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伶恩看著近在咫尺的江風竹的臉, 很帥氣五官,雖然說出了這種不講理的話,但江風竹的眼神依舊清澈, 沒有讓蘇伶恩覺得惡心。


    親了, 他能拿到他想要的八音盒。


    蘇伶恩凝視著江風竹的眼睛, 不由自主的離江風竹越來越近,蘇伶恩能清楚的看到江風竹臉上的絨毛,兩人的唿出的氣流交纏到一起,蘇伶恩的唇在江風竹的臉上輕輕貼了一下。


    【哈哈哈哈,老婆,你心裏還是有我的!】


    【幹得漂亮, 說親了, 也沒說親什麽地方哈哈哈哈哈哈。】


    速度很快, 江風竹隻覺得像是被一陣風吻了一下, 別的就沒有感覺了。


    “我好了……你要遵守承諾。”蘇伶恩親完就往後退了幾步,不敢看江風竹的反應, 也不敢看自己的表情如何。


    那吻很短暫, 但蘇伶恩的反應卻讓江風竹迴味無窮, 被蘇伶恩吻過的肌膚, 變得灼熱滾燙。


    換作是以前的江風竹,會因為這個吻而滿足。


    但是人的貪欲會在得到滿足之後越來越旺盛,江風竹並不滿足。


    “過來。”江風竹就這麽坐在輪椅上,重複了一遍之前說過的話,嘴角帶著不容拒絕的笑意。


    蘇伶恩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兩步, 走到了江風竹觸手可及的範圍內。


    江風竹抓住了蘇伶恩的指尖, 將蘇伶恩的指尖緊緊的篡在手心, 用的力度不大, 但卻讓人無法掙脫。


    江風竹一用力,蘇伶恩就順著用力的方向,撲進江風竹的懷中。


    這輪椅質量不錯,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也沒有散架或是發出奇怪的聲音。


    蘇伶恩坐在江風竹的腿上,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馬上離開,他還沒忘記,江風竹還坐輪椅呢。


    但江風竹力氣極大,蘇伶恩努力了一下完全無法掙脫,不僅如此,江風竹越用力,蘇伶恩就被迫離蘇伶恩越來越近。


    【no no no!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剛才老婆主動親吻就讓我崩潰了!江風竹你鬆開我老婆。】


    【救命,誰來救救我老婆?】


    蘇伶恩渾身上下都軟乎乎的,但又很輕,江風竹的手放在蘇伶恩的腰上,一隻手就能將蘇伶恩的腰攬住,就連腰也是薄薄一片,好細的腰。


    江風竹情不自禁的喟歎了一聲,蘇伶恩的唇近在咫尺,江風竹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軟的,香的,像q彈的果凍,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然後將其吞進肚子裏麵。


    江風竹也真的這麽做了,他輕輕咬在蘇伶恩的唇上,研磨撕咬,玩夠了就想窺探更深的地方。蘇伶恩這下是真的用出了所有的力氣了,猛的一推,將江風竹推開。


    因蘇伶恩這不經意的大力,江風竹毫無防備,頭還撞到了輪椅背,有點痛,但相比他得到的好處這樣的疼痛不值一提。再痛點也沒有關係……


    蘇伶恩的臉染上緋紅,身體也開始發燙,轉身背對著江風竹。


    【我的底線一步一步的降低了,現在覺得隻要沒看到他們舌吻我都可以接受。】


    【閉上眼睛,剛才發生了什麽嗎?什麽都沒有呢!】


    【我剛才眼睛瞎了一會兒,什麽都沒看見,不用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麽了,我不想知道。】


    江風竹的目的已經達到,時間還長,這隻是開始,江風竹覺得自己要慢慢來……


    “那個八音盒就是你需要的。”江風竹輕笑著說道,還在迴味剛才發生的事情。


    江風竹話音剛落,蘇伶恩就抓著八音盒匆匆離開了房間,一路上跑得很快,速度幾乎等於逃命,根本想不起來自己還要盡量不發出聲音。


    噔噔噔的下樓,期間還不忘把自己之前藏起來的任務紙拿迴來,然後一口氣下到一樓大廳,管家正氣定神閑的在看書。


    大廳裏還有其他人,桌上放著一些東西以及任務紙,看來已經有人完成任務了,蘇伶恩來不及多想,將那個八音盒以及任務紙一並放到桌上,“我找到了。”


    蘇伶恩一下樓大廳裏的人都看向蘇伶恩,早知道這人長的美,但再看到蘇伶恩的臉還是會被衝擊到,發絲因為快速跑下樓有些淩亂,臉頰緋紅,唇上有兩個未消的齒痕,做什麽去了?


