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真是辛苦你們,這兩周都沒休息好吧?我安排,今晚和同事們好好在阿姆放鬆一下。”


    “說這話就太客氣了,您選擇我們事務所是對我們的信任,幫您解決問題是我們份內的事,事務所明天還有安排,我們就不留了”,宋南清握住總經理的伸出的手,婉拒了他的好意。


    事實上這次荷蘭公司委托的內審結束後,宋南清是打算休息一周左右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把私人的休息時間,用來接受客戶的招待。


    已經兩周沒見到鄭宇了,要不是提前訂好了晚上迴程的票,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向機場,搭乘最近的航班立馬飛迴巴黎。


    “聽說火車站出口那邊有家叫‘mannekenpis’的薯條很好吃,離登機口開放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們去嚐嚐吧”,去往機場的車快開到火車總站的時候,同行的員工建議道。


    “薯條哪裏都有賣,還是早點去機場比較保險”,宋南清直接拒絕了員工的提議,鬆了鬆領帶,微微露出襯衣領口下的黑色皮質項圈,


    他喜歡戴項圈,尤其是不在鄭宇身邊時,這不僅能夠很好的提醒他的身份,而且還讓他有一種安全的歸屬感。


    剛才員工說的薯條他也聽說過,其中鬆露醬口味的最為著名,來阿姆斯特丹的遊客幾乎都會來嚐嚐,他並非不想去吃,而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早點見到鄭宇,任何一絲有可能會導致行程延誤的行為他都不想嚐試。


    “鄭先生”,包裏的手機響起,看清了來電人後宋南清立馬按下了接聽鍵,顧及車上還有同事,他才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語氣裏的雀躍顯露出來。


    “在哪兒呢?”雖然早上才通過電話,可鄭宇的聲音一從電話裏傳來,還是讓宋南清覺得想念又加劇了幾分。


    “去史基浦機場的路上,和同事一起。”


    “我現在在布魯塞爾,馬上登機,一個小時以後到史基浦機場,你直接去到達大廳接我。”


    “您要來阿姆斯特丹嗎?那……我現在訂酒店吧。”現在已經是接近傍晚了,鄭宇過來肯定是要過夜的。


    “我讓趙銳克定好了,等會兒我們碰麵了再一起過去。”


    掛了電話的宋南清將臉偏向窗外,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容,他才不在乎在巴黎還是阿姆,本來還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見到鄭先生,現在隻要一個小時了,想到這,連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和同事們道別後,宋南清就拉著行李箱獨自走向到達大廳,鄭宇的身影剛出現在他的視線裏,宋南清就忍不住奔上前去,撲了個滿懷。


    “鄭先生……您怎麽突然就在布魯塞爾了?”他把頭埋進鄭宇的脖頸,貪婪的嗅著日思夜想的味道,撒起嬌來。


    鄭宇的手他背後,順著脊背輕輕撫摸著,“早上臨時有事,就過去了一趟,結束的時也比較早,就想著幹脆來阿姆找你算了,我們還沒一起來荷蘭玩兒過。”


    兩人並排向出口處走去,安排好的接機車已經在等待。


    “檢查一下”,剛進酒店房間,鄭宇洗了個手就拽起宋南清的頭發,將他壓在了洗手台上,伸進宋南清的褲腰,順著他渾圓的臀部向下滑,直到碰到橡膠肛塞的末端,輕輕摁了兩下,才抽出手來。


    “這麽乖?”雖然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在身邊,宋南清也會乖乖的戴上肛塞,但親手摸到以後他還是會感到開心。


    “鄭先生……”宋南清的臉,則是在被抓住頭發的瞬間就紅了個通透,鄭宇推肛塞的時候,更是差點腿一軟就跪倒在地。


    兩人已經在一起七年了,可他對於鄭先生的依戀一絲一毫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退,反而時常覺得愈發濃烈,他依賴和信任這個男人,也隻有在他麵前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放鬆。


    他將頭又一次埋進鄭宇的懷裏,蹭來蹭去,像是要把自己渾身都沾上鄭宇的味道才算完,“我好想您……”


    鄭宇摸了摸他頭頂,“先把東西放下,出去轉轉吧,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可是和白天大不一樣。”


