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嫵媚真去找男人?


    也並不是不可能。


    張嫵媚的桃花還是有好幾個的,就近的桃花之一,好運來的何必文啊。


    張南檸道,“張嫵媚真找個桃花過來,姐姐我照樣懟,這世上,不是什麽男人都比得上你驚兄的,張嫵媚的桃花在你驚兄麵前,一文不值。”


    謝驚瑜,“……”我謝謝媳婦你,我並沒那般出色。


    黃石金,“……”這是炫夫的最高境界大抵如此了。


    薑梨,“……”檸姐太會炫夫了,她佩服。


    飯館開張了,隔幾家店鋪遠的鹵煮小吃鋪準備的也差不多,張南檸到菜市場上買了豬頭肉、豬下水、雞鴨爪等等。


    迴到飯館燒火熬了一個時辰,那濃濃的香味從街尾飄到街頭,行人聞到了,個個忍俊不禁地咽口水。


    這味道,太香了,這是哪家做的肉啊,也太惹人饞了。


    飯館裏,張南檸把煮好的鹵煮端出來,早備好碗筷的薑梨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吃了。


    不愧是檸姐,檸姐做的飯菜太香了。


    門外拱橋大樹下,一個白胡子老者聞著肉香味來到飯館門邊,望見裏麵的餐桌上擺著的一大盤肉,那味道……


    對,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


    老者也沒看門邊掛著的“休息中”的小牌,跨過門檻走進飯館,走到張南檸他們旁邊,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搶,吃了一口肉下腹,滿臉沉醉。


    自己做好的菜被一個陌生老頭搶著吃。


    張南檸蹙眉,“喂老頭,你誰啊,你吃飯請點菜,直接動手搶可還行。”


    老者沒理會張南檸,吃完了一大塊肉,還想著吃下一塊。


    然後,他的手還沒接觸到大盆,張南檸直接掰了老者的手腕。


    “啊……,疼死老夫了。”


    老者疼的哇哇叫,看著張南檸道,“你這女娃,咋能這樣對待一個老者,老夫的手喲,要斷了。”


    那頭正在埋頭陶醉吃肉的黃石金,乍一聽見老者的聲音,下意識的偏頭轉了個方向,繼續埋頭吃鹵煮。


    管他是誰,不能阻擋他吃肉肉。


    老者手腕被掰,他根本看不出一個女子竟有如此大的力道,暗道世上竟有如此粗暴之女。


    老者嘴上,胡子上都沾了油漬,見著張南檸還不放手,道,“老夫這把老骨頭啊可不能瞎折騰,女娃你放了老夫吧,大不了老夫不吃了。”


    張南檸掃了老者一下,一鬆手,她就聽見老者自己在那嘀嘀咕咕。


    “想我鍾懷民堂堂太傅,曾經何等的風華,如今淪落被那妖相驅逐的地步也罷,在這曾經的老故鄉,竟也淪落到被一個小小女子欺負,老夫晚年的命咋辣麽苦。”


    太傅?


    三朝元老鍾懷民?


    張南檸記得,朝堂之中,她確實有設定了一個太傅,輔佐小皇帝的太傅,在大反派沒有踏足朝堂之前,太傅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


    這個太傅,是個厲害的。


    十三歲中秀才,十七歲中狀元,他學識淵博,後來一直被當時的先先帝賞識,是先先帝跟前最紅的紅人,授封太傅,是太子太傅也是皇家子弟的太傅,除了授業皇家子弟,太傅還代行丞相一職,百官之首。


    先先帝和先帝死後,太傅輔佐小皇帝登基執政,小皇帝對太傅很是敬重太傅,朝堂之上,百官明麵是聽小皇帝的,實則最聽的是這個太傅,個個以太傅唯首是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為過。


    在她設定的劇情裏,可沒有什麽女相,唯一的大反派隻有謝驚瑜,文武百官甚至皇家鬥不過的大反派。


    不過那個太傅有權是有權,命卻不長,輔佐小皇帝三年,太傅就掛了,在那之後,文官文弱,武官貪生,小皇帝弱不禁風,整個大梁岌岌可危。


    那之後,到了大反派崛起的高光時刻,那是大反派的鼎盛時期,文武百官見了大反派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皇家人見了大反派弱如小雞,那時的大反派,真的是人人喊打,天怒人怨。


    這個早就炮灰了的太傅,現在居然活著,聽他意思,他是被女相給貶迴鄉了。


    張南檸摸摸下巴,暗道,那個勞什子的女相,蠱惑了老皇帝,禍害了皇家,放任了貪官,漠視了百姓,此間種種,看來很多事都是那個女相改變的。


    如今的朝堂是那個女相掌權,她家大反派如果進軍朝堂,跟那樣一個權勢滔天的女相鬥,怕是雞蛋碰上硬石頭。


    這樣的朝堂局勢,張南檸倒是不想大反派踏足那躺渾水了,就這小鎮上經商種田,多自由自在。


    既然這個本該早死的太傅還活著,他的家鄉又是在良安鎮,有這麽一個現成的老師在,她家的幾個小屁孩反正得讀書,何不如讓這個太傅授業。


    一想通,張南檸立馬像換了個人,重新裝了一大碗的肉,然後一臉笑容的看著老者,道,


    “老頭,你想吃肉同我說一聲就是了,用不著動手搶,你想想你自己何等的身份,搶人食物者可是乞丐小偷所為。”


    老者道,“你這女娃知道老夫是何身份?”


    心道,他有同這些人說過嗎?他不記得了呀。


    張南檸拿了一壇酒,謝驚瑜瞧見了就到這邊坐著,黃石金和薑梨眼裏隻有吃的,正在吃肉中,對老者好像不敢興趣。


    張南檸在謝驚瑜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男人看了看老者,莫名替老者感到悲哀。


    而後,男人倒了兩碗酒,小兩口一人喝了一口,坐在老者麵前。


    張南檸道,“我耳朵好使,老頭,我瞧你很憋屈啊,你不如同我們這些小百姓講講?有些話憋在心裏會成病,說出來就輕鬆了。”


    老者正如他自己念叨的,曾經的二元太傅,曾經的風華自打女相出現後再沒有了。


    如今的朝堂,基本全是女相的爪牙,太傅一直跟女相不對付,以至於後來被當朝女相以年事已高,頭腦昏庸迴鄉養老為由趕出京城。


    女相對太傅也是狠的,驅逐別人迴鄉都是一家人驅趕,到了太傅這裏,隻驅他一人。


    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者,孤零零地一人從京城大老遠的到江陽城,路程兩千多公裏,走了一個多月才到達江陽城,又從府城花了三四天才到良安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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