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前台。


    “一間套房。”


    “兩間!”


    “???”


    前台看了看要開一間房的帥哥,又看了看要開兩間房的兩位漂亮小姐姐。


    “幾間?”


    “兩間。”


    “好。”


    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把房卡遞給三人,電梯上了20樓,門開了,楚青檸遞上房卡:“燦燦早點休息,晚安。”


    “就不能一起睡嗎?”


    “不行,出去!”


    楚青檸把林燦哄除了點點頭,做個個拜拜,兩人去樓上了。


    三人是識趣的,出來開房住,不迴家耽誤那兩口子過二人世界。


    而且,林燦睡覺不老實,這幾天住一起,天天晚上折騰她們,就沒睡個好覺,今晚才不要他一起住。


    都怪林燦精力太旺盛,太打樁機了。


    林燦迴到房間,洗了個澡,時間九點過,睡不著,望了眼窗外成都夜景,很熱鬧,很多小吃,於是穿上衣服出去覓食了。


    成都的美食有很多,一個字“辣”


    林燦什麽都嚐一下,什麽都辣得直吐舌頭,發美食照片誘惑楚青檸和喬美娜,她們也不為所動。


    這幾天吃了很多好吃的,兩個女人長胖了,決不吃宵夜。


    ……


    此時,一條豐田霸道行駛在馬路上,車上擺放了一些藏傳佛教的擺件。


    “阿蘭,你怎麽一直都不說話,是不是不舒服?”


    紮西頓珠看到副駕駛的阿蘭一語不發,神色患得患失。


    他其實很清楚阿蘭為何如此,今晚聚餐的時候阿蘭很開心,直到偶遇那位漢族小夥,阿蘭就變成這樣了,吃飯沒胃口,話也不多,神情恍惚,患得患失,呆呆的望著某處,她在想念那個漢族小夥,對吧?


    他很心疼,很小心翼翼,阿蘭可是她的白月光。


    見阿蘭不語,紮西頓珠道:“是在想那位漢族小夥,對吧。”


    阿蘭的眉目微動,隨即否認道:“別胡說,我才沒有。”


    紮西頓珠:“阿蘭,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騙不了我,你在餐廳遇到他時,你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


    阿蘭沒答理,她的確在餐廳遇到林燦後,眼神不一樣,有驚訝,有激動,有惶恐,有失落,畢竟每次和林燦見麵,自己都難以啟齒的吃了棒棒糖。


    今天卻沒有吃棒棒糖。


    “紮西頓珠,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們隻是朋友!”


    阿蘭決然道。


    紮西頓珠聽到這話,心裏拔涼拔涼的,為什麽現在阿蘭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兩個人很要好,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可是,去了這學期在帝都念書後,她變了,貌似自己不再是她最重要的異性朋友了。


    她心裏有其他人了?


    所以開始和我疏遠了。


    甚至現在對我的語氣都變冷漠了。


    是因為那個漢族小夥!


    一定是了。


    而且此時,紮西頓珠注意到阿蘭緊握著手機,她好像在等什麽人給他的電話。


    是那個漢族小夥的電話嗎?


    大晚上的等一個男人的電話,想幹嘛?


    這可是白月光啊。


    從小到大自己視如珍寶的青梅,二十年的相處,抵不過天降?


    紮西頓珠以前覺得青梅竹馬的感情是天降無法代替的。


    為此在學校一場【青梅抵不抵得過天降】的辯論賽上,紮西頓珠作為青梅黨,力戰天降黨。


    舉了很多自己和阿蘭的例子戰勝了天降黨。


    怎麽可能一個天降能戰勝青梅竹馬二十年的感情,不可能,紮西頓珠打死都不信。


    當時那場辯論賽贏了,紮西頓珠為此給在帝都念書的阿蘭打去電話,興致勃勃的說了。


    阿蘭卻心不在焉,甚至抵觸,請不要以我和你為例,我們隻是從小到大認識,我們不是青梅竹馬。


    當時,紮西頓珠笑容都僵硬了,那是阿蘭第一次用那麽嚴肅的語氣對他說話。


    那是阿蘭第一次遇到林燦,和林燦逛夜市,林燦肚皮被砸到,阿蘭以為是那裏被砸到了,誤食棒棒糖的那一夜。


    紮西頓珠怎麽都想不到,自己在禮堂裏,作為青梅黨在舉自己和阿蘭的例子,戰鬥天降黨。


    而同時的帝都,他口中的青梅白月光卻跪在那個漢族小夥麵前……


    吃棒棒糖!


