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用力撐著床榻,離開了楊繼賢的身邊,正對著他,臉上掛著淺笑,無力的手伸出去想要接過杯子,可卻是被楊繼賢阻止了。


    “你這樣虛弱哪有那麽多力氣,還是讓我拿著吧。”說完,楊繼賢就將茶杯遞到水兒的嘴邊。


    水兒的淚水不自主地奪眶而出,他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她不是金薇雅,不是。


    楊繼賢將茶杯放迴桌子上,在一次迴到床邊,將哭泣的水兒揉進懷中,不停的安慰,可是水兒卻哭得更加厲害。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可是錯了就必須要改正,那該怎麽改?


    水兒哭著哭著就睡著了,而楊繼賢將她放平,將被子蓋好就離開了房間。


    在前廳內,他很犯愁,已經知道了她不是金薇雅,那麽她的名字應該就叫做水兒,那身份呢?


    已經不再傷心的楊如玉知道水兒的腳受傷了,外加額頭上的傷,估計好起來也得三個月以後,若是她煩悶可怎麽辦,所以她就自告奮勇來了。


    才一進門就看到楊繼賢愁眉不展的模樣,她想給二哥一個驚喜,結果就悄悄地走了進去,在他的身後準備好好的嚇一嚇他。


    上天都不幫她啊,楊繼賢突然迴身,還沒等到她嚇唬呢,反而被嚇了一跳。


    “二哥,你幹什麽,人嚇人嚇死人的。”


    楊繼賢一臉黑線順下流啊,這個妹妹還真是不講理耶。


    是誰沒安好心想要嚇唬他,這會兒到是先發製人了。


    現在沒心情去管楊如玉想要怎麽樣,不過她來幹什麽?


    “你幹什麽來了,沒事就迴去吧。”楊繼賢不耐煩地說。


    楊如玉送上一記白眼,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可是以身陪病人呀,怎麽二哥不識好人心呢?


    咦,不識好人心的前一句是什麽著?楊如玉飛快地搜索著那些深埋的記憶。


    哈哈哈哈,居然是狗咬呂洞賓,那隻狗代表著誰就先不說了,不過呂洞賓自然是她楊小姐嘍。


    “二哥,我是來陪水兒嫂子的,你說她腳受傷不能出去,那得多沒意思,這不,我就來了嘛。”


    楊繼賢瞥了一眼楊如玉,還真沒有想到,她還有這份心,不過跟她在一起,還真擔心水兒會變得不識大體,不溫柔似水了。


    收起那些擔心,楊繼賢來到楊如玉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詢問道:“妹妹,若是有一個男人發現娶的妻子是另一個身份,你說那個男人是和妻子說清楚還是繼續裝下去當做不知道。”怎麽說兩個人想辦法也比一個人想辦法來得容易些。


    聽完這個問題,楊如玉差一些將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這……這不是在形容他自己吧!


    鎮定,鎮定,還是先試探一下吧,以免她在說錯什麽,那就劃不來了。


    “二哥,你說的那個男人是誰啊?”楊如玉瞪大眼睛,狐疑的神色問道。


    楊繼賢自然不會說出那個人是誰了,不然楊如玉這個喜歡看熱鬧的人還不將他嘲笑個夠,“就是問問,你不知道解決的辦法就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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