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燕爺閑來無事跟著展小憐去接費小寶和燕大寶,展小憐懶的搭理那個神經病,燕迴自說自話了一路,展小憐低頭玩著手裏的遊戲。喜歡網就上。


    到了幼兒園門口,剛好趕上燕大寶放學。


    展小憐站在門口,老遠就看到一隻有彈性的肉丸子一顛一顛的跑來,展小憐縮迴頭繼續玩遊戲。


    那邊燕大寶一邊顛著小胖腿,一邊張著小胳膊,哭喊著對燕迴撲過去:“爸爸――”


    燕迴一把抱起燕大寶,燕大寶委屈的伸手摟著燕迴的脖子,哭:“爸爸――”


    一看燕大寶哭了,燕爺勃然大怒,對著幼兒園的門抬腳就踹了一下:“哪個王八蛋欺負爺的燕大寶了?出來!給爺滾出來!”


    燕大寶一邊哭,一邊說:“蟲……蟲……”


    燕爺立刻抱著燕大寶往幼兒園裏闖:“這裏哪個東西叫蟲?滾出來,看爺不扒了你的皮,敢欺負爺的燕大寶……”


    燕大寶委屈的抽噎再抽噎,等著爸爸幫自己報仇。


    展小憐等在外麵的房車裏,心裏還惦記著小寶,接完這個小的還要再去接大的,結果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燕迴抱著燕大寶迴去,展小憐奇怪死了,怎麽半天還沒迴去呢?探頭一看,幼兒園門口沒有燕迴的影子,倒是幼兒園裏麵吵吵,就跟有人鬧事似的。


    展小憐立刻扔下遊戲機,衝出房車朝著幼兒園裏麵跑過去,還用想嗎,肯定是燕迴帶著燕大寶在幹什麽壞事,這事三天兩頭都發生一迴,展小憐完全沒法習慣。


    有時候小孩子相互之間磕磕絆絆是常有的事,孩子小不懂事,大人哪能真跟孩子計較?有常識的人都這樣想,可燕大爺偏偏是沒有常識的那個,所以,哪個小子要真落燕大爺手裏,死定了。


    之前燕大寶跟同桌的小男孩打架了,就是燕大寶頭頂上燕爺親自紮的小辮子給拽歪了,燕大寶把人家打一頓不說,還跟燕迴告狀,結果燕迴直接把那小子從大門口給踹到了教室門口,偏偏展小憐那天沒去接孩子,老師校長門衛說什麽燕爺都不聽,最後還是老師哄燕大寶跟爸爸說打人不對,燕迴才放過可憐的小子。


    人家小男孩的父母也都是擺宴有頭有臉的人物,一看寶貝兒子出了這事,當然要鬧,結果一聽對方名號,啥話沒敢說,先給孩子看病,幸好沒什麽大問題,好了以後人家還得登門道歉。


    展小憐一問燕大寶怎麽迴事,燕大寶哪裏知道媽咪想聽什麽,呱呱全說了,展小憐一聽,頓時氣的頭頂冒煙,人家孩子都那樣了,還反過來給燕大寶和燕迴道歉?


    晚上迴家展小憐就跟燕迴打了一架,主要是燕迴挨打,他要動手,展小憐哪還有人樣啊?說迴來燕迴也不敢打,估計他真動手了,展小憐也直接帶倆孩走了就不迴來了。


    對展小憐來說,燕迴這死人不打不行,父女倆都欠收拾,大的小的,沒一個省心的。


    後來展小憐下狠招,要把燕大寶帶走,說省的被燕迴帶壞了,燕大爺一看這女人跟他動真格的,這才急了,最後燕爺請費小寶代筆,自己簽上大名,寫了一份保證書外加一頭被打出來的包才讓展小憐勉強消氣。


    這會展小憐站在幼兒園門口,看看,這人就是老毛病犯了,時間長不收拾就開始發神經,她咬牙,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燕迴!”


    幼兒園裏的騷動聲突然靜了幾秒,然後就聽到燕大寶興高采烈的聲音傳來:“媽咪,爸爸在打蟲蟲!”


    展小憐一聽燕迴又在打人,幾秒跑過去,然後就看到貼了瓷磚的台子上擺放著一條肥碩的大青蟲子,燕迴正用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刀把大青蟲切成一段一段的,還咬牙切齒的說:“敢欺負爺的燕大寶,看爺不把你切成十八段!”


    展小憐就覺得血往上湧,握拳:“燕迴,你幹什麽?”


    燕大爺扭頭,一臉怒氣衝衝的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這死東西敢把爺的燕大寶嚇哭,爺要把它切成十八段替燕大寶報仇!”


    展小憐吐氣:“燕大寶!人家蟲子礙著你什麽了?”


