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一到此地,環目一看,如何還不明白發生了何種情況,冷冷的看了一眼肖盤與肖羅後,徑自走到被駱非扶到一旁的虛笛身前。


    “虛師弟,感覺怎麽樣?”易秋輕聲對虛笛問道。


    本身那肖盤就沒有敢下殺手,同時在服食了聶紅鹽喂食的一粒丹藥,麵色已轉紅潤,同時見到易秋走向自己,不由的掙紮著就欲站起。


    易秋急忙扶著顫巍巍站起身子的虛笛,不由說道:“虛師弟你受傷了,安心躺著便是,莫要逞強。”


    “多謝易師兄關心,師弟無能,給師兄你丟臉了!”虛笛見易秋一到此地,什麽都不過問,首先來到自己身邊問候自己,不由感激道。


    易秋微微一笑:“虛師弟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那位傷你的師兄是金丹之境,師弟你還隻是聚液之境,能夠被其以大欺小也說的上是極為看中師弟你!”


    肖羅與肖盤見易秋一到此地,首先走向那位受傷的身邊,再一聽其話語,肖盤微微一笑再無其他表情,倒是那肖羅,一見到易秋麵色就極為難看,再聽他說自己大哥以大欺小時,目光不由的寒光一閃。


    “易師兄放心,師弟還沒有那麽容易倒下!”虛笛堅定的說道,同時微微掙紮著。


    易秋見此,目光微微一閃,便順勢放開了扶著虛笛的雙手。


    那虛笛雖然站起的身子不住搖晃,然畢竟是站在了那裏,倒是讓一旁的駱非胡天二人不由的微微靠近一步,若是一個不支的話,想來二人會在第一時間扶住虛笛。


    經曆過數番生死的駱非與胡天,雖然見肖盤如此強勢,然卻未如其他修士一般露出恐懼神色。


    易秋從虛笛身邊離開,依舊未去搭理一旁的肖羅兄弟,走到周倩身邊溫和道:“周師妹感覺怎麽樣?還痛嗎?”


    猶如梨花帶雨般的周倩,用那芊芊玉手輕撫紅腫的臉頰微微搖了搖頭:“師妹沒事,倒是師妹為易師兄你惹麻煩了,還累的虛師兄和聶師姐因此受傷。”


    “周師妹切莫如此說,如今莫說你我同是千指一脈的人,隻要周師妹你還在師兄這青桑峰一天,那師兄便會護得你一天,不會讓那些什麽來路不明的奸邪之徒將你帶走!”易秋溫和的看著周倩,堅定的說道。


    “易秋,你罵誰是奸邪之徒?”肖羅怒道。


    諸人本就同屬一宗,見麵稱唿不外師兄弟,如今肖羅直唿易秋之名,由此可見對其的憤恨之情。


    易秋微微一笑,如同沒有聽到肖羅話語一般來到聶紅鹽身邊笑道:“聶師姐沒事吧?”


    “師姐不過是悴不及防被那肖盤所傷而已,不過,也隻能傷到師姐!想要師姐我的命還沒有那個本事。”聶紅鹽見易秋一到此地,毫無顧忌肖氏兄弟,首先看護自己這一方受傷之人,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神色,隨後衝易秋媚笑道。


    易秋見聶紅鹽雖然臉色微微慘白,既然還能夠如此媚笑,想必所受傷勢並不太重。


    “易師弟,那肖盤雖然與師姐我同為金丹後期之境,然其所習功法和體內的法力都不是師姐可以比的,我們青桑峰也唯有東方師兄方可壓製的住這廝!”聶紅鹽輕聲對易秋說道。


    “師姐放心,他也隻敢傷一下我們而已,剩下的就交給師弟處理吧!”易秋微微一笑,隨後看了一眼那二十多名青桑峰修士。


    “諸位師兄弟,我們青桑峰今天被這天乾一脈的兩位師兄打盡了顏麵,不過他們兇焰也隻能到此!”


    語畢轉身衝肖羅笑道:“我真不知道肖師弟如今怎麽還有臉麵到師兄這青桑峰來。”


    “你叫誰肖師弟?易師弟?咦?不對,你居然是聚液後期境界了!”肖羅見易秋一到此地,完全不將自己兄弟放在眼裏,早已是怒不可揭,再一聽聞其稱唿自己師弟,不由斥道,不過當一感知易秋的修為時,又不由的微微一驚。


    而肖盤一見易秋出現後,靜立在其弟肖羅身邊,看著易秋的一舉一動,其眼中也不由的閃過一道讚賞之色,然下一刻便被麵無表情所替代。


    易秋淡然一笑:“如今易某便是練氣修為也不會稱唿肖師弟你為師兄,其實如今肯稱唿師弟你一聲師弟已經是給你麵子了,真讓易某稱唿一個無恥之徒為師兄的話,師兄我丟不其那人。”


    “你,你說什麽?”肖羅氣道。


    易秋上前三步,衝肖羅歎息一聲,隨後搖了搖頭:“若我是你的話,有多遠走多遠,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麵目在我麵前出現!”


