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灰灰點了點頭,在她手上舔了一口。


    現在籬落終於知道,它們為何要跪她了。那是全族都在拜托她要好好照顧它們的“太子”。


    也終於知道為何狼王要親她了,那是要告訴她,如果不好好待它的寶貝,小心它吃了她。


    終於,她鬆了一口氣。


    真怕自己因為胡思亂想而瘋掉。


    畢竟哪個人會願意被狼喜歡?


    這人類的公主都不想做,還去做狼妾豈不是找虐嗎?


    不過說真的,有一點倒是比做公主好。


    待在皇宮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待在狼坡就好多了,可以隨便叫喚,一唿百應。


    愛怎麽叫怎麽叫,愛叫到什麽時候叫到什麽時候······。


    ---


    籬落抱著小灰灰剛一轉身,突然肚子一陣痙攣,手一鬆。


    “嗯!”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從齒縫裏流瀉而出。


    “嗷嗚嗷嗚。”小灰灰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撲在籬落身上叫喚。


    那聲音響亮中夾著焦急。


    秦夜冕剛走了幾步,立刻轉過身來。


    發現少女臉色發白,嘴唇發青,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他快速將她顫抖的身子抱起來往馬車上走。


    “阿離?”蘭馨快步跑來,嚇得臉都白了。


    “蘭馨,我····肚子····疼!”


    說著,她的眼淚撲簌簌地從眼眶裏滑落,然後暈了過去。


    見她這樣,男人抱著綿軟身子的手不由地緊了緊,突然有些心慌。


    馬車裏,阿菁、憐兒、蘭馨全進去了,正鬧哄哄亂作一團。


    所有人都緊張地等著主子下命令,包括影和孟了。


    隊伍馬上要出狼坡了,他們不想再出什麽幺蛾子,隻想快快離開。


    可主子卻背手而立站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神情十分奇怪。


    那眼神在初陽的光線遮掩下,似乎多了些什麽在流淌,讓人看不真切。


    “出發。”


    直到馬車裏阿籬公子“哇”的一聲哭了,他的聲音才冷冷響起。


    馬車上


    籬落一直昏昏沉沉睡著,等到了牡丹城,才悠悠醒轉。


    “蘭馨,到了嗎?”她感覺外麵似乎有些吵。


    “阿籬,你醒了。”蘭馨忙將她扶起來,“肚子還疼嗎?”


    “好些了。”她感覺。


    “阿籬,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小腹不適的?”


    “兩天前。”就在你發瘋的時候,她在心裏默默加了一句。


    兩天前?蘭馨眼裏一亮,“阿籬,你快成人了。”


    “你幹嘛?”籬落見她眼神奇怪,突然腦子一“嗡”驚恐道,“你不會是想說,這也是你的傑作吧!”


    “不不不,不是的。”蘭馨確實有想過在她未及笄之時,就把她的身子調理好,隻是還沒來得及動手。


    “果真。”她現在真的很怕她。


    “千真萬確。”蘭馨信誓旦旦。


    好吧!見她一副說謊就天打雷劈的模樣,籬落姑且相信她。


    “那你再去弄一副藥來,吃了不會來月事的那種。”


    她感覺還是趁沒來之前解決掉,一勞永逸的好。


    “那怎麽行。”蘭馨盼這一天可是盼了很久。


    就怕當年的毒藥在她體內留下什麽後遺症,壞了身子。


    “為什麽不行?”她感覺做女人真的很麻煩。


    蘭馨沒理她,開始翻箱倒櫃。


    很快,她找出一個包裹遞給她。


    “這是什麽?”籬落很疑惑。


    打開一看,發現都是些新的沒用過的貼身衣物。其中有一樣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什麽?”她拎出一個棕紅色的布條。


    這東西外形很奇怪,底下是一塊長方形布條,長十公分,寬四公分。


    布條分內外兩則,外側是錦緞材質,內裏是粗布。粗布上還橫臥著兩條同色細小帶子。


    長方形布條兩頭各有一條白色帶子,連在腰帶上。


    “這是月事帶。”蘭馨壓低聲音,一把按下她的手。


    真怕這樣高高拎著,一陣風吹來給吹到窗外去。


    “這就是衛生巾?”籬落心裏嘀咕,再一次仔仔細細研究起來。


    發現古人的腦子真是厲害,竟然能做出這麽神奇的東西。而且還早早的被外國人給借鑒了。


    比如相撲運動員那下麵包裹的東西,不就和她手上拎著的很像嘛。


    隻是她手上的這個是迷你版,人家的是改良版。


    “知道這是誰做的嗎?”


    在籬落無限感慨的時候,蘭馨的聲音突然響起。


    “誰?”難道是她做的,她猜。


    “你娘。”


    啥?先皇後娘娘?


    她怎麽會早早的把這些做好了?籬落有些吃驚。


    若公主的記憶沒有偏差,先皇後是生她的時候死於難產的,怎麽可能早早預備這些。


    “阿籬,你快成人了,有些事情你也到了該知道的時候。你娘確實是死於難產,可這是人為的。其實她在懷孕初期就感覺身體不適,隻是一直無法診斷。直到我父親去,才發現已經中毒至深。在留孩子和活命的二選一麵前,她選擇了你。”


    說著,蘭馨哭了。這也是為什麽,父親最後也被人殺害的原因。


    雖說當年追殺她們的人是北曆人,可她總感覺這和北涼皇室脫不了關係。


    不過她很聰明,不敢在馬車上明目張膽說先皇後,隻能用娘代替,怕隔牆有耳。


    望著手裏的東西,籬落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不是公主,雖然有她的記憶,卻不能感同身受。


    可她懂得一個母親在把生的希望留給孩子,把死留給自己的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同時,她也知道蘭馨為什麽哭,因為她的母親也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


    這樣想著,她也哭了,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查到是誰下的毒嗎?”她抽噎道。


    “沒有確切證據,但父親說你小時候中的毒和你娘的很像。”


    “我小時候不是中了很多次毒嗎?”公主的記憶裏,她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在宮裏中的那一次。”她壓低聲音道。


    那次公主差點死掉,是父親拚命救活的。隻是還沒等他將她的毒解清,就被人害死了。


    所以這是後來為什麽焱王禁止公主再去皇宮的原因。


    “那就是說那個下毒想害我們的人就在“圍牆”內,而這個人很可能與北曆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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