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霸盤腿坐在地上陳思著，烏木喉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和細節，盡數在滅霸腦海中閃映。
許久之後，滅霸對藏在外麵暗中觀察的烏木喉喊道：“你進來一下，烏木喉。”
烏木喉聞言，立刻恭敬的走了進來，說道：“有何吩咐，我的主人。”
滅霸拍了拍烏木喉的肩膀說：“在這裏好好待著，想要什麽吃的，盡管和門衛說。”
烏木喉聞言，短暫的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明白了滅霸的意思。
“主人這是要把我關起來？可我從未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啊！”烏木喉求饒般大喊。
可滅霸卻不為所動，徑直走出了禁閉室。
“需要什麽盡管說，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
烏木喉見狀，立刻嘶吼道：“不！主人，您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忠誠的！”
滅霸走之前迴頭看了一眼烏木喉，說道：“既然如此，你便忠誠的為我守在這裏吧。”
說完，滅霸便吩咐守衛關閉艙門，並且啟動了可以抑製烏木喉的能力和魔法的裝置。
在之前，這些玩意是為德普準備的。
滅霸走後，烏木喉立刻想到了德普。
“肯定是這該死的家夥對主人說了什麽，否則主人絕不會這樣對待我！”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烏木喉隻能在這裏等待滅霸再次啟用自己。
-----
斯莫維爾小鎮上，午間的陽光明媚如常，城市間彌漫著植物的芬芳。
趴在欄杆上的德普迴過神來，疑惑的看向係統頁麵。
“奇怪，按理說自己複活了弗麗嘉，應該可以獲得人物命運改變獎勵才對啊！”
“喂，狗係統！你丫的是不是把我獎勵吞了？”
麵對德普的詢問，係統默不作聲，如同一條死狗。
但與此同時，托爾來信了。
“德普，安全到家了嗎？”
德普迴複道：“剛剛迴家，你問的可真及時！”
語音通話那邊，托爾憨厚的嘿嘿笑著。
突然，托爾大喊道：“有人來襲！詛咒戰士又來了！”
接著，沒等德普關心事情的發展，托爾便再次眉飛色舞的說道：“蕪湖！果然我父是最強的，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那詛咒戰士直接毀滅。”
德普聞言心中稍稍鎮定，看來，是奧丁直接出手，瞬間秒殺了詛咒戰士。
與此同時，德普耳中也出現了係統的提示聲音。
“恭喜宿主改變了弗麗嘉的命運，讓其免於死亡，獲得命運水晶x1，魔法水晶x1。”
魔法水晶：佩戴之後，可以增幅自身魔法百分之五十的威力。
德普看著新獲得的道具，不禁讚歎道：“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魔法威力增幅百分之五十，如果沒有係統，這誰敢想象！
並且，德普猜測，之前任務一直沒有提示完成，就是因為詛咒戰士還活著。
這家夥隨時可能再次襲擊阿斯加德，對弗麗嘉的生命造成影響。
而當奧丁一槍紮死詛咒戰士之後，弗麗嘉的危險徹底解除，係統也就自然而然的提示任務完成了。
抽了一支煙後，德普迴到教室裏，開始給學生們上課。
叮鈴鈴～
放學鈴響起，德普拿起公文包，直接離開了教室。
加班？不存在的！
“明天見，同學們。”
“老-師-再-見~”
離開教室，德普直奔醫務室。
賽琳娜每天都在這裏值班，在下課鈴響後去醫務室接老婆下班，成為了德普每天的必修課。
好在醫務室通常沒什麽活，尤其是在賽琳娜走了某個小子之後。
這家夥似乎把這件事在學生們之間傳開了，導致來賽琳娜這裏的學生數量大幅減少。
不過，這也正合賽琳娜的意，她可懶得每天給那些處於青春期，荷爾蒙肆意發散的小家夥們治病。
她的精力和愛，可全部都在自家男人身上。
鐺鐺鐺，德普敲了敲醫務室的門。
吱呀一聲，醫務室老舊的門被打開，穿著黑色絲襪和白色醫生大褂的賽琳娜出現在了德普眼前。
此時的賽琳娜似乎剛剛睡醒，絲襪玉足下隻穿著一雙拖鞋。
