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淺易愣愣的看著那抹宛如精靈一般飛躍而來的少女,眼底滿是濃濃的柔情,化不去,散不開……


    墨梓蕎冷然的看著眼前麵露驚歎的眾人,不屑冷笑,腳尖輕點一朵白蓮,身子便從那些大臣頭頂上空飛了過去。


    微風迎麵吹過,她一身輕紗微微飄蕩,雪白的小腿若隱若現,一雙玉足精致剔透,美得宛如上好的白玉精心雕刻。


    麵紗的被掀開一角,露出了小巧精致的下巴和紅潤的菱唇,飽滿瑩潤,特別是唇角那抹冷然的淡笑,帶著一股睥睨的傲慢,竟讓人有種高不可攀的自卑。


    腳下是眾人愣愣的看著眼前美好的一切,耳邊是天籟般的琴聲,讓他們忘記了唿吸。


    隻知道目光追隨著那抹纖細卻勾人的身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墨梓蕎身形在舞池正上方的一顆瓊花樹上停下,她目光微轉,看了眼此時正看著她的月無雙,紅唇一勾,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突然,她如玉般的玉足看似輕盈的在瓊花樹上點了一下,立時,滿樹雪白的花瓣便輕飄飄的飛舞了起來,宛如雪白一般的飄了整片場地。


    同時,墨梓蕎身影一動,彈著古箏,慢慢的從樹上落下,十指嫻熟在琴弦上勾動,婉轉的琴聲立刻快了好幾分,卻更是好聽了。


    這時,墨梓蕎紅唇輕啟,悅耳清脆的的嗓音伴著動聽的歌聲傳來,配著那空靈婉轉的琴聲,讓在場的人都沉醉其中……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墨梓蕎身形微轉,一邊唱著,一邊在舞台中跳了起來,身姿柔軟輕靈,宛如一不小心落入人間的精靈,幹淨美好。


    窗外景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唱完這一段,墨梓蕎眸光微轉,淡淡的看向的月無雙,眸中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愫,連她自己都不不曾發覺。


    月無雙愣愣的與之對視,古潭般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場中絕美的少女,薄唇不覺間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琴聲漸漸加快,墨梓蕎身子快速一個旋轉,雪白的瓊花在她周身圍繞,美得好似一幅上好的油墨畫,美得很不真實。


    窗外景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窗外景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窗外景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琴聲漸漸停下,墨梓蕎眸光看著月無雙,赤著雙腳,踩著雪白柔軟的瓊花,就那麽看著他。


    整個場麵安靜至極,連輕微的風聲都能聽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靜靜站在場中的少女身上,顯然還未能從剛才那驚世一曲中迴過神來。


    北上淺易直直的看著墨梓蕎,深邃的眸底滿是複雜的情緒,薄唇輕啟,他輕聲呢喃:“誰能解我情衷,誰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


    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


    共此一簾幽夢……


    北上離歌愣愣的看著場中的少女,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卻是誰也不曾發現。


    就在這時,月無雙驟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墨梓蕎走去,絢麗紫袍,華麗的銀色,貴氣逼人,如此的風華絕代,也讓在場的眾人霎時迴過神來。


    月無雙靠近墨梓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扣進了懷裏,伸手理著她耳際的發絲。


    他的環抱有些涼,墨梓蕎靜靜的靠著,聞著他身上的冷香,嘴角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好玩嗎?”笑意還來不及散去,耳邊便傳來了他低聲的嗓音,墨梓蕎微微一愣,抬眸,已是小白兔般純潔的眼神看著他。


    月無雙看著她的眼神,薄唇一勾,邪肆一笑,手指在她額頭一彈,疼得墨梓蕎蹙眉,淚眼汪汪的看著他,無聲控訴。


    心裏卻是撇撇嘴,看來月無雙真的不好騙啊!


    若是別人看著她這樣的眼神,隻怕骨頭都被融化了,可是月無雙卻是無視,因為他太過了解墨梓蕎。


    這個丫頭的本性絕對是扮豬食虎……


    手腕微微一緊,墨梓蕎隻覺身子一旋,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坐在了月無雙的膝蓋上,他半蹲著身子,一手摟著她,一手拖著她小巧的右腳。


    “師傅,你……”


    墨梓蕎感覺到兩人曖昧的姿勢,臉頰驀地一紅,低低的喚了一聲。


    月無雙沒有理她,伸出一隻手,扣上了她帶著納戒的手,墨梓蕎隻覺手指一熱,立時,被她放進納戒的


    鞋襪便出現在了她的腳邊。


    墨梓蕎震驚不已,從來不知道,這樣也能拿走別人納戒裏的東西,。


    這時,腳上傳來輕微的觸感,墨梓蕎迴神,隻見月無雙已經伸手替她的右腳穿上了鞋襪,同時又托起了她的左腳,細心的替她穿上襪子,在套上鞋子。


    墨梓蕎愣愣的看著月無雙即便近看也完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心底驀地閃過一絲柔軟,情不禁的,便勾唇笑了起來,隻是奈何帶著麵紗,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那抹溫馨的笑容。


    兩人自顧自的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卻不知,這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得鼓著雙眼,嘴巴都能塞雞蛋了。


    尊貴無比的紫尊巔峰終極強者竟然給人穿鞋襪,。


    這能不驚悚嗎?