    光是這點細節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大廳裏的人都忍不住仔細盯著蘇伶恩的衣擺袖口,這些不容易的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好弄明白蘇伶恩剛才到底做什麽去了。


    但除了唇上詭異的咬痕和蘇伶恩不正常緋紅的臉之外,也沒有別的可疑的地方。眾人的好奇心很快就停歇,還是關注美人的美貌比較好,不知道是誰讓這美人臉頰緋紅,但這對他們來說算是飽了眼福。


    蘇伶恩的八音盒一放到桌前,原本管家雷打不動的鎮定,而現在平靜的湖麵上,因為一個八音盒悄悄泛起了漣漪,說實話,管家原本沒覺得蘇伶恩能找到正確的八音盒。


    他以為這個美麗的孩子,就止步於此了,而現在看起來是他低估這個美人了。


    “通過。”管家說完蘇伶恩心頭一顆大石落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滾燙的。


    管家看向大廳中嘈雜的眾人,再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時間所剩無幾,有能力完成任務的人都在這裏了,剩下的人不是因為找錯東西被淘汰,就是還在房間裏翻找。


    管家覺得,再給他們更多的時間也沒有任何意義。但他還是耐心的等待著,起碼要遵守規則不是嗎?


    蘇伶恩臉頰上的溫度消不下去,他又不想讓自己繼續陷在這件事情裏,隻能找點別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於是乎近乎本能的,蘇伶恩就開始在大廳裏尋找裏,他在找這群人裏他唯一的熟人,司澤源。


    意外的是司澤源並不在大廳裏。


    蘇伶恩驚訝的皺眉,他以為司澤源是那種高級玩家,難道他看走眼了?


    在蘇伶恩視線搜尋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司澤源正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蘇伶恩,以及大廳裏的其他人。


    蘇伶恩嘴唇上詭異的咬痕,緋紅的臉頰,讓司澤源忍不住咬緊了後槽牙。


    誰幹的?


    司澤源陰鷙的視線掃過大廳裏的所有人,但他並沒有找到任何值得懷疑的對象。


    看來那個癩□□吃天鵝肉的家夥已經滾蛋了,司澤源眼中的怒火消減了不少。


    自然也能夠調整好心情,下樓交自己的任務。


    “管家,我完成了。”司澤源的聲音從蘇伶恩的背後傳來,蘇伶恩驚喜的轉頭。


    同時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差點以為司澤源要死了……蘇伶恩眼中閃爍著幾種明顯的情緒,慶幸,驚喜……


    這樣的情緒在看到司澤源之前是沒有的,現在出現這樣的情緒,司澤源隻能想到一種解釋,蘇伶恩是看到他出現在這裏才出現了這樣的情緒變化。


    這說明什麽?


    蘇伶恩在意他,不想他死,所以他出現在這裏交任務,他很高興。


    司澤源眼帶笑意,摸了摸蘇伶恩的頭,“嗨。”


    蘇伶恩也跟著笑了笑,有個認識的,對他有好的人,對蘇伶恩來說是好事,怎麽能不開心呢。


    【因為那個江風竹,我現在看司澤源都順眼了。】


    【沒錯,至少司澤源不會強吻我老婆。】


    【嗚嗚嗚,我可憐的老婆被強吻了都反抗不了。】


    “現在在這裏的人都通過測試了,我帶你們去你們的住處,把你們的東西放好。”管家放下手中的書籍,帶著大廳裏的人前他們的住處。


    蘇伶恩隻是一個幹活的,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住宿條件不是很好,四人間……上下鋪,狹窄的房間,真是一個壞地方。


    但也有值得高興的事情,蘇伶恩和司澤源分到了一個房間。


    “你睡下鋪,我睡上鋪。”


    司澤源還沒忘記蘇伶恩的身體不舒服,所以將稍微好一點的下鋪給了蘇伶恩同時他又不想讓別人睡在蘇伶恩上麵,所以選擇自己睡在蘇伶恩的上鋪。


    房間裏另外兩個人不敢說話,蘇伶恩一個柔弱小美人倒還好說,但和這個小美人在一起的家夥一看就不好惹。


    另外兩人不由的想起蘇伶恩嘴唇上莫名的咬痕,會不會就是這人幹的?


    司澤源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背了黑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會氣得打扁這兩人的臉。


    所以這房間的床位分配沒有任何爭議。


    放好箱子之後蘇伶恩就和司澤源雙雙走出了房間。


    另外兩人看著這一前一後,默契的背影。


    “他媽的,情侶局啊!”