    直到走到紅燈區,宋南清才明白鄭宇說的“大不一樣”是什麽意思。


    天色漸暗,一些零零星星的櫥窗已經亮起燈來,“櫥窗女郎”更像是對這種職業的一種統稱,而非限定了性別。


    這一路走過來,宋南清就發現雖然大多櫥窗裏的都是穿著性感,舉止挑逗的女人,但其實也有少數是男性或者跨性別從業人員。


    剛才路過一個亮著藍紫色燈光的櫥窗時,裏麵就有一個隻穿著條雙丁**的男孩,抬起一條腿,撅著他那渾圓緊翹的屁股,貼在玻璃上,向往來的人群熱切地打著招唿,笑容自信又嫵媚,宋南清心想,除了生活需要,他應該也是真的喜歡這份職業吧。


    那男孩注意到宋南清的注視,就馬上打開了櫥窗,“要來玩兒嗎?五十歐15分鍾”,說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鄭宇,還加了句,“兩個人也可以哦~”


    嚇得宋南清連聲拒絕,拉著鄭宇快步往前走。


    兩人走著走著路過一家情趣用品店,宋南清就不禁想起之前有一次鄭宇為了懲罰他,讓他去店裏偷假**的事,突然就有點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進去看看?”鄭宇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拉著宋南清進了店裏。


    阿姆斯特丹不愧是被稱為“世界性都”的地方,和他在別的地方見到的情趣用品店不同,這裏的貨物不但款式多樣,還有很多好玩兒和有趣的紀念品。


    比如印著阿姆斯特丹城市名的安全套,還有做成陰莖和女生外陰形狀的棒棒糖,宋南清挑了幾個拿去付賬,排隊的時候發現前麵的男生腳下掉了一個錢包,連忙撿起來問是不是他的。


    男生是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亞洲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20歲左右的樣子,模樣很是清秀,發現宋南清手裏拿著的是自己的錢包,連忙邊說“謝謝”邊接了過去。


    宋南清這才注意到,男生手裏拿了好幾個形狀各異的皮拍子,估計也是買來做紀念的,鄭宇平時也會打他的屁股,隻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手,很少使用工具罷了。


    兩人從店裏出來的時候都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有意識的尋找著周圍有沒有看起來不錯的餐廳。


    最後兩人選了一家荷蘭特色餐館,內部的裝修設計很有趣,是需要客人下到地下就坐用餐的,有一種下地窖的探險感。


    鄭宇去一樓上廁所,宋南清就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翻弄著菜單,計劃等會兒點點什麽。


    一抬頭就看到剛才在情趣用品店碰到的男孩正一臉焦急地四處張望,“這麽巧,我們剛才在拐角的商店碰到過。”


    青年點了點頭也認出了宋南清,但仍舊朝門口和後麵的座位處看去,眼神裏是藏不住的慌張。


    宋南清以為是他在找椅子,“你們椅子不夠用嗎?我們隻需要兩把,剩下的你可以拿走。”


    “不是,我……我找不到我同伴了,手機也沒電了,能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嗎?”宋南清看得出,男孩平時應該也不是個外向的人,要不是逼急了,他應該不是那種輕易開口和陌生人求助的類型。


    宋南清馬上點頭,從口袋拿出手機調出撥號頁麵,“沒問題,但我這個是法國的號,你撥國內手機的話得+86。”


    青年接過他的手機連連道謝,電話很快接通了,男孩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語氣十分焦急,“爸爸,我到餐廳了,找不到你……”


    原來是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出來玩兒的,宋南清沒有偷聽別人講電話的習慣,但男孩說到最後聲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讓他實在很難不擔心。


    “二樓?”青年抬頭看了看,“這裏沒有二樓啊,隻有地下一層,就是河邊的這家。”


    宋南清突然意識到這家餐館似乎是家連鎖店,剛才從紅燈區走過來也看到過一家一樣名字的,估計他爸爸是在另外一家店了,他剛準備和青年說,手機就被遞還了迴來。


    “謝謝你,他說他現在過來,”


    “超超”,不一會兒一個理著寸頭的男人就從拐角的樓梯處下來了。


    那個叫超超的男孩立馬就撲進了他的懷裏,小聲嘀咕著自己剛才有多著急。


    男人則是一邊安撫男孩,一邊向宋南清致謝,“麻煩你了啊,我剛才去買票了,就讓我朋友自己先隨便逛逛,然後我們在餐廳會合,結果誰想到這家餐廳有分店,隔的倒是不遠,但還是走岔了。”


    “沒事沒事,找到了就好。”


