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來時的走廊奔出來的,跑道走廊的盡頭時,猶豫了一小下,然後直接朝著前麵那混沌的一片走了過去,隻覺得眼前景物突然一變換,本來的光亮照人的石壁走廊和混沌一片的走廊盡頭,一下子就變成了沒有任何生氣的死湖和沙灘,正是我進入陣法時的景象。


    忍不住在心裏又感歎了一句,這五行陣法還真是神奇啊!要是能學到手、甚至是學精的話就好了,要是以後打不過人家,還可以躲起來的嘛,不但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到任何自己想保護的人。


    就站在剛才出來的死湖邊上,想想剛才被我化成灰燼的那兩個家夥應該不是什麽好路數,而且肯定都有不小的背景的,加上他們說的那些帶著那個什麽公主逃跑的膽小鬼,事後肯定是要迴來看看的,等他們看到那些骨灰,把這裏發生的事情一傳上去,再添點油加點醋的話,那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心些什麽了:“巧克力”和陰吉爾的親戚朋友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我的,他們一有動作,估計就不是我可以抵擋得了的,那樣的話,驚動了把我送到這裏來的人,不坐視我的滅亡的話,那就要出麵了。


    希望那個時候我的運氣就不要太衰了,讓我的如意算盤落空吧,其實那個時候我也不需要太大的幫助,隻需要有人可以告訴我怎麽穿越這茫茫太空迴到自己來時的地方就好了。


    至於迴了地球能不能逃過別人的追殺,那我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也許在有的方麵,自己還是考慮得太不周全了一些,這樣一迴去,不是把可能的危險帶給了自己的家人嗎?實在沒有想到的是,一開始做了那麽多工作為了引這些人出來的目的就這樣達到了,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場世界大戰爆發的呢,看來現在是沒有什麽必要了。


    不過我估計漢斯國王知道了這個消息的話,也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的吧。


    既然如此,自然沒有必要讓漢斯國王和羅納爾團長他們無聊地繼續拔茶葉樹了,畢竟那樣做還是在破壞植被的,不利於保護環境嘛。


    無聊地這麽想著,於是一轉念,改變了開始的行程,向著人煙密集些的地方飛掠而去,直到碰上了一個天龍傭兵團的人,將我在飛掠中匆匆寫下的魔法信件交給了他,讓他分別交給羅納爾、漢斯國王和古勒司院長。


    當然,我不會這樣就放心地去做自己其他的事情,做什麽還是盡量做到萬無一失得好,換了個方向,繼續前進,邊搜索著遇到的行人,在又碰到了惡鬼傭兵團的成員的時候,同樣地交付了三封信,叮囑了一番,然後才轉過身,向著美帝斯合眾國的方向走去——沒錯,是走去,現在的我,隻能等著後麵的事情發生了,能做的,就是自己去好好玩玩——心裏對於沒去過的美帝斯合眾國,還是有些好奇心的,既然是去玩了,當然是抱著遊戲人間的味道,要是還象趕路一樣死奔,就沒有一點遊覽的意思了,真正愛好旅遊的人,不會為了去自己既定的某一個什麽什麽名勝,也就是自己最初的目的地,而錯過了沿途的風景的。


    一個人走在路上,還是覺得很沒意思的,雖然眼前是綠樹蔥蔥,小草搖搖,遠處是青山跌蕩,但是,卻沒有了心思好好地欣賞,而是想起了昨天的好夢,想起了遠在地球的寶貝。


    想起了咱們以前在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現在自己雖然隻要等著結果,任由之後的事情發生就可以了,但是,對於迴去,還是有些急不可待。


    正想著自己的心事,在別人眼裏我顯得有些精神恍惚地向前走著,忽然遠遠地傳來幾聲微弱的啜泣,象是有女人在哭。


    我迴過了神來,看看不由得苦笑了,原來不經意間我已經走到了一個小村莊的附近,那微弱的哭泣聲就是從村莊裏麵傳來的。


    聽聲音,似乎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在哭泣。


    其實,聽聲辨人,哭泣這聲音裏也能聽出很多的東西,尤其是女人的哭聲。


    比如說,我就覺得女人中間,潑辣的那種,自然會很誇張地哭泣,但是,聲音大卻不會做作,隻是飽含著心裏的氣憤或者傷心,借此來抗議,而如果哭聲聽起來顯得很做作的話,那就是那種很騷或者很勢利的女人,希望以此來博取些什麽,說白了就是很有目的性的,而不是純粹感情的發泄。


    而輕輕的啜泣,一般是那種受了委屈的女人,聲音含而不發,但是多少還是發出些聲音來,而如果僅僅是聲音小,而沒有任何壓抑自己感覺的味道的話,那這樣的女人一般是比較柔弱的,她們在盡情地宣泄自己的情感,卻因為自己身體和性格的原因,哭聲也不會太大……其實,這也是一門學問,隻可惜我沒條件研究得太深,這樣最好,其實我最怕的就是看到她傷心哭泣。


    但是,即使是別的女人的哭聲,也一樣讓我很受不了的,所以,本想在聽到了哭聲的時候就馬上遠離開去的,但是,強烈的好奇心,加之天生的大男子主義作怪讓我很想去幫幫她,所以,還是朝裏麵走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村莊不大,也就百來戶人家的樣子吧,但是人口倒是不少,小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前麵的街心,圍著一堆人,在那裏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我能知道的,就是有個女人在裏麵哭泣,而且是個年輕的女子。


