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散修裏麵才沒有你這種敗類呢,你還杵著幹什麽呢,快給丹老道歉啊!”


    “真是世風日下啊,沒想到現在的散修竟然又如此不擇手段的人了,還好我們都宗門很強大,不然就隻能像奇丹閣一樣了。”一位身著袈裟的弟子小聲和和旁邊的人吐槽。


    結果站在他前麵的哪位男子轉身,身上帶著些普度眾生的感覺,男子手握佛珠,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剛剛說話的弟子,


    那名弟子瞬間就覺得亞曆山大,明明道傾師兄什麽也沒說,但是他就是心中有了愧疚,自己似乎也不應該妄自議論別人。


    “阿彌陀佛,師弟慎言!”道傾半垂著眼睫,輕輕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是是是!師兄說的對,是***率了,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緣由就妄自下定論。”


    道傾點了點頭,對於他這樣的迴答很滿意,然後默默的轉過了身,


    這次那名弟子不敢再出聲了,但是他心中卻仍然有話想說,他悄悄的給站在他旁邊的小夥伴傳音道:【剛剛道傾師兄那樣說,是不是意味著這其中有隱情,那個丹老沒有說實話,或者是丹老的弟子沒有說實話?!】


    法空聽著法齊的傳音,心裏打了一個突突,果然看見前麵的道傾師兄轉動佛珠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轉動。


    法齊這個家夥不著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心中帶著淡淡的無奈,難道他忘記了憑借道傾師兄元嬰的修為,是能夠聽到他們之間的傳音的嗎?


    很顯然法齊就是給忘記了,他沒有聽見法空的迴答,就繼續堅持不懈的詢問,


    【法空?!法空!你怎麽不迴答我,你聽見我給你穿音了嗎?我覺得很可能丹老他弟子沒有說實話,不然丹老應該不會這麽真情實感的指責對麵的那人。】


    法空聽著法齊繼續叭叭和不停,無奈的歎了口氣,【有可能是那些弟子沒有把前因後果說明白,而且丹老本身進去脾氣暴躁,也有可能是他沒有聽完全部的過程。】


    果然,那邊墨休看著現在自己麵前暴跳如雷的老頭,不屑的笑了笑,


    “你說是我出手阻撓了你的弟子們?那你有什麽證據嗎?難道就隻憑你空口白牙的說一通,就可以給我隨便安一個罪名嗎?”


    說到這裏,墨休鋒利的眉眼略微上揚,帶出了一個霸道不講理的弧度,“怎麽,要是這麽說的話,窩在秘境中屢屢遇到靈獸攻擊,那是不是也說明你們往我身上方了什麽吸引靈獸攻擊到東西了?”


    丹老聽到墨休的狡辯,氣的暴跳如雷,發生的嗬斥道:“嗬!我從沒有見到過你這樣不講理的人,既然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


    墨休看著如此篤定的丹老,有點興味的勾了勾唇角,他的影子無聲無痕亦無形,他到有點好奇這老頭能夠拿出什麽有力的證據出來。


    墨休低頭,眼中的冷漠一瞬間化成了繞指柔一般的溫柔,在顧瑜臉蛋上戳了戳,這小家夥看來是真的困了,他都在這裏待了這麽久了,她竟然還沒有要醒來的架勢。


    由於寬大的衣袍,所以沒有人看見墨休懷裏還抱著一個人,看到墨休垂眸的樣子,人們都以為是墨休的高傲自大,不屑於去看丹老。


    就連丹老也是這麽認為的,他忍住暴怒的情緒,看向離他最近的一名弟子,“快,把你們的證據拿出來……”


    那名弟子顫顫巍巍的站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長老,我們沒有證據。”


    丹老臉上生氣的表情忽然一滯,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你們沒有證據?那你們為什麽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就是這個家夥幹的。”。


    那邊的鬧劇還在繼續,很多人都在看他們的笑話,隻有道傾皺著眉頭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他隱隱間能夠感覺到佛珠在發燙,這樣的征兆就是他的天緣者在附近的意思,


    幾年前,他的無情道剛剛學有所成之時,他的明盤忽然轉動了,佛門亦能通未來知過去,


    那天他仍然記得他的明盤緩慢的轉動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他知道修無情道之人,竟然有了天緣,


    雖不及情緣到依舊是天賜姻緣,那一瞬間他的道心都隱隱有了波動,


    但是,在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遇到自己的天緣者的任何信息,


    作為佛門之人,他知道的要更多一些,天緣者在世卻不能和他遇到,


    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天緣者其中一方毀掉這手姻緣,另一種可能就是天緣者已經找到了道侶。


