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婆婆見兒媳


    對尤娜的咒罵,耶律沺瑕是不理會,不抗拒,而隻是默默的忍受著,隻因為對於耶律沺瑕來說,他覺得若是自己對尤娜太過認真,那便是顯出自己的不夠大量了,那麽耶律沺瑕自然是以沉默來去對抗對方暴風雨一般的情緒宣泄,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對抗,這是耶律沺瑕的一種覺悟,而並不是誰都是能夠像是他這般的能夠認識到這一點,還能夠很明確的做到這一點的。


    尤娜罵了一陣,也是有些口幹舌燥,她便是暫且的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看著耶律沺瑕,隻要是能夠將這樣的情況給安置好,那麽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對方,那都是一個好事,隻是兩人之間卻是仿佛有著非常大的怨恨一般。


    “不管你有什麽想法,有什麽樣的不滿,就這個事情來說,是絕對沒有什麽可以商量的餘地的,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你還是死了心吧!”耶律沺瑕肅聲說道。


    尤娜是又恨又怒,若是可能,她是一刻鍾都不願意麵對著耶律沺瑕,這個時候尤娜在想著若是自己不是那麽衝動,不是給耶律沺瑕給擄走了,那麽情況可能也是不至於發展到現在這麽一個局麵。


    人在低『潮』的時候總是喜歡想到如果,有著許許多多的如果,而這些如果不管是多少能夠進行一些事項都好,都是需要一一的去將我們具體的狀況按照我們自身的所得去發展,若是做到了,那麽就是一件相當了不得的情況。


    耶律沺瑕也是不待繼續的跟尤娜廢話,他走出了大帳,而將尤娜一個人留在了大賬之內,而對於尤娜的看守,耶律沺瑕自然是不敢怠慢,叫來了一隊的親兵來在這邊進行駐守,這是耶律沺瑕的職責,一定是不能夠讓尤娜逃脫,要不然,現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局麵也是會『蕩』然無存,那樣的話耶律沺瑕自然是無法原諒他自己。


    很多情況下,我們都是有著許多的不安,更何況像是尤娜身處的這種狀況,這個時候尤娜覺得自己的未來是暗無天日的,隻是她又是無法『自殺』,隻因為亞特蘭斯皇族的高傲讓她根本就是無法做出這樣的舉動出來,若是她真的是這麽做了,那麽對於整個亞特蘭斯皇族,都將是會將她認為是皇族的汙點,因為因為屈辱而死是一種悲哀。


    尤娜有尤娜的想法,耶律沺瑕有耶律沺瑕的想法,而斐龔自然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想法,這個時候,他更加關注的還不是耶律沺瑕和尤娜這對小青年之間到底能不能擦出火花出來,而是希望能夠借助著這麽一個新的情況來去為他,為西石城謀取更大的利益,若是能夠因此而改變目前這個糟糕的狀況,那麽不管是做什麽,斐龔都是願意去做的。


    隻是斐龔還沒有跟對方進行有效接觸之前,倫巴和塔塔米就是神『色』不善的來到了斐龔的大帳。


    斐龔先是將兩人給招唿著坐了下來,一看到兩人的神『色』,斐龔就是明白了到底可能是因為一個什麽樣的事情,這兩個人怕也是因為尤娜的事情而來的。


    斐龔代表的是西石城的利益,而倫巴和塔塔米兩人自然代表的是古泰族和飆飆族的利益,即便是談不上太大的利益,那麽兩人也是要恪守兩族的尊嚴,特別是在麵對著有關於飆飆族和古泰族這兩族的事情的時候,兩人更加是十分的**,不管是什麽情況之下,他們都是要維護好他們族內的尊嚴。


    斐龔笑笑著看著兩人,他並不說話,隻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開口也隻是找罵的,而若是兩人要跟自己交流,那麽就是一定是要將話給挑明了說。


    過了好久,倒是倫巴忍不住了,對斐龔這個女婿,倫巴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不滿,但是對於這一次斐龔居然是想要跟亞特蘭斯講和,這就不是倫巴所能夠容忍的事情了,對亞特蘭斯,在倫巴的心中,最好就是將對方完整的撕毀。


    “斐龔,聽說你抓到了對方的三大指揮官之一的尤娜!那麽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倫巴朗聲說道,他話語中的含義已經是十分的明確的,就是要斐龔交待他自己到底是安著一份什麽樣的心思,這個對於倫巴來講是最為重要的。


    斐龔點了點頭,他歎聲說道:“原來二老過來是因為這個事情,我方才也是看過一下尤娜,我還想著能不能是將尤娜跟耶律沺瑕撮合在一起,讓雙方能夠結一個善緣,而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更加有效的做好我們自己的事,讓這場危機能夠化解!”


