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幽怨.jpg


    以前和人家一起吞吞吐吐的時候就叫人家聖女大人,現在新人勝舊人了,就叫人家妖女,還說我隻會一些旁門左道。


    我會的旁門左道那不是全在你身上用了麽!櫻桃吃了那麽多斤,嘴都差點練抽筋了!


    “長生哥哥說的是,我作為魔教妖女,自然是會一些旁門左道的。”晏兮說著說著輕輕咬了咬紅潤的嘴唇,那副我見猶憐的魅惑模樣讓剛剛和路大帝差點擦槍走火的顧長生不禁咽了咽口水。


    妖女,你這是在暗示什麽?


    路大帝瞥了晏兮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麽端倪,愣是上下打量了她許久,直到把妖女小姐姐看得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後這才慢慢收迴了目光:


    “以後沒什麽事還是不要用這些旁門左道了,第六峰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路大聖女這就未免太過霸道了吧?長生哥哥又不是你的人,你憑什麽…”


    “誰說他不是我的人?”路清明慢條斯理地迴道:“他現在是我的道侶,你要是還不想換個稱唿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戒掉這個稱唿。”


    “……”


    沒來由地,妖女小姐姐忽然覺得自己的屯兒有些發涼。到了這個時候她多少都猜到了上一次單人速通三宗五門天驕副本的人不是祁寒酥,而是眼前這個和聖女“祁寒酥”一模一樣的路清明了。


    該死,上次就是她把我吊起來打的…得意什麽!你那麽厲害,還不是跟我一樣被主人壓在身子底下婉轉承…歡!


    晏兮微微一笑,露出了臉頰兩側的小酒窩:“原來是這樣,那確實是小妹孟浪了,既然長生哥哥已經是名草有主了,那我以後就叫長生師兄好啦~”


    妖女笑意吟吟的模樣端得是嬌媚動人,換做旁人隻怕早就被這個女人給迷得神魂顛倒了。然而顧長生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作為他的專屬絨布球,他不但看過晏兮臉頰上的小酒窩,更看過她臉上特殊狀態下才會浮現的大酒窩…


    怎麽說呢,小酒窩是很可愛,但是不如大酒窩澀…


    如果有朝一日能夠讓路大帝也長出這樣的大酒窩…那顧長生的黃毛生涯可謂是一片無悔了…


    “行了,晏姑娘,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我的事不急的,要不路大聖女和長生師兄先忙?”


    路大帝臉色微微一青,顯然是對於顧長生剛剛把自己壓在床上的事跡耿耿於懷…你說你壓一下也就算了,畢竟又不是沒壓過,關鍵在於你居然還讓人家看見了!


    晏兮這家夥…或許可以考慮怎麽讓她閉嘴了…


    “少陰陽怪氣,有事就說,沒事恕不遠送。”


    “路姐姐別這麽絕情嘛,好歹現在咱們也是姐妹相稱了…”


    “誰跟你是姐妹?”路清明皺了皺眉,目光卻轉向了顧長生這邊。


    “對啊,誰跟你是姐妹!”顧大黃毛被路清明看得壓力倍增,連忙大聲嗬斥道:“你這妖女,莫要與我家路師姐攀親帶故!”


    晏兮心中無比幽怨地呐喊了一句:絨布球的姐妹也是姐妹…嘴上卻故作楚楚可憐狀:“路姐姐忘記了麽,咱們以前可是比試過的…我們還定下了彼此的約定…”


    顧長生聞言微微一愣,轉頭臉色古怪地望著路清明,路大帝迴以他一個坦坦蕩蕩的視線。


    “真有這事?”


    “忘記了。”路大帝悠悠道:“換做是你從小到大打贏了那麽多人,也不會記住那些被你打哭的人的。”


    顧長生:“……”


    泡芙聖女:“……”


    雖然大家都知道路大帝是在裝杯,但最氣的是在場的兩個人都沒辦法反駁她。


    “我才沒有哭!”泡芙聖女很是無力地試圖挽留自己最後一絲尊嚴:“我隻是…眼睛被打壞了…!”


    顧長生:“……”


    怎麽平時在我麵前嘴都是軟的,一碰上路大帝就變得那麽嘴硬了呢?


