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虞我詐是這個社會的通病,正所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人們對物質上追求遠超過了精神上的依靠,說白了就是活的越來越現實。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必須要小心,因為如果我大意的話,很有可能某一天就會萬劫不複,畢竟禦用說書人煉的是邪術,而且也從來沒有被國家和地方認可過。


    想到這裏我也和赤屍鬼等人說道:“隻要不關咱們的事兒,咱們就不用理會四九到底想幹什麽,咱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把他們的恩怨也扯進來。”


    “鬼頭人你也都看見了,這不是咱們想跟他們扯上什麽關係,而是他們像跟屁蟲似的跟著咱們,而這一次他們來香爐山就是為了邪靈店的事兒。”赤屍鬼說。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聽他們說到邪靈店這個字了?”


    “不是個字,是五個字,邪靈店商人,先不說他們是不是跟著邪靈店商人的指引來的,可這裏畢竟是邪靈店的搖籃呀!而且邪靈店紀家的根兒都在這兒。”


    “你聽好了,我們對邪靈店的了解太少了,所以在沒有邪靈店任何細節之前,你們最好別跟我碰四九的人,讓他們挖,讓他們隨便折騰,我不想當排雷的工兵,如果你們誰想當這個工兵,那就拜托趁早離我遠點。”


    赤屍鬼聽完沒有再說話,這時候我也扭頭跟李詩香和梁娜說道:“這裏不安全,你們兩找時間帶著彭非去明都找孟虎吧!順便告訴他把邪靈檔案期刊停了,這是我的意思。”


    “可邪靈檔案是你的心血呀!”李詩香問。


    “我知道,可我最近才發現我創辦邪靈檔案是錯誤的,一來是因為這個世界真的有邪靈,二來是因為我過多曝光了邪靈的事情,他們正在遭受滅頂之災。”


    “你是說四九?”


    “對,四九就是因為這個才忽然出現在我們視野裏的。”


    說到這兒,豔滴血靈也搭話說:“這裏好歹是我的地盤,所以四九的人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來轟他們走,而鬼頭人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陳仙姑,因為沒有她我們做什麽都不硬氣。”


    “你說的沒錯,可現在想要找到她難了,鬼城要是找不到,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了。”


    說到這兒赤屍鬼也插了一句:“你跟陳仙姑到底怎麽了?”


    “你們都知道了還問什麽呀?怎麽?她不在我說話還不好使了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就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別人說的我們不信呀!”


    “我們打了一架,然後我拿血海邪刀傷了她,之後火鬼紀本祿把她帶走了。”


    “那你尋思紀本祿會帶她迴鬼城,所以才去鬼城找她的?”


    “不是,是那天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魘娘說她要迴家,對了,給你個差事,麻煩你迴明都一趟去祠堂裏看看,看看魘娘有沒有迴那裏,順便也去花家老宅看看,其他人跟我迴凱裏。”


    “沒問題,我這就去。”


    人我已經盡可能的分開了,今晚我就開始先拿老鬼下,至於說金簿鳥我暫時不予理會,因為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最關鍵的她也是跟魘娘齊名的十大邪靈之一,而且在武陵的時候我就能看出來她對魘娘沒有敵意,所以為了防止豔滴血靈應付不來,我也讓金簿鳥留下來幫忙盯著紀家老宅,隨時留意觀察紀家老宅裏的一舉一動。


    鬼城找魘娘火鬼出力不少,而魘娘也特意囑咐過我不要找火鬼的麻煩,所以紀家慘案肯定還有端倪,因此我不能太意氣用事。


    關於紀家慘案我基本上都是聽人說或者是從別的記錄上看到的,從來都沒有聽火鬼說起過。


    而這迴我邀請火鬼參與清除內鬼的任務,所以當晚迴到凱裏之後就特意找他了解了一下,而從火鬼嘴裏說出來的紀家慘案和我了解到的情況卻是有天壤之別。


    紀光是紀家族譜上的第五代,而紀本祿則是紀光的長孫,從小就受紀光的喜歡,因此紀光的故事他基本上都能說個**不離十,就連紀光擅自開啟邪靈店的事兒他都知道。


    在鬼城的時候魘娘就說過她去過邪靈店,卻沒聽她是什麽時候去的那個地方,而當魘娘和火鬼紀本祿再次碰頭的時候,兩個人才把自己記憶力的一切相互比對了一下,慢慢的才找到當年紀光開啟邪靈店的蛛絲馬跡。


    在我們幾個人碰頭之前我就借故支走了老鬼,給他的任務是讓他去打聽一下邢風等人有沒有離開凱裏,畢竟這裏的事兒已經算是完了,他們留下來也沒什麽必要了,雖然我跟他們有些誤會,但是幸運的是我沒有將這種誤會的影響擴大。


    這點上還要歸功於魘娘,若不是她忽然察覺到陳仙姑的魄麵邪靈要對她不利,順便製造了一個死亡的假象迴防禁殿的話,說不定我還真的會跟邢風他們把關係鬧僵。


    和火鬼紀本祿會麵的地方還是那天魘娘假死的那片空地,因為這片空地是兩個開發商在爭搶的地盤,所以一直到現在都還空著,空地四周也拉起了警戒線不讓閑人靠近,所以才成為了我們會麵最安全可靠的地方。


