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麵色微微一變:“易大哥,若真是這樣的話,你就更不能夠輕易到那天乾一脈去,他們定然沒有安什麽好心!”


    “對,易師兄,雖然周師妹被擄走,可我們還是重新計議一番,不然就落入到天乾一脈之人的圈套之中!”駱非對一易秋擔憂道。


    “易師弟,這次周倩師妹被天乾一脈擄走,我們是否可以通過宗門執法……”


    一時之間,大家不由的七嘴八舌說將起來。


    莫問驀然搖了搖頭,說道:“那天乾一脈的肖盤既然敢將周師妹擄走,想必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就算通過宗門執法講周師妹要了迴來,對於天乾一脈沒有任何損害,反而是讓人覺得未免千指一脈低於那天乾一脈一等了!”


    東方辰道:“那怎麽辦?若不請瀟湘前輩……”


    此話剛出,易秋斷然拒絕道:“本峰之事,怎麽能動不動就麻煩師傅?我就不相信他天乾一脈的肖羅能夠拿我怎麽樣!”


    說道這裏,易秋驀然起身道:“我這就上那天乾峰要人!”


    語畢,便化為一抹流光向著天乾一脈主峰天乾峰而去。


    “易師兄,等等我!”駱非叫道,隨後更了上去。


    “嗖嗖嗖”風聲中,數人都跟隨在易秋身後。


    反倒是莫問看著此間情況,對著此刻隻有東方辰與自己時,道:“東方師弟你去護住易師弟安慰,師兄我這就通知本脈一些師兄弟此事,易師弟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莫師兄放心,隻要師弟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易師弟有任何損傷!”


    東方辰斷然說道。


    莫問對東方辰點了點頭,下一刻,白影一閃,便離開了此地,東方辰見此自然駕起遁光追向易秋而去。


    大半日之後,一座泛著青弧光罩的山峰前,驀然將下數道身影。.tw[]


    “千指一脈易秋有事求見天乾唐師伯!”易秋看著將自己等人阻隔在外的風弧大陣,眼中微微一閃,隨後揚手喊道。


    數息之後,除了眼前大陣的唿唿風聲之外,沒有任何異動,便是連正常的詢問弟子都不曾看到。


    易秋見此,隨後拿出一道符籙,單指衝其連連點指之後,便將其打入了光罩之內。


    隨後,易秋又耐著心等候著。


    一盞茶時間後,依舊沒有任何人出來詢問,反而是此刻天乾峰外三三兩兩的開始聚集著本宗的一些師兄弟。


    易秋見此,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吼道:“千指一脈瀟湘海湖弟子易秋有事前來求見唐師伯,還請唐師伯賜予一見!”


    此語一出,如同滾滾風雷一般,瞬刻傳到天際,在周圍百裏處迴響著。


    “嗖嗖嗖”風聲中,不少他脈修士一聞此語,當即放下了手中之事,紛紛駕起一道道遁光向著本宗之首的天乾峰趕來。


    易秋迴首看了一下身後,此刻已經聚集了上百位他脈師兄弟,當然這其中也有著自己千指一脈與天乾一脈的。


    不過千指一脈的師兄弟此刻皆默默的跟隨在易秋身後,而那天乾一脈的皆是戲謔的看著易秋的那個人,如同看猴耍一般。


    半個時辰之後,眼見越來越多的本宗師兄弟聚集,而天乾一脈卻依舊沒有任何表示,易秋舌炸春雷,大吼道:“小子易秋多番求見,唐師伯為有任何訓示,莫怪小子無力要闖一闖師伯這天乾峰的護封禁製了!”


    此語一出,禁製之內驀然傳出一道悠然聲音:“哪裏跑來的小子在我天乾峰大吼大叫?你家師長是如何教你的?我天乾峰豈是你想來就能來的?我唐師伯又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易秋厲色道:“肖盤,你我有恩怨,你著我易秋便是,何必闖我千指一脈青桑峰,破我護封禁製將周師妹擒拿了去?”


    此語一出,此地如同炸了鍋一般,不由的紛紛議論起來。.tw[]


    “什麽?他天乾一脈的居然闖入到千指一脈私自捉拿本宗師妹?”一位雲頭之上的修士臉色一變,衝身後之人說道。


    “你沒有聽說嗎?他天乾一脈的闖入青桑峰,破去護峰禁製,硬將人打傷給擄走了!”


    “還有沒有人性了?怪不多這位千指一脈的易師弟如此惱怒呢,他天乾一脈做的真是過了!”


    “哼,天乾一脈上千年居我們九脈之首,一向強硬霸道,什麽事情他們做不出來?前些年師弟我在宗外接取了一個任務,師弟我任務才完成,他天乾一脈的師兄出現了,硬是將師弟我打成重傷,將任務品給搶了去?”


    一位修士憤憤不平說道。


    “居然還有此事?”


