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一臉茫然的被燕迴送到一個房間,幹巴巴的坐在一張床上,看著燕迴問了句:“我能不能問問,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


    燕迴正蹲地上把展小憐腳上的鞋給扒下來,聽了展小憐的話,手一鬆,伸手捏捏展小憐的臉蛋邪笑著說了句:“什麽什麽情況?爺整天把你往醫院送煩死了,為了防止你折騰爺,爺決定直接把你扔在這,讓那些醫生護士被你這瘋女人折騰。”


    展小憐伸手拍了拍床鋪,任燕迴把的她的腿抓起來塞被窩裏,一邊自己伸手拉被子往身上蓋,一邊自己嘀咕道:“哎,別不是孩子有什麽問題吧?”


    燕迴那臉“咻”一下就冷了,“你少給爺詛咒爺的兒子!你再敢說一句爺兒子有什麽事,爺打死你。”


    展小憐懶的看他,一邊往被窩裏鑽一邊說:“我就說說,你激動個什麽勁啊?話說,你好歹讓我看看我的病曆是怎麽迴事吧?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燕迴忙慢悠悠的站起來,過去把窗子打開,嘴裏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妞,你就是個孕婦,你要知道那麽多幹什麽?你就記得把爺兒子生下來就行。”見展小憐還要開口說話,燕迴直接對著她扔了句:“你再敢囉嗦爺就縫了你的嘴巴!”


    展小憐趕緊閉嘴,她是孕婦,她不跟這神經病吵架。


    這病房裏肯定多少都有一天藥味,隻不過濃淡問題,為了伺候燕大爺這一對,院長沒少話心思,原本裏麵的東西都給換了家庭用的,藥味好歹散了一地,本來院長還十分忐忑,覺得這裏麵的藥味燕爺會不會不滿意,不過住進去以後沒聽到有人說燕爺生氣,院長總算放了點心。


    院長其實多心了額,燕大爺一直很挑剔,隻是醫院裏上上下下都是那麽個味道,燕迴來了醫院好一會,鼻子裏都是那味道,突然去了而一個味道特別淡的地方,這點淡味就完全被忽略不計了,再說了,被他搞大肚子的那隻小孕婦一會給他出點幺蛾子,燕大爺壓根沒機會挑刺。


    展小憐被安頓在醫院後,燕迴就沒走,他倒是想走,不過這瘋女人不讓啊,展小憐說了,她今天受了驚嚇,肚子不舒服,要是燕迴走了,等孩子生下來,她就跟孩子告狀,說燕迴不是東西,她懷孩子肚子都疼成那樣了他竟然走了。


    燕迴大怒,指著展小憐罵她:“你這個瘋女人!”


    展小憐慢吞吞的翻了個身,給燕迴一個後腦勺,嘴裏說了句:“你看我說不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他,你老是罵我瘋女人……”


    雖然兩人吵的叮叮當當的,不過燕迴還是沒走,而是直接脫了鞋就爬到展小憐旁邊,鑽被窩睡覺,胳膊一抬,直接把展小憐往懷裏帶了下,展小憐的身體被禁錮住,想動一下都不行,她黑著臉,努力迴頭吼了句:“你能不能別在我床上睡?”


    燕迴把腦袋往展小憐後勁處拱了拱,嘴裏嚷了句:“爺女人的床,爺怎麽不能睡了?爺高興。”


    展小憐伸手把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甩下去,“別壓我肚子。”


    燕迴直接把手挪到展小憐的胸上,伸手握著其中一隻,嘴裏說了句:“肚子上都是肉,爺懶的摸,還是這裏舒服。”


    展小憐:“……”過了半響,展小憐冷不丁又是一聲獅子吼:“你那賤爪子捏什麽捏?”


    燕迴抬起,支起上半身湊到展小憐麵前,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捏著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腦袋,就是一陣狠命的啃咬,展小憐被他啃的火冒三丈,“你有病啊?”


    燕迴伸手掰過她的肩膀,讓她平躺在床上,低頭對著她又是一頓啃,然後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嘴裏嘀咕了一句:“爺想做怎麽辦?”


    展小憐額頭冒出好幾個十字青筋,伸手指著門外麵說了句:“我看這醫院的小護士都是年輕有漂亮的,很有家裏那些美女傭的風格,你站在外頭釣魚,釣到哪個是哪個……”


    燕迴邪笑著把她的手從被窩外頭給抓進來,往自己下麵一按,嘴裏說了句:“爺要真找了,你又說爺氣你,喏,給你個機會,你幫爺解決……”


    展小憐的小臉都扭曲了,“你不要臉!這是醫院!我是孕婦!這裏是病房!你精蟲上腦了是不是?”


