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鮮血衝擊著蘇伶恩的眼球。


    鼻腔也被那股鏽澀的血味給擠滿了。


    【老婆別看, 是嚇人的東西!】


    【老婆撤退吧!看這種東西沒用的。】


    然而直播間喊的再大聲蘇伶恩也聽不到,再說了他已經看到了,一句屍體躺在地上, 脖子上有一道傷口, 身上地上全是血……那血跡蔓延到了門外, 蘇伶恩看向自己的腳下,就連腳下也有零星的幾滴血液。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小心,注意腳下,別踩到血了,這可是重要證據!”


    眾人被這聲音一提醒, 急忙看向自己的腳下, 然後發現腳下確實有些血, 隻是量不大, 所以不太顯眼,而他們居然踩在這些血上……


    惡心……嚇人。


    大家都靠著牆邊站以求遠離那些血跡。


    “我報警了, 我們現在要怎麽辦?”一個聲音說道。


    “還能怎麽辦?把門關上, 大家都離開這裏, 不要破壞現場。”這樣的提議沒有人反對, 蘇伶恩也跟著人群來到了大廳,大廳裏幾個沒有趕過來看熱鬧的人正悠閑的吃著小餅幹。


    見這群人個個麵色難看,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發生什麽事了?”


    最先發現屍體的那個女仆渾身發抖,並且發冷。


    另一個男仆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暖暖身體。


    “有人死了?”


    大廳裏的小姐少爺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什麽人死了?怎麽死的?心髒病?猝死?哮喘?”


    “像我們這樣喝酒不猝死也難啊。”幾個小姐少爺附和道。


    “不是……被人殺了, 脖子上有一道口子, 流了很多血……特別多, 整個房間都是。”女仆明顯是被刺激到了說話的聲音忽高忽低的。


    “被殺了?”幾個不明真相的人瞪大了眼睛, 連手中的食物都沒興趣吃了。


    “兇手呢?知道是誰嗎?”


    “還不知道。”說出這四個字女仆渾身發冷,正是因為不知道兇手是誰才讓這事兒變得更可怕了。


    兇手有可能現在還在這別墅裏,也許就是他們白天見過的其中一人,或許現在就站在他們身邊。


    蘇伶恩一邊迴憶著那房間裏的一切細節,一邊在人群中搜索者司澤源的身影。


    他都看到好多玩家了,但司澤源卻不在這裏。


    司澤源站在高處看到了蘇伶恩左顧右盼的身影,看起來狀態不錯。


    衣服整潔幹淨,臉色也很紅潤,看來這幾天他沒餓著,也沒受到驚嚇。


    司澤源悄悄從後麵接近蘇伶恩,“在找我嗎?”手掌輕輕地撫摸著蘇伶恩的頭。


    是熟悉的人的聲音,蘇伶恩一下就聽出來了,司澤源也沒事,蘇伶恩鬆了一口氣。


    “嗯,你沒事吧。”司澤源雖然消失了一段時間,但現在看起來還算不錯。


    “我沒事,你呢。”司澤源的視線在蘇伶恩臉上和身上各處搜索著,像看看他有沒有哪裏有被欺負的痕跡,但怎麽看都隻能得出一個結論,蘇伶恩這幾天過得比他滋潤多了。


    “我很好。”確認司澤源沒事之後蘇伶恩的視線就迴到了大廳的其他人身上。


    人不可能莫名奇妙的死掉,而且還是以那樣的慘狀。肯定是什麽人,或者別的什麽東西……


    但目前蘇伶恩把懷疑重點放在人身上,所以在人群中搜索著可以的人。


    有沒有人身上有沒有洗幹淨的血點,或者神情異常之類的。


    但是每個人都表情如常。


    聽到樓下的吵鬧聲音,有更多的人從樓上下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發生了什麽事?”年輕的江舟頂著黑眼圈下樓了。


    “有人死了。”女仆的聲音顫抖。


    江舟原本無所謂的臉一瞬間變得嚴肅,他能想到的隻有一件事,於斯元的屍體被找到了……


    如果於斯元的屍體不被別人發現,那倒是可以輕鬆的將這件事情掩蓋下去,但如果屍體被找到了,那江舟就無法脫罪了。


    江舟的臉色變得慘白,有些後悔昨天沒有將於斯元的屍體藏好。


    “誰死了?怎麽死的。”


    “一個客人……喉嚨被割開了。”


    聽到女仆這樣描述特征,江舟反而鬆了一口氣,不是於斯元……是別的人。


    “報警了嗎?”江舟的格外冷靜,讓其他人都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報警了。”


    “那麽大家就各自迴自己的房間,不要出來等警察來……再來幾個人跟我一起把出事的地方圍起來。”江舟冷靜的指揮著眾人。


    蘇伶恩看著這群受到驚嚇的人各自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想必今天晚上應該是熱鬧不起來了。


