻。


    幾人又去了皇後宮中,皇後宮中的紅蓮好似更紅了,更是隱隱散發出佛光。


    皇後一見幾人,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郡主今日來,又是為何?”


    “我們前來此地是為辦案,如今已有所進展,我不日便要離去,今日就是來向您辭行的。”王花花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


    “也好,修道是光耀越國皇室之事,不可懈怠。”皇後說道。


    “這多少凡夫俗子中才能出一個有靈根的修士啊,郡主也算是有大氣運的人了。”皇後緊接著又說道。


    “皇後年少時,不曾去測過靈根嘛?”王昭問道。


    “我們俗世中人,有幸去那測靈石上試試的能有多少?我自是也不曾。”皇後歎息了一聲。


    這皇後似也是不想招惹劍宗的人,應付王昭一行人應付地極好,若不是那傳聲紙鶴,怕是誰也發現不了這皇後的問題。


    王昭迴道:“皇後倒也無須歎惋,修仙嘛?不就圖個長生,圖個青春永駐嘛?”


    “皇後保養的如此之好,其實也稱得上是青春永駐,美貌無雙了。”


    王昭俏皮地朝皇後一笑,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皇後也似是被逗笑了,鬆弛了一些。


    王昭知道,這個馬屁算拍對了。皇後指甲上塗有蒄色,渾身隱隱有香氣,一看就是個極愛美的,誇她美貌,定然無錯。


    “別人說我美貌倒無妨,被你這樣皓齒朱唇的小娘子誇了,我著實是心虛。”皇後笑談道。


    王昭撓撓頭,裝作一幅嬌憨的樣子,說道:“我一個劍修,劍好就夠了。”


    “再說,我還是覺得您更好看些,見了您,我算是知道什麽是唯有牡丹真國色了。”


    皇後捂著嘴笑了起來,說道:“小嘴真甜,可惜呀,不能把你留下在這宮裏陪陪我。”


    王昭見皇後已經鬆弛了許多,抓住時機,密音傳書於幾人。


    幾人眼神意會,手中的符篆都拋擲了過去。


    殿中發出陣陣爆炸聲,幾人都向後一越,進行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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