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奇哈哈一笑:“這個易師弟完全是不必擔心的,想我九鼎宗做為修仙界超級大宗可不是沒有原因的,就算是資質最為普通的單脈靈根,隻要入得宗門也是會進階到聚液期的,我們宗門傳承上萬年,而周邊又布置的有一個聚靈大陣,宗門靈氣可不是外界所能夠比擬的,任何一個練氣期弟子進入聚液隻不過是早晚之事罷了,但要進階到元丹之境卻不是那麽容易了。”


    “希望如大師兄所說這般就好了,隻是師弟另外有些事情不解還請大師兄解惑一二。”


    “易師弟不必如此客氣,以後也別大師兄大師兄的叫了叫我名字或者師兄就行了,師弟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就是,師兄知道的都會一一相告的。說起來,我這個千指峰的大師兄也是真夠丟人的。”牧奇自嘲一笑。


    “那好,我就直叫師兄了,不知師兄何出此言?”


    “師兄我以金丹後期之境都敗與另八脈的其中數位金丹初期之境的師弟,未能夠為我們千指一脈爭的一席位這還不夠丟人的嗎?”


    易秋聞言微微搖了搖頭也雖欲追問詳情,但以其性質的心誌卻知揭人傷疤如同打臉了!


    笑了笑後:“那師弟便直言相尋了,但不知我們宗門稱唿一事上是個什麽情況,另外在千指大殿中師弟見李師姑稱唿師尊為瀟湘師兄稱唿峰主為師尊,而為何南宮峰主又稱唿家師為瀟湘師弟呢?因此師弟想弄清楚這其中的事情,免得日後若是在此稱唿之上失禮與人便不好了”


    牧奇聞言哈哈一笑:“我道是什麽事情呢,原來是這個,不瞞師弟剛才已經有不少師弟師妹問過同樣的事情了,我們宗門在輩分上的規定是金丹之境以下修為為一輩份,皆是以師兄弟或者師姐妹相稱唿的。另外元嬰之境高於金丹之境一個輩分的,而元嬰之境的前輩之間便如同你我般以師兄弟相稱唿的,而金丹之境以下的見了本脈元嬰之境的修士都是要執弟子之禮或者稱唿為前輩的,而至於更高境界的師兄我可還是無緣得見了。”


    易秋聞此微微點了點頭,牧奇繼續說道:“李師姑,瀟湘師叔,南宮峰主他們都是元嬰之境的高人,因此是以師兄妹互相稱唿的,但是因為李師姑是南宮峰主的親傳弟子因此便有了師弟口中的一些不解之事了,在我們宗門師徒永遠都是師徒的,並不會會由修為的境界來判定的,就拿師弟你來說,雖然你剛剛入修仙之列,師兄我已是金丹之境,然而卻依舊稱唿牧某為師兄的,而日後師弟若是進階到元嬰之境的話師兄我可是要反過來稱唿師弟你為前輩的。”


    易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師弟曾聽聞隻是金丹之境下尚有聚液之境與練氣之境,而境界低者與高於自己境界者見禮之時都應該以晚輩自居的,在我們宗門三個境界同為一個輩分,這跨度也是有點大了的吧?”


    牧奇聞此傲然道:“師弟所說的在他宗的確是這種情況,修仙界中有金丹修為你便是可以自立一個小宗門的,其他一些宗門聚液期便以高人自居的也比比皆是,而在這些宗門之中一個金丹之境修為幾乎都會被門下弟子稱唿為金丹老祖了!然在我們宗門三境同為一個輩分也是修仙界中少有之事的了。”


    “然而先前聽苗師兄講解我們宗門規定,似乎並沒有此規定的吧?”


    牧奇點了點頭:“的確是無此規定的,要是說起來話就長了,雖然輩分未納入我宗規定之中,然其也不知從什麽時候便成為了一種潛在的規定了,具師兄我個人理解便是練氣、聚液、結丹三個境界為一輩分彼此間會更加親近一些的,當然另外入得我宗門,本宗功法、丹藥、靈氣等應有盡有,從練氣到聚液對於那些靈氣與功法匱乏的小宗門來說雖然極為艱難,但在我們宗門卻是很簡單的事情,再有就是從聚氣到結丹雖然比較困難但幾率也是比大多宗門來講大多了。”


    牧奇頓了頓後繼續道:“也唯有碎丹凝嬰此步是極為兇險,也是讓許多資質絕佳之人卡在這一步不得前進的。不過哪怕有一絲機會都會去選擇衝擊那元嬰之境的,也隻有凝嬰成功進入元嬰之境方才有了那修仙之道基的,因此元嬰之境的前輩互相也是可以以道友互相稱唿的,若是我等修士不能夠凝嬰成功,縱使修為是金丹之境又能如何?壽元不過數百年而已!千年之後還不是一切都是化作灰塵而已?那時誰還記得你是什麽修為或者你曾是什麽金丹老祖?”


