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l格式下載服務!我見時間還早,就跟木棍兒說:“我先打會兒坐,你抓緊時間眯會,完了我們去叫衛猛。”說完我盤膝坐下,雙目閉合,自行調息。自從學會了打坐,這已經成為了我每天必修的功課,我雙手在胸前掐三昧訣,背脊直豎,腰部挺立,逐漸到達入靜的狀態。此時大腦空靈,心中了無雜念,能洞徹很多平時領悟不出的先機。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木棍兒正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嚇了一跳:“你幹啥?”木棍兒說:“睡不著啊,一直等你呢,咱走吧。”


    我和木棍兒走出來去叫衛猛,在離守衛室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就聽到屋裏打雷般的鼾聲。最後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叫醒,告訴睡眼惺忪的衛猛今晚有行動。這廝對有行動倒是很痛,估計是上次殺鬼屍把他殺爽了。


    我們仨排成一字縱隊走在山間小路上,月光下,三條人影高低參差。我想了想今晚的去處,估計又是一次危險的行程,心裏不免有些打鼓。不過我看到木棍兒信心滿滿和衛猛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禁又憑空增添了無窮的膽氣和豪情。


    就在要接近師父的木屋的時候,我們走到了那片曾經的亂葬崗。後來棺材裏的屍體都失蹤了,師父就找村民把墳都填平了,不過每每走到這裏,我還是感到脊背發涼。看遠處還有點點的鬼火縈繞,忽明忽暗。我們仨走到這裏,都沒有說話,四周除了腳步聲,也聽不到任何別的雜音。


    突然我覺得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而且除了我們仨的腳步聲,我還聽到了另外的輕微腳步聲,很輕很輕,似乎是故意放緩的,不仔細聽不會注意。不過自從我學會了打坐入靜,我的聽力和眼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能明顯地感覺到,那人就在我們後麵。而且這種感覺從來時的半路上就有了,隻是我一直沒往別的方麵想。


    我緊走兩步,趕上前麵的木棍兒,拉了他一把,低聲說:“後麵有情況。”多年的兄弟果然不是白當的,木棍兒聽了心領神會,噌地往旁邊一閃,躲在一旁的雜草中,我又拽了衛猛一把,也蹲到旁邊的一塊石頭後麵。衛猛多年的戰鬥經驗,這種情況比我們更門清兒,他一個虎跳到路邊,同時臥倒,抽刀一氣嗬成。我趕緊衝他示意了一下,指了指我,又對他搖了搖手指,意思是讓他別輕舉妄動,聽我指揮。衛猛點了點頭。


    我們仨埋伏在路邊,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抽出銅錢劍,心想不管是人是鬼,我先給他來個天外飛劍。


    眼見著黑影追到了地方又停住了腳步,往四周環顧,似乎是想確認我們行走的方向。我一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抖手,那柄銅錢劍畫著弧線就飛出去了。與此同時我看見木棍兒藏身的方向也飛出去一樣東西。


    那黑影似乎是沒有任何防備,兩件東西同時擊中了他的頭部。


    被擊中的同時,那黑影喊了一聲:“哎呀~”,就摔倒在地。


    我一聽,這應該不是鬼,是人。我一招手,先是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猛地趴在了那黑影身上,壓住了他,後來就覺得身上一沉,木棍兒也趴了上來。這是我和木棍兒在學校裏跟人打架磨練出來的二打一的主要技法。我扭頭看衛猛拎著刀也衝了出來,看樣子也想湊熱鬧,我急忙衝他喊:“停,你站在邊上別動。”我心想,你再趴上來,這人是抓住了,我估計也得被壓冒泡了。


    我們仨就形成了三明治局麵,我突然覺得這個感覺似曾相識,身下壓著個人,還挺舒服,還有一股沁人的體香鑽入鼻孔。這時那黑影瘋叫起來:“蕭陽!你想死啊,你給我起來!”