    一聽到斐龔這麽說,倫巴就是重重的哼了聲,而這個時候,倫巴已經是沒有辦法繼續的跟斐龔說道什麽了,他的胸膛快速起伏著,顯示著這個時候他的火氣可是相當相當的大了,而擔心倫巴因為火氣不好而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出來讓談話陷入僵局,塔塔米搶先說道:“這個事情,不知道魁首是怎麽考慮的,難道我們真的是要和亞特蘭斯講和嗎?”


    斐龔沉默了,說老實話,若是可以不這麽做,那麽斐龔絕對是不至於這麽做,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講他若是這麽做顯然是最為明智的,隻是做這個事情,又是很難跟兩個老人交待過去,畢竟飆飆族和古泰族也是因為這一次而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並不是西石城的損失所能夠相提並論的。


    “我理解兩位的心情,而且我也由始至終的相信,西石城跟飆飆族還有古泰族的利益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亞特蘭斯,隻是按照目前這麽一個狀況來說,若是能夠暫時的解圍,那麽對於我們來講也不是不能忍受的,這是一種妥協,而不是畏懼,我們隻需要是得到我們所需要的,至於其它,那也不是我們這個時候所需要非常在意的情況,你們說是也不是?”斐龔沉聲說道。


    塔塔米和倫巴無言以對,對斐龔的這麽一個行為,他們實在是感到失望,以前他們還覺得斐龔是一條漢子,隻是這個時候斐龔所做出來的事情,還真的是讓他們對斐龔這個人都是感到異常的失望。


    倫巴和塔塔米兩人沒有繼續的說話,而隻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斐龔張了張嘴,但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斐龔很了解對方的一些想法,而若是能夠將事情給解決好,斐龔也是不需要多做一些讓自己不喜歡,也讓大家不高興的事情,但是他不是代表著他自己一個人,有時候,他就是要做這些違心的事情,而現在,他隻能是在心底對兩個老人感到萬分的抱歉,如果這樣的抱歉能夠讓兩個老人稍微的感到好過一些的話,斐龔願意十二萬分的用自己的誠意來去贖罪。


    斐龔派出了吳良心來去跟對方進行商談,斐龔交給吳良心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最大限度的要求到有利於西石城的條件,除了這個大前提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可以談,並沒有任何的事情是不能夠談的,這一點就是相當的重要的一個標準。


    吳良心帶著斐龔的囑托來到了亞特蘭斯的大營,雖然吳良心也算是曆盡千難萬險,但在這個時候,他也是有著幾分的忐忑不安,畢竟你所進入的是敵對者的地盤,而且亞特蘭斯的大營非常的冰冷肅穆,這足以是讓非軍人的吳良心感覺到非常大的一種壓力了,隻是吳良心也不是一個小人物,經曆過的陣仗也是不少,雖然有些緊張,但卻不至於是有太大的失態。


    進入了大帳之後,裏麵沒有任何的仆人,隻有冷冷看著他的列那胡和雅億安兩人,隻是略微的看了兩人一眼,吳良心便是對列那胡和雅億安的不同在心中暗自有了自己的一個判斷,對吳良心而言,判斷別人是一種非常重要的生存能力,而他也正是因為憑借著這一點,才是能夠在斐龔的手下生存,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在很多的時候都是能夠將很多的狀況都給解決好。


    做事先做人,隻是吳良心在做人這一方麵卻是完全的喪失了自己的標準,而剩下隻是如迎風楊柳一般的隨風搖擺的份的了,隻是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足以產生足夠大的能量,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處理的非常的妥當,將很多的問題都是給一一的打理好,這也不能不說是一個異類。


