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天怪異的眼神,葉成更是怒火中燒,一甩衣袖轉身離去,今日他可算是在這裏丟盡了臉麵。


    白衣女子並沒有和葉成一起離開,而是看向陳天問道:“你打聽皇城幹什麽?”


    陳天對白衣女子倒沒什麽惡感,如實說道:“我要去皇城。”


    “你去皇城幹什麽?”白衣女子再次問道。


    “有點私事,不方便說。”陳天迴答道。


    白衣女子深深看了一眼陳天,隨後說道:“我可以帶你去皇城。”


    “真的?”陳天眼睛一亮,看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隨後提醒道:“剛才那個家夥也是皇城的,你一旦進了皇城他可能會對你不利,你要想清楚。”


    陳天笑了笑,“我能讓他吃一次癟,就能讓他吃第二次,要是惹怒了我,我也不介意送他去見閻王。”


    白衣女子直視著陳天,心裏暗暗道:“這人究竟是對自己實力太過於自信,還是說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愣頭青?”


    一時之間白衣女子倒有點看不透陳天了。


    陳天並不知道白衣女子心中所想,伸出手說道:“我叫陳天。”


    白衣女子也大方的伸出手和陳天輕輕握了一下,說道:“我叫夏侯青衣,你叫我青衣就行。”


    兩人的手隻是短暫相握便各自收迴。


    陳天笑了笑說道:“夏侯青衣,很好聽的名字。”


    白衣女子也露出一個笑容,沒有多說什麽,但可以看得出的是,對於陳天的誇讚她很滿意。


    各自介紹完後,陳天問道:“青衣姑娘,你還有沒有其他事?”


    夏侯青衣搖了搖頭。


    陳天繼續說道:“那我們趕快趕路吧!”現在時間緊迫,陳天可不想再耽擱分毫。


    “好,我們的坐騎就在外麵,乘坐它一天時間便能趕到皇城。”夏侯青衣說道。


    “那我們快走吧!”陳天催促道。


    夏侯青衣點了點頭,轉身向古玩店外麵走去。


    陳天對身後的店老板抱了抱拳,隨後快步跟上。


    果然,剛走出古玩店陳天便看到一隻巨大的飛禽正盤旋在兩人頭頂。


    飛禽體型龐大無比,投落下一大片陰影,引得街道上的眾人不停的駐足觀望。


    “走吧!”夏侯青衣說道,隨後便準備跳上飛禽後背,但是身旁的陳天卻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並沒有動身。


    夏侯青衣疑惑的看向他,詢問道:“你不是趕時間嗎?快走吧!”


    “呃,那個,能讓它降低一點嗎?我不會禦空。”陳天尷尬的解釋道。


    夏侯青衣明顯的愣了愣,看著陳天說道:“你確定你不會禦空?”


    陳天攤了攤手,說道:“我的確不會禦空,距離禦劍境我還有一個大境界呢!”


    夏侯青衣的臉上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現在什麽境界?”


    “引罡入劍境九重!”陳天如實迴答道。


    “你是說你以引罡入劍境九重的實力震退了葉成?”夏侯青衣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有問題嗎?”陳天反問道。


    “你覺得呢?葉成可是禦劍境三重的強者,你們整整相差了一個大境界還多。”夏侯青衣看怪物似的看著陳天。


    陳天不由的撇了撇嘴,別說是禦劍境三重了,就連人劍分離境的強者我都斬殺過呢!隻不過這話陳天並沒有說出來,就算是說出來夏侯青衣也不一定信。


    單單就陳天能震退葉成這一點,夏侯青衣就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了,剛才見陳天輕易擊退葉成,她還以為陳天應該也是禦劍境,而且要比葉成要高上幾重,不然根本無法一擊擊退葉成。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陳天竟然隻是引罡入劍境,這時她怎麽都沒想到的,要是讓葉成知道陳天的境界,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震驚過後,夏侯青衣葉終於迴過神來,看怪物似的看了一眼陳天,隨後抓著陳天的手臂,一個縱身跳上飛禽的後背。


    葉成已經早就等候在飛禽的後背,當他看到陳天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當他看到夏侯青衣抓著陳天的胳膊之時,他的雙眼之中已經殺機必現,恨不得用眼神將陳天千刀萬剮。


    他對夏侯青衣一直有著愛慕之情,這次更是廢了很大心思才爭取到和夏侯青衣獨處的機會,本以為會增進一下感情,沒想到夏侯青衣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這讓他無比憋屈。


    現在更是看到夏侯青衣抓著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子的手臂,這讓他內心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仿佛要衝破他的胸膛衝出來一般,要不是他打不過陳天,他早就出手了。