    部分客人知道這裏發生了兇殺案之後,不願意再留在這裏。


    “我要離開了,如果警察要問我什麽,請告訴他我什麽都不知道。”一個帶著黑眼圈的美女驚慌失措的說道,她是最見不得這些嚇人的東西的,雖然根本沒看到那副畫麵,但她腦子裏已經開始聯想,甚至覺得自己仿佛聞到了血腥味。


    再在這裏住下去,她肯定會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的。


    女客人轉身就要離開,江舟拉住了這名客人。


    “不行,無論是不是你做的,在警察過來之前你都不能離開。”


    然後轉頭對仆人說道,“你們看著大門,不能讓任何人離開。”


    江舟態度堅決,那人也隻能作罷迴到自己的房間裏。其中不包括蘇伶恩和司澤源。


    當然那是因為他們倆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他們原本的宿舍房間現在住著不知道哪裏變出來的傭人。


    為了方便說話蘇伶恩帶著司澤源去了花園。


    花園空氣清新原本是個賞景的好地方,但是現在出了人命也沒人願意在花園裏玩了,而且大門外還有人守著,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更沒有人願意待在花園裏了。


    “這幾天你過得怎麽樣”司澤源看著蘇伶恩,哪裏都好好的,但他也像知道蘇伶恩到底過得怎麽樣。


    “我沒事,生活滋潤。”蘇伶恩眨巴眨巴著眼睛讓司澤源相信自己過得真的很好。


    “我知道你好像被關在什麽地方了,遇到一個跟你一起的人,他跟我說的。”蘇伶恩尾音上揚,炫耀自己的消息靈通。


    “沒事吧?”蘇伶恩問道。


    “沒事……”司澤源摸摸蘇伶恩的頭,“但現在可能要有事了,你不能離開我半步,明白嗎?”


    蘇伶恩點了點頭,不管那人的死因到底是什麽,但肯定不是一個好兆頭。


    打電話報警如果是在市區,出警應該很快,但他們這棟別墅比較偏僻所以要花的時間比較多,在發生了哪件事之後,就下起了大暴雨,整個天空陰沉沉的,仿佛就在蘇伶恩頭頂。


    這場意外的雨把蘇伶恩逼迴了室內。很快蘇伶恩他們就得到了一個噩耗,一道閃電劈倒了一棵百年老樹,而那棵樹不偏不倚正好倒在道路上。


    斷掉了唯一的一條路,而且那樹還比較粗,想要清出道路還需要些時間。


    雨還在下而且看起來也沒有停止的趨勢。


    兩個小時之後,蘇伶恩他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暴雨把路衝斷了……


    然後又過了一段時間,更糟糕的消息來了,通訊斷了。


    蘇伶恩知道了,這大概是上天要讓他們被困在這裏,然後讓那個兇手再次犯案。


    在大廳裏的人都散會了之後,江舟獨自一人迴到了他殺死於斯元的那個房間,於斯元的屍體不見了。


    “動作還挺快……”江舟沒有多想,隻當他打的那個電話起了作用,對方動作迅速,幹淨利落的帶走了屍體。


    接下來江舟要做的就是編個理由,讓其他人相信於斯元是有事情離開了,而不是死在了這裏。


    又到了晚上,因為死了一個人,所以大家也沒有興致玩樂,為了安撫大家情緒,江舟決定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飯。


    大廳裏很多桌子,上麵擺滿了美食,也有部分人沒有胃口,不願意出來吃飯。


    蘇伶恩和司澤源坐在一桌和其他玩家一起。


    沒有看到管家在什麽地方,估計在給江風竹開小灶。


    吃著吃著,有個神色不安的女人站了起來,“等一下,悠悠還沒來……”


    安草有些擔憂的看著悠悠離開的方向,她們兩個人原本是一起出來吃飯的,結果到了大廳之後,悠悠說有點冷要迴去加一件衣服。


    問安草要不要也迴去加衣服,而安草出門的時候穿得挺厚實的,拒絕了安悠悠的提議。


    安悠悠一個人迴房間加衣服,二十分鍾過去了,人還沒有迴來。


    安草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終於還是忍不住站起來說出了這個事實。


    安悠悠沒有迴來的每一分鍾,安草都在後悔她剛才怎麽沒有陪她迴房間,安草希望安悠悠這麽久沒來,最好隻是換衣服的時候耽擱了,或者是沒有找到自己想穿的衣服……最好是這樣。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蘇伶恩食量不大,吃了點東西就飽了,站起來對著安草說道。