惺忪朦朧的睡眼搭配著努力搭在鼻梁上的眼鏡，還有那微微散亂的長發，任何人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要遐想連連。
德普欺身而入，直接托著渾圓的翹臀將賽琳娜抱了起來。
隨後穿著黑色皮鞋的左腳微微一勾，將醫務室的門重新關好。
“老...老公！這裏有監控，我們迴家。”
德普聞言，直接吻住了賽琳娜，最後他雙眼微微泛白。
一股微不可查的電流掃過，直接將醫務室的監控器元件燒毀。
“現在，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
“唔。”
將賽琳娜抱到醫務室的床上，德普開始了今天的補習。
依舊是物理課，撞擊與衝擊的章節。
晚上，德普溫柔的抱起已經熟睡的賽琳娜，手指輕輕滑動，一道傳送門出現在了醫務室裏。
德普一腳踏入，便迴到了自家別墅的臥室裏。
將賽琳娜輕柔的放在床鋪上，德普立刻查閱起了之前來克斯給自己的留言。
來克斯盧瑟：嗨，李維斯，據說...你動用關係，接收了哥譚市那些家族的全部產業？
德普迴複道：“準確來說，並非是我，而是我的下屬和朋友們做的。”
德普確實沒有撒謊，這一切都是韋倫和奧斯瓦爾德做完之後才告訴的自己。
這麽一筆天降橫財，也確實讓自己高興，並且對奧斯瓦爾德徹底的信任了。
過了一分鍾，來克斯迴複道：“看來，你有一些非常棒的員工和朋友。告訴你個秘密，我爸爸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差點氣瘋了。”
德普問道：“你爸爸？來昂內爾盧瑟竟然也對哥譚的這攤子業務，產生了興趣？”
來克斯說道：“沒錯，我父親也對這筆收購桉的招標產生了興趣，不過當他得知結果的時候，直接給了負責這業務的家夥一個大嘴巴，接著他甚至說要檢舉哥譚市的政府機關，他真的差點氣瘋了，哈哈。”
德普聞言，饒有興致的問道：“看來，你並不是很認同你的父親，看到他在生意場上失意，你似乎非常高興。”
來克斯毫不掩飾的說：“沒錯，一直以來，我和他的理念並相同。尤其是最近，我覺得我找到了我人生中應該努力為之的方向，但很可惜，這完全和他的生意經背道而馳了。”
德普問道：“哦？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麽，可以和我分析一下麽？”
來克斯豪爽的說：“當然沒問題，我的理想便是創造一個沒有貧窮和苦難的世界！人們都可以從日常勞作之中，獲得自己所需要的食品和物資，甚至是房產。每個人都不需要再為生存發愁，大家可以把絕大部分經曆都用在如何讓這個世界進步，如何探索外太空，如何讓人們生活的更加愜意之上。”
“你知道的，這套理論和想法，完全和我父親那資本至上的理念衝突。”
德普聞言，愣了一下。
來克斯這套理論怎麽這麽耳熟？
等等，這特麽不是我在政治課上，給克拉克他們講的東西嗎？
難道......是克拉克分享給了來克斯，而這位花花公子恰巧對其產生了興趣，直接化身為了紅色戰士候選人？
這可真是牛大了！
要知道，來克斯與隻有力量的克拉克不同。
這位腦子聰明到地球巔峰，並且擁有全世界知名企業的家夥，是真的有可能做到這些事情的！
思考到這，德普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那個隱藏在蝙蝠麵具下的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
也許...布魯斯也會對這套理論感興趣？
想到這裏，一個計劃在德普腦海中形成，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整合起這些力量，一點一滴的改變這個腐朽的資本主義國家了。
德普立刻迴複來克斯：“你的想法非常偉大，是的，偉大！我想你完全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甚至是你父親的眼光和質疑，堅定的把這條路走下去。當然，這是一條注定荊棘重重，且需要很多付出的路，但這毫無疑問是值得的。”