    燕大寶學著自己剛剛的樣子走出來,說:“媽咪,大寶從門裏出來,大蟲子掉在大寶的腳下麵,大寶踩一腳,軟綿綿,大寶害怕,大寶哭了。”


    展小憐咬牙:“蟲寶寶從天上掉下來已經摔的很疼了,你還踩了它一腳,蟲寶寶就更疼了,你不跟蟲寶寶道歉,你還敢爸爸告狀?蟲寶寶得多疼啊?”


    燕大寶眨巴了兩下漂亮的大眼睛,胖乎乎的小肚皮一挺一挺的,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大眼睛中慢慢的堆起一泡眼淚,就在燕迴打算跳起來保護燕大寶的時候,燕大寶突然張著小胳膊對著展小憐撲過去,哭喊著說:“媽咪!大寶可憐的蟲寶寶啊……”


    展小憐看天翻白眼,然後蹲下來指指被切成好幾段的大青蟲子:“跟蟲寶寶道歉,然後為它舉行葬禮。作為你犯錯的懲罰,遠離爸爸一個星期。”


    燕大寶每次隻要跟燕迴接觸的多,就會幹幾件壞事。


    毫無疑問,燕大寶聰明機靈,她和費小寶不同,費小寶慢吞吞的性子和學習能力,讓他在接收外界反饋過來的信息時也十分緩慢,所以至今,雖然費小寶頻繁甚至長期和燕迴在一起,但是燕迴的言行似乎對費小寶沒有太大的影響,卻對燕大寶的影響非常大,燕迴對燕大寶本來就盡心,燕大寶要星星他絕對是給手消毒後親自摘下來給燕大寶的,燕大寶身上的惡習全是燕迴給教會的,這是展小憐整天跟在盯著的,要不然燕大寶現在絕對是個混事小魔王。


    為大青蟲舉行葬禮以後,燕大寶垂頭喪氣的跟在展小憐後麵上車,燕大爺不爽的抖腿,不就是一條蟲嗎?多大的事?憑什麽不讓爺的燕大寶不跟爺親熱?遠離一個星期?憑什麽?憑什麽要遠離一個星期?


    抖腿,繼續抖腿,燕大寶的坐在房車的另一頭,因為展小憐發了話所以不敢隨便靠近燕大寶,但是燕大爺的心裏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展小憐把燕大寶抱在床上,自己坐在旁邊跟她講故事,這是展小憐每次在燕大寶因為燕迴犯了一些錯誤以後必然要做的事,她必須把燕大寶還沒有完全形成的想法逆轉過去,雖然燕大寶不能完全忘記燕迴的言行帶給她的影響,但是展小憐必須要讓燕大寶有另外一個有約束的認知,否則以後的燕大寶隻會是第二個燕迴。


    燕大寶坐在床上哭的嗷嗷的:“媽咪,大寶可憐的蟲寶寶啊……”


    展小憐給她擦眼淚:“不但是蟲寶寶,天上的小鳥寶寶,地上的小兔子小貓寶寶,它們要是被人欺負,都很可憐啊,你說是不是?大寶有哥哥和爸爸媽媽,蟲寶寶隻有一個人,如果別的小朋友也欺負蟲寶寶的爸爸媽媽,那蟲寶寶不是更加可憐了?”


    燕大寶哭的更傷心了:“媽咪,大寶不欺負蟲寶寶,大寶跟蟲寶寶道歉了……”


    展小憐摸摸燕大寶:“知道就好,以後不能隨便欺負弱小的小動物或者小盆友,不然他們多可憐啊?是不是?”


    燕大寶撇嘴,點頭。


    燕爺繼續抖腿,對於那瘋女人的話表示十二分的不滿,嘀咕:“盡把爺的燕大寶往歪路上帶……爺的燕大寶怎麽能被人欺負呢?不像!”


    展小憐猛的一迴頭瞪他一眼,燕爺抬頭看天,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說,剛剛說話都不是他,真的不是他,燕大爺說話都是大嗓門的,絕對不會裝熊小聲說話的。


    接完燕大寶又去接費小寶,費小寶背著小書包,慢鏡頭似的一蹦一跳往外跑,小小的少年跑的步伐緩慢但是穩健,他自己爬到車上,“媽咪,妹妹……”一抬頭看到一臉哀怨之氣的燕迴,費小寶立刻脫了鞋往床上跑,嘴裏還是對燕迴喊了一句:“勇敢叔叔好!”