    晏兮看著麵前一臉平淡的路大帝,心中忍不住又生出了幾分莫欺少女窮的豪情壯誌。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熱血上湧,一轉頭看見了那個把自己從好端端的一個燭離教聖女、仙界之中不少人談之色變的乖戾妖女調校成隻會偷偷吃櫻桃練習技巧的家夥,頓時又不免泄氣了幾分。


    其實以前我和路清明真的五五開的…隻可惜自打碰上了顧長生,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把劍宗第一天驕路清明給踩在腳底下了…


    不過未來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拚一線天蓋飯什麽的還是有機會的…就看主人給不給力了…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要在上麵!


    “路姐姐的女兒身原本隻有少數幾個人知曉,現如今你的法寶在戰鬥中失效,不少人都看見了你的真容…未來路姐姐當如何處之?”


    “這不關你的事。”路大帝淡淡道:“就不勞你費心了。”


    顧長生愣了愣,開口問道:“晏姑娘你好像早就知道了路師姐的女兒身?”


    “當然,我可是少數幾個知道真相的~”晏兮說著說著挺了挺胸膛,顯得有些驕傲。


    “你是怎麽知道的?”顧長生顯然有些不信,這事秦無衣、小綠茶她們的嘴都很嚴,哪怕謝小綠茶和自己的關係都那般親密了,她也沒有隨隨便便透露一點。還是顧長生自己見了麵靠係統探查才得知了這個秘密。


    你一個絨布球,憑什麽比本黃毛仙還快!這不合理!


    “是祁姐姐不小心透露的…”


    顧長生:“……”


    本來你要說晏兮一早就知道,顧長生是不怎麽相信的,但你說是酥酥透露的,那一切就變得十分合理了起來。


    路大帝神色如常,顯然是默認了這一事實,晏兮接著眨了眨眼道:“看在我一直替你保守秘密沒有泄露的份上,路姐姐能不能念一念我的苦勞?”


    “有話快說。別耽誤我時間。”


    “我們燭離教想問問…混沌燭台是真的被搶走了麽?”


    路清明微微蹙眉,冷聲道:“你們不是親眼看見了淨世教的玄武尊主出手搶奪天權石台和底蘊至寶麽?”


    盡管嘴上吐槽著顧長生演戲吐血黑了兩件底蘊至寶的事情,可到了外麵別人問起,路清明還是相當護短地替顧長生圓謊。


    顧長生知道路清明不擅長撒謊,每次她心虛的時候總是會用更冷的語氣讓對方知難而退。於是乎他當下接過話茬道:“我知道晏姑娘和燭離教的高層想要問什麽…讓他們進來吧,我可以給他們一個合理的答複。”


    “路師姐,把大陣撤了吧,我已經恢複了。”


    晏兮點了點頭,接著轉身出門準備把在第六峰大陣外的燭離教高層給叫過來。路清明轉頭臉色有些古怪地看著他,似乎是在問他真的打算吧混沌燭台還給燭離教?


    “路師姐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顧長生忍不住輕笑道:“你就別替我擔心了。”


    “誰替你操心了。”路清明小臉一黑冷聲道:“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


    “等等…路師姐,你也不想我被你打得半身不遂去見燭離教的人吧?”


    ……


    不多時,顧長生的小房間就擠滿了前來討要說法的燭離教高層,還包括一下站不下的跑去外麵趴在窗邊的人。


    “諸位,我顧某人對不起兩大友宗!”


    一上來,顧長生就十分浮誇地眼含熱淚,作勢就要俯身行一個大禮。離得最近的一個燭離教長老也很懂事地在顧長生彎腰的時候托住了他,嘴上道:


    “顧師侄,不必如此,這番變故,倒也不是你的過錯…我們隻是覺得心寒呐…明明可以有機會把那些狗賊一網打盡,卻偏偏被他逃出生天,而且還帶走了兩大宗門的底蘊至寶…”


    “長生師侄,老夫隻有一個問題…為何劍宗這一次行動通知了天衍宗掌教、萬佛宗佛陀,卻對我們燭離教的掌教三緘其口呢?”