    寧曉月的聲音。


    我急忙掀掉了木棍兒,湊近前一看,不是寧曉月是誰,她仰麵朝天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看樣子不但被壓的夠嗆,還受了傷。


    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l格式下載服務!是你?你來幹什麽?這怎麽出這麽多血?”等我仔細一看,寧曉月的額頭上被砸了一個大包,已經破了,此外臉上也都是血,不過看不到具體的傷口。寧曉月沒迴答,捂著頭,嗚嗚哭了。我對木棍兒喊起來:“麻痹的,你怎麽下死手啊,你扔的什麽玩意兒?”


    木棍兒白了我一眼:“你看清楚,是你扔的銅錢劍把人打傷的。”


    寧曉月聽說是我打的,止住哭聲,抬腿呱唧在我腳上踩了一腳。“嗷~”一聲痛苦的嚎叫響徹山穀,我抱著腳單腿蹦個不停。


    我蹦著蹦著,心想不對啊:“木棍兒,你扔的是啥,怎麽她滿臉是血,銅錢劍對付人也沒這麽大威力啊。”


    木棍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內什麽,今天白天後院的劉二爺家殺雞,我去要了點雞血,用塑料袋包上了,這玩意辟邪。”


    寧曉月一聽是雞血,本來已經不哭了,這下子拿手又抹又擦,又哭上了,我一看寧曉月的臉,連雞血帶眼淚,再這麽一混合,整個一京劇臉譜。


    我瞪了木棍兒一眼:“你可真行。”


    “你知足吧,我還沒扔這個呢!這要是飛出去,非開瓢兒不可。”木棍兒掂了掂手裏的半塊磚頭。


    我不再理他,直問寧曉月:“別哭了,大半夜的,你跟著我們幹啥?”


    寧曉月止住哭聲,衝我嚷了句:“我要找我爸!”


    我愣住了:“啥玩意兒?你爸?”


    曉月說:“你和我媽說的話,我都在門口偷聽了,你說你要調查下溝村,我爸就在下溝村,我要去找他。”


    我恍然大悟,不過口氣仍很硬:“不行,太危險了。你知道下溝村是什麽村子嗎?那可是個、是個……總之你不能去,趕緊迴家去!”


    曉月帶著哭腔:“我就要去,有多危險都要去,我在我家門口一直等到半夜,看見你們出來了,我才偷偷跟上,還不敢離得太遠。現在我也不敢迴去了,你們幹脆就得帶著我一起吧。”


    木棍兒也湊過來說:“陽子,要不就帶上曉月姑娘吧,有我在,保證萬無一失。你讓她自己迴去,也挺危險的。”


    我正在想如何能把這丫頭弄迴家,師父老頭從木屋方向跑過來:“你們幾個瞎喊什麽,我以為出什麽事了呢?咋迴事?”


    我指了指寧曉月:“她,要跟著。”


    師父看向曉月,曉月對著師父說:“我找我爸。”


    師父疑惑不解:“你爸?”我湊上來,朝著師父耳朵說:“他爸當年是在下溝村失蹤的。”


    師父點了點頭:“你能認出你爸嗎?”寧曉月使勁點點頭:“我雖然沒見過我爸,但我家有張我爸的照片,我能認出來。”


    師父一聽,答應了曉月:“你要是不怕危險,你就跟著吧,到時候聽我安排,別私自行動。”


    寧曉月高興地連連點頭。


    我叫苦不迭,後悔問寧嬸話的時候沒把寧曉月支遠點。


    師父領著我們迴到木屋,又從櫃子裏拿出五個燈籠。我鄙夷道:“師父你沒幹通陰師之前是賣燈籠的吧?”


    師父沒理我,每人發了一個。然後一揮手:“出發!”


    五個人浩浩蕩蕩,每人舉著個螢火蟲,向駐馬山的方向走去。


    到了山下,師父按照老套路,每人發了一張符紙,在燈籠裏燒了。除了我和師父,他們仨都是第一次用這個,特別是曉月,顯得特別興奮,連稱好玩。我心裏說:“更好玩的事情在後麵呢,希望你別哭才好。”


    我們一頭紮進駐馬山,開始翻山。我靠近師父:“這迴你這個符紙能堅持時間長一點了嗎?”