    重迴大廳,蘇伶恩終於有空數一數到底還有多少人了,不多不少十二個人,蘇伶恩隻看了一眼,大致記住了他們的長相就收迴了視線,目前蘇伶恩對他們並不感興趣。


    司澤源和蘇伶恩做的不是同一種工作,但司澤源卻緊緊的貼著蘇伶恩,沒有離開過蘇伶恩半步。


    偶爾有人看向蘇伶恩,司澤源都會不動聲色的調整自己的站位,擋住對方的視線。


    【好狗啊,把我老婆擋住了。】


    【你擋住了,我看什麽?】


    【md,心機狗啊!】


    “好了,大家都記得自己應聘的是什麽職位吧?”管家雄渾的聲音在大廳迴蕩,讓每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來。


    蘇伶恩覺得自己仿佛迴到了在學校上課的日子,老師也是這樣的聲音,在教室的每個角落都聽得很清楚,偶爾上課打瞌睡的時候,這聲音像驚雷一樣,把他嚇醒。


    所以聽到這聲音蘇伶恩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就好像在上課一樣。


    【老婆傻……】


    【小學生嗎?】


    “廚師去廚房,根據菜譜準備晚餐,清潔工跟我去打掃房間……”管家掃視著眾人分配任務。


    “至於雜工,你們自己看情況幫他們打打下手,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這兩項工作必須在兩個小時之內完成。”管家雖然沒有表情也沒有說太重的話,但整個人身上寫滿了嚴肅對待四個字。


    蘇伶恩乖巧的點了點頭,已經確定他要去哪裏了。


    他要去廚房幫忙!


    十二個人默契的對半分了,蘇伶恩選擇了去廚房,司澤源也在。


    廚房很寬敞,有人使用的痕跡,但不多,就跟蘇伶恩發現相片的房間一樣,一直有人在使用。


    司澤源已經在研究菜譜了,一張紙上長長的一串,蘇伶恩踮起腳尖偷看,準備一起研究。


    糖醋排骨,醋白菜,野山參燉土雞……這些菜蘇伶恩吃倒是吃過,但是作為一個廚房白癡,根本不會做。


    “先去把食材弄過來。”司澤源自然而然的擔起了領導角色,井井有條的指揮著蘇伶恩和其他人。


    很快廚房,以及廚房外就堆滿了食材,接下來就是司澤源的主場了,司澤源是真的會做菜的,和蘇伶恩這種箱子裏放著一本菜譜打算臨時抱佛腳的廚房殺手不一樣。


    調味隻憑感覺,顛鍋技術一流,火候把握完美。


    廚房裏很快就飄出陣陣香味。


    蘇伶恩作為一個不會做飯的白癡連進廚房的資格都沒有,隻能在外麵洗洗菜,處理一下食材。


    洗白菜,洗蘿卜,洗番茄。


    洗著洗著,一塊糖醋排骨被遞到了蘇伶恩麵前。


    甜味和酸味交織在一起,還有肉的香味。


    把這塊排骨放到蘇伶恩嘴邊的正是當主廚的司澤源。


    “嚐嚐。”司澤源滿心歡喜的看著蘇伶恩,期待蘇伶恩吃下他做的食物。


    排骨剛出鍋,有點燙,蘇伶恩不是傻子也不會傻到直接咬上去,而是不停的吹氣,讓這快排骨迅速降溫。


    “慢慢來,不用著急。”司澤源耐心地等著蘇伶恩,一點也不擔心他鍋裏的東西。


    蘇伶恩吹了很久,確認那塊排骨不燙了,才放心大膽的咬了一口排骨。


    很香,很好吃,吃得蘇伶恩兩隻眼睛閃閃發光。司澤源滿意的笑了,拿下一個人就要拿下他的胃。


    目前看來他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


    整個晚餐準備時間,蘇伶恩都在被投喂中度過了,廚房裏過得最滋潤的就是他。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廚師,司澤源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在規定時間之前,將晚餐準備好,並端上了餐桌,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打掃衛生組也完成了任務,除了他們身上變得髒兮兮的,一切都很完美。


    蘇伶恩比較好奇,到底是誰要來,才會準備這一大桌子菜?


    晚上七點,寂靜的屋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隨即是汽車的車燈照亮了半片天空,不止是一輛車似乎他們的客人有很多。


    屋外來了很多人,交織在一起的腳步聲,首先進來的是一個和管家年齡相近的老人,頭發花白。


    蘇伶恩竟然覺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見過對方,但這裏又不是現實世界,怎麽可能會對一個人莫名奇妙的覺得眼熟。


    蘇伶恩冥思苦想了很久,終於在不經意間抬頭看向四樓的時候得到了答案,江風竹長得像,是照片上江風竹的爸爸。


    蘇伶恩看了一眼其他人,沒有看到江風竹的媽媽,來賓入座準備開席,一切都好像很圓滿,但蘇伶恩卻覺得少了什麽。


    最後終於想起來……少了江風竹。


    江風竹的爸爸帶著一大家子人過來,江風竹為什麽不出來見他親爸?甚至還不下來吃飯?


    如果不是蘇伶恩偷偷上樓,見到了江風竹,可能不會有人發現這個小小的矛盾。蘇伶恩皺起了眉,這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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