    燕爺拉著臉,繼續抖腿,不搭理。


    費小寶坐在燕大寶旁邊,燕大寶繼續撇著小嘴不高興,跟爸爸學,也不搭理。


    展小憐提醒燕大寶:“大寶,哥哥跟你說話呢,不可以不禮貌。”


    燕大寶委屈的看向燕迴,燕迴繼續抬頭看天,麽看到,燕大寶撇嘴,然後可憐巴巴的跟哥哥說話:“哥哥好。”


    費小寶笑嘻嘻的乖乖坐好,對於眼前的一切早已習以為常,勇敢叔叔肯定又帶著妹妹做壞事被媽媽罵了,要不然勇敢叔叔才不會一個人坐在最後麵一臉棄婦的模樣呢。


    對於燕大爺和燕大寶的千方百計的爭寵,費小寶壓根沒有知覺,燕迴經常偷偷摸摸指使燕大寶欺負費小寶,但是費小寶從來不覺得妹妹是在欺負自己,每次燕大寶跑過去推倒他搭的積木跟他搶玩具,費小寶都主動讓給妹妹玩,媽咪說了,妹妹是小姑娘,哥哥應該保護妹妹,讓著妹妹,燕大寶這個小肉球總是在哥哥的謙讓下跟哥哥重新成為好朋友,然後一起做遊戲講故事,每每燕大爺都會被氣的吐血,燕大寶這個破孩,怎麽就不知道壓著那小兔崽子呢?


    燕大寶喜歡跟爸爸在一起,因為相比較展小憐,爸爸對她那是完全的千依百順,她喜歡遊樂園裏所有的玩具,爸爸就會那裏所有的東西都給她玩,她喜歡吃糖糖,可是媽咪看的很緊,不讓大寶吃,爸爸就偷偷帶著她躲在外麵,吃完糖糖了再迴家,當然,後來被媽咪發現了,燕大寶的小屁股挨了一段打,燕大爺的腦袋上多了一堆包。


    展小憐把兩個孩子帶進家門,燕大爺自動自覺的跟前麵的三個人保持距離。


    燕大寶在展小憐麵前,總體來說其實是個好孩子,這種感覺就像費小寶在展小憐的麵前一樣,乖乖的,有點調皮,很聰明,伶牙俐齒,可愛無比,和燕大寶比,費小寶不算聰明,就是千萬個最普通小學生裏的一個。


    燕大寶在被燕迴帶出去的時候,那是個展小憐從來沒見過的野孩子,骨子裏有著燕迴式的嗜血因子,她會晃著胖乎乎的小短腿,坐在燕迴辦公室的大桌子上,睜大她漂亮的眼睛看著燕迴收拾幾個不知名的殺手,也會幫爸爸的忙,用燕迴塞給她的小刀割人家的頭發,更會在爸爸打拳練槍的時候跟在後麵給爸爸加油打氣。


    對於那些噴在她臉上的鮮血,燕大寶的反應是哇哇大哭,看著小手上血糊糊的,手都沒地方放了,舉著小手哭喊著跟燕迴說:“爸爸,髒!大寶不漂亮了……”


    燕大寶還對燕迴那個奢華標本間裏的各種標本十分淡定,那些混雜著生物肢體的標本,在燕大寶眼裏就像是普通的工藝品,第一次見的時候她就沒有表現出對任何的不適。


    而燕迴也理所當然的覺得那就是應該的,根本沒覺得他可愛漂亮的小女兒是不是應該表現出害怕的反應才正常。


    當然,燕大寶會在人家表現疼痛的時候眼淚汪汪的看著燕迴,說要請醫生奶奶幫他們治傷,這讓燕迴十分滿意,覺得自己的燕大寶果然是個善良乖巧的好孩子。


    展小憐眼裏的燕大寶,隻要她不跟燕迴在一起,她就是個可愛的小公主,她一旦跟燕迴接觸的使勁久了,燕大寶就會變一變,有時候還會欺負哥哥,所以為了防止燕迴帶壞燕大寶,展小憐對燕大寶的關注度很高,有時候還會督促費小寶幫忙一起教育妹妹。


    上幼兒園的燕大寶,三天兩頭把別的小盆友打傷,展小憐對於這點真是被氣個半死,偏偏展爸展媽怕展小憐打燕大寶,還老幫瞞著,展小憐就差在幼兒園裏麵裝個專用攝像頭來監視了。


    燕大寶吃晚飯的時候可乖了,知道爸爸成不了附身符,還被媽咪罰晚上不能進房間睡覺覺,燕大寶表示很替爸爸難過,可是家裏媽咪是女王,燕大寶幫不了爸爸。


    費小寶很乖,每次在媽咪和勇敢叔叔吵架以後,費小寶就很乖,姥姥姥爺說了,大人說話,小朋友就遠離,不然會殃及魚池。


    吃完飯,費小寶直接牽著燕大寶上樓,給她念故事書講故事去了。


    展小憐讓人收拾了一下,準備哄兩個孩子睡覺,結果燕迴個陰魂不散的飄過來:“你這女人憑什麽不讓爺跟爺的燕大寶在一起?燕大寶是爺的,你憑什麽不讓爺跟她在一起?”


    展小憐冷睨他:“我又沒攔著你,你可以直接帶走,我又攔不住。”


    燕迴憤怒:“爺是不想跟你吵架!你這女人別不知好歹!”


