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嚴寒過去，又到了草木複蘇的春季，在醫館李大夫的安排下，巫凡和素衣背著背簍走出江陵城，來到城外山上采藥。
兩人采摘山間小路上的野花，伴著鳥兒的啼唱，一路有說有笑，正準備上山的時候素衣忽然看見一個老婆婆蹲在一片山坡上，正上下不得。
素衣指著老婆婆的方向對巫凡說道：“你看那老婆婆。”
巫竹隨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驚愕道：“那老婆婆我認識，我們去看看。”
兩人來到山坡下，巫凡抬頭大聲問道：“老婆婆，你又來上山采藥了？”
山上的老婆婆戰戰兢兢的低下頭，一臉尷尬的迴道：“這裏有一株坤草，老婆子本想上來挖走，可上得來卻不知道如何下去了。”
“你等等”巫凡趕緊放下背上的背簍，卷起褲管就往老婆婆所在的方向爬，等接近老婆婆之後，又攙扶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山下走。
素衣在下麵擔憂的看著他兩，不斷的叮囑道：“小心點！”
山坡很陡，也很濕滑，巫凡好不容易才把老婆婆扶下來，然後在路邊坐下歇息，巫凡心有餘悸的對老婆婆說道：“老婆婆你這麽大年紀，就別上這麽危險的地方挖草藥了。”
老婆婆拍拍胸口說道：“我這老婆子身體還算康健，況且這也是職責所在，這坤草能治療很多婦人疾病，看見了哪裏忍得住！”
“那我以後看見了，幫你挖好了。”
老婆婆笑著感激道：“小哥，你真是個好人，在這山上遇見的次數不多，你就已經幫了老婆子兩次了，怎麽好意思再麻煩你。”
巫凡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我都是要來采藥的，幫你挖一些又何妨。”
素衣看出他們認識，想著可能巫凡獨自采藥的時候他們撞見過，她問那老婆婆：“老婆婆是做什麽的？為什麽要上山采藥？”
老婆婆迴道：“說出來小姑娘可不要嚇到，老婆子是個穩婆，專為婦人接生，有的婦人生完孩子需調養，所以老婆子就無事到山上采些能治療婦人疾病的藥材。”
素衣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巫凡笑著對素衣說道：“這位老婆婆對婦人疾病很有研究，我還向她請教過呢！”
老婆婆擺擺手：“老婆子不過是穩婆做久了，有些經驗罷了，”老人都喜歡迴想往事，這位老婆婆也不例外，她接著說道：“說起來，老婆子在十幾年前也是江陵城很多大戶人家生產時爭著要請的人，不過後來出了一些事情，隻好占居他鄉，如今年紀大了，想念故地才又迴來了。”
素衣不由讚歎起來：“老婆婆原來這麽厲害。”
巫凡好奇心泛起，問道：“老婆婆以前是不是在江陵城得罪了什麽人啊？”
“其實也不是得罪了誰，隻是知道一個秘密才不得不遠走他鄉，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估計事主已經忘記有我老婆子這個人了，畢竟他是江陵城最富裕之人，怎麽會在乎老婆子這樣的下九流。”
老婆婆雖然這麽說，卻明顯是對那大戶人家還有忌諱，十幾年後也不敢指名道姓，但是當她說出事主是江陵城最富裕的人時，巫凡和素衣同時想到了紫竹山莊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物。
巫凡忍不住接著問道：“老婆婆，你知道那人什麽秘密？”
可能是因為巫凡幫助過老婆婆兩次，對他沒什麽顧忌，她迴想道：“十幾年前我為他夫人接生，途中遭遇難產，他不顧一切的跑進產房，當時我還想這真是一個好丈夫，可是後來孩子生下來了，明明生的是一對男嬰，他卻讓老身幫他騙他的家人說是生了一對龍鳳。”
巫凡的臉色一陣煞白，難產、丈夫闖入產房，這不正是他從小就聽到過的事情，而那對龍鳳不正是指他和巫韻，如此相似的內容，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老婆婆繼續說道：“當時老婆子還很奇怪，兩個男嬰別人求之不得！為何他會抱走自己的親生孩子，去找另外的孩子來替代？”
巫凡沉著臉問道：“老婆婆，你說的這人是不是紫竹山莊的莊主？”
老婆婆一驚，疑問道：“你怎麽知道？”
老婆婆這麽一問，坐實了巫凡的猜測。
“後來他還派了一個年輕人跑來跟老身說，想要活命就離開江陵城，走得越遠越好，你想想看，紫竹山莊多大勢力，老婆子哪裏得罪不起，隻好當夜就拖家帶口逃出了江陵城。”老婆婆說完還不忘叮囑巫凡和素衣：“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這紫竹山莊的勢力可是大過以前，江陵城誰都得罪不起。”
素衣被老婆婆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巫凡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向老婆婆告辭：“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幫你采藥。”
巫凡轉身走了，素衣急忙跟上他，那老婆婆的話一直迴響在巫凡的耳朵裏，如果這位老婆婆說的是真的，那就意味著他和妹妹巫韻都不是巫竹親生，他們的親生父母在別的地方，他很希望老婆婆是別有用心在欺騙他，可是他想不出老婆婆欺騙他的理由。
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巫凡忽然停下來對素衣說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我會找個好時機問問爹。”
“好的，”素衣點點頭，她能體會巫凡此時的心情，這十幾年間，巫凡對父親的敬愛她看在眼裏，如果事情真如那老婆婆所說，不知道他如何承受。
