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仲偉身上有花家女人的味道,派人去盯著。”


    “是。”


    ······


    水榭裏滿盒的糕點在香甜,也吸引不了人來享用。


    花逸仙拽著打噴嚏不停的小奶狗迴花府去了,說一會兒在來,不知要多時。


    冷凝癡嫌無聊上樓,去完成今日修煉的功課了。


    水淼淼陪著被打擊到的藍季軒。


    “我真的想不通,二哥怎麽會變成這樣,突然之間沒有任何征兆,就像被人蠱惑了一般,硬要與自家兄弟爭個高低······”


    藍季軒都想不通的事,她水淼淼又能有什麽方法。


    此刻安慰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水淼淼將視線轉移到那些寫有各地消息的紙張上。


    撿起地上掉落的幾份,水淼淼隨意問道,“你說近來界恐有大事發生,是怎麽看出來的?”


    “可能就如花兄說的,我不過是在胡思亂想罷了。”


    “我相信你。”沒有多想,水淼淼脫口而出。


    藍季軒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光。


    謀者多思,藍季軒需要的不是什麽感同身受,他能自己調查清楚一切,所以千言萬語,比不上一句‘我相信你。’


    不管水淼淼心中想的是什麽,藍季軒他確實被鼓舞到了。


    對上藍季軒的視線,水淼淼有點心虛的背過身去。


    有點自嘲的笑著,較真起來,她並非相信藍季軒的直覺,而是事實,基於自己經曆過的種種。


    這沉寂的界,下麵必定是暗湧流動,而她卻窺不全一角。


    水淼淼沒有野心,非要窺全局的,她隻是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親朋好友身上就夠。


    視線掃過手中紙張,一個熟悉名字映入眼簾,下意識的問出了聲,“庹炎君怎麽了?”


    他離開古仙宗也就兩三年,又惹了什麽事,導致名字出現在了藍家情報之上了?


    水淼淼翻著手中紙張,也不知那頁是那頁了,沒頭沒尾的。


    藍季軒略微迴憶了一下,“上麵沒寫什麽,就是燚夭靈君太安靜了,兩三年不見人影風波了。”


    “呃。”水淼淼停下了手,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害她還稍微提了下心,有些尷尬,“就,因為他表現的太過安靜?”


    藍季軒點著頭,站起身,身姿挺拔又恢複成了那個運籌帷幄的藍家四公子,“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看發生了什麽事,而是找出會發生什麽,然後將可能威脅到界的事扼殺在搖籃之中。”


    藍家不單單就是個出書的情報機構,不然也不可能屹立這麽多年不倒。


    “燚夭靈君自從古仙宗離去,打殺了幾個魔修,迴了庹家祖宅後,就在無動靜。”


    不會因為情傷吧,水淼淼暗搓搓的想著,然後訕然一笑,別白日做夢了,她又不是什麽國色天香。


    定了定神,水淼淼還是無法理解,“這樣還不好嗎?就想看他在外麵打打殺殺的啊,在說了,藍家不可能查不到,庹炎君迴住宅後的消息。”


    藍季軒淡淡掃了眼水淼淼,臉上是歉意的笑。


    水淼淼瞬間反應了過來,做了個拉關上自己嘴的動作。


    與藍季軒在親密,藍季軒也不可能承認藍家能探查到各家族裏麵去,那樣手太長活不久。


    給大家看的消息,也都是界明麵的,誰都可能知道的。


    真是亂了分寸,都是庹炎君害的,無緣無故名字為什麽要出現在紙上,害人擔心!


    “燚夭靈君疑似被庹家人軟禁了。”藍季軒還是說了出來,對水淼淼無需隱瞞這些。


    “啥!”這消息比聽到庹炎君被女人給睡了還要勁爆,“庹家人?軟禁?庹炎君!可我,我我就沒見過庹家人管過他啊!”


    水淼淼說話都結巴了,事實如此!


    她每次所見的,庹炎君對庹家人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庹家人找過幾次庹炎君,希望對方可以離開古仙宗,但都是被庹炎君直接打出古仙宗了。


    不知是不是被庹炎君迫害出錯覺了,水淼淼總覺得的庹家人怕庹炎君,是那種骨子裏,而不知自知的。


    藍季軒卻覺得正常,他並沒有感受到那種不平等,畢竟接觸的不算多,隻覺得庹家對庹炎君是一種放養的方式在培養。


    但在放養,也是有脾氣的。


    “南海亂事件裏,燚夭靈君公然支持古仙宗,與庹家唱反調,打庹家的臉,而後又在古仙宗一住五六十年,外界都在傳聞,燚夭靈君是不是改拜古仙宗了,庹家生氣約束也是正常的。”


    正常嗎?


    藍季軒語氣緩緩不緊不慢條理也清晰,水淼淼也就被說動了,算了,不管他了。


    將手中的紙張放到桌上,水淼淼將周圍靜了音,看向藍季軒,鄭重問出一個壓在心中許久的猜想。


    “你說,你覺的有大事發生,和那下落不明的二十七顆鮫人淚有關係否?”


    知道水淼淼最關心的是什麽,但藍季軒也不會順著說的,“我不會盲目下結論的,在沒有見到相關文獻,或者親眼所見其功效,我是不會相信有什麽東西能醫死人肉白骨的,何況若為真,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人也早該複活自己想複活之人了。”


    “或是是因為複活的人來頭很大?或許因為還有別的東西沒備齊?你那些消息不是說,各地出現了墳墓被偷盜的事嗎?”


    “一些散修魔修就經常偷盜他人墳,妄圖得到什麽好東西,可要知道大家去世,屍骨亦是遺產,沒有下葬一說,早就被徒弟們分了,基本都是衣冠塚。”


    水淼淼感覺有些惡心,藍季軒好心遞上溫茶一杯,“我雖也覺得怪異,但那些被偷盜的都是些普通的墳,無人會重視的,且周圍有野獸的蹤跡,說的過去。”


    水淼淼有些失落的坐到凳子上,“花逸仙不是說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嗎?若那人真早已完成了自己想完成的事,從此銷聲匿跡,我該怎麽辦?”


    藍季軒輕聲安慰著,“我不是說淼淼你的猜想就是錯的,我隻是提出了旁的看法,並不是在否定,其實我是傾向於淼淼你的。”


    “那人豢養囚禁鮫人,勞師動眾,所求定大,但沒有線索證據支撐分析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一個勁的盲目猜想,隻會將人帶到歧路一去不迴,所以我從不做這些無用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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