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一個不配的炮灰,竟然在幾年前就已經汙了她的大反派的眼。


    他媽的!!!


    訛她家大反派兒砸的錢?


    汙了他的眼不夠,還汙了他的清白汙了他的純淨心靈。


    張南檸抬頭看了看上方天空,是不是你?


    書中世界的天道?


    張想弟那種腦子的女人,若沒有張嫵媚的指使指認,她怎麽會精準的找到謝驚瑜。


    張嫵媚為什麽會害謝驚瑜,因為“張南檸”?


    嗬嗬!!!


    張南檸提起張想弟的衣領,直接扔到牛車車輪前,腳踩她的肚子,道。


    “說,當年你是不是聽了張嫵媚的指使來陷害謝驚瑜,用碰瓷這招?他毀你清白?


    你自己長啥鳥樣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他媳婦一個手指頭都秒你十八條街,當年你的目的肯定不是單純的訛錢吧?


    我跟你說,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容易衝動,你不一字不漏的交代的話,我一衝動之下,隻能滿足你求死的願望。


    你不是想死在謝驚瑜麵前嗎,撞死哪有活活被牛車攆死來的幹脆。”


    她的聲音冰冷如霜,令人毛骨悚然。


    張想弟說裝死,不過是故意做戲的。


    她最怕死了,聽見人家說要讓她被車輪攆死,她覺得這個女人是個魔鬼。


    正常人誰會把害人的死法說的那樣平常,她還知道當年她是聽了張嫵媚的話去陷害謝驚瑜,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的。


    她那樣想也那樣脫口而出,“你是怎麽知道的?”


    “喲光天化日之下這是在幹嘛呢,當眾欺負人嗎?”一道難聽的公鴨嗓插了進來。


    一個身穿華麗錦袍的貴公子,還有謝文成來到謝驚瑜麵前。


    那貴公子看著謝驚瑜,眼底一如幾年前那般嫌棄,大聲數落道。


    “你是謝謝……謝金魚,這車東西都是你買的?你一個窮酸戶上哪找的錢買這麽多東西,不會又是去變賣你家的農田得來的吧?


    早知道你家的農田那麽多,當年縣令那家夥應該罰你各賠一百兩。對了之前本公子聽說你成了殘疾人,你是殘哪裏了走兩步給本公子瞧瞧?


    你活該啊哈哈,本朝有律法,身有殘疾者不得科舉不得入朝為官,你的秀才夢科舉當官夢,通通沒了哈哈……”


    “砰!噗通…”


    貴公子背人從身後狠狠踹了一腳,他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怒罵道。


    “誰?誰他媽敢踹本公子,站出來。”


    “喂我說你眼瞎的吧,我這麽一個大活人站你麵前你嚷什麽嚷,人長得醜真配上天賜你那麽難聽的聲音,眼殘的人有什麽資格配嘲笑別人。”


    張南檸單手摁著綠衣女,聲音如冰而又囂張。


    在她麵前欺負她的大反派兒砸當她死的嗎。


    縣令、罰款、賣田、秀才。


    張南檸很快知道張嫵媚那女人想對謝驚瑜做什麽,她要他做不了秀才。


    張嫵媚欺負不到“張南檸”,非常的討厭她,在“張南檸”沒嫁給謝驚瑜之前她不知道男人是秀才,她隻聽說西河村的謝家是最窮的,一家子老弱病殘。


    “張南檸”嫁了,張嫵媚很期待她的好侄女被謝家人虐待,哪知道等“張南檸”迴門了,她才在她的口中得知她嫁的男人是秀才。


    張嫵媚嫉妒死,憑什麽,就“張南檸”那種花心囂張的女人還成了秀才娘子。


    秀才娘子的身份讓“張南檸”多神氣囂張,她看不慣,她是團寵是錦鯉而她的好侄女什麽都不是,那樣的花心暴女不配有那樣的身份。


    張嫵媚開始在西河村暗地裏走動,知道西河村除了謝驚瑜還有個讀書人,那個人嫉妒謝驚瑜已經許多年,巴不得整個西河村的秀才是他而不是謝驚瑜。


    於是,張嫵媚利用男人的嫉妒心給他出主意,讓男人主動去勾搭謝驚瑜的妻子“張南檸”。


    她說那個女人是個花心女又愚蠢,隻要男人勾搭上,然後做出些讓謝驚瑜戴綠帽的事情來,再然後給那個女人怎麽樣怎麽樣洗腦。


    誰知一開始他們所期待的事情沒發生,那個女人蠢是蠢,可也知道秀才娘子是種身份。


    看她迴張家,張嫵媚的那種表情她就知道。


    那男人勾搭是勾搭上了,但她沒怎麽作,指使男人幹活牛逼哄哄的,張嫵媚失算。


    張嫵媚過了陣子又發現一件事,跟她有合作生意的好運來的東家,是個後台很硬的大貴人。


    她介紹謝文成和那個東家認識,一來二去混到了一起。


    然後謝文成在東家麵前哭訴,說自己被村子裏的謝驚瑜給害了秀才之名,原本他就是他們村裏讀書最厲害的,考試的那天倆人一起考了,中秀才的卻是沒上過書院的謝驚瑜,說謝驚瑜最近又要考舉人了。


    再然後,三人一起討論怎麽個把謝驚瑜的秀才之名給奪了。


    張嫵媚說她有辦法,而且還讓謝驚瑜大出血。


    於是就有了張想弟被“毀清白”,謝文成和貴公子兩個證人,除去秀才之名,賠償金等等。


    這個貴公子的公鴨嗓這麽獨特,張南檸知道他。


    她給張嫵媚寫的好運來貴人東家就是公鴨嗓,府城知府家的大公子,能不是貴人嗎。


    這男人叫何必文,花花公子,幫著張嫵媚還不是看上了人家,被人家一直吊著。


    知道張嫵媚跟“張南檸”不對付,聽說她非常的囂張,主動上門找茬被“張南檸”打掉了大門牙。


    男人記恨,然後幾次三番的害謝家人,後來他找一夥匪徒劫殺謝驚瑜,結果在匪徒的打鬥中偏要自己動手,跟匪徒起了爭執被亂刀砍死。


    所以張南檸為什麽說原主是謝家慘案的源頭呢,隻有蠻力沒有腦子,一家人被她全滅,大反派不找她虐能泄恨嗎。


    罪過罪過!!


    張南檸叫讓車夫過來替她摁住張想弟,她手往車子裏一伸拿出了一條棒球棍,棍子擱肩頭上,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拽步伐,整個人看起來狂颯又霸氣。


    她冷冽的目光上下掃了掃何必文,語氣不屑,“喂,你除去別人辛辛苦苦考來的秀才之名很有榮譽感嗎?你們找人陷害之前,怎麽不看看人家的媳婦長得怎麽樣,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媳婦,你覺得就你們找的那綠樹,值得謝驚瑜碰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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