    展小憐看天:“不想吵架?那你現在是跟我幹嘛?你離燕大寶遠一點,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燕迴伸手一指房間:“那爺要迴房間睡覺。”


    展小憐翻白眼:“我又沒攔著你,你去唄。”


    燕大爺趾高氣揚的進房間睡覺,還把自己脫光洗幹淨的等著,結果等了一夜都沒等到那女人,燕大爺的獻身計劃由此夭折,第二天起來一看,那女人從燕大寶的房間裏出來了,燕大爺頓時吐出兩口老血:“你這女人什麽意思?害爺白等一晚上!”


    展小憐懶的搭理:“你等一晚上跟我有什麽關係?大寶,起床了,媽咪今天送你和哥哥去幼兒園,順便去看看姥姥姥爺……”


    這話一出,燕大爺就知道了,這女人也打算跟燕大爺學,要迴娘家了。


    對於迴娘家這事,燕大爺幹的從來都比展小憐多,動不動就帶著小寶大寶迴娘家,迴去了就對著展爸展媽說展小憐各種壞話。


    展爸展媽怎麽可能對聽他說自己閨女壞話有反應?齊齊當沒聽到。


    燕大爺說的口幹舌燥堪比長舌八卦婦,就等著展爸展媽給他主持公道,結果展爸展媽壓根不符合,這教育孩子的事,展爸展媽是堅信小憐比燕迴教育的好,燕迴他自己就是個問題兒童,還談什麽教育大寶?


    因為展小憐要迴娘家,燕大爺立刻行動起來,動作麻溜的把費小寶和燕大寶攪合起來,費小寶揉著眼睛問:“勇敢叔叔,怎麽了?”


    燕大爺正話反說歪曲事實:“小子,起來起來!睡什麽睡?看看你胖的,比燕大寶還胖,燕大寶那脂肪是美,你這就是肥胖,起來起來,減肥了!”


    燕大爺又去叫燕大寶,溫柔的能滴水:“燕大寶,爸爸親自來喊你起床了,燕大寶,來來來,起床了,爸爸送你去幼兒園……”


    然後燕迴被展小憐推了房間:“我昨晚上說的話你忘了?一個星期不準抱燕大寶!”


    怒火中燒的燕大爺一聽,生氣了,直接帶著費小寶迴娘家去了,就不信帶走這小兔崽子,那死女人還敢不去接燕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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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沾了費小寶的光,第二天中午燕大爺如願以償等到了展小憐和燕大寶。


    展小憐敲開家門,展爸開的門,一看到展小憐,展爸就順手指了指裏麵:“趕緊把人帶走,都在這別扭了一天了,多大的人了?三天兩頭往這跑……”


    展爸展媽真服了,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娘家”指的是什麽呀?跟小憐吵架,竟然理直氣壯的往小憐的娘家跑,這就算了,還當著展爸展媽的麵說小憐的壞話,一聽就知道展爸展媽之前跟他解釋的“娘家”的含義這人壓根就沒聽明白。


    燕大爺鬧了一晚上的別扭,費小寶晚上是一個人睡的,知道勇敢叔叔跟媽咪吵架不高興,費小寶不願意打擾勇敢叔叔,展爸展媽也不敢讓費小寶跟燕迴睡,展爸特地把客房的東西收拾出來,讓費小寶在裏麵睡了一晚,燕迴自然是賴在展小憐原來的房間不出去的,誰都拿他沒辦法。


    展小憐進門,燕大寶一蹦一跳的朝著費小寶跑過去:“哥哥。”


    費小寶慢吞吞的抬頭,又慢吞吞的對燕大寶招了招手:“妹妹過來,哥哥給你好東西。”


    燕大寶立刻撒著小腿跑過去。


    跟費小寶比,不管是腦子的靈活程度還是動作的靈敏度,毫無疑問都是燕大寶更占優勢,燕大寶除了肉嘟嘟的,她還真算的上是個好體能的小胖妞。


    燕大寶圍著費小寶打轉:“哥哥,哥哥,你要給大寶玩什麽?”


    很快燕大寶就被哥哥給的新玩意吸引過去了。


    展小憐懶的管那兩個自娛自樂的小東西,直接去敲門:“燕迴,開門!”


    燕大爺在裏麵生悶氣,伸手拉被子蓋頭:“臭女人,滾開。”


    展小憐當沒聽到,既然來了就要把人帶走,要不然就是放著禍害她爸她媽:“你開門,我拿東西呢。”


    燕大爺大怒:“拿東西?你要拿什麽東西?”燕大爺一個大活人她不管,竟然還要拿什麽東西!這臭女人就是欠教訓。


    展小憐繼續敲門:“你趕緊開門,我趕時間,小寶下午還要上課。”


    燕大爺踢被子:“爺不管!”


