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爬上來說一聲今天家裏來客事情太多未寫滿兩千字不能更新抱歉~~~~~狂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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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螺市街鼎足而立的三大青樓就是妙音坊、楊柳心與紅袖招相比於前兩者的名聲久遠新成立不過數年的紅袖招是後來者可是從近來的趨勢來看紅袖招的風頭似乎越來越盛漸漸已有長江後浪推前浪之勢。


    那是因為妙音坊的樂與楊柳心的舞總還是需要來客擁用一點點看得過去的品味而紅袖招的攬客秘器――美色則是四麵八方通殺。


    這世上也許有不喜歡音樂和舞蹈的男人但是絕對沒有不喜歡美女的男人。


    紅袖招的姑娘們向來以美貌著稱你進門隨便抓一個就算她不會唱曲兒不會起舞不會吟詩不會作畫不會巧言陪笑不會聰穎解語但最起碼她一定很漂亮。


    漂亮、溫柔、不擺架子這就是紅袖招姑娘們的特色。如果你在妙音坊吃了宮羽姑娘的閉門羹或者在楊柳心排不上隊成為心楊心柳姑娘一天隻接待一位的那個幸運兒你就可以到紅袖招來尋求慰藉。


    這裏的姑娘沒有古怪清高的脾氣從來就不會把客人朝門外推前提是你付得起錢。


    漂亮的姑娘當然很貴越漂亮的姑娘自然就越貴。不過在這金陵城裏最不缺的就是拿著大把銀子不當迴事兒的冤大頭。


    譽王府裏神秘美豔頗受倚重的秦般若就是這座紅袖招的老板。不過她本人即非歌妓也不未入樂籍她就真的隻是老板而已。


    雖然同樣有足以顛倒眾生的美貌但秦般若從來沒有公開在紅袖招中露過麵京城裏知道她才是這座青樓真正擁有者的人不會過三個。


    除了滾滾財源以外紅袖招給秦般若帶來的另外一項豐厚的收入就是情報。


    人在擲金買笑時一般都是神經最放鬆嘴巴也最放鬆的時候隻要稍稍有點技巧就能探聽到很多有用的事情。


    紅袖招的姑娘們都經過特殊的訓練教她們如何哄恩客說更多的話聊各種各樣的事情然後再把聽到的大致內容憑記憶寫出來每天上報一次。


    秦般若的大量時間都是花在這堆未加篩選的呈報上麵每天要閱看數以百份然後從中剔出有用的情報再加以有針對性的跟蹤了解。


    不過這不是秦般若獲得情報的唯一手段。除了還身在風塵場的人以外秦般若還會特意培養一些聰明的姑娘想辦法將她們嫁入朝臣府第為妾以此來獲取更多鮮為人知的資料。


    對於譽王來說這個纖美慧敏的女子是不亞於他府中任何一個謀士的重要存在當然他心裏還希望在不久的將來這位美麗的姑娘能夠不僅僅隻是他的謀士而已。


    這次秦般若現事情不對是從一份例行的呈報上麵看出的。


    一位客人在與姑娘調笑時隨口說道:“出來玩就是要開心這個姑娘沒空就找下個姑娘犯不著一棵樹上吊死你看那何文新在青樓裏爭強吃醋他逞的那門子威風啊?心柳姑娘再好也抵不上自己的命要緊他還以為靠老子爹能逃命呢真是的……”


    對這段話生出警覺的秦般若立即派人調查這個客人現他是當朝皇叔紀王府上的一名長史一向最是好色案當日他也在楊柳心買歡不過卻並不在現場。


    秦般若疑心未除特意派人對他套了一次話結果卻套出一件驚人的事情。


    結合手頭已知的一些資料秦般若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於是立即去見了譽王。


    “你說文遠伯已有重要人證握在手裏隻是在觀望刑部態度才隱忍未?”隻聽了幾句話譽王就皺起了眉“他怎麽這麽沉得住氣?”


