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則不同了。


    長槍又長且重,戰場上的武將用得多,而一般的習武之人,男子幾乎不喜歡用長槍,女子……


    女子如這位紫衣小姑娘,長槍第一人。


    紫衣姑娘手持長槍站著,對狗縣令的言語嗤之以鼻,“刺客?一個狗模狗樣的男人,刺殺他,弄髒了本姑娘的紫纓。”


    鳳祁霖,“……”


    渺小的破落小鎮,出現的人,全是一群腦子有坑的。


    先前那三人,又出來了一個低下女人。


    鳳祁霖帶著審視的目光,在紫衣姑娘身上掃來掃去。


    長得還行,真真腦子有坑,倘若沒坑,好好的一個正常人,學什麽武,還拿著一支長槍當武器。


    一個腦子有坑的女人,學人家路見不平?罵他是狗?


    紫衣姑娘很不喜歡鳳祁霖的目光,她眉頭一蹙,長槍一擊,尖刺帶寒的槍鋒差點刺中鳳祁霖的眼睛。


    本來鳳祁霖非常的猝不及防,他這會兒沒迴過神,還是黃石金幸災樂禍的聲音叫迴了他。


    “好槍好槍,姑娘姑娘,刺上去啊,刺瞎狗男人的眼,刺他刺他。”


    鳳祁霖迴過神,往後退了好幾步,黑著臉罵人,“哪來的腦殘,竟敢對本王出手,倘若你想迴歸正常人,早點廢了你那身功夫,甩了那破長槍為好。”


    差點。


    差點他的眼睛就沒了。


    他不能殘廢,他倘若成了殘廢,那個位置徹底跟他沒緣了。


    今天這幾個人,他定要他們付出生命。


    張南檸在對麵看著,暗自給鳳祁霖拍個掌。


    鳳祁霖這廝,說話真是不經大腦,對於一個愛武之人而言,你可以說人家武功差,輕功差,你好端端的叫人家自廢武功。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鳳祁霖那邊的紫衣姑娘,顯然發怒了,她又是將長槍一刺,刺在鳳祁霖腳邊,鳳祁霖往後退的時候,腳踩中了一個石頭,整個人摔倒了。


    這邊的黃石金一看,開始捧腹大笑,又一次幸災樂禍,“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狗男人,被人刺眼睛又刺腳,哦,不,你人生中的第一次摔倒,感覺如何,路這麽平都能摔,你也太特麽弱智了。”


    張南檸,“……”


    她總覺得,黃石金對鳳祁霖身上的敵意,真不是一般大。


    鳳祁霖一倒黴,黃石金幸災樂禍,這損人,有進步了。


    看來,鳳祁霖這人在京城,得罪的人不是一般的多,黃石金一個親戚仇恨值滿滿,可想而知,鳳祁霖曾經有多虐待黃石金的親戚起居郎。


    鳳祁霖被當眾給人嚇摔倒,麵子上很過不去,心中一下子就冒起大火。


    他站起身,看著紫衣女子勃然大怒,道,“一個小小的低下武女,竟敢如此對本王動手,你想同他們那三人一同斬首是嗎,本王成全你。”


    在大梁,重文輕武已過好幾百年,曆代天下中,誰人不是愛文多,武者隻有被嘲諷的份。


    尤其京城之中,鳳祁霖自己就是非常看不起武者,在自己府中或外麵會武之人,非打即罵。


    一直以來,安王鳳祁霖想打一個人,想抓幾個人,一聲令下即刻,可是今日,他受了多少阻攔,被張南檸一懟再懟,被黃石金一嘲再諷,被紫衣姑娘一嚇再嚇。


    想起這些,鳳祁霖一整張臉龐難看至極,他雙袖一甩,大喊道,“何知府,你的人還沒到麽,這般磨磨唧唧,如何保護本王?”


    “王爺息怒,息怒……”


    飯館裏麵,那位何知府走出了門口,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早早在飯館裏麵商量事宜了。


    張南檸看著他們那幾人,狗官一個比一個能舔,看來今日這一出,早是鳳祁霖的計劃了。


    鳳祁霖微服私訪,身邊沒帶幾個會武的侍衛,而那狗縣令的縣衙裏麵也沒幾個能打的衙役,找那何知府來,倒是會找。


    這些狗官還真是一個垃圾性。


    在府城之時,那何知府就因他兒子,不分黑白,直接喊人砍她的腦袋。


    那位何知府,張南檸對他可是沒啥好感,厭惡至極。


    這陣子她一直忙忙忙,說好的狗知府家宅一夜遊,還沒去成。


    今日,狗知府若是將她收押砍首,不把狗知府私藏的寶藏收刮一幹二淨,她就不是張南檸。


    張南檸挨著謝驚瑜手臂,小聲說道,“那狗知府家宅一夜遊,一幹二淨非常合適他,牡丹花下死,也是非常的適合他。”


    謝驚瑜抬眸瞥一眼何知府,而後點頭道,“媳婦說的對,我們早日行動?”


    那位何知府當初想要收押他們的時候,謝驚瑜對那位知府,一直厭惡的很。


    身為當官者,對待平民百姓就是強動手,如此作為,可想而知那朝堂有多黑水。


    倘若他不是因殘疾之一故,今時今日的自己,怕是早在那京城朝堂之中任職,與那些官者勾心鬥角了。


    看那位王爺,看那位知府,縣令……


    如此官者,哪門子的官。


    現下想想,他當初因殘疾一事不能科舉當官,或許,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朝堂黑,天道不讓他去蹚那躺渾水?


    之前謝驚瑜對那一事還有些耿耿於懷,見到這麽一些官者後,早釋懷了。


    人生在世,不一定非得當官才是一番成就,是榮耀,別的領域,他謝驚瑜照樣可成就事業。


    如此,對這麽一些官者,大可不必屈身。


    張南檸頭顱挨著男人近了兩分,聲音俏皮,“他們這些人擺明早做好了局,既是如此,我們就隨他們心願。”


    “我跟你說謝驚瑜,古代坐牢我還隻在電視裏看過,對自己即將蹲牢一行,還真有些期待,心裏頭的激動因子都冒出來了。”


    張南檸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有一點點激動,不知道這裏的牢房跟現實世界的有多大區別,應該是電視裏的差不多。


    記得那些收押蹲牢的人犯,人人都穿著一件死囚服,拷上一塊大木板,長腳鏈。然後被那些看牢的衙役用私刑屈打,再然後就是砍首,一把大刀,腦袋哢嚓一下,血流成河……


    她當時看電視的時候,仔細看了,那些演員演得差勁,蹲牢的人身上衣服幹幹淨淨,被用私刑的時候,哪有什麽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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