    展小憐翻白眼:“你行了啊,幾歲了呀?你比燕大寶還小是不是?我不是拿東西,我就是來接你的,滿意了是不是?滿意了趕緊開門,要不然我一會走了你後悔。”


    燕大爺從被窩裏探頭,斜眼盯著門看,展小憐又敲門,下最後通牒:“燕迴,我數三下,你再不開門我就走了。你別後悔,我這就帶著小寶和大寶走了。”


    展小憐剛說話,轉身就朝著客廳走,結果剛走了一步,門就被人猛的拉開,燕迴從裏麵衝出來,“你這女人怎麽迴事?爺穿鞋的時間都不夠,你憑什麽走這麽快?”


    展小憐睨了他一眼:“我也沒說我要走啊,我還指望在我爸我媽這吃中飯呢。你閃開!”


    燕大爺抖腿,當沒聽到,展小憐白了他一眼,自己繞過燕迴走向客廳。


    燕大寶正圍著費小寶團團轉,費小寶趴在桌子上,麵前放了一疊紙,手裏拿了一支筆,正認認真真的在紙上畫畫,燕大寶在旁邊看的直冒星星眼:“哥哥,厲害。”


    展小憐過去看了一眼,費小寶正在紙上畫的是一把手槍的線描圖,他慢吞吞的畫著,把手槍內部的線條結構一一畫了出來,哪怕展小憐不懂這玩意,她看到費小寶畫的東西也會不由自主誇了一句:“小寶,畫的真棒!”


    費小寶抬頭對著展小憐咧著小嘴笑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畫畫,燕大寶在旁邊就是對著哥哥崇拜。


    燕迴不爽的走過去,打擊:“這畫的什麽玩意?歪歪扭扭的你當是蚯蚓還是蛇?”


    費小寶還是慢吞吞的低頭畫畫,繼續畫著他不專業不直但是卻十分詳細的線條,稍微懂行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小小少年筆下這些歪歪扭扭的圖案,是在設計一把功能最新射程更遠的新型武器。


    展小憐趁著兩孩子沒注意,抬腳對著燕迴的膝蓋就踢了過去,燕大爺伸手揉著膝蓋,對著展小憐怒視:“你這瘋女人想死是不是?”


    燕大寶立刻跳起來對著燕迴喊:“爸爸,媽咪說了,罵人是不對的!爸爸不能罵人,爸爸道歉!”


    燕大爺指著展小憐跟燕大寶告狀:“燕大寶,這個瘋女人剛剛踢爸爸的腿!”


    展爸展媽擦汗,有大人一本正經乞求公道的跟幾歲小孩告狀的嗎?


    燕大寶眨巴了兩下漂亮的大眼睛,“媽咪說了,空口無憑,要拿證據。大寶沒看到,大寶聽到爸爸罵媽咪。”


    展小憐對燕大寶摸摸小臉蛋:“寶貝真乖,和哥哥一樣,知道保護媽咪,媽咪真高興。”


    燕大寶義正言辭的看著燕迴:“爸爸,你還沒有跟媽咪道歉。”


    燕迴:“……”


    燕大寶不依不饒:“爸爸!”


    燕迴咬牙,怒視展小憐,嘴裏說道:“道歉!”


    展小憐笑眯眯的點頭:“下次還要亂罵人嗎?”


    燕大寶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爸爸,就像看到幼兒園裏的老師教訓班上調皮的男同學一樣。


    燕大爺咬牙切齒,忍辱負重,搖頭。


    展小憐繼續點頭:“好吧,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我原諒你,下次不能隨便亂罵人,知道嗎?好了,玩去吧!”


    燕大爺內傷,差點噴出一口血。


    燕大寶滿意的繼續崇拜哥哥去了。


    展爸展媽在廚房忙活,一大家子都來了,還有兩個孩子的食物要單獨準備,有的忙了。


    這就是展爸展媽的生活的常態,平常沒什麽好忙的,就老夫妻倆在家,經常一起去看看美優和龍宴,幫忙看看孩子,有時候就去幼兒園看看燕大寶,放學了也能去接了一起去等費小寶,反正隻要孩子他們就不覺得累,展小憐身邊是倆孩子,龍美優是一個,他們就分開去看,孩子怎麽好他們怎麽來,反正怎麽都沒關係。


    展小憐坐在沙發上翻雜誌,燕大爺擠在旁邊,心情依然不爽,抖著腿,使勁往展小憐身上挨,展小憐忍無可忍:“你屁股長錐子是不是?一個勁往我這邊擠什麽擠?你離我遠點!”


    燕大爺使勁過去:“你是爺老婆,擠擠怎麽了?擠擠暖和!”默了默,燕大爺突然又說:“爺許你這瘋女人坐爺腿上,爺不嫌你重……”


    展小憐扭頭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你以為我三歲?還坐你腿上,你怎麽想出來的?離我遠點聽到沒?”


    燕大爺大怒:“你這女人怎麽迴事?爺是勉為其難才同意你坐爺腿上的……”


    “這麽多位置我坐你什麽腿上?”展小憐就知道這人神經病犯了,想一出是一出:“別以為你會幾個成語就不得了了,你給我坐對麵去……”


    燕大寶抬頭想要過來,結果費小寶拉拉燕大寶:“妹妹,你看這樣畫好看嗎?”