    超超稱唿這男人為“爸爸”,可是這男人又說兩人是朋友,而且男人看起來也就比超超大上了六七歲,不可能是他的爸爸啊?這倆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超超拉出凳子準備坐下,男人連忙遞來一個軟墊,墊在凳子上,他才輕輕慢慢的坐了下去。


    鄭宇剛從洗手間迴來,看到宋南清眼神發直的樣子,在他麵前打了個響指,“迴神兒了,想什麽呢。”


    宋南清用眼神示意鄭宇看看旁邊桌,然後突然想到剛才在情趣用品店超超手裏拿的皮拍子,他坐下時又是小心翼翼,被他稱為“爸爸”的男人還遞了墊子給他……


    這些零散的片段串在一起,宋南清一下子就明白了隔壁桌兩人的關係,喝了口眼前的冰凍檸檬茶,衝著對麵的鄭宇擠了擠眼。


    鄭宇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想好吃什麽沒?點菜吧。”


    宋南清和鄭宇一直都是麵對麵坐著,超超和那個男人則不同,兩人並排而坐,超超還時不時靠在男人懷裏被男人喂食。


    他默默的吃著自己眼前的飯,心裏卻在想,這世界上或許真的有很多人都與他和鄭宇有著相似的關係,但實則每一對的相處方式都不太相同,不僅是眼前的這一對,趙銳克和閆琛也是如此,這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麽標準答案,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兩人自己摸索。


    他從來不羨慕別人,因為鄭宇給他的,就已經是他最想要的了。


    隔壁桌的兩人走的時候,為了答謝宋南清,硬是塞給了他兩張今晚的成人秀門票,他說自己買了兩場的,自己準備留著明天場的去看。


    宋南清沒有拒絕,他知道有時候成全別人的好意也算是一種尊重。


    待兩人上了樓,宋南清突然看向鄭宇,小聲開口道,“鄭先生,我愛您。”


    “嗯?”鄭宇並非沒有聽清宋南清在說什麽,而是很意外他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一方說出我愛你時通常另一方該如何接,我也愛你?


    七年了,之間的關係的親密程度是遠超普通情侶的,但這種在戀人之間再普通不過的一句“我愛你”,他們卻從來沒有對對方說過。


    鄭宇並沒有規定宋南清不能講這句話,但他能夠確定的是,自己在用語言表達愛時,確實是存在障礙的,排除掉以往床伴的那些情到濃時的虛假情話,他沒有從任何人口中聽到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哪怕是自己父母的嘴裏。


    “沒……沒什麽,成人秀快開始了,我們結賬吧。”宋南清說出剛才的話就後悔了,自己先開了口,就等於把尷尬的局麵丟給了鄭宇,光圖自己痛快了,實在是不應該。


    鄭宇拿過賬單結帳,直到走出餐廳兩人都沒再說話,宋南清能清楚察覺到鄭宇的情緒有些低沉,心裏就愈發懊惱了,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要貿然開口打破這個平衡,鄭先生會覺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嗎?


    夜色降臨後,成人秀的生意就變得異常火爆起來,如果不是剛才男人送來的票,恐怕臨時想看還真是很難進去。


    兩人從一進門開始就不斷的收到提醒,表演開始後不允許使用手機,剛才前排的一位女士隻是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立刻就被周圍好幾名安保用紅外線照在了剛剛拿出的手機上,還走近告知,如果再發現一次,就要請她出去了。


    台上身材結實的男演員正在富有表演**的向觀眾展示他與搭檔的親密互動,雖然巴黎也有這樣的表演,但是如果不是今天被送了票,他估計自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主動來看成人秀。


    不少觀眾都很放得開,到表演精彩處還會爆發陣陣掌聲和歡唿,宋南清雖然心裏清楚自己的癖好可能比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要“變態”,但他骨子裏仍舊是個保守的人。


    一遍遍在心裏默念,“這隻是一種表演形式,要學會欣賞,”可還是忍不住滿臉通紅,渾身寫滿了不安和羞澀。


    鄭宇看出了他的緊張情緒,將他攬入懷中,貼在耳邊小聲問,“不喜歡看?”


