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疑惑的望向藍季軒。


    “我的意思是,雋器師是指個人。”藍季軒合起手中扇子輕敲著自己的頭,“淼淼你今天一天到底都去哪了,怎麽聽到了這多奇怪的事。”


    “呃,大約是在夢裏聽到的。”


    看了眼水淼淼的傻笑,藍季軒搖搖頭,開始講述雋器師。


    “雋器師是他的外號,真名我記不太清了,反正他出名後就一直用的就是雋器師,他是個煉器怪才,不說有多好,反正他打造的兵器都有獨特的地方,也算小範圍的受追捧。”


    “然後呢?感覺挺普通的一個人啊,我怎麽會聽到他的名字呢?”水淼淼托著雙頰,模樣天真的道。


    “你能知道哥奴榜,聽到他的名字一點都不奇怪。”


    花逸仙在水淼淼耳邊說道,不知何時他來到水淼淼身旁,也枕著小奶狗,他到沒有如水淼淼一樣,揉著小奶狗。


    花逸仙拎著水淼淼的一縷發絲,無聊的編著辮子。


    迴頭看了眼花逸仙,水淼淼也就隨它去了,給他找點事做,也就不用一直哀怨的盯著自己了。


    “雋器師也是倒黴,他出名其實不是靠打造兵器。”冷凝癡幽幽的歎了口氣,娓娓道來。


    “聽聞他年少,路見不平時救了一位女子,本是善意之舉,誰知那女子是合歡宗的修士,是就是這也本無礙,但女子在養傷期間竟偶然發現,雋器師是罕見的純陽之體,按合歡宗人的話說,這可是做爐鼎的絕世材料,救了人反倒上了哥奴榜······”


    女孩子到底都是感性的,冷凝癡歎了口氣,無奈的搖著頭。


    “哥奴榜這事,雖合歡宗從未承認過,但那些上榜之人也確實失蹤了,所以當雋器師上榜後,就掀起了一番討論,可也算不上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後麵呢!”水淼淼興奮了,冷凝癡著話明顯沒說完,這修仙之人的八卦可比她以前聽的要刺激多了。


    “淼淼你就是激動了。”身後傳來花逸仙哀怨的話。


    顧忌著自己的頭發還在花逸仙手中,水淼淼急忙按下自己快飛起來的嘴角,“我沒有,我是在為雋器師擔心,後來呢,他被合歡宗的人抓了?”


    “這個。”冷凝癡到是說不上來了,她往日偷聽族妹族姐們聊天,她們都隻是聊雋器師有多不幸多倒黴來著。


    “我來說吧。”藍季軒吸引過大家的注意力。


    “雋器師上榜,大家最多為其默哀一下,日後鬧的沸沸揚揚的原因是合歡宗的人襲擊了詅符雙沝樓。”


    “那是什麽?”


    “就是符令君開的一個買賣符咒地方,要知道符令君所製符咒可是出了大名的。”


    見水淼淼一臉不解,藍季軒換了個說法,“你知道瀲灩醫的,符令君比瀲灩醫出名早,他的名聲人望是瀲灩醫的百倍不止。”


    “那確實,符令君的性格比瀲灩醫可好多了。”


    聽了水淼淼的話,藍季軒笑了笑。


    “我想這不是性格的問題,畢竟在界受傷可都是致命的,一般人撐不到瀲灩醫麵前,而符令君所製符咒,可是個保命的好東西。”


    “所以符令君被襲,此事備受關注,也是這個時候世人才知符令君與雋器師竟是對雙生子。”


    “就是雙胞胎唄?”


    “嗯。”


    藍季軒點點頭,“合歡宗的人誤把符令君認成了雋器師,才出現了詅符雙沝樓被砸一事,後麵誤會解釋清楚了,符令君也賭咒說自己不知雋器師的下落,接著又有大能出麵,合歡宗的人到底沒有能將符令君怎麽著。”


    “合歡宗今日就這般輕易的迴去了?不是說上了哥奴榜的人,合歡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嗎?”