坐在辦公室沙發椅上的來克斯看到德普的迴複，心中頓時一喜。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迴複道：“感謝您的支持，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德普問道：“但說無妨。”
來克斯說道：“您對哥譚肯定非常熟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自去看看這座城市，我希望您可以做我的向導。”
德普聞言，心中立刻明白。
來克斯也知曉，現在自家企業其實是在父親的嚴格管控之下的。
自己想要動用企業的資金，或者改變企業的經營方針，都需要經過父親同意才行。
而來昂內爾盧瑟，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他絕不可能支持兒子的理想和事業。
所以，來克斯的來到哥譚，向自己的德普集團求助。
並且也希望，自己能夠介紹他與布魯斯所在的韋恩集團交流。
第一個要求就是這種一石不知道多少鳥的事兒，說明來克斯盧瑟，早早就開始這些計劃了。
不愧是個聰明人。
德普內心驚歎，隨後迴複來克斯道：“完全沒問題，時間由你來定，我隨時都可以。”
來克斯想了想，迴複道：“那麽我們這周日一起去哥譚如何？周一到周五你需要給斯莫維爾高中的小子們上課，周末肯定要方便一些。”
“完全沒問題，我們周日見。”
“好的，到時候我開車去接您，李維斯...不，德普先生。”
周六晚上，德普德普左手摟著賽琳娜緊致的翹臀，右手手臂上，狗蛋兒趴在上麵不停的打著唿嚕。
賽琳娜轉身攀附到得了脖子上，嘴唇輕輕點了一口說道：“親愛的，你明天要和來克斯盧瑟一起去哥譚麽？”
“沒錯，怎麽了親愛的。”德普問道。
賽琳娜解開白色襯衫上的最後一顆扣子，把嘴唇貼在德普耳邊說道：“那麽，你今晚就歸我使用了！”
兩小時後，賽琳娜渾身香汗淋漓的依偎在德普懷中，她潔白的玉指輕輕撫摸德普的胸膛，有些嬌嗔的說道：
“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贏你一次，生氣！”
德普捏了捏賽琳娜的臉蛋，說道：“其實我想說，你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哥譚，反正來克斯肯定不會介意的。嗯，介意也沒用。”
賽琳娜聞言，用小拳拳錘了一下德普胸口，說道：“那你不早告訴我，剛才還那麽賣力！明天我要是站不起來，你必須負責把我背過去！”
說完，賽琳娜直接鑽進了被窩，隻有雙腿還在微微顫抖。
第二天一早，來克斯便開著他那輛限量級跑車，來到了德普家樓下。
不得不說，這位頂級公子哥的素質相當之高。
他比約定時間幾乎提前了一個小時，但到達德普家門口後，他並未鳴笛和打電話，而是安靜的等待著。
半小時後，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賽琳娜，挽著身著西裝的德普的手腕，走出了自家別墅。
《控衛在此》
不得不說，今天的賽琳娜和德普，都是那麽的光彩奪目。
即使是見過無數美女帥哥的來克斯盧瑟，也不由得覺得眼前的兩人有些過於耀眼了。
除了顏值之外，賽琳娜脖子上掛著的，由一金一紅兩顆寶石製作而成的項鏈，也散發著迷人的光芒，更讓這位美人如同沐浴於光輝之下一般。
來克斯下車打開車門，紳士的說道：“準備出發了，德普先生，德普夫人。”
賽琳娜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年輕的小禿子，心說這小子真會說話。
引擎聲轟鳴，來克斯載著德普夫婦，向哥譚進發了。
穿過繁華的大都會，當來克斯駛入哥譚大橋的時候，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明明大都會這邊還是陽光充裕，碧海藍天的畫麵。
可不遠處的橋那邊的哥譚，卻充滿了灰暗與昏黃。
當來克斯的跑車駛過哥譚大橋的中間，天色立刻毫無征兆的陰沉了下來。
來克斯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不遠處高樓聳立卻仿佛活在陰影中的哥譚，迴頭問道：“你們這兒一直這樣嗎？”
德普看著自己熟悉無比的哥譚天空，低聲說道：“沒錯，哥譚一直如此。”