    燕大寶被費小寶吸引,點頭:“好看,哥哥厲害!”


    兩孩子不管,燕大爺就得寸進尺:“是你這女人先找茬的。”


    展小憐低頭翻雜誌:“你還血口噴人呢,我找你什麽茬啊?我明明什麽事都沒做。”


    燕大爺抖腿,不滿:“爺都迴娘家了,你是過來接的,你還不對爺好一點!”


    展小憐暗自翻個白眼,服了,看書,堅決不搭理。


    燕大爺有一搭沒一搭伸著脖子跟展小憐說話,結果展小憐不理他,時間久了燕大爺自己也覺得沒趣了,吸了吸鼻子,閉嘴,隻是整個人還跟沒骨頭似的往展小憐身上靠。展小憐推了幾次沒推開,也懶的搭理了,就這樣吧,靠一下又死不了人。


    吃完午飯一家四口直接把展爸展媽給攆走了,“趕緊迴家去,三天兩頭往這跑,周圍鄰居都知道每次燕迴一帶子孩子過來就是被家暴了……”


    展小憐:“……”扭頭看向燕迴,燕大爺立刻抬頭看天,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其實就是燕大爺說出去的。


    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早上,燕大爺第n次被家暴後帶著費小寶和燕大寶離家出走迴娘家,大清早的,燕大爺砸了半天門都沒人開門,偏偏燕大爺這次出門忘了拿鑰匙了額,於是燕大爺很不爽的踢門,結果沒把展爸展媽踢出來,把左鄰右舍的鄰居給踢出來了。


    兩三個早鍛煉迴來的大媽大嬸過來問:“這不是展教授家的女婿嗎?小憐對象這一大早帶著孩子過來走親戚?怎麽沒看到小憐啊?”


    然後,燕大爺就跟抓到訴苦對象似的,在這群八婆麵前把展小憐家暴的事實真相大曝於天下,展小憐對燕大爺做的那些“壞事”,可謂罄竹難書啊,左鄰右舍聽的目瞪口呆,小憐以前看著可乖了,又聰明又乖,從來沒聽說過又家暴的事,怎麽聽她對象講,小憐好像是個暴力分子呢?


    燕大爺說完了,自己就忘了,然後這樓上樓下左鄰右舍的就全知道了,展爸展媽都被人拉住問過,展爸展媽都暈了,他們家小憐什麽時候變成這種人?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怎麽知道的?展爸展媽一問,知道了,是那位燕大爺自己親口對人家說的。


    展小憐抬頭看看樓上,默默的帶著兩孩子進房車,燕大爺剛要跟著上車,展小憐轉身堵住門:“你這個被家暴對象,麻煩自己找車迴去。”說完,直接拉上車門。


    燕迴:“……”然後對著門砸:“瘋女人,你這是虐待,爺要告你去……”


    展小憐默默的扭頭看向一邊,她什麽都沒聽到,真的。


    一家人迴到青城,展小憐把兩孩子帶到屋裏,燕迴自己從後麵的車上下車,繃著臉,行走的步伐顯示了燕大爺此刻萬分不高興的心情,可惜沒人搭理他。


    燕大爺更加不爽了。


    晚上睡覺,展小憐把兩個小家夥安頓好,自己去衛生間衝了下,然後拿電吹風把頭發吹幹才出去。


    燕迴正整個人壓在床上,靠著被子蹺二郎腿看電視,電視裏放廣告呢,燕大爺盯著廣告氣鼓鼓的看。


    展小憐看了眼廣告裏的美女,推他:“讓讓,你一個人要占多大地方?”


    燕大爺不理,坐著不動,展小憐伸手推他:“燕迴,讓你讓下聽到沒?我要躺被窩了。”


    燕迴扭頭怒視,然後慢吞吞的往旁邊挪了下,意思意思的讓開了,展小憐受不了的往床上一坐,硬是給自己擠出了一半的位置。


    燕迴不情不願的靠在旁邊,看著那女人就自己這樣鑽到了被窩裏,燕大爺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他把遙控器放到旁邊,然後胳膊一張翻身壓在展小憐麵前:“喂,你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爺說?”


    展小憐鑽被窩以後就打算躺下,嘴裏說了句:“我沒什麽話要說的,你趕緊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燕迴壓著展小憐不動,裝死:“不收拾,爺就這樣了,爺就這樣睡覺……”


    展小憐被壓的喘不過氣:“隨便你,那你把電視關了躺下好好睡,我被你壓的累死了。”


    燕迴的身體往上撐了撐,然後迴頭看了眼電視,指著電視裏的美女的說:“那美人不比你漂亮?你就是妒忌人家比你漂亮,爺就放著礙著你什麽事了?”


