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痛了。”結結巴巴的迴了一句,靆散遮臉上的熱度持續升溫。


    “是嗎?”塞巴斯蒂安卻好像不這麽認為,他沒有起身,揉著她頭部被撞到的地方的手改而玩弄起了那對貓耳,另一隻手則是很自然的打開扶手上的蓋子按了某個鍵再合上。


    司機座和後座的隔板緩緩上移,而坐在前座的伊東也隻是從後視鏡瞄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先生?怎麽了?”靆散遮看到完全擋住前座視線的隔板不由感到疑惑,接下來又被塞巴斯蒂安的動作給嚇得不輕。


    “您說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塞巴斯蒂安抬起頭,兩人臉部的距離終於到達了危險界限外。但緊接著進入警戒線的就是他的手。


    可惜他現在還戴著手套,要不然看著他如白薔薇一般美麗的手靈活的解著她的扣子,也是一種視覺享受。


    “先先先先先、先生?!”靆散遮害怕的抓住他的手。


    “現在是、補~課~時~間~哦!”說完這句話,右手已然解開她的風衣扣子,下一個目標是皮帶。


    “補課?!不是晚上嗎?”緊張的眨眼,抓著他右臂的那隻手還是沒有放開。不怎麽出現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放開的話,之後她會很危險。


    輕輕一掙就巧妙的脫離她的束縛,塞巴斯蒂安在這時候還是一派斯文有禮的模樣,“昨晚......您本來應該迴來的。”


    “誒?”


    “都是葬儀社自作主張。”塞巴斯蒂安見她轉移了注意力,也不客氣,很輕鬆的就單手解開她的皮帶並順便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


    “等、等等!”靆散遮僵硬的想要起身,卻一下子又和他的臉靠得極近。


    “已經......迫不及待了麽?”帶著調笑的意味,塞巴斯蒂安調整了她的坐姿,讓她橫坐在自己腿上。


    “才、才不是!”靆散遮沒有亂動,隻是語言上抗議。根據惡魔先生以前的教導,坐在男人身上扭動是會導致很微妙的後果。


    “嗯......糟糕。忘了剛剛碰過那些髒東西。可不能用這手套直接碰您的身體啊。”塞巴斯蒂安露出有些遺憾的表情,邊又脫掉雙手的手套。


    “......咕~”沒用的吞咽口水,靆散遮不敢看他,也不敢看窗外,隻能一味的看著他的那雙手。


    白皙、幹淨、骨節分明、手指纖長。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同時也是一雙妖冶的手。增添了這份感覺的部分就是那黑紫色的指甲。


    “您、這一路上要叫得讓我盡興哦~”塞巴斯蒂安在她耳邊輕聲低喃。那是來自惡魔的邀請與誘惑。


    “什......”話未說完,那兩隻手就在她的身上緩慢的移動。


    滿意於她細微的輕顫,塞巴斯蒂安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對這種事越來越敏感了。不過這到底是不是件好事,日後還有待商榷。


    微眯起眼,他的一隻手探入了她的牛仔褲裏,隻隔著那薄薄的內褲就開始溫柔的撫觸。


    “不......”靆散遮為這觸碰激烈的顫抖起來。頭上的那對貓耳也很應景的抖了抖。


    “不?”塞巴斯蒂安低聲笑著,帶著黑暗的氣息,“欲拒還迎。您這招學得可真好呢~”


    才不是!靆散遮試圖瞪著他,卻在看到他微啟的雙唇時沒出息的臉紅閉眼。


    閉上眼,身體就更為敏感。她可以感到惡魔先生正在用手指沿著那條縫來迴滑動,時而似是不經意的碰觸她的大腿,時而又停住輕按兩下,每次都能準確的隔著布料按到她那裏的突起。


    “看吧。隻不過這麽幾下,您就濕成這樣了。”塞巴斯蒂安略帶諷刺的說著,絲毫不介意緊繃的牛仔褲會刮傷自己的手背,就這麽一直挑逗著她,使她尖叫,直到停車。


    下午3:00


    關東中央拘置所


    所長杉本彰人在十分鍾前接到了來自東京警視廳的電話。


    他一直坐在辦公室裏忐忑難安。這裏都是關押死刑犯的地方,能有什麽寶石?除非......


    排除自己,他立刻就想到了那個男人。抽完了兩根煙,他覺得還是得去會會他。


    習慣性的打開抽屜,把配槍從裏麵拿出來。看了看彈道,杉本深唿吸兩次,才拿著一直放在桌上的鑰匙走去了死刑犯的區域。


    等警衛打開第一道白色鐵門,他拿著鑰匙打開了新年才油漆過的紅色鐵門,走下樓梯,穿過長長的廊道,在拐角處猶豫了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被玻璃所隔離的男人,他的搖錢樹,現在就躺在床上。


    “龍崎。”杉本隻叫了這個名字,就閉上了嘴。


    躺在床上的人不為所動。


    “......呐。龍崎。”杉本摸著腰間的配槍讓自己安心,之後大膽的說了下去,“潘多拉的歎息、在你那裏吧?”


    對方終於有了反應。他從床上坐起,全身處於陰影的包圍,讓人看不真切。


    “真的在你那裏?”杉本一驚,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和你無關。”


    “確實和我無關。”唯恐搖錢樹和自己圖利的事件敗露,杉本冷汗淋漓的說道,“但是有人要偷那個。”


    “偷?”此單人間的死刑犯——龍崎臣司抬頭看了杉本一眼,幾秒後,他赤腳下地,在光照到的區域前停下。


    “嗯。怪盜kid。你應該知道吧。”


    “是嘛。”在黑暗中他似乎是笑了。杉本不能確定這一點。


    龍崎緊接著又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退迴角落,重新躺到床上。


    “你不在乎嗎?”


    “在乎?”龍崎玩味的念著這個詞,“的確是很在乎。”


    “那你......”


    “因為我確信。”再度坐起,龍崎的雙眼在黑暗中看起來閃爍著奪目的光芒,“他偷不到。”


    “誒?為什麽?”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龍崎淡漠的命令道,“迴去。”


    “但是......”杉本還想要說些什麽,但見他完全沒有想要繼續話題的意思,隻好作罷。


    等杉本垂著頭離開的五分鍾後。牆壁上的某塊石磚被人移動,從那裏流瀉進了許多下午的陽光。隔壁的采光果真很好。


    不過我還是適合待在黑暗裏。


    龍崎自嘲的想著,耳邊已經響起牢友的聲音。


    “潘多拉的歎息~真好的名字啊~”說到這裏,他笑了起來,“對吧~龍崎。”


    “啊。”敷衍的迴應。


    像是已經習慣了,或者說是完全不介意他的冷淡,他的聲音裏總是有幾分自來熟的熱情,“好像......那是你那隻慌亂的小兔子給的吧。”


    “啊。”


    “定情信物?”聲音中充滿著八卦的好奇心理。


    “......啊。”這次的迴答遲疑了一會兒。


    “嘿誒~”攪動著手中的白色手帕,他突然很有幹勁的說道,“放心吧。龍崎。我一定會守住你們戀情的證明!”


    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讓塞巴斯蒂安在車上xe了一把~~嗚唿唿~這算小小葷吧~【眨眼】


    最後是讓龍崎出來了


    黑馬啊黑馬~


    誒~突然想到,隔壁那位豈不就是白馬了?


    嘛~有白馬探在,maria就算想白馬還是不行吧╮(╯▽╰)╭


    最後放關東中央拘置所的圖片


    當然~~龍崎和maria的也有


    不過放得比較後麵~~在第20張就是龍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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