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昌走了,巫竹靠在監牢的牆邊,細細的迴想著這十幾年的過往,這十幾年來他是快樂的,但是這份快樂好像到了快終結的時候了。
接著來看他的是成鼎,他和周儒昌一樣叫走了獄卒,隻留下他們兩人對話。
成鼎的眼神已經沒有往日的友好,他沉聲問道:“我來是想問你,那張狀紙上麵寫的是不是真的?”
這次巫竹沒有沉默,他坦然承認了:“除了秦家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之外,其他基本屬實。”
成鼎震驚的無法相信:“這些年你救助百姓,我一直都很敬佩,並且視你為兄長,可從來沒有想到你居然殺了這麽多人,你知不知道你殺的那些人中很多是老幼婦孺?”
巫竹點了一下頭:“我知道。”
“為什麽?”
巫竹認真的迴道:“對於強者,生死隻在一念之間,一念可以救人,一念可以殺人,我救人隻不過是因為我覺得那些人該救,我殺人不過是覺得那些人該殺。”
“你覺得自己已經強到可以左右別人的生死?”
遲疑片刻,巫竹迴道:“是的。”
“簡直荒謬,”成鼎搖搖頭,他像問一個陌生人一樣問巫竹:“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看著成鼎痛苦和失望的表情,巫竹迴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相信成將軍心裏已經有了結論。”
“好,”成鼎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他說:“原本楊兄讓我過來是為了幫你,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看在你我這些年交情的份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我不會說出去,但我不會再幫你,若是你日後被定下死罪,我會給你送行。”
巫竹向他頷首說道:“我尊重成將軍的選擇,隻是我的過錯與我的家人無關,希望到時候成將軍能幫幫他們。”
成鼎冷笑一聲:“你不是已經向皇上要了手諭了嗎?你的罪行隻是你一人所為,不累及家人,看來在數年前你就未雨綢繆,你最後還能為你家人考慮,這一點我還是深感敬佩。”
巫竹無奈的笑笑:“我唯一忌憚的便是朝廷的勢力,所以以重金買下皇帝手諭,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怕呢!”
巫竹帶著幾分傷感的說道:“原本我是不怕的,但是紫竹山莊越做越大,我的孩子也在一天天成長,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的妻兒必須留在這裏,一想到這些,我怎麽能不感到害怕?”即使巫竹沒有被打入監牢,他也是害怕的,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這邊,他走之後,給金蘭還有孩子留下的是萬貫家產?還是重重危機?他無法預料。
成鼎看著牢獄中巫竹的神情,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但是他明白,像巫竹這樣的人,是不需要別人來可憐的。
接著來看他的是成鼎,他和周儒昌一樣叫走了獄卒,隻留下他們兩人對話。
成鼎的眼神已經沒有往日的友好,他沉聲問道:“我來是想問你,那張狀紙上麵寫的是不是真的?”
這次巫竹沒有沉默,他坦然承認了:“除了秦家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之外,其他基本屬實。”
成鼎震驚的無法相信:“這些年你救助百姓,我一直都很敬佩,並且視你為兄長,可從來沒有想到你居然殺了這麽多人,你知不知道你殺的那些人中很多是老幼婦孺?”
巫竹點了一下頭:“我知道。”
“為什麽?”
巫竹認真的迴道:“對於強者,生死隻在一念之間,一念可以救人,一念可以殺人,我救人隻不過是因為我覺得那些人該救,我殺人不過是覺得那些人該殺。”
“你覺得自己已經強到可以左右別人的生死?”
遲疑片刻,巫竹迴道:“是的。”
“簡直荒謬,”成鼎搖搖頭,他像問一個陌生人一樣問巫竹:“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看著成鼎痛苦和失望的表情,巫竹迴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相信成將軍心裏已經有了結論。”
“好,”成鼎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他說:“原本楊兄讓我過來是為了幫你,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看在你我這些年交情的份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我不會說出去,但我不會再幫你,若是你日後被定下死罪,我會給你送行。”
巫竹向他頷首說道:“我尊重成將軍的選擇,隻是我的過錯與我的家人無關,希望到時候成將軍能幫幫他們。”
成鼎冷笑一聲:“你不是已經向皇上要了手諭了嗎?你的罪行隻是你一人所為,不累及家人,看來在數年前你就未雨綢繆,你最後還能為你家人考慮,這一點我還是深感敬佩。”
巫竹無奈的笑笑:“我唯一忌憚的便是朝廷的勢力,所以以重金買下皇帝手諭,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怕呢!”
巫竹帶著幾分傷感的說道:“原本我是不怕的,但是紫竹山莊越做越大,我的孩子也在一天天成長,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的妻兒必須留在這裏,一想到這些,我怎麽能不感到害怕?”即使巫竹沒有被打入監牢,他也是害怕的,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這邊,他走之後,給金蘭還有孩子留下的是萬貫家產?還是重重危機?他無法預料。
成鼎看著牢獄中巫竹的神情,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但是他明白,像巫竹這樣的人,是不需要別人來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