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麵雪花飄飄,太子房間微微幾盞燈,隨著微笑飄蕩,一會暗一會亮的,房門緊閉的,外麵的風聲唿唿響起,在陰森的房間顯得更加淒涼恐怖,寒冷吹進來,涼颼颼令人汗毛戰栗。


    彩玲全身瑟瑟發抖跪在太子的麵前,臉色慘白,好像隨時隨地都會被嚇暈般,狐狸眼睛四處飄蕩的,不知道應該把視線放在何處才是正確的位置。


    ‘咣當’門突然打開,發出拍拍的聲音,微風掛進來,房間東西跟隨著搖搖晃晃的,彩鈴連忙用力關緊門,轉身居然看見太子從棺材做坐下來。


    她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的身子,跪下哀求道:“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奴婢隻是守靈的,你的死跟奴婢沒有關係,是娘娘做的,你要報仇找娘娘去。”


    太子淒涼說道:“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


    “奴婢沒有害太子,奴婢親眼看皇後娘娘把你推進河裏的,你要報仇找皇後娘娘,不要找奴婢,啊……奴婢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就是你殺了我,是你推我下&,就是你,你拿命來吧!”


    “嗚嗚……太子爺你想報仇也要找對人啊,你的死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求求你放過奴婢吧!奴婢伺候主子也不容易啊!”


    皇上鐵青的臉色,狠狠推開門,吼道:“你們幼稚遊戲還要玩多久,朕沒有時間陪你們玩,顏易千還不出來。”


    顏易千臉紅從太子棺材跳下來,跪下來道:“微臣參見皇上。”


    彩玲看見房間一下子那麽多人,臉色慘白更加慘白,顫抖跪下去道:“奴婢救命啊,太子死跟你奴婢沒有關係,是……是……娘娘自己一個人做的。”


    皇上冰冷眼神掃過四周,冷冷說道:“今天鬧劇到處為止,皇後二日後除斬。”


    他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房間頓時鬧開花了,謝天騰跪下乞求道:“惜妃娘娘,你一定要救救皇後娘娘,救救他吧!”


    嶽誌琴扶起謝天騰,對著謝天騰耳邊喃喃幾句話,隻見謝天騰露出久違的微笑,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嶽誌琴打得什麽鬼主意?也沒有人想問。


    但在場有人卻毛骨悚然,額頭已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唿吸都有些困難。


    翌日,嶽誌琴悠然自得撫摸的琴,自己好久沒有去碰這把琴了,還真懷念那些日子,剛進宮的時候勿擾皇上聖地,整日與皇上歌謠詞賦,暢談天地萬物的,那時候心那麽平靜安心。


    可是這樣日子不在會有,當自己答應做皇妃,就注定她和皇上的詩情會被宮中明爭暗鬥埋沒了,眼神平平靜靜看不出一點波折。


    曉雯急道:“娘娘,宰相那個狗娘來找你。”


    嶽芷琴挑眉,緊抿著嘴唇冷眼看了曉雯一眼,示意她閉嘴,起身走出去,一到大廳見謝天騰記得螞蟻開鍋走來走去。


    她輕聲道:“宰相大人,何事讓你如此心煩呢?”


    謝天騰跪安道:“微臣參見惜妃娘娘。”


    曉雯不屑對著謝天騰擠眼弄鼻,接到嶽誌琴冷眼,委屈抿著唇,暗淡的眼神低頭看著地板。


    “宰相大人,你無需如此厚禮,請坐。”嶽芷琴隨意而坐,對曉雯吩咐道:“曉雯,去給宰相大人沏壺上好甘露茶來。”


    曉雯屈了屈膝,極不情願應道:“是。”麵色不好離開去端茶了。


    謝天騰宣袍而坐,雙手抱拳應道:“謝謝娘娘!”


    “宰相大人,你有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了?”是的,嶽誌琴故意支開曉雯,不是怕曉雯知道,而是曉雯嘴巴太不嚴實,如何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她死了。”


    “什麽死了?”嶽芷琴有些震驚,瀟嬤嬤死了,本來想利用瀟嬤嬤來解開太子之死的謎底,她卻死了,看來有人比她提早先算好這一切,是誰在超控這一切,莫非是他?這個思想讓她心裏不由顫抖。


    謝天騰說道:“昨日晚上我派人去請瀟嬤嬤,結果看她已經慘死了,惜妃娘娘我們消息都斷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嶽芷琴眼波中沒有一絲浮躁,隻有平靜不能再平靜的氣息,輕輕喝了一口水,眉毛擰緊,嘴角卻露出笑容,本來心裏也沒有把握瀟嬤嬤會知道多少?居然瀟嬤嬤死了,證明瀟嬤嬤也是重要線索。


    彩玲辦完事情,剛要迴去路上,突然看見眼神有個身影,仔細一瞧居然是瀟嬤嬤,麵色大變,撲通跪地板上,身子害怕的發抖。


    “瀟嬤嬤,你不是死了,怎麽還會在這裏啊?”


    “我來取你性命,為什麽你要殺了我?”


    “我……我也沒有辦法,主上他不想讓你活了,你就隻能死,這事隻能怪你活該不聽主上的話,如果你把我殺死太子告訴嶽誌琴,主上秘密也會浮現出來,主上隻有讓你死,才能保存秘密不外泄。”


    “彩玲,你看看我是誰?”嶽芷琴撕下臉皮,絕世容貌浮現出來,幸虧以前跟顏易千拿的臉皮沒有丟掉,經過調整還是可以做出瀟嬤嬤的臉皮。


    彩玲麵色蒼白,瑟瑟發抖的身軀,跪地求饒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你為什麽要殺太子?你怎麽可以如此殘忍?你說話啊!”嶽芷琴心中一震,她沒想到殺人兇手真的是彩玲,彩玲之前如此幫她,現在看她這樣子自己於心不忍。


    彩玲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恨皇後娘娘,所以我要殺人嫁禍於她。”


    “嫁禍,你就可以傷害無辜之人,你怎麽變得如此無情無義?來人把彩玲抓人天牢,等候皇上的發落。”


    “等等。”謝天騰拉住拖走彩玲的侍衛,陰森的雙眸盯著彩玲看,方道:“你剛才說的主子是誰?”


    嶽芷琴怔了怔,緊攏眉毛看著彩玲一舉一動,但她承認自己心裏害怕,害怕聽到那個在心裏駐紮深底的名字。


    彩鈴咬牙說道:“我不知道宰相大人說什麽?奴婢沒什麽主人?”


    謝天騰用力捏住彩玲下巴,惡狠狠吼道:“還敢狡辯,說不說啊!”


    “啊!”彩鈴疼的蹙眉,五官擠在一塊了,死命說道:“我,不知道宰相大人說什麽?”


    嶽誌琴微笑一笑道:“宰相大人,何須如此著急,想讓犯人開口辦法多的是,不急於一時,可以放心把彩鈴交給本宮,本宮定會還你個完完整整的皇後娘娘。”


    謝天騰也不好意思說什麽?畢竟嶽芷琴也是女兒救命恩人,躬身應道:“微臣,一切聽從惜妃娘娘的旨意,天色已晚微臣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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