    宋南清搖搖頭,男人買的票是後排的卡座,兩人的座位是兩側帶遮擋的雙人沙發,前排的人隻要不迴頭,是看到不到此刻他們在做什麽的。


    也正因為如此,鄭宇的手也放肆了起來,緩緩探進宋南清的西裝褲裏,在觸碰到直挺挺的下體時笑出了聲,“原來不是不喜歡,是不好意思。”


    鄭宇放下自己翹著的左腿,用手指了指,對宋南清說,“跪下抱住。”


    宋南清順從的將兩腿分別放在鄭宇左腳的兩側,前傾著身子將下巴放在鄭宇的膝蓋上,抱住他的小腿。


    鄭宇伸出手指撥開他的領子,塞進脖子和項圈中間的縫隙,往身邊一勾,宋南清的身子就貼緊了他的腿。


    台上的女演員正叫得起勁,宋南清卻無心觀賞了,因為鄭宇穿著皮鞋的腳尖正向上抬著,一下一下,不急不慢的隔著褲子磨蹭他的囊袋。


    他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下身卻止不住的搖晃了起來,渴望和鄭宇的皮鞋得到更多的接觸。


    “試試看可不可以射出來”,鄭宇俯下身,小聲對宋南清說道。


    他是如此迷戀鄭宇的腳,又不僅僅是腳,襪子,皮鞋,甚至一張照片,所有跟這有關的一切,都能輕而易舉挑起他的性欲。


    鄭宇的腳時而輕踩,時而碾動,手指也插進宋南清的嘴裏胡亂的攪動著,兩指夾住他的舌頭,像玩弄一塊沒有知覺的果凍。


    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上的演出,沒有人注意到,在台下的最後一排,正上演著另一出絕佳的戲碼,而且精彩程度毫不遜色於台上。


    終於在演員的謝幕時觀眾雷鳴般的掌聲中,宋南清下身一顫,竟是直接射在了褲子裏。


    兩人走出成人秀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整條街道都彌漫著酒精和大麻的味道,形形色色的人們在這裏尋歡作樂,借著夜色和這氛圍釋放心中隱藏的自己,宋南清也不例外,一陣冷風吹來,褲子中間濕答答的部分就冰得他打顫。


    兩人幾乎是沒停的走迴了酒店,趙銳克定的這地方身處中心的後街,鬧中取靜,在房間的巨大落地窗前就可以俯瞰紅燈區的全景。


    一進門,宋南清一手扯掉領帶,火急火燎的解著胸前的襯衣紐扣,著急的想像往日伺候鄭宇時那樣將自己扒光,卻被鄭宇一把按住了手。


    “不脫了,就穿著挨**,箱子裏還有換洗的吧。”


    宋南清兩眼迷離地點頭,還在反應鄭宇剛才說的話,就被摁在了沙發上,西裝褲被一把撕開。


    “還沒爽夠?這麽上趕著被**?”鄭宇明知故問。


    “沒夠……想被鄭先生**……”,宋南清邊說邊把屁股往後撅,貼到鄭宇的灼熱後便一下又一下的蹭了起來。


    鄭宇倒吸一口涼氣,正裝包裹下骨子裏發起騷來的宋南清,此刻就像一枚行走的**,他一點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欲望,一把提起宋南清的腰,撞了進去。


    “唔……”宋南清當下就爽的呻吟出聲,抓住沙發扶手的關節開始發白。


    “媽的才多久沒**,夾這麽緊,是有多癢?”


    “癢……要鄭先生狠狠的**進來才行。”


    他雙腿大開,兩隻手扶在沙發靠背上, 身後是鄭宇猛烈的撞擊,兩人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麵了,剛才在成人秀的劇場裏宋南清已經被撩撥的幾度把持不住,顧及到底是個公共場所才一忍再忍。


    此刻迴到酒店,沒了束縛,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進鄭宇的裏麵去,才算過癮。


    荷爾蒙的碰撞在房間裏彌漫開來,兩人的額頭都掛上了細汗,宋南清用身後緊緊地包裹著鄭宇的**,感受著它的形狀輪廓,每一次律動都讓他感到兩人如此緊密的貼合。


    “剛才在紅燈區看到櫥窗裏的那個男孩,我就在想了,那**要是穿在你身上……肯定比他穿著帶勁兒。”


    宋南清想起自己剛才看到鄭宇在看那個男孩還有些吃味,現在他這樣一說,倒是一點也不難受了,可鄭宇把他和站街的男孩做比較,他心裏突然就升騰起一種被羞辱的快感。


    鄭宇見他不吭聲,下身卻夾得更緊了,一把便將宋南清翻了過來,“啪”的一巴掌甩在臉上,“怎麽不說話?爽起來了?要不要我明天去幫你問問,看他們那兒還招不招人,你長得這麽好看,肯定比今天那男的受歡迎。”


    說完抓起宋南清**的下體,一下下的擼動起來,“就是不知道你放不放的開,客人要是想看你在他們麵前**,你辦得到嗎?”