    燕大爺都惦記好一陣了,憑什麽這女人懷孕不讓他找女人還不幫他解決?燕大爺自己動手窸窸窣窣脫衣服,不管不顧的賴在被窩不走,不動手是吧?不動手他就強行抓著她的手,就不信舉世無雙的燕大爺還搞不定一個懷孕的女人。


    展小憐想死,這人就是不要臉的典範,有他這樣的嗎?隻是,展小憐覺得自己要是能拗過這神經病就好了,最後,她一臉嫌棄的舉著自己的手,對著燕迴咆哮:“你給我打水洗手去!惡心死了!”


    燕大爺自己滿足了,就賴著不動,然後順手從床頭櫃抽了好幾張紙給塞到展小憐手裏:“自己擦!”


    展小憐火冒三丈:“我是為了誰啊?快點給我打水洗手!”


    燕大爺的衣服都脫了,天氣又冷,壓根不想起床,可是自己支起身,胡亂用紙把展小憐的手擦了擦,一下子擦了幾十張紙,擦完的紙就直接扔地上了,七八個紙團躺在地上,然後燕迴往被窩裏一鑽,說:“行了吧?”


    展小憐就差咆哮了,“我說了我要洗手!”


    燕大爺大怒:“你這女人怎麽這麽麻煩?”然後又直起身按床頭櫃上的鈴,一個護士探頭進來:“展小姐,請問有什麽需要?”


    展小憐舉了舉手,說:“麻煩幫我打盆水,我想洗洗手。”等護士走了,展小憐趕緊推推燕迴:“你趕緊起床,讓人家看到像什麽樣子?”


    燕大爺絲毫不關心的說了句:“誰看爺挖了誰的眼睛……”


    展小憐吼道:“你當給你兒子積點德行不行?”


    燕大爺依舊不關心的說了句:“爺等爺兒子給爺積德……”


    展小憐的拳頭都舉了起來,半響又放了下去,被自己的手給惡心的,還沒洗手呢,嘴裏吼道:“燕迴,你趕緊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肚子疼……哎喲!”


    燕迴看了看她的臉色,惡狠狠的罵了句:“這個瘋女人,你就給爺裝吧!”


    展小憐不管,不起來也得起來。


    最終,燕大爺黑著臉,嘴裏哼哼唧唧的,身體慢慢從被窩坐了起來,一件一件胡亂往身上套衣服,這人就跟過去古代帝王家的皇子似的,穿衣服很不嫻熟,對於一個身邊長年美人環繞的男人來說,穿衣服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隻不過,在他搞大某隻小女人的肚子以後,這美人代穿衣的福利被取消了。


    那小護士替展小憐送來一盆溫水,展小憐坐在床上洗手,洗完了護士剛要走,這才發現屋子裏滿地都是衛生紙,小護士年紀也不大,還沒結婚呢,壓根想不到那方麵,就是路過的時候低頭看了一眼,想著待會再迴來掃一下。


    展小憐兩眼瞪的老大,看著天花板,嘴裏淡定的主動解釋了一句:“啊,那是擦鼻涕用的。”頓了頓,展小憐伸手指著剛穿好鞋的燕迴,強調了一句:“是他鼻子裏流出來的鼻涕,不是我的!”


    那小護士沒敢看那人,醫院裏誰不知道這醫院的主人就是個瘟神?聽說這醫院是這人前一陣花了大價錢買下的。別看他長國色天香的,可那言行就是正宗的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婦產科的醫生在他麵前溜了一圈,迴去以後個個傷痕累累,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了,據聽說,就是這長著裏天使臉的惡魔打的。


    小護士走了以後,燕迴慢悠悠的晃過去,邪笑著問:“鼻涕?”


    展小憐斜眼看他,翻了個白眼:“不行啊?”


    燕迴繼續邪笑,低頭湊到展小憐麵前,鼻子頂鼻子的跟她說下流話:“那以後每天都給爺擦一次鼻涕……”


    “你想的美吧你!你離我遠點!”展小憐立刻伸出手推過去:“要擦自己擦,你手被人剁了是不是?”