    “見過兩位將軍,我是斐龔魁首的大總管吳良心!”朗聲說道。


    在外人麵前,吳良心總是喜歡以大總管的身份自居,雖然斐龔從來就是沒有任命他為西石城的大總管,但是吳良心這個時候在西石城所做的事情還就是大總管所做的事情,所以他這麽說也不算是太過不著邊際,對於吳良心來說,他心中也是有個疙瘩,那就是斐龔的信任的問題,而若是能夠以大總管自居,仿佛總是能夠讓吳良心顯得像是斐龔的親信一般,為了能夠達到這一點,吳良心即便是有點自欺欺人,他也是完全的不在乎。


    一看到吳良心的外形,就是非常容易讓人將吳良心歸類為『奸』詐小人,而斐龔居然是派這樣的一個人來和他們進行商談,那麽就是完全沒有顧及到什麽了,這讓列那胡和雅億安都是在心中有種不滿,所以他們隻是鼻孔中冷哼了聲,並沒有對吳良心有任何的尊重。


    隻是吳良心也是厚臉皮,他根本就是不會在意這一些,還是笑眯眯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對於吳良心而言,他希望能夠盡量的分享一些事情,從而是將很多的情況都是解決好,但是事情往往又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夠做得好的,那麽有時候,便是需要自己來麻木自己,若是想要做出點什麽事情出來,若是太講究臉麵,那明顯是不行的。


    吳良心自顧自的找了個位子就是坐了下來,他還不是坐在列那胡和雅億安兩人的對麵,而就是在兩人的旁邊坐了下來,這就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小心思了,再怎麽說,這一次來,吳良心也是來跟對方商談的,而並不想將雙方之間的氣氛搞得太過對立,而當然,這也隻是吳良心自己的一方情願,到底對方是否能夠給他這個麵子,也是一件非常難說的事情。


    “你這個人臉皮倒是很厚啊!”雅億安很不客氣的說道。


    吳良心隻是嗬嗬笑了笑,他就是如此,你又是能夠如何。


    而列那胡倒是對吳良心這樣的表現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從吳良心的外表就是能夠看得出他這個人不會有什麽太多顧慮的地方。


    列那胡盯著吳良心看了一眼,這便是冷聲說道:“放了尤娜,你們要什麽條件?”


    吳良心對對方如此直接的問話倒是沒有個什麽太好的心理準備,畢竟吳良心一向都是習慣了那種陰來陰去的說法方式,現在遇到一個如此直接的對手,還真的是有點不太習慣。


    “我們西石城和亞特蘭斯之間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矛盾,這一點是非常明確的,所以我們魁首也是希望我們雙方之間能夠就此揭過,不再相互為敵,這豈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吳良心笑嗬嗬的說道。


    對於吳良心這種好像是講笑話一樣的說話內容,列那胡和雅億安自然是一點都不會上心,而至於說如何才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加多的一些好處,這樣的事情怕才是斐龔這個時候考慮的吧。


    列那胡冷哼了聲,對吳良心的說話表示了極大的不屑。


    這個時候,雅億安倒是十分的安靜,隻因為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列那胡去處理,要來的更加的有效,他自己還真的是沒法做太多的事情的,也不能夠去幹涉太多,若不然,那就將會是一個非常不妥當的情況了。


    做人先做事,做事先做人,隻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做好,那就是要直接的將我們能夠確立的情況都是給做出來,而唯有是這樣才是最好的。


    “你們是要我們撤退?這可不是我們兩人所能夠決定的事情,而且我們的皇族給我們的命令就是要消滅你們,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多少能夠商談的空間?”列那胡冷聲問道。


    吳良心心中意念電轉,隻要是能夠做的事,那就是要很好的去做,為自己爭取到多一點的好處,這是吳良心身體內本能的驅動,更何況這一次的差事還是斐龔親自交代他去做的,那麽吳良心自己自然是會更加的用心,吳良心微笑著說道:“我們魁首宅心仁厚,也不希望雙方因為不必要的紛爭而繼續的這麽消耗下去,我想你們也是對攻擊西石城沒有多少的把握吧?”