    無形中將阻擋在自己前麵的人群分開了一條小道夠自己擠到前麵去,走近了,終於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原來,是一個披麻戴孝的女子,約二十上下,正低頭跪在大街中央哭泣,前麵是一具老人的屍體,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老人是被人砍斷了脖子,那細小的縫隙顯然是經過了加工處理的,不然我們看到的就該是身首異處的樣子了。


    聽著人群裏的議論,我知道了是怎麽迴事,原來,這個老人帶著女兒上街買點東西,不小心撞到了兩個武士模樣的人,結果,就被其中的一個揮劍砍斷了腦袋。


    因為這裏是在三國交界的三不管地帶,女子沒處找人幫忙,所以隻好帶著老父親的屍體跪在大街中央,希望可以有人幫她做主,隻要有誰幫她報仇了,就願意以身相許。


    多看了一眼,這女子長得倒是挺清秀的,如果可以,我想,應該還是有不少人願意幫她的吧。


    隻是,村民們自覺自己的實力與那兩個人差距太大,也沒人願意去冒險忙,甚至,忍受著這兩個人在村莊裏作威作福。


    腦海裏有些什麽東西閃過,這個場麵似乎很熟悉,卻又怎麽都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


    忍不住走上前,蹲在那女子的對麵,輕輕的說道:“姑娘,別哭了,我……”之後的故事就是那麽老套,美女感恩地看著我,而我英雄了一把,在她的帶領下找到了那兩個蠻橫霸道的人,大展威風,卻又動作很是優雅地幫她報了殺父之仇,而我自然不願意要她以身相許,最後她退而求其次,願意當我的婢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可是,為什麽我卻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呢?看來我是真的失去了不少的記憶,而且我的心裏也敢肯定,之前我失去的那部分記憶裏,一定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帶著疑問,詢問起了哈根達納,可是,他也說不清楚我失去的記憶裏到底還有些什麽,他所知道的,早就在見到美奇拉不久之後全部地告訴了我,不過,他倒是提醒我,也許和我好久沒聯係過的那些夥伴有些關係的。


    我想想也覺得很有可能,就不再深究了,但是,很想找到寶貝傭兵團的其他成員,想找迴自己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想知道與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到底還發生過一些什麽樣的故事。


    在她那樸實得可憐的空間戒指裏,我塞進了十萬金幣,然後突然就消失在了人群裏,我感覺得到,她還在人群裏搜尋著我,可是,我又怎麽會還給她找到呢?飛快地走遠了,我來到了這個小村莊的傭兵工會辦事處裏,在工會內部發了一條公告,請我的夥伴們一個月後到美帝斯合眾國的都城裏最大的酒樓會麵。


    傭兵工會連這樣的小村莊裏都有辦事處,讓我不得不承認其勢力之大,同時心裏也對這樣一個組織的老板有了點好奇,如此龐大的機構,是怎麽建設起來的呢?這樣的工會,為什麽會淩駕在國家之上、得到所有國家的承認和尊敬的呢?一路上遊山玩水,我吃遍了各地的名吃,看盡了天下的美景,可惜的就是無美相伴,其實,要花錢找個陪著的人簡單,但是,卻怎麽都做不到,因為隻要一想到寶貝,我就會覺得哪怕隻是跟別的女人太親近了,都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邊遊玩邊問路,終於來到了美帝斯合眾國的境內,越是向著都城走,越是深切地感受得到這個國家尚武的氣氛,街頭路邊,大城小鎮,到處是各種各樣的武術學院、競技場所,他們生活裏似乎可以少了糧食,但是卻怎麽都少不了打鬥比試一般。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也沉浸到了這樣的文化裏,每看到一個競技場,我都會去比試幾場,不是依靠自己超群的實力,而隻是依靠自己強健的身體,迅捷的反應,還有就是自己的搏鬥技巧。


    其實第二場的時候,我就發現用自己的真名無法參與到真正的比賽中去了,因為一報出吳海這個名字,就會被周圍所有的人包圍,他們的熱烈,讓我實在是無法接受,更別說還要參加什麽比賽了,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如此出名。


    於是不得已,為了參加後麵的比賽,我不再使用真名,而是用上了黎海這個名字,盡管還是會有人對我寶貝傭兵團的徽章表示極大的興趣,但是,還是被我以一個新加入不久小成員的身份蒙混了進去。


    於是,這樣的比賽我得以繼續參與下去,在這過程裏,我發現自己即使不使用無名心法,也能在這些人裏遊刃有餘,因為他們空有力量,卻無法擊實我的身體。


    而其中偶爾也有些接近宗師水平的人,在這樣的時候我與他們打得難解難分,充分地享受到了身體技巧運用的暢快淋漓。


    也有過許多輸的時候,但是,心裏卻是開心的,在肌肉與肌肉的碰撞中,呆在這裏迴不去地球的鬱悶得到了充滿的發泄。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發現,其實這個國家的人,對於傭兵成員還是有著十足的敬意的,也許,是出自於對這個職業處在死亡邊緣的人那份勇氣的敬佩吧。


    就這樣花了二十七八天的時間,我終於看到了美帝斯都城的城牆,而我也早就打聽到,這座城居然叫花生城,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可是,好象在這裏我還從來都沒有吃過花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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