    “就吃這麽點?”養隻小貓的胃口都比蘇伶恩大。


    【老婆多吃點啊!怪不得你這麽瘦。】


    【老婆我真的可以養你,吃的還沒有我三分之一多。】


    【養隻小貓,養隻蘇伶恩,嘿嘿。】


    蘇伶恩跟了過去,司澤源緊隨其後。


    身後有兩個帥哥護駕,安草鎮定了許多,她心中湧出了希望,說不定安悠悠是上廁所去了。


    一路穿過走廊迴到了他們的房間,還沒走到她們的房間,安草的身體就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明明穿得很嚴實,但安草覺得很冷,冷的她走不動路,步伐慢了下來。


    “沒事吧。”安草的臉色發白,蘇伶恩走上前去,“是這裏嗎?如果你害怕那我們兩個先進去看看。”


    蘇伶恩走到安草的前麵,“鑰匙呢?”安草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了那把被她捂的發熱的鑰匙。


    鑰匙插入鑰匙孔,一擰,門開了,其實不用開門蘇伶恩就已經發現有問題了,他的鼻子還沒壞,已經聞到血腥味了。


    打開房間門,蘇伶恩先進去,司澤源緊隨其後,然後蘇伶恩就在房間裏找到了安悠悠的屍體,還是和之前的那具屍體一樣,流了很多血。


    蘇伶恩看完就退出了房間,門外是安草焦躁的踱步的身影。


    “我妹妹呢?”


    蘇伶恩沒有說話,臉上寫滿了可憐,沒說話但是表情說明了一切。


    安草眼中盈滿了淚水,隨即開始捂著臉崩潰大哭,“嗚嗚嗚,我應該陪她迴來的!我應該陪她的!”


    崩潰哭泣的安草,蘇伶恩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但不能讓她待在這裏。


    於是蘇伶恩和司澤源帶著安草換了一個房間,這下又多了一個受害者……


    隨即又有一具新的屍體被發現了,恐慌在蔓延,而他們甚至不知道兇手是誰,這裏的人太多了,都不知道該懷疑誰。


    而這裏很大,有人偷偷混進來了他們也不知道。


    方舟作為房屋的主人,首先站出來主持局麵,“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不要單獨行動,明白嗎?不管去哪裏都要找個人跟你一起。”


    司澤源看向蘇伶恩,“我來保護你怎麽樣?”


    “那我要提前說聲謝謝嗎?”


    “不說也可以。”司澤源輕笑了一聲。


    玩家們站在一起圍成了一個圈,各自尋找自己的搭檔中,當然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蘇伶恩那一組,雖然蘇伶恩看著最矮也很柔弱,並且看起來也沒什麽用。


    但這些都不重要,蘇伶恩長得好看啊。


    “好美啊……”有人不自覺的感歎出聲。


    而且和蘇伶恩一組的那個男人,也很tm的帥啊。


    兩個長得好看的自動成組了,沒有他們這些醜人的事情了……


    其他玩家越看越覺得個高的那個賺大了,兩人一組,他們晚上是不是還要睡在一起?不會睡一張床吧?


    羨慕,嫉妒,恨啊,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們原本的房間不能用了,但是我又找到幾個空著的房間,我想我們可以住在一塊。”有個玩家提議道。


    這提議對所有人來說都沒有壞處,於是他們都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蘇伶恩也不例外,然而幾秒鍾之後蘇伶恩就想起來,他答應了江風竹要迴去……


    一邊是江風竹一邊是司澤源……蘇伶恩的眸光閃動陷入了糾結之中。


    【我的老婆終於想起來四樓還有個男的在等他呢。】


    【修羅場了,修羅場好啊!】


    【四樓的那個有什麽好的,我覺得應該選司澤源,長得帥又有肌肉大長腿,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坐輪椅。】


    【要我說跟著司澤源才沒有好處,人家江風竹可是住在四樓的,絕對領域沒人上去,我看兇手都不會上四樓。上麵特別安全!】


    【你們都給我滾,老婆是我的,最好是兩個都不選,然後我進去,換我給老婆暖床,我不行了我一句開始流口水了。】


    直播間爭論不休,蘇伶恩也看不到,猶豫了幾秒鍾蘇伶恩轉身充滿歉意的看向司澤源。


    “抱歉……”蘇伶恩眼中寫滿了歉意,“我突然想起來,我和別人有約了。”


    【哇偶,我猜對了!】


    【哇偶,司澤源輸掉了。】


    【長的這麽帥,還不是沒贏?】


    【我嘎嘎嘎嘎笑出鴨子叫,我狂笑,我嘲笑,我要拿個大喇叭到司澤源麵前笑。】


    司澤源的耳朵捕捉到‘別人’的字眼,眸子中閃過一線思索的光芒。


    他心中早有準備,他不在蘇伶恩身邊的這段時間,蘇伶恩身邊肯定有其他人。


    但見到蘇伶恩的時候沒有發現那個人,司澤源就將這事放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身邊的蘇伶恩不是嗎?