    陳天站在飛禽後背瞥了一眼葉成,葉成也剛好在這時看過來,四目相對,空氣之中仿佛有火花在碰撞。


    陳天嘴角一勾,似是無意的向夏侯青衣靠了靠,兩人的身體都差不多緊挨在一起。


    夏侯青衣看了一眼陳天,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和陳天拉開了一點距離。


    看到陳天挑釁的眼神和他的動作,葉成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手中的折扇被他捏的吱吱作響,指甲深陷肉中而不自知。


    更讓他憤怒的是,麵對陳天的小動作,夏侯青衣竟然隻是挪動了一下身體,並沒有其他動作,眼中更是沒有厭惡,這讓葉成差點氣出內傷來。


    要知道,自己別說靠近夏侯青衣了,就連和她好好說上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夏侯青衣正眼看他一眼,他都覺得是上天的恩賜了。


    沒想到自己求而不得的,陳天卻是唾手可得,這怎麽能讓他不憤怒。


    最終,他實在忍不了了,陰沉著臉對陳天說道:“你上來幹什麽?”


    陳天攤了攤手,裝作無奈的說道:“沒辦法,青衣熱情的邀請我,我也不好推脫不是。”


    聽到陳天的話,夏侯青衣不由的白了陳天一眼,我什麽時候熱情的邀請你了,這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還厚。


    夏侯青衣的眼神落在葉成眼中卻成了陳天兩人之間的調情,再加上陳天的話,葉成直接被氣的跳腳,口中一口淤血差點忍不住噴出來。


    看到葉成的樣子,陳天瞬間覺得心情舒暢多了,叫你剛才多管閑事,現在被氣出內傷了吧!


    夏侯青衣不由的側過身去,嘴角卻掛著一絲怎麽都掩飾不住的笑意,陳天這嘴不可謂不毒,三言兩語便把葉成氣的要死。


    葉成臉色陰沉的看著陳天,陳天卻是毫不在意,直接在飛禽後背盤坐下來,吹著口哨,看著下方的風景,好不愜意。


    見拿陳天沒辦法,葉成隻好將目標指向夏侯青衣,他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語氣盡量平和的說道:“青衣,這人來曆不明,你真打算就這樣帶著他?”


    夏侯青衣冷冷的看了一眼葉成,冷聲道:“我做什麽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噗嗤!”聽到這話,陳天沒忍住嗤笑出聲,隨後他又趕忙捂住嘴巴,看了一眼夏侯青衣和葉成,一臉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你們繼續。”


    葉成的牙齒要的嘎吱作響,想要立刻就活剝了陳天,以解心頭之恨。


    夏侯青衣沒再多語,挨著陳天坐下,將手中寶劍橫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


    陳天抬頭看了一眼葉成,緩緩說道:“你要不坐下吧,你站著我看的不得勁。”


    隨後他似乎又響起什麽,繼續說道:“對了,我這次是要去皇城,你要是想對付我,進城後盡管出手便是。”


    聽到這話,葉成眼睛頓時一亮,而一旁的夏侯青衣卻是臉色一變,轉頭說道:“你瘋了嗎?”


    她本來都已經在盡量隱藏陳天要去皇城的消息了,沒想到陳天竟然直接說了出來,以葉成的性格,隻要陳天一進皇城,他一定會對陳天出手,到時候就連她都不一定能夠保住陳天。


    夏侯青衣不由的在心裏罵道:“還真是一個愣頭青,還真以為葉成拿你沒辦法是吧!”


    陳天不知道夏侯青衣的想法,隻是對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現在他拿著帝王令牌,有什麽可怕的,葉成背後的勢力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強過皇室吧,他還就不信拿捏不下一個小小的葉成。


    夏侯青衣不知道陳天的底牌,已經在打算著到時候該怎麽保下陳天了,實在不行隻能請父親幫忙了。


    巨型飛禽劃破高空,急速向皇城飛去,飛禽後背的三人心思各異。


    葉成由先前的憋屈,憤怒變為了現在的冷笑,待會兒進皇城拿下陳天後,他一定要讓陳天知道是,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要把他這段時間所受的所有屈辱都還給陳天,讓他也體會一下自己的感受。


    一天之後,陳天三人終於在飛禽的帶領下來到皇城,他們在皇城前方降落,從飛禽後背跳下後,三人便向皇城走去。


    陽崇帝國皇城的霸氣程度絲毫不輸槃寧皇城,城牆寬不知道多少米,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高聳入雲,仿佛直達天際,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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