    展小憐暗自翻白眼,點頭:“那你就放著行了吧?省的你一會看不到你相好的,你就難受……”


    燕大爺大怒:“你這女人怎麽說話呢?爺是有老婆有燕大寶的人,爺是那種隨便的人?”


    展小憐受不了:“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外頭招蜂引蝶勾女人……”


    燕迴抬頭瞪她:“你想死?”


    展小憐往被窩裏鑽了鑽:“不想,我想睡覺。”


    燕迴趴在旁邊想了想,突然一骨碌坐起來,硬是把展小憐給拖了起來:“起來,你給爺說清楚,誰他媽在外麵頭招蜂引蝶勾女人了?”


    展小憐的背後被他塞了枕頭靠著,她有氣無力的說:“燕迴你想怎麽樣啊?還真的要我把你那些女人一個一個拖出來給你對質是不是啊?”


    燕大爺努力證明清白:“爺都有燕大寶了,怎麽玩女人了?”


    展小憐攤手:“我沒說你玩女人,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燕迴大怒:“你剛剛還說爺玩女人了!”


    展小憐無辜:“我真沒說,我是說你招蜂引蝶。”


    燕迴立刻跳起來抓住把柄似的嚷:“你看你看,你現在就說了!”


    展小憐:“招蜂引蝶和玩女人是兩碼事,你別混為一談好不好?”展小憐用手比劃了一下:“像你這麽一朵大喇叭花,雖然老了點,不過我得承認你看起來還算嬌豔,那些什麽蝴蝶啊,蜜蜂啊什麽的往你身上撲,這不很正常?”


    燕大爺抬頭看天,努力判定這女人究竟是以讚揚的態度還是打擊的態度,最終燕大爺自行定位為讚揚:“那是爺魅力大!”


    展小憐嗤笑:“你魅力大?趕緊拉倒吧,是你的錢魅力大,你說你都這麽大年紀了,人家那些小姑娘什麽樣的帥哥找不到,非要找你一個半個身體埋在黃土裏的老頭?人家還不是看中了你的錢,我說你是嬌豔的大喇叭花你還真信了?……”


    燕迴瞪圓了眼睛,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半響,燕大爺怒氣衝衝的關了電視準備躺被窩睡覺,展小憐嘴裏跟著說了句:“你是不是打算明天找幾個女人試試你的魅力?那我明天剛好不過去了,省的你發揮出問題……”


    燕迴大怒:“你這女人怎麽迴事?爺什麽都沒做,爺就知道你這女人沒安好心,你就是打算讓爺找女人,然後你有借口把爺給甩了,爺告訴你,沒那麽容易!”


    展小憐重新鑽到被窩睡覺,閉目養神不搭理。


    燕迴在旁邊吼了一通,展小憐沒反應,燕大爺想了想,伸手把展小憐的身體給掰過去,讓她麵朝自己,展小憐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重新閉上,燕迴不管不顧的強行把展小憐摟到懷裏,睡覺。


    次日,燕大爺起了個大早,出門的時候還特地打扮了一通,然後精神抖擻的出門去了。


    展小憐起了後聽人說了直撇嘴,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燕大爺那騷包孔雀今天絕對是打算試試他老人家的魅力還在不在了,展小憐把倆孩子送學校以後又一個人迴來,收拾了一下直接出門去青城市區。


    展小憐的車一出現在集團大廈的大門口的時候,周圍的人立馬正襟危坐的挺直了腰杆,展小憐下車,頭也不抬的徑直朝裏走,雷震從裏麵迎麵走上來,直挺挺的擋在展小憐麵前:“展小姐……”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伸手撥開抬腳朝前走,嘴裏說了句:“雷大叔我覺得你年紀大了也該退休了,要不然怎麽不知道好狗不擋道的道理?”


    雷震默默的躲到了一邊,伸手摸了把傷心淚,這就是夫綱不振的結果,燕爺被老婆壓住了就算了,連帶著他們這幫跟著燕爺混日子的兄弟都被欺負,明明是燕爺的人,怎麽到最後就變成了這小妞的跑腿和跟班了?這不科學啊!


    話說,燕爺,大難來了,您老人家好之為之吧!


    正大腿翹著二郎腿的燕大爺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他吸了吸鼻子,嘀咕:“誰說爺壞話了?”


    身邊圍著的三個年輕美豔的美人立刻緊張的圍過去:“爺,您老人家沒事吧?哎呀,青青給您倒點水……”


    另一個美人一看倒水的活沒了,趕緊跟著說:“爺,喏喏給你揉揉肩……”


    燕大爺顛著二郎腿,一臉不爽的摸下巴生悶氣,燕大爺的魅力明明還在,那死女人憑什麽說他是半個身體埋在黃土裏的老頭?


