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龔自宏的人已經進村了,不過這次龔自宏沒有來,來的是那個叫嚴良平的,公子要轉達的話我也和他們說了,他們會接手那些叛徒的。”扈四四道。


    說完後,扈四四又加了一句,“應該讓那些人不得好死才是,為什麽還要給他們活路。”


    裴雲:“一個人死了就沒有價值了,泄憤?可就這些人,還不足以引起我的氣憤。”


    “死人是沒有價值的,隻有活人才具備價值,他們這些人被範師爺害慘了,隻要稍微給他們的恩惠,他們就可以用來對付範師爺。”


    這一件事情隻算是個小插曲,這一次龔自宏的人來南山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範師爺和官差是上不了山。


    可如今是一口咬定,挖煤就是破壞山裏的風水。


    他們是上不了山,可有另一件事情能做,他們要阻礙南山村製造蜂窩煤。


    說法是,蜂窩煤是破壞山裏風水才得到的東西,這是不詳之物,不能留著害人,必須毀了。


    這範師爺和官差是真的要把南山村逼上絕路。


    可南山村怎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以孫耀祖為首的村民,死死的攔住了他們。


    在清除了那些白眼狼後,如今的村民是一股繩的,又有孫耀祖帶頭,他們也大膽了。


    其中南山村的村民不用多說,孫耀祖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幹什麽。


    牛頭村的人,是死過一次的人,他們也沒什麽好怕的。


    而那些四鄰八鄉的人,他們之前就決定站在孫耀祖身後,要是不堅持下去,不就是前功盡棄了,從下了決定那一刻,他們就隻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即便是範師爺和官差,也無法把人數眾多的村民怎麽樣。


    畢竟,孫耀祖是據理力爭的。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你範師爺和官差,隻有查案的資格,但沒有斷案的權力。


    行,你認定挖煤破壞了風水,但真正能下判決的卻隻能是縣令大人。


    因此,在縣令大人沒有對這件事下判決的時候,你要是敢動手動腳,就是越權了,就是在藐視王法。


    當這話從孫耀祖口裏說出,當孫耀祖身後又站著那麽多人,範師爺和官差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樣相持的情況下,又有一件事情引發了衝突。


    隨著河流,一批新挖出來的煤礦運到了南山村。


    上山的路是被封了,但下山的水路依舊是可以通行的。


    想著毀了蜂窩煤卻沒能做到,現在還運來一批新煤礦,這就太欺人太甚了。


    在村口處,範師爺帶著官差把這批煤礦攔了下來。


    眼看就要有衝突。


    就在這個時候,嚴良平來到。


    雖說龔自宏沒到,可這次來的人不比任何一次規模小。


    光是護院,能打的人就有七八個,再加上二三十個奴隸。


    奴隸都是男的,還都是幹苦活的,這些奴隸,讓他們幹架,一樣是一把好手。


    嚴良平這次來到,自然是為了蜂窩煤的交接。


    這樣一來,正好站在範師爺和官差的對立麵。


    煤礦是南山村挖的,但龔家一樣是賺錢。


    曾記得,龔自宏說過一句:斷我生意,是殺父殺母之仇。


    別人怕範師爺和官差,龔家可不怕。


    嚴良平此刻代表的就是龔家,他當然不能弱了龔家的臉麵。


    從孫耀祖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後,嚴良平就更沒怕過了。


    這件事情,隻有不是自己這邊理虧,自己還有什麽需要怕的。


    作為龔自宏的親信,嚴良平也一樣在兵馬司掛了個職務。


    雖說這個職務可有可無,可也是個士兵。


    說到地位。


    範師爺代表的是劉府。


    嚴良平一樣毫不遜色,他代表的是龔家。


    說到身份,官差對上士兵,也就誰也別想拿身份壓人。


    如果是幹架的話,一樣是不帶怕的。


    就在村口,以煤礦作為焦點,是一陣劍拔弩張。


    可結果是誰也沒有真的動手。


    大家都是誰也不怕誰,可要是誰先動手了,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就在這樣的對峙下,南山村反而成了局外人。


    然後他們帶著煤礦進村了。


    本來作為主角的煤礦就這樣離場,對峙著的兩波人也就失去了對峙的理由,也就散了。


    就在煤礦進村的時候,一個人也跟著進村了,是秦祈兒。


    在製造雪崩後,她就待在山上,這次是跟著煤礦從河流下的山。


    迴到南山村後,秦祈兒在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裴雲。


    剛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跌跌撞撞的,裴雲抱著秦祈兒在床邊坐下。


    “公子,有沒有想奴家啊。”秦祈兒拿鼻子碰了裴雲的鼻子,聲音是一個膩歪。


    “想,每天都在想。”裴雲如實說道。


    秦祈兒笑得和喝了蜜一樣,“那公子想的是奴家哪裏啊。”


    這問的,是話裏有話。


    裴雲倒也沒有什麽不好承認,說道:“哪裏都想。”


    “公子怎麽這麽貪心,可奴家覺得好喜歡啊。”秦祈兒欲拒還羞。


    “還順利把。”


    這話說是在關心。


    當然,人都在眼前了,證明是順利的。


    可是,任何關心都不存在多餘的。


    “順利呢,公子要是不放心,可以對奴家做個全身檢查。”


    秦祈兒張開雙臂,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當然,也可以說是請君入甕。


    “沒正經。”避免狗嘴吐不出象牙,裴雲捏起秦祈兒兩邊臉蛋,拉扯得她的嘴巴都變形了。


    “疼,公子弄疼奴家了。”這話說得有吞吐不清。


    裴雲改用手掌心揉著她臉,“這樣總行了把,可以好好說話了把。”


    “是舒服了,可還不夠呢,公子要繼續揉揉。”


    “不了,手累了。”裴雲卻沒有慣著。


    秦祈兒反客為主,“那奴家給公子按按。”


    隻是,裴雲說的是手累了。


    秦祈兒的按按,卻不隻是在按手。


    當她按的地方越來越大膽的時候。


    男性威嚴不容挑釁。


    裴雲被迫豎起旗幟。


    可惜,英雄終究還是難過美人關。


    結果就是,裴雲的無數精兵折損在秦祈兒的十指姑娘手裏。


    有一句話叫做小別勝新婚。


    秦祈兒和裴雲就是如此,也才會有如此的情不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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