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就是活著!你比我清楚活著的價值不是嗎?你對那個曾尋死的小男孩說過的……」


    好久遠的事了,突然被提及,水淼淼一時語塞,好想迴他一句‘你傻不傻,人多是說一套做一套的。"


    但活著,就這兩個字,無需多言就已意義非凡了,她已經犯過一次這種傻,自不想在犯第二次,可那刀就如薛定諤,可以好但可能更糟。


    萱兒為什麽會被綁走?他們為什麽出現在這?起因好像就是有人在找刀,在找刀的宿主,如果不是自己提議炸城的話,她甚至懷疑這地方整是個陰謀,不敢想用刀的後果……


    終還是有人出手拉開了惡狂客與無饜氏。


    多欲仙死了眾人隻為自己傷感但對他的一灘屍體依舊鄙夷。


    曾對安絕老徒弟出手差點牽連所有人的無饜氏一個極度不安分此刻還有點瘋狂的人,誰拉架打誰,然眾人卻並沒有表露出討厭,都是想活下去隻是無饜氏做的更露骨。


    「放開我。」水淼淼忽而平淡的道。


    雋器師似乎已經跟九重仇他們說上話了,穆蒼不解的道,「他是拒絕了?」


    水淼淼低聲笑著,輕輕一搖便掙開了穆蒼的手,「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個性子的,無私奉獻的真佛一個,我要的是互相的堅守,既然答應了給了承諾,打了牙也要往肚裏咽,他若恪守我亦不渝,而我確實也很想活下去。」她握緊劍,望了眼天,掃視四周,「但他沒有刀,自也不會用刀,而我不信離開的方法隻有他這一個假設了!」


    看著九重仇一問三不知的態度雋器師急的跳腳,「怪不的三水看上你了呢!一般的臭性子!人命關天,難道非要她真出點事你才願意出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九重仇打橫劍隔開雋器師,「我師承從來都是用劍的。」


    「你演技沒有三水好,剛出場那反應我就直接懷疑上你了,不然我的目標還是會在你旁邊那個完全沒有想要配合遮掩的人身上。」


    九重仇側頭看,忽而被點名的萱兒收起笑意無辜的垂下眼瞼,似猶豫的說道,「我確實用刀,實不知要遮掩什麽,而刀就在這,你隨意用。」


    「還有用嗎它!」雋器師勃然作色,萱兒落在他的耳中非軟弱的順從而是故意的挑釁,忽而覺得若自己沒有發現等到最後一刻,她自己也會說出來。


    「怎,就沒用了呢?」萱兒看向九重仇直視上他的眼睛,捂上自己的胸口,一字字的道,「可能是我被歹人綁走太長時間了,沒有辦法給刀做保養,讓它看起來鏽跡斑斑的了。」


    有那麽一瞬,雋器師真有點想甩手不幹,給自己來上一刀離開這。


    遇到都是些什麽謎語人啊,一個個都跟不會好好說話似的,他師父是的師伯也是的,才給自己留下了這麽大的爛攤子,三水自從遇上那個小魔修後也不會好好說話了,還有這兩個人還再加上三水!


    刀什麽樣?雋器師已承諾不關心,主要是刀上的黑氣,刀上那股怪異的能量。


    他們傷不了無法窺視隻能被動的挨打,但隻要它被刀上黑氣染成肉眼可見的黑色後便疑似被汙染被退化,他們便將其消滅了,隻要將此地所有染成黑色,在所有人放手一搏不能說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可這鍘刀上黑氣已經沒有了,萱兒釋放了最後一點用來禍水東引。


    所以跟鏽跡斑斑有什麽關係!雋器師不懂其中含義,萱兒卻沒有錯過九重仇避開自己時眼裏漫上的自責悔恨,心裏簡直不要太暢快。


    感謝這位人兄的善於觀察替自己說了出來,自己就是最無辜的受害者了,在萱兒沒被綁走之前萱兒在殺人,她告訴九重仇隻有這樣才能抵抗刀對她的反噬,反正都是壞人。


    而被綁的日子裏,她自沒有辦法在去殺‘壞人"了,自當承受日夜反噬的痛苦。


    九重仇當是黑氣反噬了萱兒,水淼淼又沒能聽到這一段,說不定就能想起,萱兒磨刀時流出的黑水,釜底抽薪咯,玩得就是一個刺激,大不了一起死……


    水淼淼已經不關心九重仇與雋器師在爭論什麽,她要自己想辦法,她左右張望提劍似要做什麽。


    「不要!」穆蒼一把抓住水淼淼的手腕,也顧不得她身上的傷將人拉到麵前,格外認真的說道,「無論你在想什麽都不要做。」


    望著自己手腕上可見青筋的手背,水淼淼覺得好笑掙紮的欲望都沒有,淡淡道,「我都不知我想做什麽你又知道了?你不想活著離開了?」


    「想,但我更想你好好的。」穆蒼向來是打直球的,「你眼珠一轉我就知道沒好事,這裏這麽多人,為什麽就不能往他們身上想辦法,為什麽你非要用自己來實驗!」


    水淼淼眨了眨眼睛,俏皮努嘴似玩笑般的迴道,「因為我教養好啊,自私自利危害他人的事我做不到,盡管在這個世界它是錯誤的我也不打算更改分毫,這是他們存在的象征留下的印記,我以自己緬懷他們,活著很重要但他們存在過更重要。」水淼淼定定的看著穆蒼,「現在,鬆開手,讓我實驗一下我的想法。」


    「他們是誰!若他們如此重要,那麽他們就不會願意看到你傷害你自己的!」穆蒼吼了出來,水淼淼不以為然張嘴就要迴答,卻忽然愣住了,嘴慢慢慢慢的合上,上下牙碰上的那一瞬間,似一聲轟鳴在水淼淼腦中炸開讓人頭暈目眩。


    他們是誰?


    名字似就在嘴邊?


    但怎麽也說不出想不起,他們的模樣努力迴想,模糊的都是模糊的,誰抱著自己誰背著自己誰給自己梳的頭,誰給自己講的睡前故事……這不應該,她的記憶是最好的。


    水淼淼吃痛的捂上頭,不知名的恐慌勒上頸項,不安的換著氣像是離開水的魚兒,水淼淼向地上跌去。


    「淼淼?」穆蒼心一驚忙是接住跌到的水淼淼,不知所措的,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背。


    可是自己話太重了?重審視一遍自己的話他不覺有任何的不對,親近的人怎會願看水淼淼受傷的,更別提她總時有時無的下意識做出罔顧自身安危,類似自殘的事。


    還是自己兇著水淼淼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兇你。」穆蒼放柔聲音,一遍遍道著歉,「你要做什麽事?隻要你讓我來做我都答應你,對不起,淼淼你看我一眼,我知道錯了,我不該……」


    有三三兩兩的人躍了過來,提著武器麵色不善,但抱拳施禮後方出言詢問,「你真是安絕老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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