兩人采摘山間小路上的野花，伴著鳥兒的啼唱，一路有說有笑，正準備上山的時候素衣忽然看見一個老婆婆蹲在一片山坡上，正上下不得。
素衣指著老婆婆的方向對巫凡說道：“你看那老婆婆。”
巫竹隨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驚愕道：“那老婆婆我認識，我們去看看。”
兩人來到山坡下，巫凡抬頭大聲問道：“老婆婆，你又來上山采藥了？”
山上的老婆婆戰戰兢兢的低下頭，一臉尷尬的迴道：“這裏有一株坤草，老婆子本想上來挖走，可上得來卻不知道如何下去了。”
“你等等”巫凡趕緊放下背上的背簍，卷起褲管就往老婆婆所在的方向爬，等接近老婆婆之後，又攙扶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山下走。
素衣在下麵擔憂的看著他兩，不斷的叮囑道：“小心點！”
山坡很陡，也很濕滑，巫凡好不容易才把老婆婆扶下來，然後在路邊坐下歇息，巫凡心有餘悸的對老婆婆說道：“老婆婆你這麽大年紀，就別上這麽危險的地方挖草藥了。”
老婆婆拍拍胸口說道：“我這老婆子身體還算康健，況且這也是職責所在，這坤草能治療很多婦人疾病，看見了哪裏忍得住！”
“那我以後看見了，幫你挖好了。”
老婆婆笑著感激道：“小哥，你真是個好人，在這山上遇見的次數不多，你就已經幫了老婆子兩次了，怎麽好意思再麻煩你。”
巫凡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我都是要來采藥的，幫你挖一些又何妨。”
素衣看出他們認識，想著可能巫凡獨自采藥的時候他們撞見過，她問那老婆婆：“老婆婆是做什麽的？為什麽要上山采藥？”
老婆婆迴道：“說出來小姑娘可不要嚇到，老婆子是個穩婆，專為婦人接生，有的婦人生完孩子需調養，所以老婆子就無事到山上采些能治療婦人疾病的藥材。”
素衣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巫凡笑著對素衣說道：“這位老婆婆對婦人疾病很有研究，我還向她請教過呢！”
老婆婆擺擺手：“老婆子不過是穩婆做久了，有些經驗罷了，”老人都喜歡迴想往事，這位老婆婆也不例外，她接著說道：“說起來，老婆子在十幾年前也是江陵城很多大戶人家生產時爭著要請的人，不過後來出了一些事情，隻好占居他鄉，如今年紀大了，想念故地才又迴來了。”
素衣不由讚歎起來：“老婆婆原來這麽厲害。”
巫凡好奇心泛起，問道：“老婆婆以前是不是在江陵城得罪了什麽人啊？”
“其實也不是得罪了誰，隻是知道一個秘密才不得不遠走他鄉，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估計事主已經忘記有我老婆子這個人了，畢竟他是江陵城最富裕之人，怎麽會在乎老婆子這樣的下九流。”
老婆婆雖然這麽說，卻明顯是對那大戶人家還有忌諱，十幾年後也不敢指名道姓，但是當她說出事主是江陵城最富裕的人時，巫凡和素衣同時想到了紫竹山莊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物。
巫凡忍不住接著問道：“老婆婆，你知道那人什麽秘密？”
可能是因為巫凡幫助過老婆婆兩次，對他沒什麽顧忌，她迴想道：“十幾年前我為他夫人接生，途中遭遇難產，他不顧一切的跑進產房，當時我還想這真是一個好丈夫，可是後來孩子生下來了，明明生的是一對男嬰，他卻讓老身幫他騙他的家人說是生了一對龍鳳。”
巫凡的臉色一陣煞白，難產、丈夫闖入產房，這不正是他從小就聽到過的事情，而那對龍鳳不正是指他和巫韻，如此相似的內容，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老婆婆繼續說道：“當時老婆子還很奇怪，兩個男嬰別人求之不得！為何他會抱走自己的親生孩子，去找另外的孩子來替代？”
巫凡沉著臉問道：“老婆婆，你說的這人是不是紫竹山莊的莊主？”
老婆婆一驚，疑問道：“你怎麽知道？”
老婆婆這麽一問，坐實了巫凡的猜測。
“後來他還派了一個年輕人跑來跟老身說，想要活命就離開江陵城，走得越遠越好，你想想看，紫竹山莊多大勢力，老婆子哪裏得罪不起，隻好當夜就拖家帶口逃出了江陵城。”老婆婆說完還不忘叮囑巫凡和素衣：“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這紫竹山莊的勢力可是大過以前，江陵城誰都得罪不起。”
素衣被老婆婆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巫凡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向老婆婆告辭：“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幫你采藥。”
巫凡轉身走了，素衣急忙跟上他，那老婆婆的話一直迴響在巫凡的耳朵裏，如果這位老婆婆說的是真的，那就意味著他和妹妹巫韻都不是巫竹親生，他們的親生父母在別的地方，他很希望老婆婆是別有用心在欺騙他，可是他想不出老婆婆欺騙他的理由。
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巫凡忽然停下來對素衣說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我會找個好時機問問爹。”
“好的，”素衣點點頭，她能體會巫凡此時的心情，這十幾年間，巫凡對父親的敬愛她看在眼裏，如果事情真如那老婆婆所說，不知道他如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