    “可又能如何呢?畢竟也沒聽聞這兩兄弟有多要好,要沒這檔子事,世人都還不知符令君和雋器師是對雙生子。”


    “所以雋器師出大名了,他是唯一一個上了哥奴榜但未被合歡宗抓到的人。”花逸仙補充道。


    “反正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了,我看的資料就是從這斷的,日後界就在也沒有人見過雋器師的身影了,也不知他躲哪了,也說不定早被抓了之類的。”


    “我怎聽聞,是當初雋器師所救之女子,良心發現,在幫他躲避合歡宗的追捕呢!”


    “是嗎?”


    花逸仙被冷凝癡的話勾起興趣,放棄了折騰水淼淼的頭發,“這女子,先是出賣恩人後又叛離宗門,定好不到哪去!”


    後麵的話題就漸漸偏了起來,從討論當初雋器師所救之女子到底是好是壞開始,編出了一籃子的纏綿佳話和陰謀詭計。


    纏綿佳話是冷凝癡主張的,女子沒有出賣雋器師,說出雋器師是純陽之體的另有其人,她倆是真愛。


    陰謀詭計是花逸仙支持的,女子本就心懷鬼胎,一路設計,就是想獨占雋器師的純陽之體,她倆根本不存在愛。


    這就是男女想法的差異嗎?


    水淼淼與藍季軒保持中立。


    藍季軒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水淼淼就比較分裂了,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感人童話。


    她理智上傾向於花逸仙的結論,可感性上又更願意聽冷凝癡的。


    頭疼啊!


    不是想的頭疼,是真的頭疼。


    四孠每次見到自己都說忌憂思,忌憂思,這也算憂思嗎!


    頭疼的水淼淼突然坐直了身體,打斷了花逸仙和冷凝癡的激情辯論。


    “淼淼?”


    對上冷凝癡關心的眼神,水淼淼笑了笑,揉著自己的耳朵道。


    “這都幾時了,是不是該繼續去賺籌碼了,我都聽小奶狗的肚子在叫了。”


    “你又餓了!”花逸仙慘叫了起來,“中午那一盆肉是喂了狗嗎!”


    “說不定是呢,誰叫你給它起名叫小奶狗了。”水淼淼再次搓了把小奶狗,輕拍著它的頭,“放過你了,去找你主人要吃的去吧。”


    聽到赦令,小奶狗蹭的一下站起,對著水淼淼低吼了一聲,轉身就撲倒了花逸仙。


    “快給我起來,自己多重沒有數嗎!”


    在花逸仙的哀嚎下,冷凝癡扶起水淼淼,拍著她衣裳上的草,“我們去了,你呢?”


    “迴去休息,養養我著脖子。”今日若又在重力室之類的室裏動用了靈力,明天她鐵定是真起不來了。


    花逸仙他們也想留下來陪水淼淼,可怎麽說呢,那些室除了能獲得籌碼,確實對他們修煉也有易。


    “我們先送你迴東苑。”


    不知是誰提議的,反正水淼淼是飛快的拒絕了,休息歸休息,她可沒打算迴東苑休息。


    有路牌就是好,水淼淼這個有點輕微路癡的人,也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了紅雨軒,可惜符令君並不在。


    找了一塊幹淨的大石頭做下,水淼淼撐著自己的臉頰一臉乖巧的等著。


    “三水?”


    不知過了多久,坐著輪椅的符令君遠遠的出現了。


    “你怎麽在這?”


    戲早醞釀了半晌,水淼淼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的迴道:“迷路了。”


    迷路了?


    這一個路口一個路牌看來是白插了。


    好笑的搖了搖頭,符令君路過水淼淼,感受這她那炙熱的眼神,“算了,你隨我進來歇歇,一會兒我送你迴住所。”


    “真的,謝謝符令君。”


    水淼淼站起身,她是挺想幫符令君推輪椅拉近感情的,不過符令君控製輪椅比自己走的還要快。


    “比武如何了。”符令君隨意的問著,為了轉移水淼淼那落在自己身上楚楚可憐的眼神。


    “有符令君的幫忙,當然都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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