    師父搖搖頭:“不能,估計翻過山,就要失效了。”


    師父低聲罵道:“你懂個屁,你當是燒紙錢啊,一張一張接一張,這冥符二十四小時之內隻能用一次,多用也沒效果。”


    我嘟囔著:“到時候失效了,看你怎麽辦。”


    師父也不解釋,趾高氣昂地往前走,看起來倒是胸有成竹。


    有了這冥符,走夜路真是順暢,沒什麽感覺就翻過了駐馬山,再往前走,就是遇到血棺的亂葬崗了。師父非常肯定地認為,下溝村的入口就在那附近。


    我們在離亂葬崗還有一段距離的一塊平地上集中了一下,研究下一步的行動。這時,冥符沒出意外地失效了,四周重歸黑暗。


    我有點幸災樂禍看著師父,師父不慌不忙從挎包裏又掏出一遝符紙,上麵畫著七扭八拐的符線,每人發了兩張。


    師父不無得意地說:“這招可是我老人家的發明,從來沒人用過,我融合了傳統的入冥技法,又在此基礎上做了多次改良,經過多次測試,證明這套法門是可行的,是可以帶來革新的……”


    我打斷了師父:“唉唉~師父,用不用給你申報個諾貝爾發明獎?”


    師父疑惑道:“諾貝爾是幹啥的,也是幹咱們這行的嗎?”


    我哭笑不得:“我勒個去,師父,咱能有點正形嗎?嚴肅點行嗎,這抓鬼呢。”我見時間還早,就跟木棍兒說:“我先打會兒坐,你抓緊時間眯會,完了我們去叫衛猛。”說完我盤膝坐下,雙目閉合,自行調息。自從學會了打坐,這已經成為了我每天必修的功課,我雙手在胸前掐三昧訣,背脊直豎,腰部挺立,逐漸到達入靜的狀態。此時大腦空靈,心中了無雜念,能洞徹很多平時領悟不出的先機。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木棍兒正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嚇了一跳:“你幹啥?”木棍兒說:“睡不著啊,一直等你呢,咱走吧。”


    我和木棍兒走出來去叫衛猛,在離守衛室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就聽到屋裏打雷般的鼾聲。最後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叫醒,告訴睡眼惺忪的衛猛今晚有行動。這廝對有行動倒是很痛,估計是上次殺鬼屍把他殺爽了。


    我們仨排成一字縱隊走在山間小路上,月光下,三條人影高低參差。我想了想今晚的去處,估計又是一次危險的行程,心裏不免有些打鼓。不過我看到木棍兒信心滿滿和衛猛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禁又憑空增添了無窮的膽氣和豪情。


    就在要接近師父的木屋的時候,我們走到了那片曾經的亂葬崗。後來棺材裏的屍體都失蹤了,師父就找村民把墳都填平了,不過每每走到這裏,我還是感到脊背發涼。看遠處還有點點的鬼火縈繞,忽明忽暗。我們仨走到這裏,都沒有說話,四周除了腳步聲,也聽不到任何別的雜音。


    突然我覺得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而且除了我們仨的腳步聲,我還聽到了另外的輕微腳步聲,很輕很輕,似乎是故意放緩的,不仔細聽不會注意。不過自從我學會了打坐入靜,我的聽力和眼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能明顯地感覺到,那人就在我們後麵。而且這種感覺從來時的半路上就有了,隻是我一直沒往別的方麵想。


    我緊走兩步,趕上前麵的木棍兒,拉了他一把,低聲說:“後麵有情況。”多年的兄弟果然不是白當的,木棍兒聽了心領神會,噌地往旁邊一閃,躲在一旁的雜草中,我又拽了衛猛一把,也蹲到旁邊的一塊石頭後麵。衛猛多年的戰鬥經驗,這種情況比我們更門清兒,他一個虎跳到路邊,同時臥倒,抽刀一氣嗬成。我趕緊衝他示意了一下,指了指我,又對他搖了搖手指,意思是讓他別輕舉妄動,聽我指揮。衛猛點了點頭。


    我們仨埋伏在路邊,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抽出銅錢劍,心想不管是人是鬼,我先給他來個天外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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