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鄙夷的看了眼一身樸素的墨梓蕎,滿眼嘲諷,隨即一想,到也是好,這樣一去,兩人之間的差距也就出來了,到時候誰人是泥,誰人是雲,不就是一目了然嗎?


    想著想著,白如霜自信的笑了,帶著沫兒,傲慢的走了下去。


    今日隻有雲竹一人前來,他領著墨梓蕎和白如霜走向那座霸氣豪華的宮殿,墨梓蕎遠遠的望著那顆耀眼的明珠,心跳驀然加快。


    每天夜裏,她總會望著那座宮殿,想著月無雙,今日終於可以想見了,她如何能不激動?


    墨梓蕎等人進了一座名叫紫銘殿的宮殿內,墨梓蕎才知道,原來他居住的宮殿叫紫銘殿。


    幾人兜兜轉轉,走過了亭台小榭,假山涉水,最後停在了一個巨大的湖邊上,而湖中心,坐落著一間巨大的紫色房子,房子四角尖尖,上麵掛著紫色的琉璃墜子,不是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整個湖麵,開滿了各色蓮花,微風吹過,鼻尖滿是濃濃的清香,一條一米長的迴廊鏈接著水上的屋子和湖邊上。


    房子四周分別用四根巨大的柱子支撐,柱子上用紫色的琉璃鑲砌著精致的蓮花,而四周,紫色的輕紗圍繞,微微飄蕩,不時若隱若現的露出裏麵景致。


    不過房子始終太大,所以,墨梓蕎除了看到一張巨大的軟榻外,幾乎什麽都沒有看到。


    “下者雲竹,求見少宮主殿下。”雲竹屈膝跪下,大聲朝著殿內說道。


    “郾城白家白如霜,參見少宮主殿下。”白如霜也徐徐跪下,聲音甜美的說道。


    墨梓蕎見兩人都跪下,也虛跪了下來,大聲的說道:“墨梓蕎求見少宮主殿下。”


    “啪,,”


    在墨梓蕎話音落下的同時,房子裏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似乎是什麽落地的聲音,卻因為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毯,隻能發出沉悶的聲音。


    雲竹一愣,白如霜心中一顫,自己安慰自己,是因為聽到自己的聲音,裏麵的人才會失態的。


    墨梓蕎心口一顫,抬眸,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短發少年快速的從裏麵從了出來,然後目光在雲竹、白如霜、墨梓蕎等人的臉色掃過。


    墨梓蕎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看到淵,她也就沒有什麽好隱藏的了。


    “墨姑娘,這位是淵爺,不得無禮。”雲竹見墨梓蕎站起身來,眉頭微蹙,立馬出聲提醒。


    白如霜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外界都傳,無雙公子的魔獸淵和神器魂牙,都不是好相處的主,淵脾氣不好,魂牙生性冷漠,外界誰都不敢貿然招惹著兩尊大神。


    如今墨梓蕎竟然敢在淵的麵前放肆,隻怕是要吃苦頭的。


    墨梓蕎淡笑的看了眼雲竹,微微頷首,她知道,雲竹也是好心提醒。


    “咦~”淵看著墨梓蕎的臉,輕咦了一聲,黑眸定定的看著,眼裏有探究的光芒。


    墨梓蕎勾唇一笑,邪氣的說道:“我不過是換了張臉,你便不認識了?”


    為了不引起注意,墨梓蕎帶著無雙麵具換了張清麗的臉,卻不是之前的那一張。


    “真的是你?”淵勾唇一笑,身影一閃,已衝了過來,“梓蕎小姐,真的是你,太好了。”


    看著淵突然衝過來,好似和墨梓蕎很熟絡一般,雲竹一臉詫異和疑惑,而白如霜卻是臉色驟變,忽白忽綠的。


    這丫頭認識淵,豈不是就認識無雙公子,那麽那個賭約,豈不是被耍了?!


    白如霜此時心中恨死墨梓蕎了,她長這麽大,還沒人敢耍她呢!


    “快進來,主人一直都在等你。”淵說著,拉著墨梓蕎就跑進了小屋裏。


    留下雲竹和白如霜一臉震驚,他們聽岔了嗎?淵爺竟然說少宮主在等這個丫頭?!


    墨梓蕎一進屋子,目光便落在了那個一身風華的男子身上。


    他坐在房中心的一張寬大的軟榻上,一身絢麗的紫色,華麗的銀絲流光溢彩的垂在肩頭,腿間搭著一條雪白的貂毛毯子。


    他緊緊的看著她,古潭般的眸子裏霧氣嫋繞,絕美的容顏在陽光的照耀下,帶著柔和的光,隻是,他的皮膚卻是異常的蒼白,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乎帶著透明的光。


    他薄唇微勾,輕輕上揚,好聽的聲音傳來:“丫頭,你來了。”


    “嗯。”墨梓蕎點點頭,驀然的紅了眼眶,腳步一動,她踩著柔軟的白色毛毯,慢慢的朝他走去。


    他目光靜靜的看著她,墨梓蕎驀然加快了腳步,幾步上前,撲進了他的懷裏,微微哽咽的說道:“師傅,我來找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丫頭,我的丫頭。”月無雙伸手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長發,然後低頭,在她額間印下輕輕的一吻。