許久之後，滅霸對藏在外麵暗中觀察的烏木喉喊道：“你進來一下，烏木喉。”
烏木喉聞言，立刻恭敬的走了進來，說道：“有何吩咐，我的主人。”
滅霸拍了拍烏木喉的肩膀說：“在這裏好好待著，想要什麽吃的，盡管和門衛說。”
烏木喉聞言，短暫的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明白了滅霸的意思。
“主人這是要把我關起來？可我從未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啊！”烏木喉求饒般大喊。
可滅霸卻不為所動，徑直走出了禁閉室。
“需要什麽盡管說，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
烏木喉見狀，立刻嘶吼道：“不！主人，您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忠誠的！”
滅霸走之前迴頭看了一眼烏木喉，說道：“既然如此，你便忠誠的為我守在這裏吧。”
說完，滅霸便吩咐守衛關閉艙門，並且啟動了可以抑製烏木喉的能力和魔法的裝置。
在之前，這些玩意是為德普準備的。
滅霸走後，烏木喉立刻想到了德普。
“肯定是這該死的家夥對主人說了什麽，否則主人絕不會這樣對待我！”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烏木喉隻能在這裏等待滅霸再次啟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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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莫維爾小鎮上，午間的陽光明媚如常，城市間彌漫著植物的芬芳。
趴在欄杆上的德普迴過神來，疑惑的看向係統頁麵。
“奇怪，按理說自己複活了弗麗嘉，應該可以獲得人物命運改變獎勵才對啊！”
“喂，狗係統！你丫的是不是把我獎勵吞了？”
麵對德普的詢問，係統默不作聲，如同一條死狗。
但與此同時，托爾來信了。
“德普，安全到家了嗎？”
德普迴複道：“剛剛迴家，你問的可真及時！”
語音通話那邊，托爾憨厚的嘿嘿笑著。
突然，托爾大喊道：“有人來襲！詛咒戰士又來了！”
接著，沒等德普關心事情的發展，托爾便再次眉飛色舞的說道：“蕪湖！果然我父是最強的，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那詛咒戰士直接毀滅。”
德普聞言心中稍稍鎮定，看來，是奧丁直接出手，瞬間秒殺了詛咒戰士。
與此同時，德普耳中也出現了係統的提示聲音。
“恭喜宿主改變了弗麗嘉的命運，讓其免於死亡，獲得命運水晶x1，魔法水晶x1。”
魔法水晶：佩戴之後，可以增幅自身魔法百分之五十的威力。
德普看著新獲得的道具，不禁讚歎道：“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魔法威力增幅百分之五十，如果沒有係統，這誰敢想象！
並且，德普猜測，之前任務一直沒有提示完成，就是因為詛咒戰士還活著。
這家夥隨時可能再次襲擊阿斯加德，對弗麗嘉的生命造成影響。
而當奧丁一槍紮死詛咒戰士之後，弗麗嘉的危險徹底解除，係統也就自然而然的提示任務完成了。
抽了一支煙後，德普迴到教室裏，開始給學生們上課。
叮鈴鈴～
放學鈴響起，德普拿起公文包，直接離開了教室。
加班？不存在的！
“明天見，同學們。”
“老-師-再-見~”
離開教室，德普直奔醫務室。
賽琳娜每天都在這裏值班，在下課鈴響後去醫務室接老婆下班，成為了德普每天的必修課。
好在醫務室通常沒什麽活，尤其是在賽琳娜走了某個小子之後。
這家夥似乎把這件事在學生們之間傳開了，導致來賽琳娜這裏的學生數量大幅減少。
不過，這也正合賽琳娜的意，她可懶得每天給那些處於青春期，荷爾蒙肆意發散的小家夥們治病。
她的精力和愛，可全部都在自家男人身上。
鐺鐺鐺，德普敲了敲醫務室的門。
吱呀一聲，醫務室老舊的門被打開，穿著黑色絲襪和白色醫生大褂的賽琳娜出現在了德普眼前。
此時的賽琳娜似乎剛剛睡醒，絲襪玉足下隻穿著一雙拖鞋。