    門外有男人的說話聲,聽到那說話聲,燕迴猛的抬頭,迴身看過去,恰好有人敲門:“爺?展小姐?在嗎?外麵有人過來探望。”


    展小憐啥話沒說,身體往被窩裏挪了挪,然後閉上了眼睛,她要是沒聽錯,外頭的人就是別墅裏出現的那個死老頭了,為了避免自己的被氣死,展小憐決定睡覺。


    燕迴看了她一眼,伸手捏捏她的臉:“困了?那就睡。”然後自己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伸手拉開門,“閑雜人等,別在爺麵前晃,全部滾!”說著,“嘭”一聲把門撞上。


    帶路的院長傻眼了,急急的眨了好幾下眼睛,他剛剛要是沒聽錯燕爺是說滾吧?這,這這不是人家來探病的,而且,還是大人物探病,他才親自出來迎接帶路的嗎?怎麽還吃了閉門羹了呢?


    燕迴把門關起來後就直接走到床頭,拉過旁邊的單人小沙發,往沙發上一坐,兩條腿敲在床上,坐著不動,嘴裏還說了句:“盡給爺添堵,怎麽還不死呢。”


    展小憐閉著的眼睛都想翻白眼了,誰家有燕迴這孩子,誰家的父母都能被氣死,雖然不知道外麵的老頭是燕迴什麽人,不過對燕迴那是真縱容,從這縱容的程度上看,絕對是近親,遠親誰會寵成這樣?展小憐暗自點頭,這樣說的話,那老頭總有一天會被燕迴這個混賬小子給氣死。


    燕迴就坐床邊,拉開抽屜,從裏麵拿了一個遊戲機,裝上電池,開啟,打開開啟鍵,一個人低頭玩遊戲,展小憐迷迷糊糊的拿起枕頭對著他砸過去,嘴裏吼了一句:“你就不能調成無聲的?吵死的人睡不著覺不知道啊?”


    燕迴怒視她,結果展小憐給了他一個後腦勺,燕迴的兇相木人看到,燕大爺表示很無趣,摸摸鼻子,低頭繼續玩遊戲,隻是為了避免母老虎發飆,還是把聲音給關了。


    遊戲正玩了沒幾秒鍾,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擰開,燕迴頭也沒迴的按著按鍵,眼看著手裏遊戲機裏的小怪物接二連三的衝過去吃掉蘿卜了,燕迴勃然大怒,舉起遊戲機直接砸了地上:“什麽破機器!”


    剛擰開門的老頭就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個檔案袋,看到燕迴的模樣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走進來,“子歸!你這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發脾氣的性子不改改不行。”


    燕迴微微偏頭,斜眼看著那老頭,冷哼一聲:“還有不請自來的,爺剛剛說了,閑雜人都給爺滾,誰讓你進來的?這醫院爺買了,爺的地方爺說了算,滾出去。”


    老頭也沒走,拄著手杖,慢慢的走到床的另一邊,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慢吞吞的從檔案袋裏拿了一疊資料出來,嘴裏說道:“子歸,我過來是有事要說。這個叫展小憐的,我聽人說你跟她有一段時間了?”


    “關你屁事!”燕迴晃著腳,冷笑道:“爺的事,憑什麽告訴你?”


    老頭對燕迴這些沒有一句敬語的話也不生氣,隻是戴上眼鏡後,慢吞吞的看著手裏的資料,“這個女孩,你跟她玩玩可以,其他的別亂來,找老婆,還是找羽希那樣知書達理出身名門的姑娘……”


    燕迴邪笑:“果然還是對爺的女人念念不忘,爺都說送給你了,怎麽?非得爺送到你的床上才算送?”


    老頭閉了閉眼,半響睜開以後繼續剛剛的話題:“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聽說也不是很好,萬一生下來不健康,這個問題你想過沒?她這身體都不能生孩子,那還生什麽?還是趁著了結了,這樣別耽誤了人家姑娘。”


    燕迴抬著下巴,邪笑著看著老頭,嘴裏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哈,想的還挺周到。”燕迴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老頭,說:“在周到有屁用?爺的女人還需要你來指點怎麽著?要不要爺再去找個雛,你親自上陣造個好種出來?”


    老頭表情嚴肅皺著眉頭看著他:“子歸,你非得拿這些話來跟我說?我能害了你?我都是為了你好……”


    “哈哈哈,”燕迴抬頭就是一陣張狂的笑,他攤手,“少跟爺嘰歪這些破玩意,爺聽了就覺得惡心,爺的女人爺想怎麽選就怎麽選。另外,”燕迴伸手一指床上被子半擋臉的展小憐,說:“她要是少一根手指頭,爺就親手剁了你的手,少打她主意,爺就要她了。”


    ------題外話------


    明天月票漲100張萬更,木萬更不是爺的錯,是爺願望木實現,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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