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陛下隻需放出風去給北方蠻族,征西王的寶藏所在之處,貪婪的人不會放棄這個空虛的機會。”


    “既如此還不快點去辦。”


    “陛下,急不得,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棋要一步一步的下。”


    趙炎說著說著,就看的呆了。


    江令月貴為女帝,卻也是紅塵弱水,如果不是被曆史強推到了帝位,她更是嬌豔嫵媚的小女人。


    又是在寢宮之中,穿著也就更隨意了一些。


    薄薄的紗衣下麵,嫵媚多情的春光若隱若現,嬌媚的曲線在燭光的映射下勾魂攝魄般的吸引著趙炎,讓他不得不滑進想入非非的陷阱之中。


    “趙郎,朕美嗎?”


    趙炎透徹的分析了天下大勢,也徹底的打消了女帝心中的顧慮,隻要按照這個大方向進行下去的話,帝國江山無憂。


    所以江令月也變得嫵媚多情起來。


    “美。”


    趙炎的哈喇子都流到腳麵了,哪怕是在穿越前,他見到的也不過是胭脂俗粉,哪能和一國帝君相媲美。


    更何況還是如此美豔,擁有傾國之資,禍水級別的女帝。


    “那你還等什麽?”


    沒有錯,江令月不想做女帝,她隻想做一個被夫君寵溺的小女人。


    因為身份的特殊,江令月看到的男人對她不是陽奉陰違,就是阿諛奉承,一個個全都是違心的臭男人。


    她也渴望著被征服,那是一種小女人與生俱來的心理需求,躲在寬闊的胸膛裏麵,隻有那樣她才能有安全感。


    隻是所有的男人在她的麵前,全都自慚的低她一等,就是趙炎也從沒有瘋狂過,哪怕一次。


    “陛下。”


    趙炎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徒然猛增,下巴劇烈的抖動道。


    “叫我令月。”


    女帝氣勢已然不在,宛若醉臥在趙炎麵前的隻是一個渴望愛的小女人。


    “令月。”


    趙炎就是再蠢,也能悟到江令月的意思。


    沒有後顧之憂,趙炎又變成了猴急的原生態模樣。


    猛地一把褪下了礙事兒的長衫,一個魚躍猛撲過去。


    江令月哪裏見過這麽勇猛的男人,不由得驚叫一聲。


    整個人就被趙炎略顯粗暴的壓在了身下。


    影衛朱雀聽到女帝驚唿,下意識的抽出繡春刀,疾步來到龍床前麵。


    幾乎是她來到龍床前的同時,整個人就呆住了。


    繡春刀也不再是殺人的武器,軟弱無力的垂到了地麵。


    龍床的架構雖然是金絲楠木,竟然也無法經受住的衝擊。


    不停地發出了‘咯吱咯吱’的求饒聲。


    珠簾劇烈的震顫著,伴隨著女帝江令月陣陣發自內心的呐喊,猶如大江之水浪濤奔湧。


    隻留下尷尬的朱雀,俏臉潮紅,一個人不知所措,傻傻的立在龍床的前方。


    就是默默地注視著,靜靜地傾聽著。


    如果裏麵的女主人換成了她又該如何?


    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朱雀忍不住的雙手捂緊了俏臉,嬌羞的她唿吸也越來越急促。


    因為此時女帝的叫聲變成了驚濤駭浪般的高亢。


    趙炎在女帝江令月興奮地的叫聲中,越戰越勇,猶如一員猛將躍馬提槍殺入百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快意。


    “不要。”


    朱雀小聲呢喃,快速的轉身逃走。


    一時間竟然忘了繡春刀,哐當一聲撞在了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窩草,有刺客。”


    趙炎被刀聲警覺,立刻撥開珠簾朝外張望。


    “刺客就是你啊,快點刺殺朕吧。”


    江令月早就瞥見了地麵上的繡春刀乃朱雀之物,嘴角撇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一把再次將趙炎摟緊了酥胸之上。


    趙炎為了取悅江令月,發揚老一輩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無畏精神,連續戰鬥,最後彈藥耗盡才在女帝的興歎之下偃旗息鼓。


    “趙郎再戰。”


    意猶未盡的女帝,眼如媚絲糾纏著趙炎不依不饒道。


    對付那些貪官汙吏,已經讓女帝江令月身心疲憊,如今有了趙炎的滋潤,也讓她找到了如墜雲端的蘇爽。


    雖然江令月不懂什麽是過山車,但趙炎帶給她的快樂,就如同過山車那樣,興奮,緊張,刺激。


    “不行了,再戰,炎就要沒力氣了,倒不如留得青山在,保存實力日後擇日再戰。”


    那一刻趙炎都不敢看江令月的眼睛,充滿了渴望的眼神裏麵全都是貪婪的索取。


    心說早就力不從心了,若不是朱雀護駕,他這個國姑爺就被女帝給吸幹了。


    “陛下,不,令月,那個什麽,等明天了讓宮人修一修龍床吧,咯吱咯吱的有些放不開。”


    也不知道為什麽,趙炎說他一聽到咯吱咯吱就心虛,總覺得有人偷窺。


    當然這隻是趙炎的一麵之詞,給他認慫的小弟找個台階下而已。


    “龍床?”


    此時欲求不滿的女帝,把一肚子怨氣全都歸咎在這張金絲楠木打造的龍床上麵。


    趙炎如果知道後果的話,他一定會很後悔說過這樣的話。


    因為不久之後一張嶄新的大床堅如磐石,不就是磐石雕刻而成,穩穩地擺放在寢宮之內。


    江令月很歡喜的邀請國姑爺趙炎一起欣賞名貴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龍床那一刻。


    趙炎並沒有興奮,而是一臉苦澀,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


    當然這是後話,目前擺在趙炎麵前的還有一件最棘手的事情沒有辦。


    那就是如何分化瓦解楚軍亮的黨爭。


    “趙郎,你是不是在想朱雀,沒得到的身子就是有味兒對嗎?”


    江令月誤解,她看到趙炎心不在焉,給她的感覺就是趙炎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別開玩笑了令月,隻你一人就讓炎力不能支,朱雀那小娘子猛虎的幹活,炎駕馭不了。”


    趙炎心說今晚差一點九死一生,他還敢想朱雀,那是嫌他死得快嗎?


    “那最好不過,隻是朕已經下旨,讓朱雀奉旨服侍國姑爺,金口玉言不好收迴。”


    其實當時江令月讓朱雀伺候趙炎,很大成分是生了趙炎的悶氣。


    如今體會到了如癡如醉的蘇爽,怎麽還願意和別人分享呢。


    “也是,既然陛下金口玉言,也隻能將錯就錯了。”


    趙炎寬慰道,並未多想。


    “國姑爺,打今兒個起,每日必迴寢宮過夜,這是朕的口諭。”


    你不是還想偷腥嗎,那好吧,江令月就打算每天都喂飽你,最好撐死你,看你還想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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