惺忪朦朧的睡眼搭配著努力搭在鼻梁上的眼鏡，還有那微微散亂的長發，任何人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要遐想連連。
德普欺身而入，直接托著渾圓的翹臀將賽琳娜抱了起來。
隨後穿著黑色皮鞋的左腳微微一勾，將醫務室的門重新關好。
“老...老公！這裏有監控，我們迴家。”
德普聞言，直接吻住了賽琳娜，最後他雙眼微微泛白。
一股微不可查的電流掃過，直接將醫務室的監控器元件燒毀。
“現在，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
“唔。”
將賽琳娜抱到醫務室的床上，德普開始了今天的補習。
依舊是物理課，撞擊與衝擊的章節。
晚上，德普溫柔的抱起已經熟睡的賽琳娜，手指輕輕滑動，一道傳送門出現在了醫務室裏。
德普一腳踏入，便迴到了自家別墅的臥室裏。
將賽琳娜輕柔的放在床鋪上，德普立刻查閱起了之前來克斯給自己的留言。
來克斯盧瑟：嗨，李維斯，據說...你動用關係，接收了哥譚市那些家族的全部產業？
德普迴複道：“準確來說，並非是我，而是我的下屬和朋友們做的。”
德普確實沒有撒謊，這一切都是韋倫和奧斯瓦爾德做完之後才告訴的自己。
這麽一筆天降橫財，也確實讓自己高興，並且對奧斯瓦爾德徹底的信任了。
過了一分鍾，來克斯迴複道：“看來，你有一些非常棒的員工和朋友。告訴你個秘密，我爸爸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差點氣瘋了。”
德普問道：“你爸爸？來昂內爾盧瑟竟然也對哥譚的這攤子業務，產生了興趣？”
來克斯說道：“沒錯，我父親也對這筆收購桉的招標產生了興趣，不過當他得知結果的時候，直接給了負責這業務的家夥一個大嘴巴，接著他甚至說要檢舉哥譚市的政府機關，他真的差點氣瘋了，哈哈。”
德普聞言，饒有興致的問道：“看來，你並不是很認同你的父親，看到他在生意場上失意，你似乎非常高興。”
來克斯毫不掩飾的說：“沒錯，一直以來，我和他的理念並相同。尤其是最近，我覺得我找到了我人生中應該努力為之的方向，但很可惜，這完全和他的生意經背道而馳了。”
德普問道：“哦？你現在的理想是什麽，可以和我分析一下麽？”
來克斯豪爽的說：“當然沒問題，我的理想便是創造一個沒有貧窮和苦難的世界！人們都可以從日常勞作之中，獲得自己所需要的食品和物資，甚至是房產。每個人都不需要再為生存發愁，大家可以把絕大部分經曆都用在如何讓這個世界進步，如何探索外太空，如何讓人們生活的更加愜意之上。”
“你知道的，這套理論和想法，完全和我父親那資本至上的理念衝突。”
德普聞言，愣了一下。
來克斯這套理論怎麽這麽耳熟？
等等，這特麽不是我在政治課上，給克拉克他們講的東西嗎？
難道......是克拉克分享給了來克斯，而這位花花公子恰巧對其產生了興趣，直接化身為了紅色戰士候選人？
這可真是牛大了！
要知道，來克斯與隻有力量的克拉克不同。
這位腦子聰明到地球巔峰，並且擁有全世界知名企業的家夥，是真的有可能做到這些事情的！
思考到這，德普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那個隱藏在蝙蝠麵具下的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
也許...布魯斯也會對這套理論感興趣？
想到這裏，一個計劃在德普腦海中形成，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整合起這些力量，一點一滴的改變這個腐朽的資本主義國家了。
德普立刻迴複來克斯：“你的想法非常偉大，是的，偉大！我想你完全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甚至是你父親的眼光和質疑，堅定的把這條路走下去。當然，這是一條注定荊棘重重，且需要很多付出的路，但這毫無疑問是值得的。”
坐在辦公室沙發椅上的來克斯看到德普的迴複，心中頓時一喜。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迴複道：“感謝您的支持，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德普問道：“但說無妨。”