    吳良心的話正中列那胡的軟肋,不管是否尤娜被對方抓去,這個問題都是最為讓列那胡感到鬱悶的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是沒有多少把握能夠將對方給摧毀,這就是最為麻煩的一個事情。


    歎了口氣,列那胡即便是不想要跟斐龔打交道,但是現在這麽一個情況,而是迫使他必須是要跟斐龔談,而且現在更加糟糕的還是他無法直接跟斐龔談,而隻是能夠跟斐龔手下的一個卒子談,那麽這樣的話就是非常的麻煩的一個事情。


    “你能夠完全的代表斐龔魁首跟我們商談?”列那胡冷聲說道。


    列那胡可算是將吳良心給氣得跳腳了,吳良心最是忌諱的事情居然是讓列那胡就這樣的給提了出來,情何以堪啊。


    吳良心咬牙切齒的應道:“沒錯,我,吳良心,絕對能夠全權代表魁首跟你談判!”


    列那胡點了點頭,不管吳良心咬牙切齒也好,還是歡欣鼓舞也好,這些都不重要,列那胡必須要明確好這一點,那麽才是有必要繼續跟眼前這麽個小人物打交道,要不然,他還真的是完全提不出任何的興趣。


    列那胡沉『吟』了會,這才是沉聲說道:“你們提出的這個要求,我會請示我們皇族,等到有了答複,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吳良心心中暗笑,他笑的是魁首的暗手之妙,那就是並不是簡單的用尤娜的生死來去要挾對方,而是擺出一個大的選項來去給對方選擇,那就是要將尤娜跟耶律沺瑕的婚事也是作為一個讓對方感到萬分為難的情況來去擾『亂』對方的心神,隻是吳良心卻是可能想得有點太多了,斐龔是完全沒有要利用尤娜和耶律沺瑕之間的關係的任何想法。


    “也許你有所不知的是,我們魁首還想要跟亞特蘭斯成為親家,尤娜不是亞特蘭斯皇族的成員嗎,而我們魁首決定將自己的義子耶律沺瑕和尤娜配成一對,這樣的話雙方也是能夠喜上加喜,這樣一來,豈不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事情!”吳良心笑嘻嘻的說道。


    隻是吳良心也許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將這樣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對方極有可能是什麽都不理會,而是直接將他的腦袋給擰斷,這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都是有著這樣的可能『性』存在,隻是這個時候列那胡和雅億安都是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之中,連生氣都是忘了。


    若是在往常的時候聽到這麽個事情,那麽也許列那胡和雅億安還要為尤娜終於是有人肯要了而歡欣鼓舞,因為隻要是尤娜一成婚,那就是不能夠成為指揮官,那麽他們兩人的耳朵邊也算是清淨了,隻是現在這麽個情況,則是相當的複雜,相當的詭異。


    列那胡這個時候都是有點無法琢磨到底斐龔是一種什麽樣的想法,這仿佛不應該是對付俘虜應該有的做法吧,將俘虜發展成自己的親人,那麽他還怎麽能夠憑借著尤娜來去要挾亞特蘭斯的,這還真的是一個相當詭異的事情,而或許是按照斐龔這樣的『性』子,即便是跟尤娜之間有了很親密的關係,也是能夠繼續的以尤娜來去要挾他們的吧,這下子,就連最是聰慧的列那胡都是沒有任何好的思路來去解釋眼前他所看到的一切,現在,他所剩下的便是跟其他人一樣的『迷』茫,若真的是能夠將事情很好的解決好,那麽就是不需要搞那麽多事情出來了,這一點,列那胡自己也是相當的清楚。


    人來了,風來了,瘋子也來了。


    吳良心笑眯眯的樣子,看在列那胡和雅億安眼中可真的是讓人感到萬分的不自在。


    “你先出去等候,我們要商量商量!”列那胡冷聲說道。


    吳良心自然是趕緊的走了出去,他自然也是希望對方越快的能夠有所定論的話是更好,那樣他才是好早點迴去跟斐龔交差,要他一個人長時間的呆在對方的營地裏,怎麽也是一件讓吳良心感到心驚肉跳的事情。


    吳良心出去之後,列那胡便是長籲短歎起來,居然事情是會發展到這樣的一個地步,這可是完全完全出乎列那胡的意料之外,原本他還覺得若是強攻的話那可能要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但是沒想到接下來就是尤娜被對方俘虜了,而現在又是進入談判這麽一個他最為不願意見到的進程,事情的發展,有時候還真的是讓人感到啼笑皆非。


