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名字,初入真央,挑戰(四)


    當失敗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有人開始抱怨,有了第一個,自然會有第二個產生。“這怎麽可能成功啊?”“就是,那個老師腦子有病吧?用靈壓來刻名字,我們又不是隊長級別的人!”聽著周圍人的一句句抱怨的話,楓秀輕輕地嘲諷了一句:“真是無知的貴族。”雖然說是輕輕地,但還是有不少耳尖的人聽到了,一時之間,不屑的聲音四起,但其中並無流魂街出身的平民。聽到楓秀出言嘲諷,他們個個可以說是亢奮了起來,就差拿個爆米花【劃掉】壽司,看戲了,畢竟,誰會心甘情願接受來自其餘人的各種輕蔑與嘲諷,人,也是有底線的,更何況,平民與貴族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麽好:平民不願與紈絝子弟相處,貴族不屑與平民站在同一高度上(誌波海燕,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這幾隻除外)。這一點是到哪裏都會有的現象,如果沒有了這種現象,才會讓人覺得奇怪。趴在桌子上,毫不在意周遭人的指指點點,眼睛微眯著,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很明顯,楓秀走神了。但在其餘人眼中看來卻不一樣,高貴,優雅,慵懶,若不是那略微外放的寒氣,楓秀宛如一隻高傲的波斯貓。“……”在意到周遭人的灼熱的目光,楓秀迴神,整理了一下衣物緩步走出教室,至於後麵那些人的話語,楓秀並不放在心上,可以威脅到自己的人,還沒有出生,或者說已經死了,更何況是如此有趣卻又無聊的劇情遊戲,現在的他如果要玩,即使再被動,也有足夠的方法去玩死他們。


    教室裏的人看見楓秀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心中滿是嘲諷和鄙夷,隻會逃避的弱小的人。但,當他們看見已經刻好的名字的屬於楓秀的桌子之時,徹底驚訝了,但隨即而來的,是更多的嫉妒,嫉妒那種傲人的天賦。“我們這樣吧,用自己的靈壓將他的靈壓弄混亂,這樣就可以報複他了。那種性格,一看就讓人覺得討厭,真想看看他明天受到老師懲罰的那種求饒的樣子。如果不行,矢空,你去好好的打壓一下他的銳氣。我就不信,一個徒有精致外表的庶民能有多大能耐。”激動的握緊雙拳,眼中噴射的是嫉妒的火焰,站在旁邊的一名長相普通的少年頷額。【沒想到,折瀚家的下一任家族候選人是一個嫉賢妒能的人呢。楓秀?真是一個值得我睿淵琥珀川交的第一個平民朋友。】坐在另一個角落裏的一名黑發黑眸的男生燦爛的一笑,手抓了抓黑色的短發,愉快地決定了這一切。可是他卻不知道,一顆小小的沙礫,改變了他的一生,影響了他的一生。


    躺在並不算柔軟的床上,楓秀睜著眼睛凝視著天花板,不管過了多久,意識中對周遭一切的提防還是無法消除,有些泄氣的閉上了雙眼,再度睜開之時,眼中的疲憊完全被隱藏於眼底。披上並不算得上保暖的外衣,楓秀悄悄地從窗戶口溜出了宿舍。夜,很靜,恍若死寂,如果沒有那隱約之中的光。躲過巡查人的視線來到教室自己的桌子前,看著上麵隱約還殘留著的幾人的靈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還存在啊,那就好了。】抽出黑鴉,在心中默念【卍解……】,手中的刀閃過一絲黑紅色的光芒,滿意的觀察到被增殖無數倍的靈壓,從某些方麵來說,模仿亞輔吾介的斬魄刀進行增殖靈壓,還真是不錯呢,不管靈壓是多麽小,隻需要增殖,就可以增殖出足以被機器分辨的靈壓,以找出原靈壓的主人。走到其餘幾人的桌子前再次使用增殖的能力,然後,收刀入鞘,【明天會有一場不錯的戲劇呢。】楓秀如此之想,卻唯一算漏了那一抹似有似無的反光。


    第二日清晨,楓秀在沉默中離開了宿舍,長時間呆在如此悶的地方,導致了大腦有一些缺氧,更何況還要加上一夜未睡的疲倦以及精神之海中黑鴉和水門時不時的轟炸。搖了搖略微發脹的頭,楓秀開始了晨跑,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說的很對,因為他已經用經驗向自己所證明。擦掉頭上汗水,用冷水洗漱了一番,望向稀稀疏疏前來的人群,楓秀以一個群眾的身份加入“大部隊”,進入了教室,走進去看見的,是亞輔吾介略微有些凝重的臉,【好戲終於上演了呢。】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卻在下一刻收斂,做出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亞輔老師早上好。”不顧對方疑惑的目光,施施然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望向窗外,清楚地看到了教學樓之下一群人在討論些什麽,昨天下午折瀚家的那個小鬼也在一群人中,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驕傲以及激動。對於自己臨走之時,亞輔那複雜的眼神,楓秀嗤之以鼻,如果是自己,一定會選擇向真央提交那份文件的吧,不計任何代價。