    屋裏的美人正爭先恐後的對燕大爺獻殷勤,門把手突然被人擰動,展小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犬,你給我讓開!我什麽時候到這來還需要你來傳話?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自願給燕迴當傳話太監了呢……”


    燕大爺一聽展小憐的聲音,一拍巴掌,得瑟:“死女人,敢說爺老了……”蹺著二郎腿對著門喊:“讓她進來,爺正找她呢。”


    卿犬詫異的迴頭看著關著的門,然後耷拉著眼皮子對展小憐睨了一眼,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說了句:“待會想哭鼻子,肩膀免費借你用……”


    展小憐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你全家都哭去!”


    卿犬搖搖晃晃擺擺手走了,展小憐對著他背影鄙視,重新伸手擰門,展小憐擰門的時候就知道燕迴在裏麵幹什麽,她就是想看看那死人到底打算怎麽收場。


    結果門開了,展小憐抬腳走了進去。


    燕迴大腿翹著二郎腿的坐在沙發上,舉著手裏的酒杯展小憐吊兒郎當的開口:“喲,妞,你這是專門來陪爺喝酒來了?”


    展小憐疑惑的看著他,然後直接朝著衛生間走去,伸手推門,空蕩蕩的,走迴來又朝著臥室走,床上整整齊齊的,還是沒人,展小憐對他太了解了,這人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屋裏要是沒女人,她都敢說把腦袋砍下來提著。


    展小憐抱著胳膊,站在燕迴麵前,問:“你把人藏哪去了?”


    燕大爺力證清白:“什麽人?爺不是在你麵前?”


    展小憐嗤笑:“少裝算了,我的說的是女人,你藏哪了?”


    燕迴站起來,搖搖晃晃帶著點討好的摟著展小憐的肩膀:“不就站在爺麵前?你還要找什麽女人?來來來,跟爺喝兩杯……”


    展小憐翻白眼:“你少給我裝了,說吧,這屋裏藏了幾個女人?你證明的結果如何?別告訴你老人家確實人老珠黃,一個美人都沒勾到。”


    燕大爺大怒:“怎麽可能?”


    展小憐停下腳步,扭頭盯著他看:“哦?這麽說燕爺的魅力不減當年?”


    燕迴憤恨:“那是當然,爺是什麽人?那些賤人看到爺還不乖乖貼上來……”話說了一半,燕迴看到展小憐在冷笑,立刻改口:“爺可是青城的好公民,是良民,是有良民證的!”頓了頓,燕迴突然提高聲音,努力證明:“爺都有燕大寶了,爺不玩女人……”


    展小憐冷哼一聲,抬腳就往外走:“你當我傻子是不是?”


    燕迴“哎哎”兩聲,伸手拉住,“爺話還說完呢。”


    展小憐迴頭:“我沒興趣聽,你愛找誰聽就找誰聽……”


    燕迴的臉忽一下冷了下來,死死的抓著展小憐不撒手:“爺他媽都說沒玩女人了!”


    展小憐眯眼:“我沒說你玩女人。”


    燕迴伸手指門:“那你要走是什麽意思?爺都沒玩女人,你憑什麽要走?”


    展小憐唿氣:“我迴家怎麽就不能迴了?你清白了,行了吧?”


    燕大爺認真想了想,貌似也是,但是不知怎麽的,燕大爺就是覺得不踏實,展小憐前腳迴去,他後腳也跟了迴去,那三個吊陽台那邊眼看著就要掉下去的女人都快哭了,怎麽還沒人來把她們給拉上去啊?


    燕迴迴家:“妞,妞,爺真沒玩……”


    展小憐一邊拿工具磨指甲一邊點頭:“我知道,你沒玩,你讓讓,我手被你擋了。”


    燕迴不踏實了兩天,燕大爺自己也翻來覆去的琢磨,明明沒玩啊,真沒玩,連摸摸小手都沒有,他幹嘛這麽心虛?都是那死女人害的。


    兩天以後,燕大爺總算知道為什麽他老人家心裏就是惴惴的不踏實了。


    ------題外話------


    渣爺迴歸,新坑會填,有興趣的美妞可前往先收藏,番外約十萬字,群內看過的美妞勿訂。


    新文:


    《吾皇萬萬歲》


    自古以來,流芳百世極難。


    魏西溏以為,要想吾皇萬歲,首先得學著做個能遺臭萬年的惡人。


    於是,她愈發的惡了。


    *


    天都國所有雄性皇親國戚都是朕的敵人,帶把的總比朕得那些老匹夫的意,這些人日後都是皇位競爭者,趁小了趕緊弄死,省的以後麻煩。對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好,免得史書記載德盛女帝心狠手辣,朕是宅心仁厚、被萬民敬仰的仁德好皇帝。督促太史公不用寫的太好,實事求是即可,朕麵皮薄,恐受之有愧。


    *


    薄情女帝vs癡情忠犬。


    忠臣異心,妖男禍國,一個癡情到絕情的男人,一個薄情到無情的女人,狗血小言,勿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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