    易秋點了點頭,然其心裏想的卻是,能夠活數百歲比較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了。


    牧奇又同其聊了數句後忽然道:“輪到我們千指一脈的了,師弟要不隨師兄我一起去辦理身份銘牌?”


    易秋看了看憶初,見其歡樂的同殿中各脈師兄弟交談的正開心,也沒有想上前去提醒她輪到自己這一脈辦理身份銘牌的打算。


    點了點頭之後便道:“那就有勞師兄了。”


    “哈哈,師弟說的是哪裏的話?”牧奇爽朗笑過之後便與易秋向辦理身份銘牌的石案前走去。


    而千指一脈孩童見此自然是互相提醒之下尾隨自己一脈的大師兄身後了,至於她們的南宮師姐在看了易秋一眼見其隨大師兄走到石案前後便無事般繼續開心與一眾師弟師妹們玩耍著,完全沒有一副師姐與聚液期高人的派頭。


    “簡師弟,先給我這位師弟的銘牌辦理了。”牧奇開口衝石案前的一位年歲看起來比牧奇大的多的玄衣修士道。


    “原來是牧師兄,沒想到此次帶領你們千指一脈的居然是牧師兄你,聽說牧師兄前不久還在閉關修煉中,此處出關想來師兄你已經是金丹大成了吧?恐怕要不了多久以牧師兄的資質就可以衝擊我們修士中最重要的元嬰之境了吧?”簡姓玄衣修士見此詫異道。


    “簡師弟說笑了,那元嬰之境豈是那般還衝擊的?怒過牧某現在的修為依舊為金丹後期並非什麽金丹大成之境的,隻不過閉關後法力較之前提升了一二罷了。此次師兄我剛出關便碰上此次的探靈儀式,因此便與一眾小師弟們熟悉熟悉的。”牧奇平靜的說道。


    聽罷之後,簡姓修士麵色閃過一副不置可否的神色。


    “這位師弟還請將自己信息都說出來,師兄我這就為你辦理銘牌。”簡姓修士對易秋道。


    易秋聞言上前一步微微一禮後:“簡師兄好,師弟我是………”


    接著易秋便將自己的一些相關信息都說道出來,於此同時那位簡師兄攝拿起石案上的一塊黝黑的令牌便拋入身前。


    簡姓師兄一指點在令牌之上,令牌一個閃現間上空赫然出現幾層禁製,而隨著易秋的述說簡姓修士不斷的在那兩層禁製之中打出一道道顏色各異的手印法訣。


    易秋見令牌之上閃現的數層光陣臉色是很平靜的,此種情況已經不在那麽驚訝了,畢竟入得宗門之後這數天時間見過的一些非常人般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


    “易師弟,還請你在此令牌上滴上數滴自身的舌尖血以完成最後一步。”簡姓師兄將那身份銘牌遞到易秋身前。


    易秋聞此詫異的看向了自己一脈的大師兄牧奇。


    牧奇點了點頭:“身份銘牌因為極易煉製的因此也是可以仿冒,若是一旦容入自身的精血再經過祭練的話此後也就無人可以假冒的,師弟盡管放心便是。”


    易秋聞言微微點了點了,一咬舌尖再向銘牌一噴,十數滴血珠便滴落到那身份銘牌之上了,而那銘牌似乎會吸血一般轉眼就將易秋噴於其上的血珠吸了個幹淨。


    簡姓修士見此右掌微抬間那身份銘牌便到了其身前,再次掐訣打入數個印決之後底喝一聲“凝”,身份銘牌便微微一個轉動,血光一漲後便一縮後銘牌周圍的陣法與血光紛紛沒入銘牌之內了。


    易秋接過銘牌觸手微涼,正麵祥雲繚繞之中刻著‘九鼎’兩個古樸大氣十分的字,翻過背麵卻見數片青翠欲滴的葉子交纏在一起,葉片紋路清晰可見,細看之時發現其中一片樹葉之上刻著千指兩個小字,易秋數了數後發覺有三片葉子。


    這一細看下發現與先前那枚六葉令牌相差不大,除了顏色之外唯一的差別便是六葉變為了三葉。


    簡姓修士遞過來一個青布包裹說道:“易師弟因為是我宗兩靈脈弟子,因此此次在辦理身份銘牌後有兩百靈石的贈予,至於以後的靈石以及其他所需就看師弟自己的了。”


    兩百靈石?易秋還未曾聽說靈石是什麽東西,更別說見過了,好奇的接過包裹打開一看,半包拇指般大比起玉石潤澤光滑數分的一顆顆不規則的小晶體存在與其中,通體發出柔柔的光芒,煞是好看。


    易秋手指輕輕撫摸這些靈石感覺有著同探靈儀式中相差不大的絲絲靈氣傳入體內,體內丹田處的那一絲微弱真元在靈氣入體時似乎在緩緩的漲大著。


    當然簡姓師兄口中的靈石便是修仙界中的下品靈石了,其實還有中品靈石與上品靈石,甚至還有那傳說中含有一絲仙元之氣的極品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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