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迴家以後就跟展爸說今天看到的事,展爸摸摸閨女的頭,笑著說:“小憐以後會開車可得乖乖遵守交通規則,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那樣開車的。那是不對的,知不知道?”


    展小憐“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她還以為會開汽車的都可以那麽牛掰了,原來這也是要看人的呀。


    展爸展媽帶著展小憐在老姨家呆了三天,就要迴去了,結果迴家以後有個大驚喜。


    安裏木學校放寒假,展小憐離開的第三天就他就到家了,結果發現他的小情人不在家,一打聽才知道展爸展媽帶著展小憐去青城了,出去跟以前的高中同學玩了一圈,今天就過來碰碰運氣,都出去三天了,也該迴家了吧?


    安裏木運氣好,在展小憐家門口轉悠了一圈,正打算迴去,扭頭就看到遠遠的三個人影,中間那個又矮又圓的不就是展小憐嘛,展小憐身上被展爸套了軍棉大衣,走路都帶喘的,不是走路累的,而是被棉大衣壓的。她小圓臉通紅,氣喘籲籲的,“爸,我快走不動了。”


    展爸看她一眼,哄她:“乖小憐,馬上就到家了,你就是體虛,要多運動運動。”


    展小憐翻白眼:“爸,我是被大衣壓的……”


    展媽聽了,伸手提著展小憐的大衣領,“媽幫你分擔一點,這總行了吧?”


    展小憐覺得丟死人了,她個子矮人又胖,人家老遠看著不就跟看到是她媽提著她走路似的?展小憐趕緊把她媽的手推開,然後看到安裏木站在她家門口,展小憐嗷嗷兩聲,撒丫就跑:“木頭哥哥!”


    安裏木穿著新買的羽絨服,兩手塞在口袋裏,跟著就迎了過去,“小憐,你迴來了?”


    展爸展媽誰能想到十九歲的安裏木和十三歲的展小憐談戀愛?展小憐就算現在抱著安裏木親兩口,估計展爸展媽都不會往那方麵想,主要是展小憐太小了,年齡小個子小,關鍵是那臉看著也小,就是一喜歡黏著鄰居哥哥的小孩子。


    “木頭進屋去玩吧,我們家小憐老早就念叨你了。”展媽邊說話,邊掏鑰匙開門。


    展小憐兩手拽著安裏木的口袋,在裏麵偷偷摸他的手,一邊摸還一邊對著他齜牙笑,安裏木就隻剩笑了,話都不知道說什麽,他是發現了,這丫頭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色。


    門一開,展小憐就把安裏木拖進去,把安裏木往自己房間推,接著又跑過去把展爸手裏的包拿過來,蹲下來拉開拉鏈翻東西,“木頭哥哥,我給你帶禮物了……”


    展媽笑的跟什麽似地,扭頭跟展爸說:“我們家小憐是不是也太黏木頭了?你看看……”


    展爸也跟著笑,就是叮囑小憐別太鬧人了。


    展小憐當沒聽到,抱著自己給安裏木買的禮物就把安裏木拖自己房間去了,還直接把門從裏麵給鎖上了。


    這邊鎖了門,那邊展小憐把自己手裏抱著的禮物扔地上,猴子似的往安裏木身上跳,一下子把他撲倒在床上,按著他“啾啾”親了好幾下,“木頭哥哥,你想我沒?”


    安裏木被她給壓在床上,手還得扶著她不讓她摔了,“小憐,你動靜小點……”


    展小憐的小圓臉氣鼓鼓的,兇神惡煞的問:“你倒是說想不想我呀?”


    安裏木趕緊點頭:“想,都快想死了。”


    展小憐這才讓他坐起來,不過自己還是賴在他懷裏,兩人麵對麵抱在一起,展小憐開始對安裏木逼供:“你們軍校有沒有女的?長的好不好?”


    安裏木想了想,說:“有女生,不過比較少……”


    話還沒說話,展小憐立刻炸毛了:“什麽?!有女生?你還嫌少?!木頭哥哥,你怎麽這樣?”


    安裏木的頭一下子大了一圈,生怕她嚷嚷的展爸展媽都聽到了,趕緊說:“我們班沒有,一個女兵都沒有,而且學校嚴謹談戀愛,小憐你別多心呀。”


    安裏木跟展小憐在上學期間的聯係方式隻有寫信,現在的電話太稀有了,別說打,能看到就不錯了,而且電話費死貴,一塊多錢一分鍾,沒幾個人用得起,安裏木跟展小憐家都沒有電話,南塘鎮上有電話的人家屈指可數,唯一的通信方式隻有寫信。


    展小憐最恨寫作文,結果為了她的小情人隻能開始學著寫信了,展小憐寫信都是抄,把她以前看過的那些書的內容東拚拚西湊湊,每次安裏木收到展小憐的信都要做個心理準備,他也不知道他接到的信究竟是中式情書還是西式情話,反正,拚湊出來的東西嘛,總歸是在邏輯上搭不到一塊的,很考人思維的跳躍性。


    安裏木其實很早之前就知道展小憐的思想跟她的小臉是兩個極端,她屁點大的時候,就會用一種很……很猥瑣的目光偷看他,他洗澡她偷看過,上廁所她也偷看過,以致後來,安裏木隻要涉及到脫褲子的動作,他都會條件反射的看看那丫頭是不是又在偷看了。


    安裏木十九歲,該懂不該懂的,他都知道,展小憐有時候的動作很過火,其實也是在撩撥他引火,就像現在,展小憐這個小屁孩,那小手就敢順著安裏木的褲子往下摸,其實展小憐並不能了解自己的動作,可是她看到書裏麵有寫啊,男人會喜歡。


    安裏木差點叫出聲,拚死把她的手按著不讓動,展小憐看安裏木漲紅的臉就知道他高興,也一臉猥瑣的盯著安裏木的臉興奮的問:“木頭哥哥,你舒不舒服?”


    安裏木咬著牙,他十九歲,十九歲啊,血氣方剛的年紀,正是男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十六歲的時候他就知道這種事,安裏木是因為展小憐真的太小了,要不然他不可能還能忍到現在,他不敢做別的,都到這份了,就隻能借用展小憐的手。


    那小手軟綿綿熱乎乎的,展小憐還聽話,一會功夫安裏木就隻能抱著她喘氣了。展小憐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然後捏著鼻子拉開門往外跑,安裏木差點一頭撞死,那死丫頭就那樣出去了?


    展媽看著展小憐舉著手上什麽東西往廚房跑,就問了句:“小憐,手上拿著什麽東西呀?”


    安裏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坐在展小憐房間動都不敢動一下,然後安裏木就聽到展小憐脆生生的迴了展媽一句:“木頭哥哥的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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