    他保護蘇伶恩的計劃很順暢,兩人一組他和蘇伶恩,住在一起全天候保護……


    但是沒想到蘇伶恩在這之前就和別人約定了。


    誰?他見過那個人嗎?司澤源仔細搜尋著自己記憶中的每個人,似乎沒有那個人看起來有這樣的嫌疑。


    那就是他沒見過的人了?


    司澤源沒有頭緒,快速收斂了眼中的那些詭譎的情緒,強行讓自己笑出來,但這笑容並不好看,因為這笑得生硬,且不是真心的。


    “能告訴我是誰嗎?我要怎麽找到你?你住在哪裏?”司澤源不斷地拋出問題,想從蘇伶恩的迴答中找出蘇伶恩口中的‘那人’的身份。


    “不能……”思考片刻蘇伶恩選擇了沉默。他人在四樓和江風竹待在一起,但這都是不能說的,萬一司澤源想找他上四樓來了,然後被管家撞到那不就大事不妙了?


    江風竹樂意讓蘇伶恩待在四樓,但司澤源可就不一定了,而且蘇伶恩隱隱約約覺得,萬一被江風竹看到了司澤源,江風竹肯定是要告訴管家的。


    不知道為什麽,蘇伶恩就是有這種直覺。


    “我白天會下來找你的……”蘇伶恩照顧著司澤源的情緒斟酌著說道,“還有……不用擔心我,我哪裏很安全,你可以放心!”


    蘇伶恩都這麽說了,司澤源還能怎麽樣?當然是點頭了。


    但他現在真的非常想知道‘別人’是誰?


    “麻煩你要重新找人一起住了。”蘇伶恩眼中含著歉意。


    “沒關係。”司澤源注視著蘇伶恩離開這層樓,然後上樓了,看來蘇伶恩的那個‘別人’是住在樓上的,就是不知道是第幾層樓。


    司澤源本可以找個借口跟上去,但司澤源放棄了。隻是注視著,直到蘇伶恩的背影完全消失,司澤源臉上的笑意全消,然後打開房門進去了自己的房間內。


    “……”找別人?


    不!


    他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找別人同住?這麽做了就是明晃晃的告訴其他人,蘇伶恩拋下他離開了。


    而且司澤源覺得自己一個人住也沒有任何問題。司澤源躺在床上,原以為從哪個糟糕的房間,換到這裏他會睡得很快,這裏的房間幹淨,床又軟,房間裏又沒有其他人打擾,而且還很安靜。


    但司澤源就是睡不著,心中一直浮現蘇伶恩的臉。


    和司澤源分開之後,蘇伶恩就上了樓,沒有看到管家很幸運,蘇伶恩擰開了江風竹的房間,房間裏燈亮著,江風竹沒有換睡衣,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在看書。


    這架勢是不等到蘇伶恩不睡覺了,而蘇伶恩很慶幸他如約迴來了。


    “我迴來了。”


    “歡迎迴來……”江風竹合上了書,其實這書他也沒看進去,隻是翻一翻根本不入腦。


    見不到蘇伶恩,他哪裏能集中注意力做事情?其實一整個白天他什麽都沒做,隻顧著想蘇伶恩什麽時候會迴來了。


    當然現在蘇伶恩迴來了,他也無暇去做自己的事情。


    “下麵發生什麽了?”樓下的尖叫聲江風竹也聽見了,而且江風竹覺得這不隻是驚嚇這麽簡單,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很吵鬧,而且也沒有人舉辦宴會了,就和之前一樣。


    “出了一些事情……”蘇伶恩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這事兒吧,告訴江風竹有沒有用他也不知道。


    而且……


    蘇伶恩垂下了眸子,蘇伶恩覺得他一旦說出下麵發生的事情,江風竹是不會讓他下去的。


    “對你會有影響嗎?”江風竹問道,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不會……”蘇伶恩睫毛慌亂的震動了一下,隨即擺出笑臉,“隻是有人因為意外而死。”


    “那就好……”江風竹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


    然後蘇伶恩熟練的換衣服,洗漱,然後鑽進被窩,這一套動作就像蘇伶恩迴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然後江風竹熟練的將蘇伶恩攬入自己的懷中。


    【媽的,一對璧人!】


    【想給司澤源看看!】


    【臥槽你們看到這一幕都不崩潰的嗎?居然還想著看樂子?!】


    【崩潰有用嗎?而且不是之前就崩潰過了?而且……看樂子能有效的衝淡我心中的不爽。】


    【是的……但是想看樂子也看不到啊……司澤源又看不到。】


    【真可惜,嘖……】


    在這個夜晚,所有人都躺上了床,懷揣著恐懼的心情,白天看到的那些東西不斷衝擊著他們的大腦,讓人睡不著。


    在空蕩蕩的大廳裏,突然走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低聲唿喚著,“江舟……江舟……”語氣不是曖昧親密,而是索命的叫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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