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就算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也看不下去,更何況是親哥哥,隻見花熱血一臉痛心地轉過身去。


    “爹,娘,憐嫵無心的呀!”花憐嫵又跑去跪在花小魚和花宿命麵前,可大家顯然還處在震驚中誰也沒有理她。


    女人不死心,跪了一會兒之後又去了老祖宗麵前,抱著他的腿道,“老祖宗您相信憐嫵好不好,憐嫵是因為喜歡皓陽哥哥才一時衝動的呀!並非真心想害大姐,而且這東西最初也是和大姐一起刻著玩的,我刻她,她刻我,我們一人一個,您忘了嗎?”


    說到這個時花非花的眼神明顯閃了閃,依稀記得小時候兩個孩子刻人偶玩的歡樂時光,再一看眼前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滿嘴是血的花憐嫵,心下立馬有些心軟起來。


    “人偶確實不會害人,可嫉妒心就不一定了。”早已看出了老人的心軟,同時也看出了其他人的臉色明顯有了些鬆動,籬落適時插了一嘴,算是又狠狠添了一把火。


    “我承認我嫉妒大姐,可我也隻是做做這個無害的東西而已,你少血口噴人?”花憐嫵顯然沒料到籬落會在這時候說出這種風涼話來,於是大喊一聲後又哭了,而且哭得很悲傷,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


    “大人,花憐影若不死,她有機會嫁給你嗎?”有理不在聲高,籬落自然曉得,於是故意眨著一雙天真的眼眸望著秦夜冕道,“隻有憐影不在了才會輪到她對不對?”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顯然被這話給戳中了。


    “不······這隻是巧合。”花憐嫵這下徹底被籬落激怒了,歇斯底裏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母老虎,大喊大叫起來,“還有你,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插手我們花家堡的事,簡直居心叵測。”


    說完,她轉身再次抱住老人的腿哭哭啼啼道,“老祖宗您是看著憐嫵長大的呀!憐嫵哪裏是這樣的人,您可千萬別聽外人的話呀?”


    “那可未必,要不然你敢將七年前的事說出來嗎?”籬落又是冷冷一桶水澆下,不想讓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七年前?七年前什麽事?”老祖宗眉頭一皺,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麽。


    “七年前我身中劇毒被家人帶來豐林郡找韓神醫解毒,無意中在沼氣林裏的一棵大樹下發現了被金身銀尾蛇咬傷了的大哥哥,那時我不知道他是大人,但還是幫他將脖頸處的蛇毒吸了出來。結果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紫衣的小姐姐突然跑出來,手裏揮舞著冒著紅光的繩鞭,嘴裏喊著“你是誰,給我滾開。”將鞭子狠狠甩在我身上。當時我隻不過是七八歲的孩童,可她沒有一絲憐憫,用鞭子追趕我。我害怕不敢多呆想跑,結果轉身之際瞧見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大姐姐從林子裏跑出來。她長得非常好看,與地上的這個人偶幾乎一模一樣,那時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小姐姐叫她大姐。”說到這裏,籬落突然拿起地上的人偶看了一眼,“她手裏當時還拿著一個盒子,方方的大紅色的盒子,上麵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甚是顯目,我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是她要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秦夜冕悠悠迴了一句。


    這句話讓很多人陷入了七年前的往事中無法自拔,眼眸不免有些濕潤。


    “你說當年是你救的皓陽?”唯有老祖宗花非花眼睛一眯,算是抓住了話裏的重點,臉色一沉道,“你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懂怎麽救人嗎?居然敢如此信口開河。”


    老人這話一出,花家人立馬一個個目露兇光地看著籬落,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模樣。


    但籬落充耳不聞,也不將他們的惱怒看在眼裏。


    因為她早已料到一旦把這事說出來必定會引起花家人的不滿,畢竟花憐影在花家人的心裏那是極重要的存在,又已經故去算是死者為大,她這樣說無疑是對死者不敬。


    所以她沒有迴老人的話,而是繼續對花憐嫵道:“那時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拿鞭子打我的人是你,你叫她大姐。”


    話說到這裏,花憐嫵的臉已經白的不成人樣了。


    因為她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女居然就是七年前的那個小女孩,而這個小女孩果真找來了,甚至當麵揭穿了她的真麵目。


    “你還記得你最後對我說的話嗎?你說讓我別忘了,你的名字叫花憐影,結果來了之後我才知道你並非花憐影而是花憐嫵。隻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和花憐影合起夥來騙人,甚至一心想要害死我。”籬落抬起女人汗水淋漓的臉,一臉鄙夷地望著她。


    “不·····我不認識你,你胡說八道,七年前明明是大姐救的皓陽哥哥不是你。”花憐嫵抵死不認,心想大姐已死,一切都將死無對證,所以有恃無恐地將她的手一拍,變本加厲道,“你是因為嫉妒大姐曾經救過皓陽哥哥才編排了這事對不對,你這個蛇蠍女人?”


    “嗬嗬嗬······我編排她?”聽了這話,籬落突然有些好笑,一臉無奈道,“你覺得我有必要如此嗎?倒是你,你為何在七年前告訴我你叫花憐影,你安的是什麽心?”


    “胡說胡說胡說,這一切都是你瞎編亂造的,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告你誹謗。”


    花憐嫵突然歇斯底吼叫著衝上前來想與籬落拚命,嚇得她往後退了好幾步。


    好在大人動作快,袖子一揮將她扯進了懷裏,要不然怕是已經被花憐嫵給撲倒了。


    同時他也將屋內花家人眼裏的怒氣全都一一擋下,用行動保護了她。


    “證據?你以為我沒有?”雖然被大人及時摟進了懷裏,但籬落還是很生氣,氣唿唿地瞪著男人道,“大人,我這證據能拿出來嗎?”


    這腳在古代可是金貴的地方,不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給人看,這讓她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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