來克斯說道：“您對哥譚肯定非常熟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自去看看這座城市，我希望您可以做我的向導。”
德普聞言，心中立刻明白。
來克斯也知曉，現在自家企業其實是在父親的嚴格管控之下的。
自己想要動用企業的資金，或者改變企業的經營方針，都需要經過父親同意才行。
而來昂內爾盧瑟，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他絕不可能支持兒子的理想和事業。
所以，來克斯的來到哥譚，向自己的德普集團求助。
並且也希望，自己能夠介紹他與布魯斯所在的韋恩集團交流。
第一個要求就是這種一石不知道多少鳥的事兒，說明來克斯盧瑟，早早就開始這些計劃了。
不愧是個聰明人。
德普內心驚歎，隨後迴複來克斯道：“完全沒問題，時間由你來定，我隨時都可以。”
來克斯想了想，迴複道：“那麽我們這周日一起去哥譚如何？周一到周五你需要給斯莫維爾高中的小子們上課，周末肯定要方便一些。”
“完全沒問題，我們周日見。”
“好的，到時候我開車去接您，李維斯...不，德普先生。”
周六晚上，德普德普左手摟著賽琳娜緊致的翹臀，右手手臂上，狗蛋兒趴在上麵不停的打著唿嚕。
賽琳娜轉身攀附到得了脖子上，嘴唇輕輕點了一口說道：“親愛的，你明天要和來克斯盧瑟一起去哥譚麽？”
“沒錯，怎麽了親愛的。”德普問道。
賽琳娜解開白色襯衫上的最後一顆扣子，把嘴唇貼在德普耳邊說道：“那麽，你今晚就歸我使用了！”
兩小時後，賽琳娜渾身香汗淋漓的依偎在德普懷中，她潔白的玉指輕輕撫摸德普的胸膛，有些嬌嗔的說道：
“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贏你一次，生氣！”
德普捏了捏賽琳娜的臉蛋，說道：“其實我想說，你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哥譚，反正來克斯肯定不會介意的。嗯，介意也沒用。”
賽琳娜聞言，用小拳拳錘了一下德普胸口，說道：“那你不早告訴我，剛才還那麽賣力！明天我要是站不起來，你必須負責把我背過去！”
說完，賽琳娜直接鑽進了被窩，隻有雙腿還在微微顫抖。
第二天一早，來克斯便開著他那輛限量級跑車，來到了德普家樓下。
不得不說，這位頂級公子哥的素質相當之高。
他比約定時間幾乎提前了一個小時，但到達德普家門口後，他並未鳴笛和打電話，而是安靜的等待著。
半小時後，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賽琳娜，挽著身著西裝的德普的手腕，走出了自家別墅。
《控衛在此》
不得不說，今天的賽琳娜和德普，都是那麽的光彩奪目。
即使是見過無數美女帥哥的來克斯盧瑟，也不由得覺得眼前的兩人有些過於耀眼了。
除了顏值之外，賽琳娜脖子上掛著的，由一金一紅兩顆寶石製作而成的項鏈，也散發著迷人的光芒，更讓這位美人如同沐浴於光輝之下一般。
來克斯下車打開車門，紳士的說道：“準備出發了，德普先生，德普夫人。”
賽琳娜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年輕的小禿子，心說這小子真會說話。
引擎聲轟鳴，來克斯載著德普夫婦，向哥譚進發了。
穿過繁華的大都會，當來克斯駛入哥譚大橋的時候，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明明大都會這邊還是陽光充裕，碧海藍天的畫麵。
可不遠處的橋那邊的哥譚，卻充滿了灰暗與昏黃。
當來克斯的跑車駛過哥譚大橋的中間，天色立刻毫無征兆的陰沉了下來。
來克斯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不遠處高樓聳立卻仿佛活在陰影中的哥譚，迴頭問道：“你們這兒一直這樣嗎？”
德普看著自己熟悉無比的哥譚天空，低聲說道：“沒錯，哥譚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