    “因為文遠伯已經失去了對刑部的信任。”秦般若口氣十分篤定“依照目前的案情根本不缺證人隻要刑部有半分要公平處理的意思不需要再多加這名證人也能定案但如果刑部安心要為何文新脫罪他就是再多推出這個人證也沒用反而會白白讓刑部有了準備。”


    譽王慢慢點著頭“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文遠伯在等刑部結案如果判決的結果讓他不滿意他就會直接把這個人證帶到皇上那裏去喊冤?”


    “是。”


    “皇上會信嗎?”譽王冷笑道“文遠伯頭腦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你怎麽也跟著緊張。刑部結案一定會把細節都處理好的光靠文遠伯帶個人到皇上麵前紅口白牙地說能頂什麽用?”


    秦般若秋水般的眸子輕漾了一下:“別人不行這個人證可以。”


    譽王見她說得鄭重不由怔住。


    “請恕般若失職當日現場混亂人證眾多我奉命去調查案情時有所疏忽沒注意到京兆尹拘傳的所有目擊人證中少了一個人……”秦般若抿了抿嘴角頰邊閃現了一個淺淺的小酒窩使得她在一派嚴肅的表情中透出了一絲嫵媚“後來紀王府有名長史在紅袖招說了些讓我起疑的話所以我又重新查對了一遍這才現不是京兆尹高升漏傳而是這個人他根本拘傳不了……”


    “你說來說去這個人證到底是誰?”


    “紀王爺。”


    譽王不由吃了一驚:“紀王叔?”


    “是當日在案的那棟小樓裏還有兩位客人其中一位就是紀王爺。他應該是……親眼目睹了整個案過程……”


    “哎呀這就難辦了!”譽王額頭陰雲沉沉“紀王叔雖然不理朝事隻愛風花雪月偎紅倚翠但他的性情卻極是耿直隻要文遠伯求他他一定肯在皇上麵前說出真相……”


    “沒錯。可能是因為覺得人證那麽多自己沒必要再出麵的緣故紀王爺在案第二天就帶著妻妾們去溫泉別莊小住了所以後麵審案的情況他不了解也就沒有動靜這才導致我們一直未能現他也是人證之一。”


    “唉……”譽王倒在椅上用手指撚動著兩眼之間的鼻梁表情很是為難“紀王叔不好對付本王又不能為了一個臣屬的兒子跟他放狠話。如果文遠伯真請動了紀王叔為他駕前喊冤刑部絕對討不了好。看來……何文新是救不下來了……”


    “我也是這樣的看法有所為有所不為總不能因小失大吧。”出於對何文新這樣的紈絝子弟沒有好感的原因秦般若倒不覺得這算什麽多沉痛的放棄“就算何大人再得用那也是他自己兒子惹出來的事總不能讓殿下不計代價地為他抹平吧?若是為了死一個兒子就垮了他也不值得殿下對他的器重。”


    譽王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何敬中倒還算上得用這個兒子也好象確實是他的命根子獨子嘛誰家不是這樣的?當然你說的也對護不住了也不能勉強護本王這就跟齊敏說讓他先從側麵接觸一下紀王爺如果王叔的態度比較硬就不必勉強了。實在沒有活路那也隻有以命償命吧。”


    “王爺聖明。”秦般若眉如春風莞爾一展。


    譽王伸手扶住佳人香臂柔聲道:“本王幸虧有你多少事情都靠你慧眼識察。前一陣子現謝玉的真麵目今天又及時止住了刑部犯錯這樣的大功讓本王怎麽賞你才好呢?”