    墨梓顏早已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憑什麽?憑什麽那樣風華絕代尊貴的男子會這樣寵這這個賤丫頭,。


    那個賤丫頭不配,不配,,。


    蓮花也是一臉妒意的看著墨梓蕎,美眸滿是濃濃的恨意……


    這個男子是她的,這個小賤人憑什麽敢跟她爭。


    在看了看眾人癡迷的視線,想著剛才那驚世的一曲,蓮花的臉驟然扭曲至極。


    憑什麽?這個小賤人憑什麽搶了她的風頭,。


    蓮花憤恨的想著,濃濃的仇恨在心底醞釀……


    穿好鞋襪,月無雙摟著墨梓蕎站了起來……


    北上淺易看著場中意外和諧的兩人,心口悶痛,驟然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墨梓蕎走去。


    “易兒,!”北上玥迴神,低聲喚了一聲,可是北上淺易卻是步伐不停,直直的走了過去。


    墨梓蕎看著大步而來的北上淺易,麵紗下的紅唇冷然勾起,眸子輕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二皇子這是做什麽?”她邪氣開口,雙手環胸的看著他。


    月無雙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墨梓蕎身側,一臉冷漠。


    北上淺易在墨梓蕎麵前兩步以外站定,目光掃了眼月無雙,在看了看墨梓蕎,躊躇片刻,他突然伸手將自己的黑色外袍解了下來,就要替墨梓蕎披上。


    墨梓蕎眸光冷嘲,側著身子躲了過去,北上淺易沒有想到她會躲,雙手尷尬的維持著披衣服的姿勢,目光看著她,帶著一絲黯然。


    “二皇子的衣服何等尊貴,小女子身份平庸,穿不得,更是不配穿!”


    墨梓蕎冷淡的開口,手腕一翻,從納戒裏拿出了自己的外衫穿上。


    “丫頭,這話你可說錯了!”北上玥適時插話,替北上淺易解開尷尬:“你與易兒現在已是有婚約的,他的衣服你穿那是在合適不過了!”


    北上玥話一出口,立馬有不少大臣點頭附和,也讓北上淺易的尷尬褪去了一點。


    “嗬嗬!”墨梓蕎淡淡一笑,眸光轉向北上玥,脆生生的說道:“既然陛下說道了婚約,那小女子鬥膽一問,陛下可曾記得墨家的廢物小姐墨梓蕎,聽聞她與二皇子可是從小就定有婚約的!”


    墨梓蕎話一出口,原本好點的氣氛驀地又冷了下來,就連北上玥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我墨家的廢物墨梓蕎自己命薄,前年一場大病,死了,所以這婚約定然也就做罷了!”


    就在北上玥不知如何作答時,墨霸天適卻開了口,言辭之間,竟是沒有一點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墨霸天話一出口,那些奉承拍馬的大臣們立馬又附和,說什麽?是這個丫自己沒那個命,怪不得別人。


    有的甚至還說墨梓蕎那個廢物根本配不上北上淺易。


    聽著這些話語,墨梓蕎心口驀地顫了顫,身體不覺間的就顫抖了起來,她知道,這也許是前主的情緒所致,可是難受的確是她。


    月無雙第一時間發現了墨梓蕎的顫抖,伸手便將她摟進了懷裏,古潭般透著霧氣的眸子冷冷一掃,一股威壓無形放出,那些人便立馬如鯁在喉,冷汗直冒,不敢在說一個字。


    北上淺易的臉色同樣很難看,透著一絲灰白,深邃的眸子盯著墨梓蕎,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我……”北上淺易張了張嘴,暗啞的說出一個字,卻頓時沒了言語,手指一顫,手中的衣服落在了腳邊,無力的伸手,卻觸碰不到她。


    墨梓蕎靠在月無雙懷裏,聞著那讓她安心的冷香,她逐漸將心底那抹不屬於她的情緒壓製。


    暗歎了口氣,墨梓蕎退開了月無雙的懷抱,冷眸在場中掃了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北上淺易蒼白的臉上。


    他此時正看著她,滿眼慌亂,原本始終紅潤的薄唇,此時早已沒有一點血色,緊緊抿著,微微顫抖。


    【除卻歌詞,胭脂字數是滿滿的三千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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