    再次見到火鬼的時候,這個長相有點猙獰的鬼魂此時顯得特別的溫順,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差距甚大,那種敵視情緒也蕩然無存,真不知道魘娘是怎麽讓他變成這樣的。


    帶著疑問我也首先問了紀本祿,而他的迴答卻讓我恍然大悟。


    “鬼頭人,之前險些傷了你,真的是不好意思,那次是我誤會你們了,是我有眼無珠,沒有辯清楚陳仙姑魄麵邪靈的身份。”


    “道歉倒是不必了,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簡單點說吧!鬼城主宰陳仙姑的大名我早就聽過,而且她底下有位魄麵邪靈的事兒我也知道一些,所以我第一眼見到你身邊這位陳仙姑的時候,還以為她就是製造血案的那個邪靈,一直到動起來,仙姑下留情之後我才明白她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接下來的時間裏火鬼說的很詳細,他說跟魘娘張的一模一樣的魄麵邪靈一共有個,個邪靈的稱謂也都是一樣的,所以一般人的肉眼凡胎根本分辨不清楚到底誰是誰,隻有從本質上去辨析才能清楚一些。


    陳仙姑的大魄麵邪靈都會偽裝,但是因為魄本身有區別,所以這個邪靈的本性才有很大的區別,我的魘娘是紅魄麵邪靈,紅魄麵有血腥和熱情的本性,因此魘娘才嗜血並且比其他的邪靈都有人性。


    而肇事的魄麵邪靈則是白魄麵邪靈,也就是被豔滴血靈的追魂炮轟的魂飛魄散的那個,這個邪靈從一出現的時候就很狂躁,非常愛惹事,所以一直以來陳仙姑都沒有賦予她太多的特權,以至於在她有了一定實力之後才有了忤逆之心。


    另外,位魄麵邪靈的段都不一樣,而魘娘身上的血葵更是讓她獨一無二的象征,所以在她和火鬼動的一瞬間,火鬼就明白自己找錯人了,因此他和魘娘才有了和談的會,而魘娘親口承認的禦用說書人的慘案就是聽紀本祿說出來的。


    大魄麵邪靈本是同根,她們剛誕生的時候陳仙姑就交代過,說她們是一榮俱榮一辱共辱,相互監督轄製,一人犯錯全體都會受到處罰,可禦用說書人的慘案魘娘卻偏偏不知道,更沒聽陳仙姑說起過。


    說到這兒的時候魘娘也特別跟我說了一個事兒,也就是關於蛇妖陳仙姑為什麽會到鬼城的來由,她說當時陳仙姑離開村子之後情緒非常低落,並且還萌發了尋短見的念頭,而就在她想自毀的時候,碰巧一個牛鼻子路過並救了他,而這個牛鼻子就是我知道的青城山木真人。


    我一聽這木真人和陳仙姑扯上了關係,馬上就感覺到了這個老牛鼻子的來頭肯定不小,而隨後聽火鬼和魘娘一言一語的敘述才慢慢明白,敢情這個木真人還和禦用說書人大有淵源,到最後魘娘看我一臉懵逼,這才跟我坦白了木的身份。


    “別想了,就算你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木真人到底是誰,還是我直接告訴你吧!他是邪靈店的人,而且還是邪靈店裏非常有地位的人。”


    魘娘說完,火鬼紀本祿也馬上補充道:“他是紀家人,是我的曾祖,是我的祖父紀光的父親紀森紀元亮,乾隆年間的進士,江南才子,禦用說書人取締清理邪靈店之後唯一幸存下來的邪靈店大稗官,也就是稗官野史說的稗官,親自收集民間野史和邪術的人。”


    “啊?原來是個大人物,那麽紀光能開啟邪靈店就不是什麽意外了?”


    “沒錯。”


    “那麽邪靈店裏那些故事都是誰的寫出來的?是他嗎?”


    “不完全是,另外一種失控的邪靈也能辦到,這種邪靈全名叫做花臉猙靈。”


    “鬼類邪靈?”


    “對。”


    提到了花臉猙靈,火鬼和魘娘明顯都有些激動,因為我知道能把人以及其他邪靈在故事裏寫出來並在現實裏寫死的這種邪靈對誰來說都會感到畏懼,而最關鍵的是這種邪靈很難對付,放在現在這個世界上基本是無敵的存在。


    火鬼和魘娘滔滔不絕,他們也把花臉猙靈跟我說的更加透徹,慢慢的我才知道,這種邪靈也是可以滲透到人的思想以及夢境裏的,並且還能編排人的行為和習慣,更能在短時間內徹底改變一個人。


    “我靠,那這種東西誰惹得起呀?看來禦用說書人把邪靈店封了還是明智的選擇了,不對,魘娘你不也能看透人的心思進入人的夢境嗎?那你想改變一個人豈不是也很容易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打住,因為我不敢再往下說了,同時我還忽然想起了魘娘在鬼城裏說過的話,她說她也進去過邪靈店,但是進去過的人基本上都出問題了,隻有她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發生。


    那麽為什麽她會沒事兒呢?難道她也是這種花臉猙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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