    今天有些熱鬧呢……不論是哪個原因。


    饒是不怎麽關心周圍雜事的楓秀,在劍道課落座的時候也感受到此刻屋內的一些異常氣氛。他環顧四周,發現各是幾個人圍成一個個小圈在說話,而且比較反常的是,討論人群中還有一些男同學。“你知道嗎……”中田(流魂街平民)看到不出聲的楓秀剛坐下,連忙湊過去低聲說道,句末那個“嗎”字還拖長了音,吊足了聽話人的胃口,就等著身邊這個沉默的人開口詢問自己。楓秀瞅了他一眼,他本人對於周圍發生的事情實在沒什麽興趣,但看這個人的神情,似乎不給對方說完就誓不罷休的架勢,他就“好心”配合一下好了。說真的,為了這沒有意義的東西配合別人,還真是無趣啊……“今天二番隊隊長,副隊長,五番隊隊長,副隊長,三席以及十二番隊隊長,副隊長要來真央進行劍道指導誒,如果能夠學來一些什麽,說不定還可以在畢業後當上席官……”楓秀覺得,自己配合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錯誤,看著對方散發出來的粉紅色的泡泡,楓秀再次神遊。當迴神之時,已經是七位大人物落座之時了,耳邊的嘈雜使得楓秀多了一絲厭煩,又不是山本總隊長親自來指導劍道,有什麽可以激動地?揉了揉耳朵,望向那一抹算得上熟悉的背影,不語,倒是不遠處的折瀚木幸注意到了,嘴角是一抹瘋狂,如果不是他們留下了痕跡,他就已經離開真央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名字是虛造的被發現,自己才不會因此大失顏麵,自然,最後這矛頭指向了並不怎麽在意的楓秀,隻要殺了那個給自己的人生中增加了一個汙點的人就不會有事了,憑借家族的力量,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民,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壓製住眼中的瘋狂,目光灼灼的望著楓秀的背影,想象著他在求饒的景象,想象那沾染了血色的淺打……


    看見一個有一個人上場比試,最終在某位隊長的點評下高興離去,楓秀不免有些犯困,單調,重複性持續做同一件事情,很容易被催眠(話說lz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數學課,好吧,其實我的數學並不差)。“楓秀,折瀚木幸。”聽到自己的名字,楓秀抬了抬頭望向背後站起的那個少年,【又是家族手中掌握的權利,隻不過是一個汙點罷了,榮耀有這麽重要嗎?腐朽的貴族。】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拿起一直放在一旁的淺打(黑鴉),慢慢地走上去。來到了對麵,楓秀微微欠身:“請多指教。”盡管這個人很快就會死掉,但是禮不可廢,折瀚木幸麵對在場的所有人,也不好擺什麽架子,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毫無誠信可言。】楓秀想。當裁判宣布開始之時,楓秀立在原地,眼睜睜的望著對方拿著淺打衝上來,淩厲的劈下,側身閃過,眼神依然平靜:“完全不夠……”四個字如珠子一般滾落,楓秀抽刀,用刀背砍向還未調整好身體姿勢的折瀚木幸,慌忙之中調整姿勢,擋住了這算不上砍的抽擊,折瀚木幸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刻,手中的淺打便被楓秀用刀挑掉了。“如果把我想得太簡單,會死。”刀尖直指折瀚木幸的鼻梁,折瀚木幸額角滑落一滴冷汗,可眼中的瘋狂卻無一絲的降溫。待到楓秀收迴刀,折瀚木幸像瘋了一般抓起不遠處地上的刀,然後刺向楓秀的胸口,受限於身體的疲憊,堪堪躲過要害,刀刃從右胸貫穿,楓秀眉頭微皺,手上並不含糊,不再猶豫,一刀直接砍向毫無防備的折瀚木幸,當快要接觸到對方脆弱的脖子之時,一把刀擋住了楓秀的黑鴉,折瀚木幸瞬間清醒,後怕的望向對麵那個被自己的淺打貫穿了右胸的人,剛才那凜冽的刀鋒,他真的是想把我殺了!


    “趕上了呢,喜助。斬術不錯呦,楓秀小鬼。”夜一的聲音響起,楓秀頓了頓,收迴了黑鴉,順便抽出了那把傷害了自己的淺打。“謝謝指教。”楓秀彎腰致禮,胸口的傷口很大,隻是微微地彎腰也帶來了陣陣劇痛,楓秀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慶幸還是其他,自己沒有死,不再看一眼背後隻受了一些輕傷的折瀚木幸,兀自準備離開劍道場,可還未走出一步,夜一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擋住了去路。抬頭對上對方的金色眸瞳:“不知四楓院隊長還有何事需指教。”夜一有種想要扶額的感覺,事實上她也這麽做了,對麵那個小鬼簡直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沒注意到血已經染紅了那身校服上衣了嗎?“楓小鬼,這樣流血流下去,你會死的。”夜一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換來的是楓秀冷冷飄來的一句話:“……這麽一個小傷口,不可能讓我徹底死去。”眼前出現了幾大塊灰黑色的斑點【如果不是受限於不能在死神麵前使用虛的強大恢複能力,才不會……】如此狼狽!


    【不過,也很累了呢,那便休息一會兒吧……】閉上眼睛,陷入黑暗,黑暗裏的黑,不是最黑,而是身處黑暗,卻心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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