    “是啊,把我們掌教叫過來,我們哪裏還會受玄武那鳥氣!劍宗莫非是不信任我們五門之人?”


    “長老這是哪裏的話?”顧長生大驚失色道:“我顧某人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如有半句假話,我顧某人願意天打五雷轟,受永世五妻徒刑!”


    “行了行了…”燭離教的大長老是個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的幹瘦小老頭,他身著一襲灰袍,領口還繡著精巧的銀線太陰圖案:“我們來這不是為了聽你發誓的…天衍宗的掌教說這一次的來龍去脈,都在你一人身上,你準備作何解釋?”


    顧長生心中默默腹誹了天衍宗掌教那個老登幾句,接著又嚴肅道:“掌教至尊這可折煞顧某人了,這件事嚴格意義上來講,是與我和路師姐有關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燭離教的大佬,經曆過那一天路大帝掉馬甲事件,所以顧長生索性攤牌稱唿路師姐。他先是頓了頓,隨後用一種很是深沉的語調開始講述有關昆侖隱秘的事情…


    “相信在座的有不少長老,都知道天權古路背後的隱秘…在祭劍大會上大肆破壞的那些黑衣人,其實都屬於同一個組織,喚作淨世組織…”


    顧長生坐在床上,把有關昆侖界毀滅的事情挑了一些重點跟這些人娓娓道來。


    隻聽了開頭一點,那個灰袍燭離教大長老立刻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權杖敲了敲地麵,一股無形的阻隔把屋子內圍了起來,讓外麵那些級別不夠的根本聽不見裏麵在說些什麽。


    “事情就是這樣…他們對於我們搖光域三宗五門的滲透,已經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顧長生沉聲道:“相信諸位也看到了,我們劍宗內部也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內鬼,在祭劍大會的那場變故對劍宗大陣動了手腳…”


    灰袍大長老眼中眸光閃爍,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周圍的人,似乎在思索會不會現在就有內鬼在聽…當然就算是查內鬼也要迴去再查,大長老沉聲問道:


    “所以…劍宗是覺得我們燭離教有問題,才不肯讓我們參與進來的?”


    “非也非也…實不相瞞,此次行動我和路師姐除了三個宗門的掌教、佛陀,以及一些絕對信任的親友,其它的誰也沒告訴。”顧長生搖了搖頭道:“而且這一次的計劃是一場釣魚計劃,若是你布下的網太過密集,把魚兒都給嚇跑了那可就不妙了。”


    “……”


    燭離教的人心說你釣魚歸釣魚,別拿我們家的底蘊至寶去釣啊!我們燭離教招誰惹誰了…哦對還有合歡教…


    同是天涯淪落人了屬於是。


    “沒能保護好兩大友宗的底蘊至寶,長生心中羞愧不已…”顧長生悲痛欲絕地道:“我顧某在此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幫助友宗從玄武的手中奪迴混沌燭台與合歡珠!”


    顧長生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說到一半還劇烈地咳嗽了一聲,一副身子骨虛弱無比的模樣。站在顧長生身邊用一念千顏偽裝成劍侍的路大帝忍不住眼皮跳了跳,似乎是對這家夥的浮誇演技有些無奈。


    “木已成舟,無法挽迴的事情,再傷心也沒有用…”灰袍大長老幽幽道:“這次…就當作是我們燭離教命苦好了…”


    他說著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顧長生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內情,還是在單純地暗示著什麽。顧長生心頭咯噔一跳,強忍著不對勁搖頭歎息道:“怪我…都怪我…唉…”


    “各位…不管怎麽說,我顧某人都對不起大家…我知道眼下說再多的話都是蒼白的,但我真的很希望能夠用一些小禮物彌補一下友宗的損失…”


    “大長老請看…此物是我路師姐自天權古路內尋得,聽說對你們燭離教功法的修行頗有益處,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這個小補償…”


    顧長生說著現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太陽混沌蓮子,那特殊的氣息一經出現,立馬就讓灰袍大長老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揮了揮衣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語氣故作雲淡風輕地道:


    “就這啊…還行吧…如果還有其它的就更好了…”


    顧長生:“……”


    你個老小子有種把蓮子還給我再說這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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