    “不錯,你一個在危機關頭丟棄隊友,獨自逃生的無恥之人,根本就沒有臉!”卻是駱非忽然大聲道。


    肖羅聞言麵色一冷,而易秋身形一晃,驀然移動數步擋在了駱非身前,看著肖羅身旁的肖盤道:“這位師兄你我素未謀麵,想來你我之間也無任何仇怨,不過如今你已傷我青桑峰數人,難道你還想再次出手?”


    肖盤指尖青光微微閃動著,恐怕方才若非易秋閃到駱非身前,怕也已被此人擊傷,而肖盤見易秋居然擋在駱非身前,又聽其所言,不由笑道:“易師弟的確是與肖某無任何仇怨,不過今日肖某隨同令弟一同到此欲帶走一人,卻遭到師弟你此峰之人的冷嘲熱諷,因此肖某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一二罷了。”


    語畢,指尖閃爍的青光驀然消失,眼前的易秋可不比方才自己出手所傷之人,傷了他千指一脈的人還沒有什麽,若是自己出手傷了易秋這小子,真惹出那瀟湘海湖的話,想到此,便是再借肖盤一個膽,如今也不敢對易秋出手,當然,若是在宗外相遇的話,那又是另外一迴事了。


    易秋衝肖盤淡然道:“不知這位天乾一脈的師兄想來師弟的青桑帶走何人?”


    “你明知故問,自然是這位周倩周師妹!”肖羅上前說道。


    易秋鄙夷的看了一眼肖羅:“我在同你大哥交談,閑雜人等滾到一邊去!”


    “你!”肖羅並指指向易秋,麵色極為難看,隨即咆哮道:“你算什麽東西,也敢這樣說我!”


    肖盤見易秋這樣說自己親弟,雖然麵上看似平靜,然眼中也不由的閃過一道冷光。


    易秋如同未聞肖羅的咆哮一般笑道:“周師妹乃是我青桑峰之人,何時輪到你們天乾一脈的說帶就帶的?如此做,那我千指一脈顏麵何存?”


    “周倩師妹雖然是你千指一脈之人,然曾經卻使用過我天乾一脈肖家巨大的資源,並且周師妹也曾經對令弟肖羅許諾過,會一直跟在其身邊。”肖盤靜靜說道。


    易秋聞言啼笑皆非道:“莫說我不清楚實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縱然確實如此,肖師兄你就可以從我千指一脈抓人?如此做,根本就未將我千指一脈放在眼裏!”


    肖羅早已止不住的怒火,正要上前,肖盤將其伸手給攔住了。


    “易師弟真是好口才,師兄今日所為不過是私人恩怨罷了,這就能夠被師弟你扯到我天乾一脈與你千指一脈的恩怨上去?便是凡間之人,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更何況我們修仙之人?周師妹既然答應過令弟,自然便要隨令弟而去!”肖盤微微眯了眯眼。


    “可笑,既然周師妹如今身在師弟我的青桑峰,隻要不是其自願,恐怕師兄要白走這一趟了!”易秋同樣眯了眯眼。


    “哦?是嗎?若是師兄我強行將其待走呢?”肖盤淡淡說道。


    易秋隨意一笑:“那師兄可以試試,隻不過,恐怕師兄非但帶不走周師妹,就是傷了我青桑峰的這幾位師弟這事,也要給師弟我一個交代吧,若師弟當沒事人一般,我這一峰之主豈不令人心寒?”


    肖盤聞言仿若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不由的哈哈一笑:“交代?師兄不過是管教了一番這位師弟跟這位師妹而已,師弟還想要師兄給你什麽交代?”


    “師弟我既然身為一峰之主,而師兄你又傷了我青桑峰之人,那師弟我隻好替虛師弟周師妹與聶師姐問師兄你要個交代了,據說你天乾一脈的肖家財大氣粗,不若就拿出百萬靈石當是補償吧!”易秋淡淡說道。


    “什麽?一百萬靈石?你怎麽不去搶?”肖羅驀然叫道。


    便是肖盤見易秋如此說道,也不由動氣道:“師弟你還真是好大的胃口,師兄我既然來了,人我要帶走,而你所說的什麽補償非但沒有一枚靈石,便是師弟你,師兄我都要指教你一番,莫一進入修仙界就不知道怎麽去做人!”


    “師兄你可以動一下師弟我試試!”語畢衝肖盤驀然一笑。


    肖盤心道不好時,易秋驟然掐訣衝虛空一點指,頓時一道無形光罩驀然形成,將諸人籠罩在了一起。


    卻是易秋暗自激發了此地的困陣,東方辰交予自己的玉簡之上,非但有幻月陣的布陣與操控之法,便是本峰一些重要地方所布置的幾處陣法也都一一記載在其中。


    肖盤兄弟見此,麵色不由的微微一變,而肖盤看了幾眼此陣,不由笑道:“區區一個困陣,就想困住我肖盤?還真是可笑!”


    “是嗎?那若是再加上老夫是否可以留的下肖師弟你呢?”一道聲音驀然說道,同時此陣中的某處光罩微微閃過幾個漣漪,東方辰便出現在了此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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