    “列那胡,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呢!”雅億安焦躁不安的說道。


    歎了口氣,列那胡沉聲說道:“斐龔真個是陰險啊,怪不得人們對他都是如此的忌憚,其心機之深,實在是讓人望而生畏,不管是做任何事情,一旦是遇到像是斐龔這樣的人,就是麻煩的事,雖然我沒有跟斐龔接觸過,但是隻要是看一看今天這個吳良心,那麽斐龔是如何的,就是一目了然了!”斐龔無法聽到這樣的話,算是列那胡的萬幸,若是讓他聽到了,那麽他必然是要將列那胡給活活掐死,這樣的來去拿他跟吳良心相提並論,那不是找死還是什麽。


    雅億安點了點頭,在對大方向的把握上麵,他一向就是覺得自己遠遠不如列那胡的,所以對列那胡的判斷他也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反對。


    “這個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還是將所有的情況都是上報給皇族吧,讓他們慢慢的研究去!”列那胡歎聲說道,畢竟事情是牽涉到尤娜,尤娜雖然是旁枝,但再怎麽旁枝也是正兒八經的皇族成員,若是有了個什麽三長兩短,可不是他和雅億安兩人所能夠承受的。


    雅億安也是很無奈,怎麽事情就是變成了目前這麽一個局麵呢,雅億安歎聲說道:“都是尤娜太莽撞,這個時候自己出事不打緊,還給別人招惹那麽多的麻煩!”


    “不要抱怨了,還是按照我們自己的思路,去做我們能夠做的事情吧!”列那胡肅聲說道。


    不久之後,吳良心便是進入了大帳,列那胡肅聲對吳良心說道:“我們已經是商議好了,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決定權,所以也隻能是將這個事情上報給亞特蘭斯皇族,等有了消息之後,我們會跟您們聯係的!”


    吳良心皺起了眉頭,這好像是不行吧,一點效果都沒有,自己怎麽跟魁首交差啊,吳良心嗬嗬笑著說道:“那你們自己的心意是什麽,做個表態嘛,也好讓我去給魁首訴說訴說!”


    “皇族的心意就是我們的心意,你不要再廢話了!”雅億安可是沒有列那胡的那種耐『性』,當下就是翻臉了。


    吳良心很無奈,不管怎麽說,他也是無法跟對方硬扛的,那樣的話他所要承受的麻煩將會是更多。


    吳良心忍住了不滿,便是默默的退了迴去。


    迴到西石城,斐龔在第一時間就是接見了吳良心,可見斐龔對這個事情是有多麽的重視,若是在以前,吳良心可能還會相當的感激斐龔的重視,隻是因為這一次,他所能夠做得到的效果也是極少,所以他便是完全沒有了此前的那種感激,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要不斷的去付出,讓自己能夠得到一些狀況才行的,若是不能夠做得到,那也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事情。


    “吳良心,情況怎麽樣!”斐龔急聲問道,斐龔也是難得的失態,可見這個時候斐龔對這樣的一個事情是如何的重視。


    吳良心支吾了一陣,這才訕訕的應道:“迴稟魁首,屬下無能,並不能夠跟對方達成任何實質『性』的口頭協議,對方隻是願意將這個事情稟報給亞特蘭斯的皇族,然後等待皇族的決定!”


    “嗯!”斐龔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能夠讓列那胡和雅億安兩人馬上的表態,這是有點可惜,但斐龔自己也是清楚,要想做到這一點,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若是真的是能夠將這麽個事情給做好,那也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並不能夠簡單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去要求別人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去做。


    斐龔朗聲說道:“無良心啊,這個事情你也是辛苦了,迴去好好歇息歇息吧!”


