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幾個進來,他們三人也沉默了下來。


    互相交匯了眼神,緊著吃完了飯,便一齊上了樓。


    景秀右看右看,確定沒有人跟上樓來,這才緊緊的關上了房門,一臉擔憂之色浮現。


    “你們也覺得奇怪?”袖城打量麵前二人不太痛快的臉色問道。


    莊席知道她問的是什麽,慢慢坐下,倒了杯茶:“樓下的那些人看起來有些奇怪,並非普通之人,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還是小心些為妙。”


    袖城點點頭,隨著腦海中的殘缺片斷慢慢迴憶:“刺殺我們的似乎要比這些人多。”


    “怕是現在分了好幾路有明有暗的來追殺我們了。”景秀亦坐了下來,有種不祥的預感從他心中突發而來。


    “那我們就快些迴京城吧。”袖城說得輕巧,她顯然還未意識到這一路的兇險。


    隻見景秀又是淺淺與莊席對視了一下,而後又說道:“這一路定要萬分小心,我們不可輕信任何人,更不可投靠任何官府。”


    “為什麽不可以投靠官府?如果借用官府之力怕是要簡單很多啊。”袖城瞪圓了眼睛,絲毫不似之前袖城一臉冷峻模樣,莊席隻是靜靜的在一旁觀查著她,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張嘴,隻聽景秀跟她解釋:“殿下這次迴京是要去繼承皇位,皇後周氏一族定當會加以阻撓,朝中各勢力已抗衡許久,我們更不知道哪些是周氏一族藏在暗處的黨羽,所以不可以輕易投靠任何人,萬一投錯了人,乞不就是自投羅網。”


    這分明就是一場惡鬥,景秀的幾句話,便讓袖城再也輕鬆不起來,往往這樣的故事隻在書中見過,如今自己也伴隨著成了局內人,真的有些緊張與興奮。


    “說起來,這一路怕是要多多麻煩你了,我們三個人之中,隻有你的武功最高,因此袖姑娘你的擔子要重一些。”景秀輕皺著眉對麵前的袖城說道,一臉的凝重。


    袖城一愣,武功最高?袖城會武功?這真是一個讓人興奮的消息。緩緩點頭,記憶隨之湧來,是的,袖城武功的確很高,上次就是以一敵十保全了莊席與景秀二人。


    可是、、、、、、自己現在哪裏是真的袖城?


    “我、、、、、、、”袖城此時的聲音有些顫抖,可是想解釋又實再是張不開口,如果這一路上真的遇上了什麽危險,自己應當上去拚命的時候卻手無縛雞之力,那眼前這兩個人的性命不又是難保?


    “袖姑娘,袖姑娘?”景秀的手在袖城麵前擺了擺,召喚迴了正走神的袖城。


    “怎麽了?”袖城一臉茫然。


    景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莊席依然一言不發。


    “你們以後不必叫我袖姑娘了,不知道為什麽,我聽著一身的雞皮疙瘩,就叫我袖城吧。”她不再計較剛才景秀說的話,而是說起了自己的不適。


    “那怎麽行、、、、、、”


    “隨她去吧、、、、、、”莊席打斷景秀的話說道,眼睛裏似笑非笑,讓人不解的情緒。隻往嘴邊輕輕送了一口茶水,此時讓他疑惑的事情太多,比如眼前的袖城。


    他依然記得當他第一次見到袖城的時候,那由心自外散發的英女之氣與冷然讓他為之一振而與現在的袖城毫不搭邊兒。可是他現在無論怎麽觀察,這都是那個袖城,外表絲毫沒有變化。


    一次幾乎奪了命的重傷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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