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麽不同啊,無非就是變的耀武揚威,看上去小人得誌的一副得意嘴臉,看著就頭大。


    當初還在金薇雅的麵前發下那麽毒的誓言,這會兒估計都忘到姥姥屁股後麵了。


    她算是看清楚水兒的為人了,裝腔作勢,表裏不一,口是心非,不忠不義不孝的一個蛇蠍女人。


    隻要想起那天水兒對於她的嘲諷,一股怒火就開始燃燒,恨不得立刻將那個會裝會演戲的女人趕出去。


    她蹭得站起身子,左腳恨恨的跺了幾下,“該死的臭丫頭,給她陽光就不知道陰雨天,給個她個身分就忘記了自己的本來麵目,可惡至極。”


    南宮岑聽著楊如玉的話不免有些大吃一驚,她已經知道了?


    若是不清楚,她又怎麽會說出‘本來麵目’四個字?


    嗬嗬,還真是一件重大發現,真沒有想到一向是嘰嘰喳喳的楊如玉也有守住秘密的時候,這不禁讓南宮岑有點刮目相看了。


    “如玉,既然你那麽清楚她的本來麵目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你二哥?”


    意識到她說錯了話,楊如玉緊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這可怎麽辦?若是讓二哥知道現在的金薇雅是一個小女婢替嫁,那麽高高在上的二哥會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呢?


    一開始聽到她們的談話,她其實很可憐水兒,可是這一次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讓她在那麽多人的麵前難堪,實在是有些目中無人。


    她轉過身子麵對質問她的南宮岑,聽這話的意思,水兒的身份還不算是秘密嘍。


    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丹鳳的眸子眨呀眨,“你先說我,我之後再說。”


    南宮岑真是拿楊如玉沒有辦法,“我還有你二哥都知道水兒是金家的女婢並非是金薇雅,而且水兒和你二哥都攤牌了。”


    楊如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她都不知道,虧她還緊張兮兮的害怕二哥知道。


    不過那個水兒隱藏的也太好了,若是早知道有這樣的一天,她恨不得將這件事弄得滿城風雨,然後將其掃地出門讓她滾迴林州去。


    南宮岑全部都說了出來,緊接著便是楊如玉從實招來.


    她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地南宮岑,嘟囔著小嘴巴,哼,還真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不說還不行,說了之後又不迴應,算哪門子事麽。


    南宮岑仔細的想了想,按照楊如玉所說的話,在對照之前的水兒,那麽可以很肯定的認為水兒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女子,她為了金家都可以不顧自己的婚姻大事,雖然女婢是卑微的,但也著實讓人佩服這樣的勇氣。


    從他們拜堂成親開始,她也沒有擺出一副主子的架勢,那就是證明水兒的骨子裏已經將身份的懸殊根深蒂固了,那麽現在的種種表現,又該如何去解釋?


    大膽更加不知道在外人麵前約束自己的舉動,有時候還做出一些以前不做的事情發生,怪,真是怪。


    疑問一次次的徘徊在南宮岑的腦袋裏,可是連一點點的頭緒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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