    隨後還嚴厲的把紮西頓珠說了一頓,讓他別以他們舉例,撇清關係。


    當時的紮西頓珠沒多想,想著應該是阿蘭在學校學習太累了,心情不好。


    紮西頓珠和很多暗戀者一樣超級純情,一直暗戀白月光,是不瑟瑟的,是純潔的,是視為珍寶,甚至都不去褻瀆對方的那種。


    可是很多時候都是這樣,你視為珍寶,視為不敢褻瀆的白月光,在黃毛那裏,絲毫不心疼你的白月光,好不忌憚的玩弄得不要不要的~


    這就是現實。


    豐田霸道停在一個小區門口。


    “謝謝你送我。”


    “不用謝,阿……”


    紮西頓珠還想說點什麽,阿蘭已經下車,往小區走了。


    紮西頓珠歎了口氣,是我說錯話了,讓她傷心了。


    作為一個暗戀者,白月光的開心,暗戀者就更開心,白月光傷心,暗戀者會難過,會覺得是自己的錯。


    就會想著哄對方開心。


    紮西頓珠把車開了一段距離,看到路邊攤有賣炒年糕的,阿蘭最喜歡吃炒年糕了,於是紮西頓珠下車去買,打算待會給阿蘭送迴去讓她嚐嚐。


    她一定會開心的。


    ……


    阿蘭迴到家,打開門,她爸媽迴雪區了,這次她迴來參加同學聚會。


    迴到家空蕩蕩的,家裏的裝修很豪華,很多寶貝,唐卡、蜜蠟、純金轉經筒,九眼天珠等等,全是價值連城。


    當活佛,有很多好處。


    此時,門外傳來聲音。


    阿蘭打開門,看到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從一戶家裏出來,好像是死人了,死了三天才發現。


    阿蘭心一緊,爸媽又不在,一個女孩子哪裏繼續在家住。


    於是關上房門,下樓離開準備去住酒店,酒店倒也不遠,小區隔壁就是希爾頓酒店。


    小區門口。


    紮西頓珠捧著炒年糕往小區門口跑,他擔心跑慢了,送到阿蘭手上涼了。


    他真的很在乎。


    剛跑到小區門口不遠處時,看到阿蘭從裏麵走了出來。


    紮西頓珠正要喊,卻又停住了,因為大晚上的阿蘭不在家,出來幹嘛?


    又想起那個漢族小夥子也在成都,心裏莫名一怔。


    於是遠遠的跟在阿蘭身後,想要看她去哪兒。


    阿蘭在門口轉了身,往酒店方向走,幾十米的距離便走到了酒店大門口。


    “阿蘭!”


    紮西頓珠徹底忍不住了。


    “紮西頓珠?”


    阿蘭詫異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迴來了?”


    紮西頓珠想要怒,但又壓製了,因為怒了,任何希望都沒了。


    “我看到路上有賣炒年糕的,你喜歡吃這個,我就買了給你。”


    “我最近不喜歡吃這個,你吃吧,時間不早了,你迴去吧。”


    “阿蘭,你為什麽不在家住,來酒店住,是因為……那個漢族小夥嗎?”


    阿蘭蹙眉:“紮西頓珠你胡說八道什麽呀,我家隔壁死了人,我不敢住,我來住個酒店,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嗬……”紮西頓珠笑了一下,指了指不遠處,“還不承認,你看,那個漢族小夥都到了。”


    ???


    阿蘭扭頭望去,卻見林燦吃著炒年糕,津津有味的朝酒店大門口走來了,眼睛都瞪大了,難以置信,這下洗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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