    第一種猜想根本就不可能成立,先不說毀掉一樁天賜姻緣是有多麽的難,若是對方真的成功了,身為佛修之人,一定會有所感應,


    那就隻有另一種可能就,他的天緣者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侶,雖然這種事情很匪夷所思,但是也隻有這唯一的解釋了,


    此後,道傾查遍各種古籍,終於在一本上古殘卷中找到了這樣的記載,一位女子身上承載著情緣和好幾道天緣,


    那是天下大亂,各方天之驕子都為了爭她而打的頭破血流,最終那名女子以身殉道,才終止了這場災難。


    道傾手中轉動的佛珠不自覺的加快了,眼底劃過一抹沉思,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這邊,丹老也終於確定了,他們就是沒有證據的,這個時候輪到丹老開始尷尬了,


    他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又怎麽能說那件事情真的是對麵的男人幹的呢。


    這時有一些散修看出了丹老的尷尬,想要為丹老解圍,這樣說不定能夠得到丹老的親睞,然後給他幾顆丹藥呢!


    他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又怎麽能說那件事情真的是對麵的男人幹的呢。


    這時有一些散修看出了丹老的尷尬,想要為丹老解圍,這樣說不定能夠得到丹老的親睞,然後給他幾顆丹藥呢!


    “誒~這位道友,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嘛,你看這小友也不是還小呢,很可能是意氣用事而已,你就不要…………”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慘叫一聲,然後沒有了氣息。


    這一瞬間的變故嚇得所有人都大驚失色,沒想到他竟然一言不合就開始殺人,而且最重要的剛剛那人身上的散發出來的威壓竟然壓的他們所有人都忍不住彎了腰。


    這樣的大能幾乎沒有幾個,出了那些避世不出分的老祖,我就隻有天玄宗的掌門還有那實力成迷的飄渺真人了,


    天玄宗的掌門白倉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也就是說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隻有前麵真人了,


    也是了,從前飄渺真人就喜歡大肆掃蕩秘境,隻不過這些年因為要養徒弟,所以才開始深居簡出了起來,


    這些天他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飄渺真人離開了天玄宗,


    傳聞說飄渺真人很可能已經達到了合體期,通過剛剛的威壓,看來很有可能傳聞是真的。


    一瞬間,周圍所有人都心思各異了起來,


    墨休看著周圍一瞬間變了衣服嘴角的人,嘴角掛起一副嘲諷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狂傲不屑的看著周圍的人,


    低沉微冷的聲音從此處響聲,“嗬,怎麽不繼續說了,剛剛不是還很能說的嗎?”


    周圍眾人啞口無言,哪怕他們想說話也不敢了,沒看到剛剛那個逞強的人已經魂歸西天了嗎?


    飄渺真人和他脾氣相對應的就是他那亦正亦邪的性格,很多時候你多不知道你那句話得罪了他,然後你就身首異處了,


    但是,之所以沒有很多人敢討伐飄渺真人,一是因為飄渺仙尊真的很厲害,而是因為,很多人都因為某一句話惹得飄渺仙尊容顏大悅,得到了不少好處,


    以至於飄渺仙尊在修真界正道這裏有些褒貶不一的名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啊,可憐飄渺仙尊的威名,


    但是丹老的臉色就不是那麽的好了,他陰沉著眉眼看著站在他對麵的飄渺仙尊,


    剛剛的那一番行為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畢竟那人是為了給他說話,結果卻被雲飄渺殺的魂魄都沒了,


    可偏偏哪怕他受到了這樣的奇恥大辱,他還是不能發作出來,因為他根本就打不過雲飄渺,


    這時一向脾氣火爆的丹老也不得不在那枯老如樹皮的臉上扯出一抹難堪的微笑,


    “抱歉抱歉,這都是誤會,不知您是飄渺仙尊,是我行事草率了,聽信了弟子的一人之言,還請飄渺恕罪,待閣下靜候片刻,隔日我奇丹閣必送上上好的丹藥給閣下賠罪。”


    墨休臉上依舊看不出喜怒哀樂,他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丹老,看著他懷裏的小家夥似乎有要醒來的征兆,


    “既然這樣,我就等候你們奇丹閣的賠罪了,希望到時候你們用來賠罪的丹藥能喝你說的話這般好看。”墨休隻留下這一句話就直接撕裂空間離開了這裏。


    小家夥要醒來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隱隱察覺到自己要晉升的感覺這次壓不下去了,


    隨著墨休的離開,周圍的各大宗門的弟子和散修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原因無他,墨休的威壓實在是太重了,哪怕是他們和墨休隔著好遠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種劈頭蓋臉的威壓,


    哪怕是墨休隱隱的泄露出這麽一點,這威壓也都直壓的他們直不起身子來,也不知道若是墨休在待在這裏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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