    “別說了,鄭先生……求您了”,又來了,鄭宇太知道宋南清吃哪一套,可偏偏每次都能換著花樣在他最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上挑逗,讓宋南清既想抗拒沒,又享受其中。


    “那你說你是用前麵**還是用後麵?”


    “用前麵……”宋南清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在眾人麵前叉著腿,一臉****表情的樣子,當下就爽的失了神,順著鄭宇的話說了下去。


    “用前麵你射的出來嗎?”鄭宇輕笑,語氣裏滿是不相信。


    鄭宇說的沒錯,經過這麽多年的**,如果不是有鄭宇的玩弄,他自己一個人僅僅靠撫慰分身是根本不可能射出來的。


    “要……要用後麵。”宋南清滿臉漲得通紅,從牙縫裏擠出來這麽一句。


    “用後麵幹什麽,說出來!賤狗是個隻有用屁穴才能射出來的**嗎?”又是一巴掌,抽的宋南清直喘粗氣,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你要怎麽和你的顧客展示自己?用假雞巴吸在地板上,然後掰著屁股在上麵搖嗎?”


    “是……我是隻有靠屁穴才能射出來的賤狗,我會搖著屁股向大家展示我……最****的樣子。”


    鄭宇還不罷休,“這次來阿姆的單子做的不錯吧,你說你的顧客們會知道,幫他們解決了如此棘手問題的宋大審計,一到晚上就在紅燈區**表演吸引顧客嗎?”


    “別……求您了,鄭先生,這……這太羞恥了。”


    “別害羞啊,睜開眼睛,他們說不定就坐在台下看著你,一個兩個從褲襠裏掏出那家夥,邊意**你邊**”,鄭宇將宋南清提起來,拿起遙控關掉屋裏的燈,然後一把將他摁在麵朝馬路的巨大落地窗前。


    宋南清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手心冒出的細汗在宋南清的手掌和玻璃之間提供了足夠的摩擦力,他整個上半身都被頂的貼在玻璃上,樓下是一片燈紅酒綠,仔細看甚至還能看到剛才經過的幾家店鋪,玻璃的觸感讓他覺得自己現在仿佛真的站在了櫥窗裏,變成了那個出售自己肉體的男孩。


    鄭宇說的話,一字一句鑽進他的耳朵裏,爬進他的腦子裏,鄭宇就這般站在他的身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衝撞著他的身後。


    最後鄭宇在射出來之前,終於給出了允許他**的赦令,宋南清隻覺得眼前一亮,下半身一股接一股,不知泄了多少次,才癱軟在了鄭宇的懷裏。


    鄭宇看著懷裏熟睡的宋南清,屬於他溫熱的氣息就噴在自己的胸口,伸出手輕撫他的臉頰,引來懷裏人一聲含糊不清的哼唧。


    他親眼看著宋南清從一個青澀的學生,到一個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再到如今可以帶領自己的團隊獨當一麵……


    可這些年,無論宋南清的身份如何變化,他始終是那個隻要窩在自己身邊就可以睡的很香的小狗。


    這個世界上真切的存在著這樣一個人,他將取悅與臣服自己作為他的人生意義,心甘情願的奉上自己的一切,也隻有他才能給予鄭宇想要的充分被信任感和掌控權。


    他想,自己和宋南清是親密的,是密不可分的,是互相契合的,更是彼此眼裏唯一的。


    可鄭宇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做事要留三分餘地,交友要留三分戒心,連心情都不可以輕易的表露在臉上,所有能被別人察覺到的情緒,就都能成為被操縱的工具,這麽多年來他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他自己也始終覺得,情侶之間互相用“愛你”來表達自己的方式更是愚蠢至極,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感受不就等於拿出一顆真心放在對方手上說:喏,這是我的心,現在愛上你了,你可以隨意傷害了。


    這太冒險了,不是他一般情況下的選擇。


    可宋南清不是“一般情況”,他是鄭宇循規蹈矩,時刻保持利益最大化的生命裏唯一的“特殊情況”,這樣全心全意愛著他的男孩,值得得到他全部的愛。


    想起傍晚河邊餐廳裏宋南清和自己說的那句話,鄭宇緩緩低下頭,將唇印在他的額頭,輕輕開口道,“je taime aussi, mon chiot.”


    這是他秘密的情話


    說給他忠誠,服從,永遠愛他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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