    吳良心有點愣住了,這若是在以往,引來斐龔的一頓臭罵那都是輕了的,隻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是能夠這麽輕易的過關,雖然吳良心無法明白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但能開溜還不開溜,那豈不是在跟自己過不去嘛,所以這個時候吳良心趕忙是開溜,而不想做那麽多不切實際的事情。


    人若是能夠做到了很多讓自己都是感到開懷的事情,那是需要極大的自我滿足感的,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是如何也不會感到真正的開懷。


    斐龔雖然是對吳良心所做成的結果並不是太過滿意,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夠接受的,畢竟這個時候若是換作別的人來去做這樣的一個神奇,能夠達到的效果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斐龔並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有時候雖然是嚴苛了點,但那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做好自己的事,而並不是簡單的按照自己所能夠想的去做,這就是十分關鍵的一個事情了。


    忘乎所以,有時候,我們隻是按照這樣的一個狀況去行使我們內在的事情,不管是任何時候,這一點都是相當的重要的,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是如此。


    斐龔也是需要去找一找馨蕊了,隻因為關於耶律沺瑕和尤娜的婚事,雖然暫時還沒有影,但是這個事情斐龔此前一直都是沒有跟馨蕊商議過,這個時候也是需要找上馨蕊好好的談論談論了。


    當斐龔來到馨蕊的院落的時候,自身還是一身的戎裝,倒是將馨蕊給驚到了,畢竟馨蕊也是無法想到到底斐龔找他是有什麽事。


    “魁首,你怎麽來了!”馨蕊驚訝的說道。


    斐龔笑了笑,這便是跟馨蕊一起進了屋,馨蕊忙前忙後的給斐龔煮水沏茶。


    斐龔倒也是沒有攔著,而隻是笑笑的看著馨蕊忙碌的樣子,從戰場的冷血崢嶸能暫時的感受一下女子的溫柔,斐龔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


    馨蕊給斐龔端上了一杯濃茶,這個時候她才是凝神看著斐龔說道:“魁首,有什麽事兒?”


    斐龔喝了口茶,這才是笑著說道:“嗯,是有事。這事兒我若是能夠早一些跟你商量,也許就更加好了,是關於耶律沺瑕的婚事,我準備讓他和亞特蘭斯的指揮官尤娜成婚,你覺得如何?”


    “啊!”馨蕊失聲尖叫,然後她趕緊是捂住自己的小嘴,馨蕊驚訝非常的看著斐龔,她可實在是無法想象斐龔居然是要讓耶律沺瑕去和尤娜成婚,尤娜不是那個剛剛讓耶律沺瑕抓住的對方的指揮官嘛,這玩笑也是開得有點大了吧。


    看到馨蕊的表情,斐龔也是十分的無奈,他心中暗道這若不是你那寶貝兒子自己如此猴急,我也是不需要出此下策啊!


    “不行,這個事情堅決不行!”平日裏都是溫柔可人的馨蕊這個時候大聲的嚷了起來,手下還重重的拍打著桌麵,仿佛是隻有這樣,才是能夠讓別人能夠理解這個時候她心中的怒火一般,對於馨蕊來說,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若是片麵的容忍,那則是會給自己帶來非常大的麻煩,這樣的情況自然是她不希望發生的。


    耶律沺瑕是馨蕊的心頭肉,雖然這個時候耶律沺瑕已經是取得了非產不錯的成就,但兒行千裏母擔憂,更何況是在身邊的耶律沺瑕,馨蕊自然更加恨不能是給到耶律沺瑕最好的東西,更如何能夠忍受讓耶律沺瑕去承受可能讓他受傷的事情。


    馨蕊看著斐龔,那種眼神讓斐龔很是受不了,因為那是一種狐疑的眼神,仿佛就是在隱『性』透『露』著對斐龔是否是借助這個事情來去完成他自己不可告人的圖謀那般的深刻懷疑,這可是讓斐龔有點氣結,壞就壞在這個時候他也是無法就這個事情去跟對方訴說什麽,因為那樣的話對於他來講也是一個相當糟糕的情況。


    “事情不是還沒定下來嘛,我這也是找你商量商量!”斐龔在馨蕊的『逼』視之下,也是大感吃不消,隻能是借助這樣的情形來去為自己暫時的開脫一番。


    馨蕊冷哼了聲,即便是再乖巧可人的女人,在麵對的事情是關於自己的寶貝兒子的時候,那麽態度就是有著非常非常迥異的差別了,這一點,馨蕊自然也是不例外。


    “不知道有沒有人曾經跟你說過,是否是能夠按照一定的出牌規則來去做事,但是在我看來,不管怎麽說,按照目前這麽一種狀況,我選擇這個是比較好的一個選擇!”斐龔歎聲說道,這個時候斐龔還道是耶律沺瑕這小子忍不住對尤娜作出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才是會在這個事情上麵如此的堅持,當然他也是無法將這個事情跟馨蕊直說,那樣豈不是傷害了耶律沺瑕在馨蕊心目中如此完美的形象。