    “師弟我親自經曆的,你一位我會亂說?”


    ……


    一時之間,各種議論之聲不由的響起。


    當然也有著數位修士冷笑著說道:“這千指一脈的易秋當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帶人鬧上天乾峰來!”


    這一個時辰之中,易秋身後,空中又聚集了上千位修士。


    平常天乾一脈如同本宗聖地一般,誰敢私自到此?此刻難得有人來此鬧事,眾修士看熱鬧的看熱鬧,想按照幫助易秋一把的也大有人在。


    天乾一脈,上千年來位居九脈之首,在其他八脈之中,早有許多人看不過去了,隻是攝於天乾峰的威名,平時不敢有什麽過多的不滿,如今有人帶頭之下,那此地熱鬧情景可見一斑。


    天乾峰光罩內傳出肖盤的陰笑聲:“無知!周師妹不過是在我天乾一脈做客,哪裏向你說的那樣?”


    易秋大聲道:“肖盤,我易秋敬是你師兄,將周師妹放出來,我易秋立刻向你天乾一脈道歉!”


    肖羅悠然道:“周師妹玩的爽了後,自然會迴去,你急什麽?”


    此刻,易秋身邊白影一閃,莫問大聲道:“易師弟你何錯之有?他天乾一脈罔顧本宗宗法,到他脈擒人,要道歉也是他天乾一脈!”


    “莫師兄說的是,他天乾一脈欺人太甚!”數十道聲音驀然附和著,易秋迴頭一看,莫問身邊聚集著數十位的本脈修士,看其修為,最低的都是金丹後期之境。


    “多謝師兄!”易秋輕聲對莫問道。


    莫問哈哈一笑:“師弟這是什麽話,你的事就是師兄我的事,此事我們若是低頭,那此後我們千指一脈當真是低於他天乾一脈一等了!”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莫問你這小子啊?數百年前古某還未講你教訓夠嗎?今日居然敢帶在在我天乾峰鬧事!”


    莫問一聞此言,麵色不由的大變,吼道:“古原你這個混蛋,****之中使陰招,卑鄙無恥!”


    肖盤哈哈大笑:“怎麽?我肖盤師尊如今可是元嬰高人,你莫問不過是一個金丹小子而已,師父對上你還用的著出陰招?此刻你根本就不夠資格讓肖某師尊對你出手,當然,若是肖某心情好的話,倒是不介意與你玩玩!”


    與其之中,猖狂得意之極。


    易秋單手拍上莫問肩膀,輕聲道:“師兄冷靜!”


    這一掌易秋可是使了三分勁,莫問雖然是金丹大成之境修士,但在易秋堪與體修一比的一掌之下,不由的一驚。


    轉頭看向易秋時,眼中一片血紅,易秋不由的一驚:“師兄,你這是怎麽了?”


    莫問“嗬荷”喘了幾口氣,看著易秋時,如同欲擇人而噬的巨獸一般,好一會後,眼中血紅緩緩散去。


    “就是他天乾一脈的古原在****之中使詐陰了師兄我,否則的話,那此師兄還是有信心為瀟湘前輩奪迴一鼎的。”


    易秋聽到此處,眼中亦是不由的一寒,口中冷冷道:“古原!”


    此刻,聚攏的修士見到莫問之後,在對身邊師兄詢問一番前因後果之後,再一見莫問一襲白發,心中更是不由的恨氣了天乾一脈。


    原來上次****之中,千指一脈的莫問對戰天乾易買得古原,二人皆是金丹大成之境的修士。


    在一番激烈爭鬥之中,古原不敵莫問,隨後以神識對莫問輕聲傳音認輸,而坦蕩蕩的莫問當時一聞此言,便沒有多想,收起防禦之後,剛要對古原說句承讓的話,讓古原驀然暴起攻向莫問。


    若非莫問當真不凡,當時就被那古原擊殺。


    後來在判定輸贏之時,雖然隻有幾位真正高明的元嬰之境高人外,其餘之人亦均未發現其中古怪。


    自然便是莫問輸古原勝了。


    此後,莫問被古原暴起一擊擊為重傷,待恢複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已經結束,而莫問也失去了再戰的機會。


    當時瀟湘海湖在查看一番莫問傷勢後,在莫問昏迷之極暗自喂食了其三粒丹藥之後,搖了搖頭,一聲歎息之後,便返迴了泗水寒潭,此後的****根本就未曾再看。


    那古原的一聲神識認輸,瀟湘海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但莫問在一片磊落之中根本就未曾提防同宗修士,由此可見,莫問做人生性很好,但在雲詭波密的修仙界中卻是不適宜的!


    這也是後來瀟湘海湖見到易秋那般小小年紀下,意誌堅毅之極,便動了收徒的心思,否則的話,光憑借那區區的識海之中的一部功法,瀟湘海湖還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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