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沒有出言製止,他隻是想知道,林州的傳言和現在的她有多少的出入,顯然,答案在明顯不過了。


    吱呀一聲,水兒將房門打開,哭紅的雙眸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少主,您迴來了。”


    言畢,水兒將楊繼賢拉進屋內,讓他坐在椅子上,並且到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麵前,這一切絲毫沒有因為之前的事青而受到影響。


    是她傻不知道上心?還是她已經接受了楊如玉那聲聲的指責?


    不,這兩種都不是,因為她已經想清楚了,在金薇雅沒有來到揚州之前,她就是一個替身,不應該和少主之間有過分的親密舉動,而如今楊如玉正是在提醒她這一點。


    若是她在去附和楊繼賢的所有命令,那麽她和紅樓裏麵的女人有什麽兩樣?還不是一個搶了薇雅小姐丈夫的賤女人麽。


    楊繼賢才抬起手,水兒就很麻利的後退一步,生怕這一次在被楊繼賢拉進懷中坐在他的腿上。


    這是什麽意思?用冷漠對待他,這是在宣告著心裏的不滿嗎?她也將自己想的太有分量了。


    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緊接著就指著屋內左側書桌旁邊的古琴說:“我想聽曲,你去給本少主彈奏一曲。”


    在金家她什麽都不是,隻是一個沒有地位的小丫頭,就連繡絲帕還是管家的老婆福媽教她的,古琴壓根就沒有接觸過。


    水兒盯著古琴很為難的樣子,她根本就不會,要怎麽彈奏?


    “對不起,很久沒彈奏,已經生熟了。”


    水兒低下頭迴應著,聲音不卑不亢,卻是讓楊繼賢聽得格外不爽。


    他一巴掌打在桌子上,從而站起身來到水兒的身邊,抬起她的下巴,盯著那張倔強的小臉,“耍性子可以,但要適可而止。”


    水兒抬眸與楊繼賢對視,眼神中沒有謊言的意味,因為她真的不會。


    楊繼賢甩開水兒,轉過身子責怪自己不夠狠,為什麽見到那雙純純的眼睛就變得心軟,真該死。


    算了,她說生疏就生疏吧!怎麽說她今天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暫且原諒一次。


    尋到了不再計較的理由,他來到床榻前,張開雙臂,“給我寬衣,明天還要陪你迴林州省親,今晚早點睡吧!”


    水兒上前將他的衣衫拖下去掛在衣架上,而她卻是和以往一樣,一個人坐在梳妝台前,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為了他省錢就任憑他牽製著自己。


    這屋內所有的瓷器,他想怎麽摔就怎麽摔,她又不是這家的女主人,沒有權力幹涉。


    楊繼賢真的被氣到了,這個女人是要徹底的和他抗衡到最後嗎?


    蹬蹬幾步就來到水兒的身邊,抓起她的一隻手臂就是一拉,將她圈在懷中,低下頭用吻懲罰著她。


    臭丫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反抗。


    一直以為這樣會讓水兒有所改變,可是,他失算了。


    水兒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覺的人在接受這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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