    馨蕊皺起了秀眉,本來子女的婚事並不是自己所需要太過擔憂的,但是似乎跟如此**身份的一個人成婚,會不會因此而帶來非常大的麻煩,這樣的擔心,馨蕊自然是有。


    沉默了一陣,就在斐龔有點不安的時候,馨蕊朗聲說道:“魁首,既然是你這麽說,那麽以後若是有什麽事情不利於耶律沺瑕,你是否能夠偏袒於他,畢竟若真的是跟那亞特蘭斯的指揮官成了親,耶律沺瑕也是比較的尷尬的一個地位!”


    斐龔長唿了口氣,他還以為馨蕊是在琢磨什麽,若隻是因為這個事情,那簡直是太好辦了,有什麽人是斐龔不能夠偏袒的,他就是西石城的天,他要偏袒誰就是偏袒誰,斐龔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這個事情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你盡管是放心吧!”


    聽到斐龔這麽說,馨蕊心中才略微的放心下來,隻不過她對這個事情自然是還有自己的一個看法的,馨蕊便是脆聲說道:“那我們去瞧瞧那個尤娜吧!”不管是怎麽樣的一個女子,若不是自己親眼看過,如何是能夠放心讓她成為自己的兒媳,這個時候,馨蕊可是完全以一個婆婆的心態在考慮問題。


    斐龔搖了搖頭,因為直到現在,馨蕊還是沒有就這個事情明確的表『露』出一個意願,到底是讚成呢還是否決,到目前為止都是極為的含糊的,而就隻是因為馨蕊好像並不是表現的太過抗拒,這就已經是讓斐龔足以感到高興了,有時候想一想,斐龔還真的是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得了恐妻症,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的低聲下氣吧。


    斐龔自己心中想歸想,但是他還是領著馨蕊來到了耶律沺瑕的大帳,而這個時候,恰逢耶律沺瑕是在外麵巡查,而帳內隻是剩下尤娜一人。


    這個時候正是尤娜感到百無聊賴的時候,正好是看到斐龔領著一個盛裝麗人走了進來,當看到馨蕊的時候,尤娜的眼睛都是在放光,馨蕊的魅力是不單單是對男人有著非常大的吸引力的,便是對女人也是有著同樣的吸引力,在尤娜眼中,馨蕊舉手投足間都是展『露』出一種大氣,非是真正的富貴之人是絕對難以有這樣的氣度的,即便是在亞特蘭斯那些貴『婦』,對比起馨蕊來,也是差了非常多。


    隻是尤娜卻可能完全無法想到,眼前這個她覺得可能隻是年紀比她大上一點的麗人居然是會是耶律沺瑕的娘親,這就是一個讓人感到非常恐怖的時候了,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的年齡是一個秘密,是一個非常讓人感到恐怖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往往是不無法通過表麵就能夠察覺的出來的。


    “尤娜,這是耶律沺瑕的娘親,馨蕊,這是尤娜!”斐龔微笑著說道,算是給兩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尤娜瞪大了眼睛看著馨蕊,隻因為剛才斐龔的話實在是讓尤娜驚住了,這是如何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馨蕊居然是耶律沺瑕的娘親,而方才在馨蕊進來的時候尤娜還隻是覺得馨蕊可能是她的姐姐輩的人。


    看到尤娜那誇張的表情,馨蕊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從進入大帳之後,她看尤娜便是覺得哪裏都是不順眼,或許不管尤娜是個怎麽樣的表現,那麽看在尤娜的眼中都將會是一樣的表現,這已經不是尤娜自己表現的問題了,而隻是因為馨蕊的一個心態的問題,她心中早已經是將尤娜判為死刑了,又是如何能夠看尤娜哪裏順眼了。


    斐龔這個時候反而也是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在這麽怪異身份的兩個女人的旁邊,而且斐龔能夠非常明確的感受到從馨蕊身上傳出來的那股戰鬥的氣息,以及尤娜依舊是白癡一般的眼神,這樣的狀況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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