    鼻尖滿是熟悉的冷香,墨梓蕎閉上了眼,嘴角微揚,一滴晶瑩從眼角滴落,最後消失不見。


    他的吻輕輕的落下,冰涼至極,墨梓蕎心口一疼,身子一顫,立馬睜開了眼,眼底的水汽還未散去,襯得寶石般耀眼的眸子更加晶亮無比。


    “你的傷……”


    “無礙。”


    他打斷她的話,伸手撫摸著她光潔的臉頰,微微一動,已扯下了她臉上的麵具,露出了她傾城絕色的容顏。


    他的手同樣很冷,好似冰塊一般,墨梓蕎沒有了當初冷顫的感覺,心裏反而有些悶悶的疼。


    他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她呀!


    “我的丫頭又長大了。”月無雙看著她略微成熟,更加美麗的臉,輕聲開口,手指劃過她的眼簾,替她拂去了眼角的濕潤。


    原來,她也會想小女生一樣多愁善感。


    墨梓蕎似乎想到了什麽,快速的從戒指裏拿出了一瓶藥丸,然後倒出了好幾顆,伸手喂在月無雙的嘴邊。


    “快吃,這是我煉製的藥丸,對你的傷有很大的好處。”她見他不張嘴,仰頭看著他,脆生生的說道。


    月無雙深深的看著墨梓蕎的臉,古潭般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邪氣的笑意。


    “這麽喂藥可是喂不進去的。”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開口,曖昧的喝著熱氣。


    這句話怎麽有些耳熟?


    墨梓蕎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頰驀地一紅,驀然間想起第二次見麵在瀑布旁邊的場景,當時他也這麽說過。


    就在墨梓蕎怔愣的當口,她隻覺手腕一緊,手中的藥丸已被月無雙奪了過去,隨即幾顆圓潤的藥丸不知怎麽的滑進了自己的嘴裏,墨梓蕎剛要說話,他的唇已經附了上來,舌尖一轉,已將藥丸盡數卷進自己的唇裏。


    墨梓蕎感受著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嘴裏放肆,臉頰一紅,伸手推拒著他,卻有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淵見兩人玩親親,捂臉,偷偷的進了靈獸空間裏


    月無雙的吻漸漸輕柔下來,輾轉撕磨,墨梓蕎清香甘甜的花瓣上細細品嚐。


    “唔~”


    墨梓蕎隻覺自己肺裏的空氣在減少,唿吸漸漸困難起來,渾身的溫度也驀然升高時,月無雙終於放開了她。


    “唿~”墨梓蕎重重的唿吸了幾口空氣,月無雙好笑的看著她,伸出手指描繪著更加紅豔的花瓣。


    湖邊,雲竹和白如霜見墨梓蕎進去半天也沒有反應,立麵沒有任何迴應,他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進去。


    這是,白如霜驟然慌亂了起來,墨梓蕎進去這麽久沒有出來,意味著什麽,她心裏多少還是猜測到一點半點的。


    “雲竹公子,我們不進去嗎?”白如霜轉頭問雲竹,雲竹似乎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少宮主的傷勢嚴重,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進去看看……”白如霜再次說道,雲竹一愣,似乎有些掙紮。


    白如霜聰明的沒有在說話,有些時候,話說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頓了片刻,雲竹又再次通報了一聲,可裏麵卻仍舊沒有傳來仍和迴應。


    “會不會少宮主的傷勢複發了,他們沒有空迴答我們?”白如霜眼珠一轉,一計上心頭。


    果然,雲竹一聽臉色一變,也顧不得其它,立馬往屋子裏衝去。


    白如霜偷偷一笑,立馬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衝進屋裏,便見到軟榻上的兩人,墨梓蕎坐在月無雙的大腿上,月無雙摟著她的腰,怎麽看都是一副曖昧至極的畫麵。


    雲竹臉色一紅,立馬低頭,也沒有注意到墨梓蕎臉的變化,可是白如霜卻注意到了,她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真實麵貌竟然這麽美,眼裏閃過一抹嫉妒,恨恨的瞪了眼墨梓蕎。


    憑什麽?無雙公子從來不近女色,竟然會抱著墨梓蕎這個卑賤的丫頭,還那樣寵溺的看著她。


    月無雙沒有想到,自己宮裏的人竟然敢大膽的私闖進來,當下臉色一冷,犀利的看了眼雲竹,卻直接忽視了白如霜。


    “誰給你的膽子,敢私闖本尊的住處?”月無雙輕聲開口,卻讓雲竹臉色驟變,嚇得立馬跪了下來。


    “下者……下者擔心……擔心少宮主的傷,所以……”雲竹顫聲開口,額角開始冒出冷汗。


    “哦?”月無雙不怒反笑,眉頭一挑,微微瞥了眼雲竹,不喜不怒的道:“本尊的傷何時輪到你一個下者來過問?”


    “不敢,不敢。”雲竹立馬開口,惶恐不已。


    白如霜這時柔聲開口:“少宮主,雲竹宮主當真是擔心你的傷勢,才會做了錯事,還望您不要怪罪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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