    秦般若垂眉低輕輕後退一步將玉臂從譽王手中輕盈地掙脫卻又讓柔軟指尖似有意似無意地在他掌心劃過嬌笑一聲道:“般若雖是女流但素來向往君臣風雲際會的傳奇無奈生來是女兒身才識有限此生不能出閣入相。如今蒙殿下恩信有機會為將來的聖主效力於願足矣不敢望賞。”


    “將來能登寶位你就是我的女丞相龍床都可以分你一半還是什麽舍不得的?”譽王說著語氣中已帶著一絲調笑之意“隻怕你眼裏看不上也未可知。”


    秦般若淡淡一笑既不惱也沒有接續迴話的意思反而斂衽一禮低聲道:“紀王爺的事情請殿下還是早些告知齊尚書的好。般若樓中還有些事務堆著沒有處理就先告辭了。”


    她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反而弄得譽王心中癢癢的欲要多些溫存卻又實在珍愛這個女子不好造次孟浪也隻得咳了一聲強自按捺住心猿意馬眼睜睜看著她去了。


    很快刑部尚書齊敏就得到了譽王府來使傳遞的消息。本來與得力司官已商量好了如何收買證人如何重提口供如何更改屍格……總之所有的手腳十停已做好了九停卻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一聽說還有一個目擊人證是紀王爺齊敏一個頭頓時變成兩個大。雖然譽王的意思是讓先探探紀王的口風但齊敏卻知道這個口風探不探也就那麽迴事。紀王性情爽直是眾所周知的再說了他就是不爽直也犯不著為一個打死人的紈絝小兒作偽證。既使文遠伯沒有對他有過任何的請求一旦皇帝問他他也絕對是要說實話的。


    不過既然譽王吩咐了說要探探那探都不探一下當然不好所以齊敏告了兩天假準備親自到紀王的溫泉山莊去走一趟。


    盡管出之前齊敏已做好了白來一趟的準備。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結果會來得那麽早那麽快。


    刑部尚書無功而返的原因倒不是因為紀王的口氣有多硬說實在的當齊敏知道自己此行純屬白費的時候根本還沒有見到紀王。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隻是有點巧合。


    虎丘是溫泉聖地山莊林立紀王的別院是其中規模最大建造得最舒適的一座。凡是跟紀王有交情的人來了虎丘都會選擇借住在這個別院裏。


    比如因為風流灑脫而與紀王有忘年之交的言豫津。


    總是很開心的國舅府大少爺有些憂鬱的寧國府大公子有些沮喪的寧國府二公子三人組在別院外剛一遞帖求見紀王爺立即歡歡喜喜迎了出來。


    雖然輩份不同年紀差著一大截但一生隻愛風花雪月的紀王仍保留著年輕時的那個瀟灑勁兒與這些晚輩們相處得甚是愉快並無中間隔著鴻溝的感覺。


    來了有活力的客人中間又有一個是他最喜歡的小豫津紀王很高興置酒宴客花天酒地大家喝到興致高昂時當然是無所不聊。


    一開始說的自然是脂濃粉香的靡豔話題。品評起京城的美人來紀王的心得絕不會比琅琊閣主少一談起來就眉飛色舞。言豫津也是憐香惜玉之人最仰慕的就是妙音坊的宮羽兩人一開聊頓時好不投機一直從妙音坊說到了楊柳心然後順便就聊到了楊柳心的那樁命案。


    紀王於是大著舌頭道:“我積(知)道我當……當時就……菜(在)啊……”


    言豫津睜大了眼睛:“你……你也在啊?那是怎麽……怎麽打死的?”


    紀王雖然舌頭有點大但神智還很清醒不僅清醒他還很興奮被言豫津一問立即繪聲繪色如同講故事一般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其他兩個聽眾倒也罷了偏生言豫津是個交遊廣闊的人又愛竄門聊天第二天他出門去拜訪虎丘其他貴族莊院時隨便就把這則紀王親睹的血案當成談資到處散播了。


    於是當齊敏到達虎丘的時候差不多所有來此休閑的達官貴人們都已經知道何文新確實親手打死了人是紀王爺親眼看得真真兒的……


    這種狀況下探紀王口風的事情已經毫無意義刑部尚書隻好在心裏暗歎一聲:“何大人啊何大人不是我不盡心幫你實在是你兒子……也太倒黴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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